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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夺命债主
“呃!”昏迷中的冰清感觉一道强劲的力量掐的她几欲窒息,好看的秀眉骤然皱起,手下意识的伸到脖颈处,想要掰开冷风的手,可是无论她怎样用力,冷风的手始终如铁钳般死死的掐着她的脖颈,且力道越来越紧,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瞬间袭遍全身,生命受到危险之即,冰清猛然自昏迷中苏醒,忽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冷风放大的俊脸和一双发红的眼睛。
“你要干什么?放,放开我……”艰难的吐出这几句话,冰清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在生命危险面前,之前的记忆慢慢涌上脑海,那羞人的一幕幕她到现在想起来,仍是心跳加速,恨不得往地洞里钻,可是,明明吃亏的是她,为什么他倒像夺命债主一般,来向她索命呢?
“放开你?休想,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你究竟被多少人玩过?”冷风到现在脑海里还充斥着刚刚的画面,冰清衣衫尽褪时的娇羞模样,和她最后沉浸在欲望中的销魂之美,那样的妩媚迷人,让他宁愿沉醉其中,从此不愿醒来,想到这样美妙的感觉别的男人也曾享受过,而他还不是第一次,冷风就愤怒的想要抓狂。
“你,你说什么?我,我不明白!”冷风的话让冰清一阵发懵,他得到了她的第一次,怎么还这样说?这个男人当真可恶!“不明白?哼!”见冰清疑惑不解,冷风哧笑一声,笑声中带着无尽的鄙夷,他猛的放开手,指着她的双腿间冷冷的道“你自己看!”
冰清皱着眉头,顺着冷风的手指向下看,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心在瞬间降到了冰点,怎么回事?虽然她未经人事,但她也不是一点都不懂,起码她明白女子的初夜是要落红的,可是为什么她却没有,她没落红?难怪冷风的脸色那么难看?他恐怕是误会自己已与别人有染吧!
“怎么?没话说了吧”见冰清低着头脸色惨白,并没有为自己辨白的打算,冷风的心头火再一次“噌,噌,噌”的往上冒,几乎就在瞬间,心中的猜测变成了肯定,心痛之余就想狠狠的刺激她,以发泄自己的怒火“我原以为你从小女扮男装,属男儿脾性,并不是轻浮之人,却没想到你却是这样一个水性扬花的贱妇,告诉我,都有谁玩过你的身子,潇圣是不是你第一个男人?说!”
说到最后,冷风的声音骤然提高,额头的青筋暴凸,一根一根异常明显,见她气的羞怒交加,他心里也在滴血,作为一个男人,他希望自己的女人清白如莲,这点有错吗?
冷风的话如一根根刺狠狠的扎在冰清的心上,泪,在眼眶里急剧翻滚,但却被她极力忍着,不让它掉下来,这个男人如此看不起她,把她想的那样不堪,她不能在他面前显出脆弱的一面,那样他会更加的看不起她。
“是,你猜对了,他是我第一个男人,而且我确实跟很多男人上过床,论名分,你非凡愉风只能排在最后”受冷风的刺激,冰清此时的情绪也十分激动,既然他那样想她,那她就顺着他的话说,能看到他气的发疯的样子也是无比的快意,反正她在他心里已和妓女差不了多少。
“贱人!”冰清的话再一次刺激到了冷风,一个男人,就算他再理智,在这种事面前也会失了判断,如果冰清极力为自己辩解,他或许还不至于这么生气,可是面对他的怒火,她却承认了他的猜测,这无疑于是火上浇油。
而这浇油的代价便是再次尝到那种濒临死亡的滋味,冰清全身一丝未挂的被冷风按在地上,白晰的脖颈处是他有力的大手,这双手曾经在她练功时,为她擦过汗,在她生病时抚摸过她的额头,失意时也曾抱过她,可是现在这双手却无情的扼制住她的脖颈,似乎恨不得将之捏断。
“呵呵,呵呵,有,有本事,你,你杀了我!”冰清不怒反笑,笑的万分凄凉,她不怕他杀了自己,相反心里还有一丝祈盼,因为那样一来,真相大白之时,他将面临无尽的悔恨,她很期待。
“杀了你!哼!你还没资格!”看到冰清憋的通红的脸,冷风突然心有不忍,同时心底也闪过一丝疑惑,刚刚他在进入冰清的身体时,的确曾感到一丝阻碍,那样的感觉是真切的,而且冰清的身子异常紧窒,让他在进出时困难重重,怎么会不是第一次呢?看来这其中定有蹊跷。
想到这,冷风心里涌上一丝懊恼,该死的,他差点又误会了她,冷风松开手,随意抓过地上的一件外衣盖在冰清身上,却没注意冰清已然再一次昏死了过去。
他起身迅速穿好衣服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尽管心里有疑惑,但冰清没有落红却是事实,此时冷风的心里异常矛盾,万一冰清真的不是处子,万一她真的与潇圣有染,那……,越想越烦燥,当下加快脚步,却没想到匆忙中撞到一个人。
“少,少主,对,对不起,我,我该死”杏子摸着被撞红的额头慌忙跪下,心“咚咚”跳的厉害,想到冷风在地牢里的手段,不禁吓的浑身发抖。
“是你?你跑那么快干什么?”冷风摸着被撞红的鼻子,皱着眉头问道。
“我,我心急玉姑娘,想,想……”想来想去,杏子打算说实话,可这实话说到最后却没了声音,她是实在太害怕了,冷风的心阴晴不定,指不定哪句话说不对就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她实在不敢冒这样的险。
“哦!”冷风点点头,摸着下巴思忖片刻,抬头吩咐道“这样,你去看看她吧!她受的伤不轻,把最好的大夫请来,给她用最好的药,最重要的是,她身上不能留一块伤疤,否则我拿你是问”
“是,是,少主,我这就去!”多年跟随其左右,杏子明白冷风是说的出做得到的人,所以他的命令她一点都不敢怠慢,当下行了礼,快速往泠清楼走去。
……
“啊,玉姑娘,你,你怎么了?”杏子一进门,便看到冰清紧闭着双眼躺在地上,身上盖着一件黑色长袍,双足和小腿裸露在外,那光景让她瞬间意识到了什么,心猛然一跳,快速走进房里,小心翼翼的揭开冰清身上的黑袍,眼前的情景让她鼻子一酸,险些哭出声来。
只见冰清赤裸着身体躺在地上,白晰如玉的肌肤上到处布满了青紫的痕迹,令人触目惊心,最令杏子心惊的是,冰清下身正往外缓缓流出殷红的鲜血,那样夺目的红,刺痛了杏子的心,也让她赫然明白,冰清失了身,地上的鲜血正是她落红的征兆。
杏子捂着嘴,含泪看着冰清的惨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突然想到刚才在路上和冷风相遇的情景,心头一跳,难道是少主?他果然把玉姑娘给糟蹋了,呜呜,玉姑娘伤的那样重,他,他怎么下得了手?
想到冷风的嘱托,杏子转身走到门外,吩咐其它侍女去请大夫,然后含泪将冰清扶到浴室,因顾及到冰清的声誉,所以杏子并没有让其它侍女帮忙,而是自己动手,小心翼翼的给冰清擦洗着身子,看着那一处处肿胀的淤青,杏子再一次掉下了泪。
刚给冰清换好衣服,门外就响起侍女的敲门声“杏子姑娘,大夫来了”“让他在外面等着”杏子说完扶着冰清艰难的来到内室,这时一名侍女已经带着大夫等候在外,侍女走上前帮杏子一同将冰清扶到床上躺好,整个过程冰清一直处在昏迷中,并没有醒来的迹象。
因冰清的伤都在背部等敏感地方,所以杏子并没有让大夫察看伤口,直接让他开了点创伤药,就让他退下了。
大夫走后,杏子和那名侍女给冰清涂了药,看着冰清苍白的容颜,却依然美的惊心动魄,杏子心里泛起一股酸涩,她好希望冰清和冷风能够在一起,可是现在看来,两人水火不容,好像有着很深的仇恨,该怎样才能化解呢?
……
阴冷的水牢里,潇圣被吊绑在水柱上,经过一天一夜的虐打,已经剩下半条命了,牢房的屋顶不断有水珠滴下来,滴在潇圣的头上,顺着湿腻腻的长发滑到地上,潇圣闭着眼睛已经昏迷,全身上下皮开肉绽,没有一处完好。
“少主!”冷风依然是一身黑色衣袍,东瀛人的打扮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进来,正在施刑的两名武士立即停下手中的鞭子,上前恭敬的点头行礼,自打前天地牢的事发生后,武馆里所有的武士见了冷风全都带着一丝惧意,仿佛他是在世的修罗,随时都会要了他们的性命。
“你们下去吧”冷风紧绷着脸,满身的肃杀之气,挥手屏退两名属下,迈步来到潇圣面前,迷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见他已是半死不活,低垂着头,对他的到来没有半点反应,冷风皱了皱眉,回头从身后的水桶里舀了一勺水,自上而下浇在潇圣的头上,如今已是寒冬,清水浇在头上格外的冰凉刺骨,散发着阵阵寒气将已进入半昏迷的潇圣猛的冻醒,艰难的翻了翻眼皮,当看到冷风时,哧笑一声闭上了眼睛。
“你来做什么?滚!”对于这个喜怒无常的恶魔,潇圣现在一点都不想见,如果说从前他对冷风还存有一丝好感的话,那也仅限于他对冰清的爱感动了他,如今,亲眼见到冷风对冰清的残忍,那样的羞辱虐打,丝毫不留情面,让潇圣愤怒,自责,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虚伪的男人。
“说!你和冰清到底是什么关系?朋友?还是爱人?”冷风直接无视潇圣的怒骂,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阴狠的声音夹杂着难以平息的怒气,让潇圣顿起疑惑,挑了挑眉细想之下勃然大怒“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什么意思还用我说清楚吗?那天冰清那么维护你,说你们只是普通朋友,我还真不信”冷风松开潇圣的衣襟,斜眼打量着他,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自从那天要了冰清以后,他就一直为她没有落红的事痛苦万分,自己最心爱的女子竟然不是处子之身,这恐怕是一个男人最大的耻辱,思来想去,他决定来牢里问清楚,一定要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