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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沐婉玲持剑
“该滚出去的人是你。”
说着露儿就要一跃将他打下横梁,转瞬又放弃了,她根本就不是上面这个男人对手,去赶他,或许就是自寻死路,想着这件事只能太子妃来解决,于是出去找沐婉玲。
此时沐婉玲已经不在大殿,露儿朝门口看去,沐婉玲站在门口,正和门外的人说着话,露儿心中隐隐不安,大步走了出去。
门外的人神色冷厉,直视沐婉玲,这一刻二人似乎僵持着,一个在质问,一个再说我没有错。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露儿收拾了一脸的慌张,向门外的人行礼道。
云子胥淡淡地瞟了一眼露儿,冷厉的目光落在了沐婉玲的身上,问:“露儿,今日宇乘殿可曾来了什么人?”
“回太子殿下,在晌午之前婉妃娘娘来过,便没有人来过了。”她低垂着头不敢去看云子胥。
云子胥眸底渐渐冰冷,似初冬的一场霜降,让人心中莫名的发颤。
“抬起头来,看着我说话。”云子胥目不斜视冷厉的命令道。
露儿缓缓抬起脑袋,面色轻松,又重复了一次之前说过的话。
暮色给大地笼罩上一层厚重的纱幔,让人有些透不过气来。
看着露儿,云子胥的眼眸微眯,他的眼底藏了暮色的黑,“你若不说实话,信不信本太子会将你安排到宫里的洗衣房去?”
露儿神色不惊,淡定自如地说:“露儿不敢欺瞒太子殿下,句句实话。”
“太子有证据吗?为何咬定我宇乘殿今日还有别人来过?”沐婉玲质问。
猛地,云子胥一把拽住了沐婉玲的手腕,用力将她拖出了大门,咬牙道:“本太子给你任性的时间也足够长了,是该回正殿了。”
他脚步不停,径直将沐婉玲拽上快步朝正殿走去。
“沐婉玲,我告诉你,我从来就不怕你那邪恶的武功,本太子只是给你时间去胡闹,”云子胥怒不可止,“今天你就算把整个太子府夷为平地,我也要将你拽回去。”
一路被拽着走的沐婉玲没有说一句话,任由他粗鲁的举动将自己弄痛。
因为只有她感受到了痛,她才会彻底的恨他,对他完全死心。
露儿担忧地跟在他们身后,却不敢说话。
将沐婉玲拽进正殿,云子胥关上门,狠狠将沐婉玲甩向地面,大理石地面有磕破的口子,沐婉玲的手刚好在在那破口上划出了血口。
一股刺心的痛,接着沐婉玲的一双膝盖重重地磕在了坚硬的地面上,她痛的闷哼了声,整个人扑倒在了地面。
她扭过头,四目对视,彼此眼眸里都是愤恨。
云子胥指着身后被关上的门,大吼:“今日我云子胥让你进了这道门,你就别想再出去!”被激怒的他表情变得可怖,这么久以来,沐婉玲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生气。
可是呼延瞬这次来宇乘殿云子胥是怎么发现的?
狐疑间,云子胥前来一把抓住沐婉玲的衣襟,大吼道:“你要搞清楚,这辈子你沐婉玲生是我云子胥的人,死是我云子胥的鬼,这辈子你都别想逃脱我的手心。”
他眼眸充血,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余光扫见地面一滩血迹,云子胥的心似被针刺,他猛地松开沐婉玲,头侧向门口:“来人。”
安华走了进来。
“露儿呢?”云子胥心中似有怒烧的火焰,下一刻就会将殿中的人焚烧。
守在门口的露儿赶紧跑了进来。
云子胥拂袖就要离开,脚步迈至门口,冷厉道:“太子妃若是离开了这里,明日我就送你到洗衣房。”
话毕愤怒的身影消失在沐婉玲的视线里。
趴在地面的沐婉玲眼底划过一抹冷然,露儿扶着她缓缓起了身。
一边为她包扎伤口,露儿一边眉宇紧蹙问道:“太子妃今日之事为何太子会知晓?难道有人告了状?”她想不到会是谁,眉宇蹙的更紧,“可是宇乘殿就你我主仆二人,谁还会知晓呢?”
沐婉玲叹息了一声气,暗哑道:“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
“他还在宇乘殿对吗?”
“还在……”
沐婉玲的话音落,门猛地被人推开,露儿傻了眼。
云子胥冷冷地站在门口,唇角勾出一抹冷笑,讥诮道:“还真是金窝藏娇啊?”
此时露儿已经为沐婉玲包扎好了伤口。
“你给我滚出去。”云子胥走了进来,冷声呵斥。
露儿担忧地看了一眼沐婉玲,走出去将殿门关了上。
沐婉玲波澜不惊,面带微笑,悠悠开口道:“堂堂安国的太子居然喜欢偷听别人说话。”
“你可别忘了这是谁的地方,”云子胥神色不怒坐在了她的身边,冷笑道:“我回自己的房间不可以吗?”目光淡然地凝视沐婉玲。
沐婉玲含笑不语。
他手放在腿上敲了敲,若有所思道:“或许是我将你管的有些严了,以后你们用不着这般偷偷摸摸地见面,你告诉他随时可以来我太子府见你。”
说着,他薄唇一扬,问道:“我这样做,太子妃还满意吗?”
沐婉玲看着他,神思凝重,她不知道云子胥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须臾,她微笑着道:“你这是何必呢?其实我本无心和他见面,但是,他要来,我能拦得住吗?”
云子胥方才还嬉笑的脸严肃了下来,他直视前方,“他经常来找你吗?”
“不,你离开到现在也就两次。”
“婉玲……”
“太子殿下,”沐婉玲打断了沐婉玲的话,眸中失望至极,“你为何要这样对我呢?”
这句话问的云子胥一愣,她不知沐婉玲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是他的妻子,他爱的女人,难不成还眼睁睁看着他们在一起,自己不怒?
他想这天底下的就没有这样的男人,除非他不爱这个女人。
“你说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可是今日你派十几名侍卫闯进我的寝殿搜一个男人,你到底要将我至于何地?”
说着她眼眸里滑下一滴晶莹的泪水,那泪水却紧紧攫住来了云子胥的心。
“你今日的所谓,不就是要天下人都知晓,我沐婉玲背着男人偷汉子,是个淫妇。”泪水一滴滴的滚落练剑,留下一道道泪痕。
她艰难地开口问着,“云子胥,你到底是想让我在这天下丢尽脸面,无法苟活吗?”
说着她起身,拿起墙上挂的佩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我沐婉玲随心性淡漠,但是洁身自好,他前来找我不假,可是作为你的妻子,我从未做对不起你的事。”
说道了痛处,泪水模糊了她的眼帘,也触痛了云子胥的心。
“婉玲,你放下剑。”云子胥神色紧张,心中懊悔不已。
“不出十日,我勾引男人的事将会传遍整个九州,我天女的形象被毁,璃国百姓从此会因我感到羞耻,”她惨淡一笑,“云子胥你这一招可真毒。”
云子胥慌乱地摇着头,“婉玲,你误会我了,我当时是一时气昏了头……”
“你不用解释了,”她打断了他的话,“你们不就是想我死吗?可是又忌惮我身后强大的势力。现在好了,我死了,你也不用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