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白费
我也十分赞同白生的话,这具棺椁在惨白的月光照射下更是透露出一种莫名的诡异味道,莫名的,竟然让我产生出一股害怕的神色,穆的,我定了定神,急忙手握清心符,以此做到心无杂念。
“棺材先别动,我想想在什么地方见过这种局势。”我皱着眉说着,神色有些担忧,似乎在古书当中我曾见到过,但那篇文章有点类似于杂记,所以我没有过多的在意。
良久,借着月光我才看清山坡的样子,夜晚的月光照射在棺材上,呈现出一种双龙拱珠之势,但很可惜这两条龙却早已死去,并且这时间可看样子估计都有上百来年了。
看到这我终于明悟了几分,古书上记载着,柳丁一般用于镇压魂魄,红木馆也十分的诡异,在古时墓葬中出现红棺一般都代表横死之人,这种人的怨念极大,极其容易变成厉鬼或者僵尸,所以这红棺材以及柳丁都是用以防范的。
红棺代表喜庆,并且以百年松木所制,一般上百年的树木多多少少都会沾染一些天地的灵性,从而达到一种镇尸的效果,而柳丁就比较恶毒了,一般来说在棺材上盯上柳丁的都属于仇人,因为柳丁会让尸体的三魂七魄封印在棺材当中,不得出来,也不得前往阴冥,这样一来所造成的局面就比较死板了,尸体内的怨气只会日益增多,从而产生尸变或者化作厉鬼。
但又有着红棺和柳丁的镇压,这就相当于将其判以了一种无期徒刑,永世不得超生。
可以说,这种手段相当的恶毒了!不过,据林老爷子所说,这棺材曾经是他的主人,皇帝曾开金口让他带回家来安葬的,但又为什么要用柳丁封住呢?这一点实在有些诡异。
“爱国哥!你快来看!”白生在一旁惊叫着,刚刚我在思考棺材的时候他和北叔就在那棺材旁边观察,此刻叫我估计是发现了什么东西。
想到这我急忙起身凑了过去,问道;“怎么了?”
白生指着棺材的一侧说;“爱国哥,这里长有一株白色的草。”
我凑过去一看就有些愣神,棺材上长草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据说这乃大冤之相,一般有点道行的盗墓贼只要遇见都会叩首然后将棺椁好好掩埋起来,不会再来冒犯。
但我刚接触这一行,那里知晓这其中的规矩,所以也没有在意,以为是棺材受潮长出的植物,一般民间的木板受潮之后都会长木耳。
“不用管它!这棺材我估计不能够开了、”我叹息一声,也有些失望,这棺材实在太过诡异,我不敢动它。
“埋回去吧!”最后,我也只能做出这样的选择,毕竟太诡异了,万一里面出现什么我对付不了的那么我就是丰北河乡的大罪人了。
忙活一天,我们三人滴米未进,而且还遇见了不能够开的棺材,任谁心里都有些怨气。
北叔凑了过来,有些不甘的砸吧一下旱烟后问了声;“爱国,真的不能开嘛?”
我点了点头,说;“这种棺材太过凶险,里面或许会有什么不可预测的东西,万一放了出来的话估计会引起大灾难!到时候我们三个就会成为丰北河乡的大罪人啊!”
北叔最后也只得放弃了这个念头,目前他家里也还能撑上一段时间,所不怎么着急。
“那爱国,这几天你看看能不能给那几件东西找个买主,免得尘在哪里了,而且......我家里钱物也不多了,再过一个月就要给我那大儿子打钱了,到时候估计会很困难。”北叔砸吧一口烟后又说着。
我点了点头,说:“放心吧,北叔!最近几天我给大队长请几天假出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买主,到时候出手了大家一起分。”
不过我心里却知道,这种出土的东西想要出手那困难程度可以说是很难了,现在国家严打,基本上明面上没有多少买家愿意接手这种明器,也只有黑市才敢收,不过黑市的价格压得很低,估计那几件东西就算卖掉也值不了多少钱,最多五百来块左右。
所以我更愿意找那种古董店或者私人卖家,这样卖出的价格才高,按照我的想法,最低的价格应该有一千块就够了,到时候分北叔五百块,也算对得起在这里他对我们的照顾了。
我们三人又借着月色将棺材匆匆的埋了回去,又打扫了一番痕迹,就算有人来也看不出曾有人在这里挖过墓。
......
回去后我们三人像没事人一样每天依旧出工,煤矿依旧没有打通,每天看到那些专家焦头烂额的样子,似乎里面出了什么变故,而这些也不关我的事,这几天我已经打算出去一趟,找卖家将那几样东西给出了,一直放在这里也十分烫手,万一被人发现的话估计就得吃枪子。
丰北河乡在这一片属于山沟子,进出困难!一般没有外乡人愿意来这里,整个乡也只有接近三百来号人,这天我像赵叔请了个假,决定去大省城看看有没有愿意收这明器的。
借着赵孙老哥的车也艰难的到了附近镇上,这里有直通省城的班车。
车上有些嘈杂,我一个脸庞有些生的人坐在上面显得有些突兀,这次我只带出了盔甲,毕竟长刀太显眼了,若被一些有心人注意到的话难免会做出什么文章。
这铠甲的模样十分老旧,其上花纹遍布,约莫有着十来斤,穿在身上整个人行走都比较艰难,也不知道那些古代人到底怎么穿在身上打仗的。
铠甲算不上什么珍贵,我觉得能够卖出五百都算高价了,那长刀的话最低都能够卖五百,而且还得看心情,这个年代,一百块钱就能够让普通家庭吃上一年,甚至还有余粮,而五百来块钱什么概念,从而也可以想象了。
车上的人形色各异,各有不同,其中最显眼的是扛着有些稀奇的收音机的三个穿着喇叭裤留着爆炸头的青年,这几个青年看样子最多二十来岁的样子,其中一人头上绑着红粉相间的头巾,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坐在不远处的小姑娘都在用一种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