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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被逼无奈
顿时季然的眼眸阴沉,死死瞪住露儿的背影,握紧了双拳,随即笑着道:“好。”迈出了包厢。
沐婉玲和露儿在前,他们之间相隔了一丈的距离,沐婉玲没有回头去看,她知道季然回来的。
脚还未踩上阶梯,就听身后传来闫文卿的哭声。
“季然,真的是你吗?”闫文卿哭着将季然抱住,死死地抱住,“我好想你,我找了你好久,你去哪里了?呜呜……”
哭的好不伤心。
沐婉玲转过身,神情淡淡地凝视着他们,心中倒是觉得他们很是相配,两个都可以说心狠手辣,唯独不相同的就是,闫文卿心机很重,而季然简单却鲁莽。
季然拍了拍闫文卿的背,安慰了许久,就希望她松开自己,可是他强行想松开闫文卿的手,闫文卿却怎么也不愿意松开。
无法,他尴尬地看了一眼沐婉玲,沐婉玲微微一笑走了过去。
站在他们面前,沐婉玲语气温和,“季然师兄你应该珍惜眼前,婉玲还有事就不陪你们了。”话毕转身就走。
“师妹,梦洁,婉玲……”季然急的一阵乱喊,可沐婉玲决绝的连头也没回。
在四楼一个拐角,轻柔的纱帘半遮笙,她见沐婉玲上了楼,那清冷决绝的背影,不仅唇角扯出了一抹冷笑,转身离开了。
季然扯了扯闫文卿的手臂没有扯开,急切道:“文卿,你松开我!”
“不,我以后再也不松开你了,不然我一松开,你就跑了。”闫文卿抽泣着说。
季然心急如焚,他只有一日的时间和沐婉玲相见,再者和她相见本就机会难得,说什么季然也不会放过,一气之下用力将闫文卿推开。
力道太大,闫文卿的身子径直朝后飞去,脑袋重重地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顿时便晕了过去。
季然虽性子狠毒鲁莽,但是同门师兄中要数闫文卿对他最好,他也是知晓的,此刻被他伤害,心中实属自责,只能放下自己心中牵挂之事,将闫文卿抱起去了医馆。
笙回到客栈,呼延瞬的房门没有关,他便走了进去,见呼延瞬盯着一副看的出神,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
笙走近一看,顿时脸色严肃了下来,“主,可是对她动了情?”
眨了一下干涩的眼,呼延瞬用毛笔在画上胡乱的涂抹了几笔,沐婉玲的画像顿时被抹黑。
他放下笔,漫不经心地看向身边的笙,“欣赏美女的画像难道就是动心吗?”转瞬眼眸冰冷,“下次进来记得敲门。”
绕开笙径直出了门。
杵在原地的笙看着桌上被涂花的画像,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呼延瞬来到竹林间,听林间鸟唱,闻竹子散发的清香,他闭上眼,脑海里却浮现出沐婉玲微笑的面容,他这几天感觉着了魔,无缘无故的总会想起沐婉玲。
他睁开眼压制住心中的愤怒,自问:“我这是怎么了?为何会这样?”
心中的愤怒一股股像潮水般激荡而来,终究未能抑制住,他仰天怒吼,冰蓝色的瞳孔渐渐变成猩红,震耳欲聋的吼声将一片片竹叶撕裂,从空中飘然而落。
情,是世间最难控制的东西,他呼延瞬若是对沐婉玲动了情,那么他百年来的大计便将毁于情。
他可以救她十次百次,但是绝不能动情,绝不能!
呼延瞬闭上眼,咬牙在心中狠狠地说。
沐婉玲不过是他实现自己大计的一枚棋子,他怎么可以动情,他必须绝情,对世间一切的一切绝情。
远处的那一幕身影,静静矗立,这一切他看在眼里,忧在心中。
陷入情中无法自拔,他若绝情,便可操控一切,所以希望他绝情。
夜色朦胧,季然独自走在安静的街道上,他将闫文卿送进医馆便离开了,此时他独自饿的咕咕直叫,心却想着沐婉玲。
他想去太子府找她,给他一条活下去的路,他不想再呆在那个魔鬼般的身边。
于是他转身朝太子府走去,陡然间一股清冷的气息飘然落在了他的面前。
黑夜里,笙一袭白衣格外的刺眼,他面带邪魅的笑,“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去哪里跟你无关,让开!”季然寒着脸。
笙冷笑一声,“去太子府,你觉得可能吗?”话落,季然眼前黑了下来,他的要被不受控制的弯曲,他已经变回了鬼谷的模样。
“去啊!”笙让开了路,嘲讽的口气说道:“我看你还怎么去见她。”
“啊!”突然间季然发疯似得大吼,一掌朝面前的人击打而去。
一个快速闪身,笙静立在一边,被逼快要疯的季然不停的挥动双手,朝笙打去。“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一道白色光芒从笙的掌心射出,似有翩翩雪花,下一瞬间,季然被那道白光击飞而去,身子将一堵高墙撞垮塌。
季然口冒鲜血,他想起身,却比一堆砸下来的乱石淹没,只剩一个血淋淋的脑袋在外边,那面容像树皮苍老恐怖。
“还舒服吗?”笙慢步走近,面带邪恶的笑,轻飘飘地问。
“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待我?”那张模糊不清的面容,发出沧哑的声音,十足像一个男人。
“没有仇没有冤不代表就是路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说话可是要算数的,我主人当初答应你的事已经兑现,那么后面你也应该兑现你说过的话了吧?”
说完,他眼角的邪笑更加浓烈。
黑暗中那双愤怒的眼眸,格外的诡异。
“呵呵,”笙轻笑了两声,“你这样看着我是无济于事的,乖乖听主人的吩咐,或许你还有可能见到她。”
他蹲下身子,“想好了吗?”
季然没有回答,死死地瞪着他。
“我们向来没有耐心,今天要么死在这里,要么跟我回去!”笙那双因嗜血过多变红的眼眸渐渐吐露出嗜血的冷厉。
和他们呆了那么久,季然对他们的残忍是深有体会,保住一条命自然是最要紧的,来日方长,他总有机会逃脱的。
“好,我也会兑现我说过的话!”
笙顿时敛去了眼中的嗜血之色,笑颜逐开,“这就对了!”一挥手,压在季然身上的石头滚在了一边,为他戴上兜帽,“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