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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真是为他人做嫁衣?
关于虎符落在墨呈木手里,其实皇后也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但是从皇上最近对墨呈木的态度变化来看,十有八九是已经落入了墨呈木手里了。而且皇上明显已经不信任她了,大皇子也因为之前太师的事情被他所厌弃了。
所以现在皇上忽然对墨呈木改观,再加上很久之前皇上虽然对墨呈木漠视,却也派了暗卫保护的行为,皇后已经肯定了,皇上还是对鸾妃整个贱人放不下,所以一想到这儿,她更恨了。
鸾妃没有说话,皇后却不打算就此停下来,皇后忽然嘲讽道:“阿鸾,真没想到,你人都不在了,还能让皇上记着你的好。还能让皇上因为你而对墨呈木存在恻隐之心。”
皇后不知道的是,皇上在怀疑鸾妃的时候最多是心存芥蒂,根本就没有想过记恨鸾妃,更何况后来他查清楚了真相呢。
至于墨呈木,对墨呈木漠视单纯是因为墨呈木肖像鸾妃,见了总让他想起自己竟然怀疑自己最宠爱的女子,想起自己的不堪,更加重自己的愧疚,所以索性来个眼不见为净。还有一层就是,关于鸾妃的身世,作为皇家,一向重视血统,而墨呈木这孩子竟然带有前朝的血统,那可是仇深似海的前朝和新朝几代人的仇恨,若是说没有心里膈应,怎么可能?
不过这些皇后都是不知道的,当然她也不需要知道,反正无论如何,鸾妃都是她最大的敌人,抢了她的男人,更抢了她的宠爱,现在她的儿子更是准备抢了自己儿子的皇位。
“本宫不得不承认,呈木真的很聪明,本宫和大皇子好几次栽在他手上,但是那又怎么样?”皇后忽然凑近鸾妃盯着乱飞的苍白的脸冷笑道,“他的母妃,你还不是落在了本宫的手里。”
皇后绝不会单纯地来跟她说这些话,那么多年了,她很了解这个阴狠的女人。那么多年了,当初 无论自己怎么求她,皇后都没有松口告诉她关于呈木的消息,今天忽然来这里说了一堆,绝对不是因为好心,她一定是有什么目的,激怒自己?没有必要,还是想要利用自己?伤害呈木?
皇后盯着鸾妃的同时,鸾妃也在瞪着皇后,皇后一定有所图谋,不然不会好心跟她说那么多废话,她到底想干嘛?只是她不能问,更不能露出什么在乎的表情,不然会给呈木造成麻烦的,她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但是呈木不行,就算她没有亲眼看到,从皇后的话里她也知道,呈木谋划了那么多,不能因为她功亏一篑 。
“呵,阿鸾,你放心,本宫很快就会让你们见面的。”皇后一下子又放开了鸾妃,背对着鸾妃,不屑道:“只是可惜了,他谋划再多,都注定是为本宫做嫁衣了。”
多么轻松的一句话啊,但是对鸾妃来说却那么沉重,听着皇后看似随意的话,鸾妃却陷入慌乱里。听着语气,皇后是打算拿自己做人质,和呈木谈条件了。
真是可恨自己,什么都帮不了他,现在还要拖累他,偏偏自己又被皇后压制着,就连自杀都没有机会,只能无能为力地听着皇后说话,泪水不知不觉中已经流了满面,一直滴到软塌上,但是却没人关心,她自己也没有知觉。
最后鸾妃只能悲愤地瞪着皇后:“你早就打了这个主意?你好狠毒!”
“不,阿鸾,你说错了,本宫也是最近才想到的,这还是跟呈木学的呢。”皇后凉凉地应道,心里忍不住冷哼一声。
“毒妇!皇上不会放过你的!”鸾妃对着皇后的背影嘶吼道。
“皇上?”听到鸾妃的话,皇后像是听了一个笑话一样,笑着鸾妃说道:“阿鸾,本宫忘了告诉你了吗?如今皇上病重,已经不能上朝了。”
话语间还带着点幸灾乐祸的味道。不管皇后怎么得意,听闻希语皇病重,鸾妃已经愣住了,在她的印象里,希语皇还是当年年轻模样,那样的英明神武。而现在皇后却突然跟她说,皇上病重,已经不能上朝了,这是假的吧,可是随即一想,都已经二十多年了,大家都老了,她更是憔悴了,若不是还保持着表面的光鲜,她也早已被皇后折磨得不成人样了。
经过皇后一番话,鸾妃已经对外面的情形有了个大概的了解,但是一想到自己现在这样,还可能会拖累呈木,心里是又恨又无力,本来就被磋磨得不堪的身体就更加虚弱了,体内还有大量毒素,心里狠狠抽痛着。
不过这些皇后就不管了,反正她就是来找故友“聊聊天”的,今天没有动筋骨已经是客气的了。只是看鸾妃这样,比动筋骨还要痛苦,她心里就更加痛快了。
对此,站在暗室门口的嬷嬷已经习以为常了,毕竟这些年都是这样的。皇后看着鸾妃痛苦的样子,心里很是畅快,背对着鸾妃,睨了她一眼,高傲地扶着嬷嬷的手就走了,不再理会身后忍受这巨大痛苦的鸾妃。
至于王府里的墨呈木,正在看着密探呈上来的关于大皇子动向的消息,在被软禁之前,墨呈瑾还在积极地笼络人心,但是在太师那件事情后,除了已经归顺墨呈瑾皇后那边的人,其他人大部分都还在观望,当然,也有人上门来找他的,只是墨呈木一直跟那些人打太极,既不表明自己的态度,也不说自己的打算,久了,大家都觉得没趣了,也就散了。
这两天墨呈瑾看似很安分,天天进宫侍疾,然后就是往皇后宫里去。不用想,墨呈木也知道,他和皇后在密谋什么,再加上最近墨呈瑾一派的人频频找上墨呈瑾府上去。
最近皇后没有再通过以往的送信渠道送信给卿尚雪了,想必是卿尚雪发现了端倪,已经换了联系方式了。不过这个不急,之前他们想要做什么,墨呈木已经知道了个大概了。
正看着信件,墨呈木心头忽然一痛,拿着信件的手一松,信件落了下来。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隐隐像是自己感受到了另一个人的心痛一样。墨呈木不由地怔住了。
一旁边悠闲坐着喝茶的白无瑕也注意到了,看着墨呈木不寻常的样子,忙凑到墨呈木身边:“呈木,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