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好友夜访起波澜
胡大娘忿忿不平地说道,“什么没有意中人的,又等什么,我看哪,她根本就是有些变态,也许是有什么毛病,不敢结婚也说不定,看到她那付装模作样的德,我就要吐!”又有一个年青人取笑道,“我说胡大娘!你是不是又因为黄明秀抢了声闻的男朋友而气不打一处来,在这胡乱说她的坏话了?”
胡大娘啐了一口道,“呸!就凭她那德,付镇长的儿子王道平会喜欢她,谁会相信,人家只是和她玩玩而已!”那年青人又说道,“我没记错的话,王道平一来我们村子,基本上就会去黄明秀家,而去你家好象只有一次哦,听说还是黄明秀没在家,再加上声闻是王道平的同学,他才会勉强在你家吃上一顿饭,要知道,王道平虽说是官家子弟,但他为人很好,对他的老同学更好,慕容云霞也是他的同学,如果慕容云霞邀请王道平吃饭,他照样也会去!”
胡大娘用眼瞥了一下那年青人道,“臭小子!你年纪青青懂什么,那黄明秀格泼辣,好勇争胜,村子里你们这群年青人谁不怕她,她又什么事做不出来,人家王道平经常往他家跑,只不过是看她不修边幅,好占她便宜呢!你想想,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会有什么好事?”
王大婶听不下去了,接腔道,“我说胡大妹子!留点口德吧,黄明秀这丫头可不象你说得那么轻浮,她的确是有点泼辣,但都是因为家庭原因引起的,但你要说她会做出苟且之事,打死我也不相信,你可问问同村的年青小伙子,有谁摸过她的手没有,前一阵子,李家的二儿子想牵一下她的手,结果手没牵成,反倒被那丫头用扫把打了好几下,你想想,手都不想让人牵的人还会跟人胡来吗?”
胡大娘撇撇嘴道,“不说她行为检不检点了,就说她那子,哪象个大家闺秀,哪有什么温柔贤惠,和她姐比来可是差远了,就凭这一点,王道平绝不会喜欢上她!”那年青人又嘻嘻笑道,“嘿嘿!王道平不喜欢黄明秀,难到还会喜欢上你女儿翠娟不成!”
胡大娘露出点得意笑道,“怎么不可以,声闻相貌和那黄明秀相差不了多少,但我女儿却比她多出了妩媚温柔,犹其是声闻那双眼,还会放电呢,要不是我对女儿管得严,不让她整天抛头露面,恐怕王道平早就被我们家的声闻迷上了,哪会轮得上黄明秀这丫头!”
那年青人呵呵笑道,“真是好笑!胡大娘要不你让你家声闻对我放放电,我免费做试验品,看我会不会成天往你家跑?整天魂不守舍的?”
胡大娘气冲冲地说道,“臭小子!就凭你,还不够资格让我女儿对你放电,你和王道平比得了吗?赖蛤蟆想吃天鹅,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看!”“你那声闻送给我都不要,整天就知道打扮,化浓妆,看起来就让人恶心!”
众人闻听又都哈哈大笑起来,将之前的不快气份冲走了,连慕容云男也不由自主笑了。
慕容云男勉强带着微笑听着众人道出自己的所见所闻,直到十二点多钟众人才纷纷离去。回到自己的卧室,慕容云男满身心的疲惫,也许是舟车劳顿,也许是其他,合衣躺在上,一动不动,也不知过了多久,好象想到什么,又飞快起身,走向一处角落,在一竹箱处停了下来,那是一个由竹篾和木头做的箱子,发黄的颜色诉说着年代久远,那可是他爷爷留下的传家宝,也正是它,陪伴慕容云男度过了学生时代。
打开箱子,拿起一本略带陈旧的日记本,翻开封面,一朵映山红花的标本和几行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待到映山红开满山时,你我漫步于花丛中,任它海枯石烂,苍海桑田,映山红花见证着两颗不变的心!”这朵花的标本是黄明凤在他读高三时送给他的,字也是她留下的,正是由于有了花和字,让他信心百倍地考上了重点大学,也正是因为它们,又让他陷入无尽的悲哀。
看到花和字,不争气的泪水偷偷从慕容云男的眼角流出,不想会有如此结局,我真的很悲哀,往事仿佛就在昨日,一段悠扬的歌声由心底升起,仿佛还在耳边回响,“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留下来陪你每一个夏秋冬,请你相信我,再也不用多久,我要你和我今生一起度过!”这是周华健的歌曲《其实不想走》,自己刚读大学时,黄明凤送自己出村,两人一起唱出的心声,它是两人恋恋不舍的心理,也是对未来的憧憬,更是两个痴男女心心相印,海誓山盟的见证......
正在此时,大门处传来急促的叩门声,在寂静的夜晚显的是那么空旷和响亮,也将慕容云男由回忆中惊醒,“是谁这么晚了还来拜访?”想到这,匆匆拭去眼泪,合上日记本,放回原处,关好箱子。
慕容云男的卧室在二楼,刚走到卧室门边,就听见妹妹的问话声,紧接着是开门声。“是谁啊!这么晚了还来敲门,真讨厌;咦!是你,王…李学举!我们家不欢迎你,你走吧!”“听…听说你哥回来了,我特意前来看望,要知道,我和你哥可是很要好的朋友!”
慕容云霞冷笑一声道,“哼!我哥会有你这么一个朋友?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你倒好,不仅欺了,还霸为己有,你这算什么朋友?”李学举苦笑着道,“小妹说得是,但我是非得已,我会跟你哥好好解释的,你让我去见一见你哥吧,我还有事要问他呢!”
慕容云霞依旧摇头道,“不行!我哥已睡着了,你走吧!”正在此时,楼上传来慕容云男的话语,“霞妹!让他进来吧,有朋自远方来,岂能拒人于千里之外?”
慕容云霞不解地望着慕容云男说道,“哥!你这是怎么了,要知道他……”
慕容云男打断她的话语说道,“行了!我心里有数,你先去睡吧,今天你也够累的了!”慕容云霞狠狠瞪了一眼李学举,方才离去。
李学举随着慕容云男来到卧室,放下手中的大包小包,如获重释般在桌旁坐下,掏出一包精品赣烟,抽出一支,点燃,不一会,烟雾袅袅升起,烟草味迷漫着他的全身,并且渐渐向四周扩散。
慕容云男用手扇了扇扑鼻而来的烟草味,在李学举对面坐了下来,看了看桌上的大包小包,淡淡地说道,“学举兄怎么也喜欢这一,这有点太见外了吧!”李学举嘿嘿一笑道,“入乡随俗,我们都是龙头寨的子孙,理应顺应潮流;再说了,我这次带来的只不过是一些酒食而已,权且当作是宵夜,庆祝一下我们再次相聚!”
说完,李学举掐灭烟头,伸手打开桌上的大包小包,不大一会,象变戏法似的,在桌上摆满了酒菜;慕容云男微微一笑道,“方才你说有事找我,不知是何事,说来听听,看我能否为你排忧解难。”
李学举给慕容云男和自己斟满酒,摇摇头道,“不忙!我们先喝酒,叙叙朋友之,来,我们先干一杯!”说完,一饮而尽,慕容云男只是浅咂了一口;李学举看着慕容云男淡淡的眼神,欲言又止,接着又猛喝了几杯酒。
此时,李学举已有三分醉意,脸色半红,额头上青筋微露,咬咬牙说道,“云男兄弟!我知道很对不住你,硬生生将你和黄明凤分开;说心里话,起初,我也不想这样,但事态的发展令我无法左右自己了,到了后来更是无法自拔!”
慕容云男听完,苦笑一声说道,“事都过了这么久,你何必还是耿耿于怀呢?再说了,缘分是上天注定的,任谁再强大,也无法强求,我和黄明凤虽说很要好,但还是有缘无分,无可奈何,又怎能去牵怒于他人?”
李学举眼前一亮,急忙说道,“云男兄弟!你真的不怪罪于我,不怪我夺你所爱?”“不错!我现在的确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如我有的话,也不会在此与你喝酒聊天了!”“那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古语云,宰相肚里能撑船,我看你的肚里是大海,海纳百川。”
慕容云男淡然一笑道,“你也不要太抬举我了,我可没你说得那么高尚,我也曾经恨过你,也更恨黄明凤的背叛,不过,后来还是想通了,真正的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拥有她,能看着别的人能给自己心爱的人更好的爱,让她过的幸福,美满,何尝不是一种爱,一种快乐,一种温馨;非得让心爱的人和自己一起吃苦,受累,又何尝不是一种自私,一种残忍,一种冷酷。”
李学举闻听不由一愣,好一会才黯然说道,“说得好!说得好!看来你和明凤不仅爱得很深,并且爱也升华到了很高的境界,让我更觉羞愧不已,虽说我和明凤一起生活了几年,但我知道,即便能和她白头携老,我也只能得到她的身体,却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心,她的心早已留在了几年前,永远凝聚在那一刻!”
说到这,李学举眼里不渗出了泪水,泪水里包含着无比的痛苦,也涵盖着悔恨,更多的无奈。慕容云男见此,不由动了侧隐之心,本想安慰几句,但话到嘴边,没来由打住了,只是呆呆地望着,眼里透露出怜悯。
好一会,李学举才拭去泪水,收拾起绪,但仍然沉浸在痛苦的回忆,“黄明凤的美貌是有目共睹的;记得在中学时,许多男生都以能和她说上几句话为荣,我也不例外,但我更幸运,因为我是你的好朋友,而你又是黄明凤的人,因而我能和黄明凤相处的时间也比别人更多,这也成了我可以炫耀的资本,但那时,我没有其它非分之想,要有的话,也只有一丁点暗恋,深藏于心,浮现于梦中,铭刻在岁月的痕迹里。”
说到这,李学举神激动地站起身来,快步走向窗边,望着远处黑漆漆的山峦,接着说道,“如果这样下去该有多好,只可惜事不如愿;明凤的父亲黄运来,成天做着不切合实际的发财梦,听信他人之言去做木材生意,结果血本无归,还欠下几十万的巨债;为不让黄明凤伤心,我缩小自己生意的规模,替她家还清巨债,也免去了黄运来的牢狱之灾,这本是一件好事,但黄运来却在此事上大做文章,强明凤嫁于我,以尝还我替他出的巨款,还不时由我这拿些钱去赌博,我本还是犹豫不决,但听到黄明凤竟然亲口对我说愿意嫁给我,我就……”
听到这,慕容云男原本心如止水的心境被打乱了,特别是黄明凤亲口说愿嫁给李学举,令慕容云男郁闷不已,心在为逝去的爱在泣血,无与言状的烦躁,令他不由自主地喝起闷酒,但耳朵还在不听话地继续听着。
只听李学举接着说道,“黄明凤的美貌可令任何男人为之倾倒,我也不例外,更何况我暗恋她已久,经历这么一件事,特别是她亲口说愿嫁给我,令我几乎疯狂,也让我暗藏的意彻底爆发,并且不可收拾,只要能和她长相厮守,哪怕是她内心根本容不下我,我也心甘愿!”
说到此,李学举调整了一下激动的心说道,“这也许是我的虚荣心在作怪,也许是我太喜欢她了,必竟黄明凤是我们男生心目中的白雪公主,对她谁不心动?古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之流在当今社会绝对罕有,至少我不是!”
李学举神转为悲哀,“我还有一个自私的信念,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万年长,坚信,只要我持之以恒,黄明凤定能为我所感动,她关闭的心扉最终会为我打开;于是我对她家人几乎是有求必应,胜过对我家人,对此,我父亲颇有微词,但我依旧如故。”
李学举更加悲凉,眼里再现泪珠,“我没想到,黄明凤并非寻常女子,几年来的所作所为,并没打动她,她的心是如此狭小,仅仅只能荣纳一个人,并不会因任何事所改变,她嫁于我纯粹是为了报恩,没有任何,哪怕是一丁点的其他想法,最终还是郁郁而终,我不想如此,更不想要这样的结局……”
说到这,李学举再也说不下去了,轻声低泣着。
慕容云男此时大吃一惊,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由此可见李学举心里是多么痛苦了;缓缓走到李学举身边,轻声说道,“你的心我可以理解,听我一句,我们今后的路还很长,你不能深陷在此不可自拔,那样对你,对关心,爱护你的亲人朋友太不公平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黑夜过后,依旧是充满朝气的早晨!”
李学举眼里闪过一丝感激,没再说话,走回坐位,喝起闷酒来,慕容云男摇摇头,回到原位,静静地看着他,也没做声。
李学举喝得有六分醉,两眼布满血丝,两眼紧盯着慕容云男说道,“好兄弟!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黄明凤,我希望你能打我一顿,或者骂我一通,如此我心里兴许会好受点!”说完,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慕容云男。
慕容云男依旧面带微笑,李学举从他的笑容中读出了真诚,那是发自内心的笑容,它可以抚去自己心头的霾,将自己黑暗的心空点亮,李学举不一阵激动;此时,只听慕容云男说道,“有件事,作为好兄弟的我不得不问,你在村子里做了房子,又在镇上有一栋,为何还要在山背处建一栋,并且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听说还花去不少钱?”
李学举听完,脸色大变,身子也开始有些颤抖,伸出有些抖动的右手,在口袋里掏了好一会,摸出一包精品金圣的烟,抽出一根,接着把烟盒向慕容云男递过去“你也来一支吗?”见慕容云男向他摆摆手便又收回,点燃烟,猛抽几口,大脑在激烈地思索着。
慕容云男用手扇了扇扑鼻而来的烟草味,椅子向后挪了挪,低声说道,“学举兄弟!我很了解你的格,你告诉我也好,不说与我听,也行!我不会在意的,我绝对相信你,你这么做定会有你自己的道理,否则你不会一意孤行的!”李学举用感激的眼神看了看慕容云男,接着又猛抽几口烟,然后将烟股狠狠扔掉,望着慕容云男道,“谢谢你这么信任我,但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真正的原因,但我答应你,过一段时间,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慕容云男微笑地点点头说道,“你不是说有事要问我吗?”李学举心里长长舒了一口气,接着眼神透着神秘的色彩说道,“云男!你相信这世上是否有鬼神的存在吗?”
慕容云男愣了一会才答道,“至于鬼神,对于我这个无神论者而言,纯粹是子虚乌有;所谓鬼神,只不过是人们道听途说中得来的,谁也没有亲眼见过,以至于对鬼神的描绘也是五花八门;在我而言,鬼神是一些人对外界不可想象的超能力的幻想而已,以平和自己对无法抵御外界超强力量无可奈何的心态,是一种精神上的产物,是自己对无法解释的异常现象的借口。”
李学举心有不甘地说道,“记得小时候,你曾和我说过,你爷爷去世时,你家晚上总是听见厨房里会传来响声,你爸妈告诉你,说是你爷爷回来看你们了,这又作何解释?”慕容云男轻轻一笑,看着李学举认真的眼神说道,“那时候,我们都还小,对外界的认识还很肤浅,很多事都相信父母等长辈的话,这也不奇怪,如今你我都是成年人了,看待事物应不会再象儿时那般幼稚了,你说对吗?那些声响,以我现在的猜测,应是老鼠和猫或狗弄出的声响,你也清楚,在我们村子里谁家厨房里没闹过鼠患,你不提的话,我还真的忘了有这么一件事呢,呵呵!”
李学举心有不满地说道,“好!这件事就算你可以这么解释,那么,我再问你,我们读中学时,我亲眼看到的事又做何解释?”慕容云男眨了眨眼,看了看李学举,心里一片茫然,也许是近几年来工作繁忙,也许是黄明凤给自己的打击太大,以前的事已有许多记不清了,任他如何绞尽脑汁,在脑海依旧找不到李学举曾对自己说过的片言碎语。
最后,慕容云男苦笑一声,摇了摇头,眼露无奈;李学举并没在意,沉声说道,“我就知道你是贵人多忘事,记得那是读初三时,一个夏天的早晨,天刚蒙蒙亮,我被尿急醒了,就去上厕所,你也知道,我们村每家的茅房都是建在屋外,并且都有一段距离,我家的茅房就离我家有五十多米。
我迷迷糊糊去上厕所,走了十多步,忽然听见有声响由远及近传来,好象是什么东西扑打翅膀所发出的,紧接着,就见一群象鹅一般的动物飞进我家茅房;当时我想,这是谁家的鹅,这么早就飞进我家茅房,我得将它们赶走,否则,出了事就不好了;我一进茅房就傻了眼,里面空空如也,竟没见到一只鹅的踪影!当时我吓坏了,尿也不敢拉了,急匆匆的跑回家......”
慕容云男闻听,立即想起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当时,李学举给他讲此事时,脸色还泛着苍白,显而易见受到的惊吓不小。沉思了一会才说道,“此事由科学角度来讲有两种可能;一是,你看见的确实是一群不知是谁家的鹅,但当你进茅房时,它们已经从另一出口飞走了,因为你看见它们时,离茅房还有几十米远,它们有足够的时间离开。第二种可能是,你当时是因为尿急醒的,大脑皮层大部分细胞组织还处于沉睡,也就是说你还是处于半梦半醒之时,在这种形下,出现幻觉也是很正常不过了。”
李学举有点急了,再次问道,“记得张老太爷讲过,解放前,村里有一阵子竟出邪事,许多人无缘无故生病,并且很难完全治好,后来,不知从哪请来一位茅山道士,开坛作法数日,并给村里人服下圣水,那些得病的人竟然离奇全好了,你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慕容云男沉吟一会道,“当时的形我一下子也弄不明白,有没有这么一回事也无法得知,即便有这么一回事,但我坚信也绝不是那所谓茅山道士一己之力治好了众人;茅山道士,从历史渊源来讲,要远远早于我国土生土长的道教,在先秦时期就已存在了,但它的影响力却远远不如后来的三清道教,到如今有销声匿迹的样子,这是为什么呢?”
说到这,慕容云男顿了顿,看了一眼正在聆听的李学举一眼继续说道,“道理其实很简单,茅山,是个子虚乌有的山名,茅字的发音正如我们南方方言《没有》的音,茅山道士从字面上讲其实就是不存在的道士,我推断,茅山道士其实就是一些招摇撞骗之辈所打的招牌。”
李学举嘿嘿一笑道,“云男兄弟!此次回家有没有遇到什么奇异之事?”“你是说在那山坡上倒在血泊中的王芸?”慕容云男愣了一会说道。
李学举点点头说道,“不错!我也曾看见过,王芸是在去年三月份出车祸死的,当时的惨状正如你我所看到的一样,请问,王芸既然是在一年前就已身死,为何一年后你还会再次看到,并且,听说看到的人都出了事,这个难到还不能证明世上有鬼魂的存在吗?”
慕容云男沉思一会说道,“我在报纸杂志上看到过,地球上有些地方的人有时会听到,甚至看见发生于几百,几千年前的事件,后来,科学家经过考察,发现那是因为那些地方的自然环境会存储一些记忆,当在一定的条件下,便可将存储的记忆释放出来,此种形和我们所见到的也应该类似,因此,我觉得这也并不很奇怪,如果将它与鬼魂联系在一块就太荒谬了!”
李学举听完,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刚想搭话,又好象想起什么,强行将欲出口的话咽了下去。慕容云男见状,急忙问道,“学举兄弟!你要说什么,尽管道来,看我是否能替你排忧解难?”李学举苦笑一声,摇摇头说道,“没什么,你还是老脾气,好强!为此,我们从前没有少吵过,我们都很好强,偏偏我们竟成了最要好的朋友,命运真会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