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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结果
唇畔还残留着属于她的清香,白子清喉结滑动了下,声音沙哑致命,“沈初晴,清醒一点吧,以后你就安心跟着我,不要再想余清寒了?”
“你倒底做了什么”?沈初晴绝望地问。
“我们孤男寡女,又有酒的相助,能干些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白子清恶意地说。
“既然余清寒不珍惜你,我就让他好好欣赏一下我们在一起的幸福样子”。
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再一次将她的心划开一个道子,白子清,他是不折不扣的恶魔。
突然,她凄然地笑耻:“对不起,白子清,你不会成功的,你让我活着这么的艰难,可是,我还不能选择死吗”?
如果注定不能和余清寒在一起,就让她此万劫不复吧。
她轻颤的眼瞳看了眼脸色异变的白子清。
“好”,白子清的声音像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你可以去死,你是要连你的孩子带着一起死吗”?
沈初晴再也撑不下去,随着白子清阴鸷的注视,她崩溃地倒下大哭起来。
白子清再也受不了了,他起身急步向外走去,直到来到走廊上,一拳狠狠地击打在走廊的立柱上。
该死的余清寒,他想对付他,却只能伤害自己最爱的女人。看着沈初晴了无生趣的模样,他却不能停止一切,只能继续做下去。
成王改寇。而沈初晴的心伤,他又该怎么去面对。
摒去乱成一团的心绪,他叫来人,去把余卿玉安顿好,也许,这将是他留下沈初晴的最后一线筹码。
余清寒收到照片之后愤怒不已,这是对他最大的羞辱,他发誓要让白子清身败名裂,碎尸万段。
最近C城中新建了一座奢靡浮华的酒店。
极致华美的内部装修加上赌场的顶级服务,很快便成为这区最值得游玩的一处。
每到周末,酒店门口就犹如各路人马炫富的展示场。
顶级名车,妖娆美女,衣香鬓影,美腿如林。
各国玩家纷纷盛装前来,疯狂涌入这华丽而极致的狂欢天堂。
酒店内部的夜店一到晚上,便成了前来赌博游玩客人的放纵之地。
在这里,只要你付得起价钱,便可以玩到任何你能想像出来的花样,怎样的疯狂都不算疯狂。
狂野的现场表演,华丽的丝绒沙发,昏暗的灯光和哥特式吊灯,眩晕的激光……,
人们在这里恣意享乐。
划拳声,欢笑声,男人女人暧昧的低喃声不断从各个幽暗角落传来,自成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夜店自留的奢华包房内,独立小舞台上身材娇媚的艳舞女郎正坐在椅子上朝着台下男人展示妖娆。喝得有些上头的冯子轩仰靠在沙发处,勾着手指叫身边的艳美女郎给他递上香烟,女郎伸手拿起桌上烟盒,抽出其中一根放入自己红唇,然后甩开火机将香烟点着,再用两根纤细手指夹着递到他唇边。
冯子轩扭头就着她的手深吸了一口,然后朝着包房另一处望去。
“黄大小姐,你在这里我跟清寒根本玩不起来,怎么办?”他朝着那处吐出一串烟圈,语调轻浮的开口。
包房一角,一个面容娇美衣着性感的年轻女孩霸占了余清寒身旁沙发的空位,将围在他身边的几个美貌女侍应全部赶到了角落里,自己来捧着桌上调好的烈酒倒入余清寒喝空的酒杯,听到冯子轩的话,她嘟着嘴瞪了他一眼。
“关你屁事!”年轻女孩粗鲁回他。
她是S城黄董的独女黄令儿,几年前就迷余清寒迷到要死,但余清寒常常是在神龙不见首尾,她根本就追不到人,好不容易今天在这里堵到他,她怎么肯就这么离开?
黄令儿回骂一句后,笑眯眯的转头看向身侧的余清寒。
他只穿了件简单的衬衫,可身材线条好到爆。
西装裤紧裹的两条长腿懒洋洋的搭在面前长几上,一手握酒杯,一手搭在沙发靠背,他垂眸,看着手中的酒杯,从她的方向,只能看到他邪魅的侧脸轮廓,但他浑身散发出的强烈男人味,迷死人了,让人恨不得变身成为他手中的杯子,可以享受他慵懒眼神的爱抚。
这个男人,这几年变得更加深邃神秘,英俊险恶得像地狱里专门引诱天使的魔鬼,轻轻巧巧地就能勾走女人的魂魄……
看得神魂颠倒,忍不住就想靠过去。
黄令儿,我现在对女人没兴趣,你别来烦我”,余清寒似有些不耐烦女孩花痴的眼光,轻瞥她一眼,淡淡开口。
“我不信!”女孩立刻反驳。
“是真的,清寒大佬准备出家了......”冯子轩幸灾乐祸地哈哈笑着,把手中捻熄的烟头朝黄令儿弹去。
余清寒轻轻瞥了冯子轩一眼,成功令他安静了下来。黄令儿轻哼一声,咬着唇幽怨的看他一眼,突然起身走到包房门口,打开门叫了门口的人低声吩咐了几句。
这边二人懒得理她,只自己碰杯喝酒,
不一会,房门被推开,进来了一个又娇又俏的女孩。
“你,不能摸他,但要让他有感觉,明白吗?”黄令儿指指余清寒,
然后她用力坐回沙发,挑衅的看着冯子轩。
女孩绯红着脸,朝着余清寒那处走去。
在走到余清寒面前的茶几处时,她停下,轻咬红唇,动作略带羞怯的褪下了身上的衣裙。
女孩裙内,竟穿的是最普通不过的白色纯棉内衣裤。但此时此刻,在这么奢靡浮华的场所的衬托下,这样的保守穿着反而更能勾起男人的某种欲望。
再轻轻一解,女孩胸前的保守内衣已掉下,如初桃般的少女俱乐部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这边余清寒靠回沙发,神色淡漠的看着这一切,那头,原本正笑眯眯喝酒的冯子轩却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被口中酒水呛到,扔开酒杯捂嘴大咳起来。
女孩捂胸,缓缓跪下,仰头望着男人,然后慢慢朝着他腿间爬去。她没有太过靠近,只轻轻用脸颊磨蹭着他胯间处。那雪白娇躯,那诱惑眼神,就连一旁盯视着的黄令儿也忍不住心中急跳。可是余清寒只是这么淡漠的看着女孩,神色没有半点起伏。他的身体,更是没有半点反应。
不久后,女孩拾起地上衣裙幽怨离去,黄令儿也极不情愿的离开了。
被黄令儿胡闹一场后,房内两人都没了心情喝酒。
冯子轩半靠在沙发上不知在想什么,脸上神色晦暗难明。好一会,他才提起精神跟余清寒说话,“清寒,你什么时候去把初晴抢回来”。
“快了”,余清寒一口干完手中烈酒,闭眼靠回沙发。
快了,他一定会叫白子清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不自觉的,他浮起满身杀意。
回想起收到白子清邮件的那夜,他的血液都凉了。对他,这是种羞辱和挑衅,而更能想象的是,这对于初晴来说,是何等的折磨。
白子清的这一天,日程排得非常满。
凌晨的飞机到S市,回到公司之后洗了个澡,然后稍微睡了一会,他常年睡得少,两个小时之后自然醒了,一睁眼窗外只是天光微露,时间仍是早。
其实他最近都过得忙碌,他必须做好一切布局,不能再输,但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人,以为他是看好国内市场才回来的,带着这样那样的关系找上门,雄心壮志地拿着一份项目计划书就开始在他面前指点江山。
他当然是一概拒绝,那些人离开的时候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他,那眼神里的意思很明白,他白子清竟然在这个弯腰就可以捡钱的时代看空一切,有钱不赚,简直是疯了,匪夷所思。
其实他们都错了,他仍在投资,只是与其他人所作的相反,他从去年年底开始就在各国市场卖空,又把自己在美国的资产大量兑现,通过各种渠道转移到亚洲。
“余清寒,这次你输定了。”
想到这里他沉沉的笑了,等一切都尘埃落定的时候他会带着沈初晴离开,到一个没有人会打扰他们的地方去,他也会把沈初晴的孩子当作亲生的,他不信沈初晴对余清寒的爱抵得过时间和分离。
目前为止一切顺利,其实这时候他该庆祝一下的,至少开瓶酒,可惜无人分享,一个人总有些无味。
他走到窗边坐了一会,桌上的电话不停的响,邮箱里信件到达的提示声接连不断,恍惚有错觉,好像自己还坐在纽约的办公室里,刚刚得知一个收购案的最终结果,突然觉得很空洞,拒绝与任何人联系,独自坐在窗台上往下看,看着热烈阳光下的奔忙世界,永无止息的情景。
真的会永无止息吗?盛极必衰,到底是走到头了,他也不是什么预言家,只是很早以前就不相信,这世上有什么是可以永远的。不要说永远,就连长久,他都很久不信了。
电话铃还在响,他站起来去接,顺手按了电视遥控,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激动,他平静地听着,眼睛看着屏幕,电视直播中,余清寒正在世昌的大楼接受采访,自己给他制造的那些麻烦,他至今应该还在忙着摆平。
他觉得电视屏幕上的余清寒,已经现出憔悴和疲惫。
不知道沈初晴会怎样反应。
那三个字从脑海中跳出来之后就挥之不去,沈初晴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子,孩子一样,却是个不做梦的孩子。他越来越发觉这一点,不做梦是个好习惯,但这样胆小,真没想到。
或者就是这点矛盾自己才会被她吸引,一个现实的孩子,又那么聪明,凭着只鳞片爪就知道他是怎样的男人,的确难得,假以时日,说不定能够明白他,说不定能够并肩与他走很久。可惜她一直不爱她,不过没关系,他会让她爱上他的。
“咕噜咕噜......”
又是那咸涩带腥的海水味。她在漫无边际的大海中浮沉。
沈初晴感觉自己四肢无力,失去了挣扎的欲望,无法动弹之际身体逐渐下沉。
忽然,一人从远处游来,温厚的大掌瞬间将她后背拖住。
睡梦中的她恐惧地将眉心拧到打结,汗水淋漓,将睡衣和被套都侵湿。
在她即将重见太阳之时,愕然惊醒,一双黑色的眼眸蓦然瞪大,在泯灭的黑夜填了一抹明亮。
她又做那个梦了。被白子清关在这里后,她就一再的做同一个梦。
从梦中醒转的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沉重又湿热,浑浑噩噩推开木质的窗,“吱呀”一声。
窗外漆黑一片,已经入夜了。
她晃了晃脑袋,尝试清醒。
霎时,绝望透顶。心尖,仿佛被刺了一把刀,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