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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紧密相连
井底之下,不单是出奇亮得很,那透着橙色的光线倒是愈来愈沉静而刺眼了,越往前面走,原有的空间就被立即的不断扩大了。周身石壁上因为照着光,而光下又有呈现条状的水,或是远处或是近处,看上去犹如是看见了一团跳着的焰火。
而地面上的影子自然而然的紧紧跟着它的主人寸步不离了。俩儿似乎都挺快活的,甩着自己的尾巴吊儿郎当的摇头晃脑,其中的一只嘴里还念念有词。
哇拉黑有些不耐烦了,蹬着后退,往安爱丽身上用力的一踢。
“哎呦呦……”
迟钝似乎是缠上了安爱丽,在哇拉黑的腿还没有踢着自己的脑袋时,压根儿就没有半点察觉,前面有危险。“好好端端的往前走,你干嘛要突然的踢我一脚,哇拉黑你再这样发疯,我可是会告诉大人,让它开了你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少了一些什么东西?”
安爱丽实在是怒到了极点,不顾哇拉黑哪一张黑得吓人的猫脸,伸着自己的做爪子,对着哇拉黑左挥挥,右挥挥,仿佛能够做的最大的动作也不过如此了。被训斥和警告的哇拉黑本猫,倒是不急不躁,不慌不忙的一脑袋将安爱丽从自己的面前挪开,从容不迫的自顾自的继续拖着装在随随便便找来的一破麻袋子里的尸体走着。
“哇拉黑你太过分了哈?怎么说我们都是经历过生死的朋友了,你这么能够对我这么的无情呢?你听到我说的话没有啊?”
哇拉黑的胡子,不自然的跳动起来,两只黑得发光的耳朵,一耷拉着,一竖得直直,快速的一个回头,瞥了一眼安爱丽,转头边走边说:“你也不想想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就乱喊乱叫了,到时候是谁被大人开脑袋,你现在应该知道了吧~少跟我说一些废话,我告诉你我现在已经除了想要拿回自己的心脏以外,什么都不在乎了。”
安爱丽立马闭紧了嘴巴,低下了头跟在了哇拉黑身后的尸体后边走着,心道:“原来当初大人是拿走和哇拉黑的心脏,我竟然……一直都不知道,哇拉黑自己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安爱丽有些想不过来了,分明就是和哇拉黑一直都待在一起的,为什么它知道的事情,自己还一无所知?况且,大人又怎么会拿了哇拉黑的心脏。虽然说知道哇拉黑因为上次的有毒瘴气命不久矣了,可是从未想过,事实上是危在旦夕。
安爱丽不太敢看着哇拉黑的背影,一直都是低着头走,见尸体停着一动不动了,抬头看,“木……竟然是木苗!!”
这也太出乎意外了,哇拉黑也没有想过会在大人机密/处看见木苗的身影,顺即就摇了摇尾巴,松开了系上麻袋的绳子,抱着好奇和警惕的靠近了木苗。
“喂!!你怎么会在这里?”
哇拉黑才不管木苗现在究竟是死是活,用爪子不管轻重的往木苗身上挠着。
“哇拉黑你小点声,你也知道大人对木苗有感情,若是看见你这样对待,该会生气的。”安爱丽跑上前,拉着哇拉黑的爪子,自己也不知道这样是为了大人还是为了木苗,反正,看见哇拉黑的那双眼睛,只担心木苗会被吃掉,想着未邪若是真怪罪下来,自己恐怕也吃不了兜着走了。
哇拉黑横眼安爱丽,从眼睛里溢出来的杀意,已经牵连到了眼前的安爱丽,哪怕安爱丽自己还傻愣愣的什么都不知道,哇拉黑露出了自己已经变得像是狼似得獠牙,只是一推,安爱丽就不知觉的连连后退好几步,叫着痛的安爱丽,眼见着,哇拉黑满口獠牙,伸着利爪的嘴巴飞扑木苗哪儿,放弃了劝阻,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而这个时候,安爱丽突然感受到了一阵清凉的风吹拂过,有些陶醉,也有些奇怪,睁开眼瞧去,竟然发现是一位英姿飒爽,神采奕奕的人类男子。他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哇拉黑整个儿的拎起来,脸慢慢的朝向自己,看见了那眼里带着邪魅的笑意,安爱丽不禁觉着自己的身子骨都已经发软了,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身体往前倾斜,说道:“大……大人,那木苗怎么会在这里?”
“是我带来的,怎么?”
未邪将哇拉黑往对面的石壁上狠狠摔去,笑道:“趁着我不在,你们两个是准备打什么鬼主意?如实的说!”
安爱丽俯下身,强力故作镇静,“大人误会了,哇拉黑他没有对木苗做什么,他就是开开玩笑的,还希望大人不要……”
“喵……啊啊啊……”
安爱丽浑身都不住的颤抖,而后,发软的身体已经化作了一滩水似得,黏在地面上,上下唇瓣虽然没有合上,而上下的牙齿在我咬你,你咬我,斗的好不解气,鼻孔气冒着寒气,吹出来,鼻下的毛竟然被冬日的寒霜打过一般,两只眼睛盯着一侧地上的哇拉黑,圆鼓鼓的瞪着,嘴巴慢慢的大张着,不管是眼睛还是嘴巴都合不上。
“现在你该是知道不好好说话的下场?”
安爱丽气若游丝的看向了未邪,点点头。
“这一次是哇拉黑替你遭殃,下一次,没有替身,你的下场会更惨,知不知道?”
“……”
安爱丽现在只能点头回应了。
未邪见木苗还没有醒来,走向了安爱丽,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和狐狸似的双眼,“哇拉黑他自己愿为了我,用自己的修行造出了奇毒无比的瘴气,迷惑了木苗他们,但是没有达到我想要的效果,我就掏出了它的心,让这里焕然一新。既然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现在你该是知道他为什么就这样轻易的死掉了。”
“……”
“不管做什么我都要明明白白的,让死的人死得瞑目,在活着的人只能够看着而心痛。你的事情已经做完了,该是识趣的离开这里了。”
安爱丽倒是想要立马爬起来离开这个长着人类样子,却是集合了所有人类所有的邪恶的无心魔鬼。只是,手脚已经麻木的一动就是抽筋的疼,未邪只是笑笑,随手一挥,安爱丽便是趴在了井口旁。
“实在是太……太可怕了……”
安爱丽好不容易能够说出一句话来,用爪子半捂着自己的脸,痛哭不已。
井底下的未邪为耳边的清净心情尤为的愉悦,好在安爱丽没有在他面前哭出来,不然,是否能够平安的回到地面,还是一个谜。
“你刚刚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倒是一点都不吃惊,你也不要太得意忘形了。”
“嚯!!”
“是嘛?”
未邪原地双眼静静的注视着木苗从石台上走下来。
“你不是一开始就想要得到蛙灵珠,现在呢?不是所有的事情你想变成什么样子,它都能够如你愿,哪怕你再厉害。”
我踢开了脚边的一块石头,看着未邪对着我摆出了一副不合理,意犹未尽的醉态来,停住了前进的脚,指着近在身边的一只黑猫,还没有说话,未邪已经逼近了我,看着他人模狗样的很是反感,然而,竟然还听到了他的心跳声。
“你这张嘴巴倒是对我越来越狠了,不过- - - - 我就是喜欢!!”
木苗的盈盈一笑对于未邪来说,不过就是一道消失得快的彩虹,既然如此,不必期待。
“夏树在哪里???”
未邪笑着的脸转为了怒,怒极而又反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了,我就是夏树,夏树就是我,而你爱上的人是我而不是夏树,这一点你可不要搞错了!”
“和你说感情,恐怕你根本就不够资格,无心的你,没有资格和任何一个人说感情。”
“苗,你这样说,我倒也不生气,随你怎么说,也就只有你敢这么和我说话。”
余光早已瞟见了地上的那亚麻色的麻袋,我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一直对着未邪的眼睛,想着现在只有我和未邪,虽然感觉草儿和雷森已经靠近了,而我,也要想想该如何不被未邪抓住的带走那麻袋?
未邪精明,木苗的心思已经看出了好几分,倒也不做声不做气,继续和木苗有的没有说着耗着,他倒是想知道了,木苗还能够讲出什么花来?
周围的石壁,已经被铺上了一层橙光,石壁表面上的晶体,经橙光那么一照耀,比闪在水伤的光耀眼得许多。
远处的脚步声近了。
未邪斜视脚步声的方向,手不安分的伸去勾着木苗的下巴,“你以为你们聚在一起了我就害怕了?”
我甩开未邪细腻而又白嫩得不像是男人的手,“你害不害怕是你的事,无关我。我也不会因为你这么一说就害怕你,几年以来,所有人和事,都该有一个结局了。”
“看来你对结局已经心有定数了,呵呵呵~突然之间,我还真得有些害怕了呢~”
“哼~”
“看来我要警惕起来了,苗你的心思也深--- 这样也好,更是刺激了,我喜欢!”
未邪说完话,草儿和雷森便是出现在了木苗的眼前。看到未邪离木苗连一手臂都没有的近,恨恨的咬牙,本能的上前,没有容木苗说话,就是对着未邪一顿带着鄙夷的教训。草儿听着心里十分的人痛快,不由自己跟着雷森一起。
未邪微微吃惊而稍稍张开的嘴,顺即就合拢,倒是满不在乎的故意靠近了束手无策的木苗,笑看着雷森和草儿。
“你们自以为找到了我们能够帮上木苗忙吗?这样未免也太够天真了。”
说着,未邪抬起了一只手臂,远处的麻袋顺着未邪食指所指的方向,慢慢的移动而悬空着。
前来之时,倒是因为地上躺着的不知道是死是活的黑猫而惊诧不已,这时雷森和草儿才是注意到了那麻袋,而雷森发现了木苗的神情分外的紧张,立刻便是想到了麻袋里面装着的是什么了。
雷森依旧是保持了镇静,暗暗的扯动了草儿的帽子,趁着未邪偏头给草儿丢去了一个眼神,尔后,两人装作呆呆然的模样,无动于衷的看着未邪。
“哼,怎么?都不好奇里面有什么东西吗?”
未邪撇下了木苗,对着本该有反应却像是木桩似得两人走去,那悬空的麻袋也是靠近了雷森和草儿,雷森暗叫着靠近、再靠近,靠的再进才是更好。
草儿不高,在未邪盯着雷森的时候,只能够把他给落下,他悄悄的对着我眨眼睛,仿佛是告诉我:“木苗姐姐你不要担心,我和雷森哥哥已经有了办法。”我就知道自己自己想的没有错,雷森不是一个迟钝的人。
无奈,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恐怕是我要一辈子都不够忘记的。
未邪他不傻,他知道雷森的机智,还有草儿的小聪明,而且,哪怕他已经是三界中最厉害,也处处留心眼、处处小心翼翼的,这是他猖狂而邪恶的外表所看不出来的。内心深处迫切想要得到的一份感情,木苗的反应,无不是让未邪觉着那半颗心在难受,同时也是奇怪,自己竟然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类女子,感到前所未有的失落的伤心。
若是这份感受能够延长而持久,那么同样是内心深处对统治和报复的欲念,在后来就不会快速的生长而掩盖住了其他了。
未邪他已经消除了整颗心所有阻碍自己的杂念,抬起了另外的一只手臂,将地上的哇拉黑直径的飞向了身后的木苗,纵然是已经不在乎这样对木苗是否会造成伤害,所有所有的人类都已无关他的事情了。
趁着雷森和草儿伪装的面具撕破,故意让出了地方,给雷森和草儿奔去的机会,未邪就此,念出了一长段的咒语,悬空的那麻袋在三十秒之后就犹如四面八方都有一位大力士,众人一条心的将麻袋撕扯的让那麻袋变成了条状的绳段,持续着往下落。
而里面木苗的妈妈,居然也是被撕得四分五裂,惨不忍睹。一股儿血腥便是立即从小小的一处速速的蔓延开来,闻着只是难受。
迎向我黑猫的尸体,被雷森的手掌挡了去,待我看向未邪的时候,却是发现地上随意的散落着四肢还有……头颅……而那麻袋已经变成了粉末状。我推开了雷森,朝着未邪跑去,地上真真切切躺着血肉模糊的残肢剩体,很是扎眼,然而,身旁的魔鬼一如往常,嗤嗤的发笑。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妈妈??”
“……”
“为什么?”
“……”
未邪没有说话,只是对着木苗摆出了一副:“我乐意”的表情。
我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抓住了未邪的手臂,“拥有蛙灵珠的人类是我,解除了你诅咒的人也是我,一心和你对着干的是我,你要对付的人也是我,可是为什么你偏偏要伤害无辜的人??”
看着木苗双目变成赤色,听着木苗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声嘶力竭,仿佛在木苗心里的所有的委屈、伤心、难受、愤怒都在一时之间突然的爆发出来。若是之前木苗所情绪失控的时候还可以安抚过来,而现在,木苗已经完全被恼怒还有伤心给支配了,雷森和草儿看在眼里,钻心的难受。
未邪的笑容就一直都没有消失,看着木苗伤心欲绝而愤怒到极致的模样,尤为的痛快,哪怕是还有心痛,倒是被自己强力的忽视掉了。
“苗,你说说你,干嘛要为了其他不相干的人变得如此不像你自己。”
雷森听这话,拽紧了拳头欲要冲上前去,被草儿两只手连带着整个身体的拉住了。
血腥味蔓延的快,所在的地方也不是一个死空间,没有过上多久,气味慢慢的散去了,只是留下了地上的一切。
倒是不知道从来那里照射进来的光,一束束的都精确无比的打在了残骸上,多管闲事的担心其他的人看不见似得。而新生的微风,竟然吹出了龙卷风的响声来。
“若无其事说出这种话的人恐怕只有你未邪了,你是要为你说出的话,做出的事情负责的。”
“呵~来者不拒!!”
“好!!”
不要说是草儿懵了,连雷森听着都不知道该怎么想。
雷森不管不顾的将木苗从未邪的面前拉走,草儿跟在身后一边回头一边对着未邪做连串的鬼脸。未邪倒是放任了,呆在了原地笑着。
“木苗你是不是疯了,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就你加上草儿能够对付未邪?”
雷森抓着木苗的手,问得是自己心绞的痛。而木苗一句都没有听见。
“我知道自己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想是邪灵已经产生了罢,趁着我还没有完全失控到被未邪利用的程度,我现在就得用蛙灵珠净化掉未邪体内的邪灵,是多少就是多少,然后,到时候,剩下的事情恐怕是都要交给你了草儿。”
“你……”
雷森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草儿搂着木苗略冰冷的身体道:“木苗姐姐你说的我不答应,现在最重要的是带着你离开这里。”
“草儿,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该面对的是不回因为逃避就可以避免的。从未邪身上我已经感应到了,之前所诞生的毁幽已经成为了他的一部分,况且,你们想想,夏树因为救草儿重新被未邪利用了,我们连夏树的真身都不知道在哪里?就怕是我们越拖,夏树他离着死亡就越近。我们的顾忌实在是不能够有了!!”
雷森拽着的拳头,松开了,紧皱的眉头渐渐的舒展开。
“只要你自己不要被邪灵夺取了本心,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和草儿到时候配合你。”
这是从一开始认识到现在,雷森第一次遵循了我的心意。
“好。”
我克制着自己心里的恨,怒。
未邪听见没有什么声儿,走近了笑问:“该是谈完了,我还有件事情还没有告诉你们。”
“什么事?”
“付祯和曾科还有蓝若天你们该是都认识的,你以为我对付的就只是你们?”
“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苗,你也别太着急了,现在还没有怎么样,之后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
“你真是够卑鄙的,什么人都不放过,我倒是想知道,他们是怎么碍你的事情?”
未邪吹了一声口哨,轻叹了一声,“也没有妨碍我什么事情,就是看着碍眼。”
“他们现在究竟是怎么了?”
未邪定神看了看木苗的脸色,轻声道:“看在苗的面子上,我就告诉你们,比起你们他们现在正走在死亡路上,具体的什么时候被死神收走,得看你们了,尤其是你- - - 木苗!!”
哈~
接近一种崩溃边缘线上的一声无力的笑。
看着未邪那张脸,我就是想要去扯破他,想看究竟,人皮之内是什么东西铸造的,该是腐烂的、恶臭的;看着未邪的眼睛,深邃有神的眼睛他就配不上,不知道那个可怜人的眼睛落入了未邪手里;看着未邪的胸膛,想要一把挖出他的心脏,那颗本属于夏树的一半的心脏不应该同流合污,不应该染上了恶魔的气息。
“你该知道的不应该只有这么些,凭你的狡猾,什么事情都应该在你的估量里。”
“哈哈哈,哈哈哈……苗,果然还是你懂我。”
“呸~”
“我才不稀罕懂你,你的蛇蝎心肠还需要刻意的去懂吗?你快说,付祯他们现在究竟是怎么了?”
听着木苗鄙夷的训斥,未邪有些不高兴了,眉开眼笑的脸,突然布满了“乌云”。俊俏的眉眼在“乌云”之下,若隐若现的展现出狰狞。
“苗,你最好是好好的和我说话,若是惹怒了我,那后果可是你想要的。”
“你……”
雷森拉住了木苗的胳膊,挤眉弄眼,仿佛在告诉木苗此时此刻定要冷静,切勿因为一时之快就激怒于未邪,远在他处的曾科他们的命现在定是还在。
如雷森所想,付祯和曾科在祠堂里已经昏迷了一宿,醒来之时,发现外面的天色已经亮的让他们看着觉着刺眼。曾科拉着付祯起身,看着周围,巴掌大的地方里,还真的是空空如也,有的只是盖上了一层又一层的尘埃。
狭小的空间里还是弥漫了一股儿烟熏味,晚上因为恐惧倒是没有强烈感受到,现在被抢的不断咳嗽而有些难受。
付祯被曾科牵着手,在祠堂里走来走去,尽管也不过是十步之遥。
“曾科,我们昨晚为什么会突然觉着有什么东西拉着我们,不仅让我们难受最后连感觉都没有了?”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我们闯进了一个不该闯入的地方。”曾科指着一处上面粘暗黄色胶带的墙,说道:“你不觉着这像是个祠堂吗?”付祯摇摇头,“没看过祠堂,只觉着怪恐怖的。”
“我老家就有祠堂,里面……”
付祯捂住了曾科的嘴,呵斥道:“没有看到我已经吓的脸都白了吗,竟然还在这里唧唧歪歪,也不想想我们怎么赶紧的出去才好。”
曾科欲言又止,掰开了付祯的手,“这里都没有门,也没有窗户,要不我们学土拨鼠打洞出去?”
付祯边打曾科边笑,“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脑子进水了~”
笑过后,付祯倒是觉着自己没有之前的那么紧张和害怕了,对着曾科自己掐红了的手臂,笑笑的摸了摸,曾科也是会意了。
曾科敲了敲一面老得已经面目全非的墙,里面是实心,另外的两面也是。现在就剩下正对着自己的那面发黄的墙没有敲,曾科想着:“这里不该是没有门窗啊,不然的话,昨晚吹进来的风是从哪儿进来的?”
要走近那面墙,还得上三层台阶,曾科走在前面,付祯跟在后头。一前一后的走,竟然在灰尘上踩出了脚印,曾科还没有发现,是付祯觉着奇怪叫住了曾科。两个人蹲下低头,曾科随手抓起来一起,一撮,觉着有些滑手,放在鼻下嗅了嗅,“这一些不是灰尘,是烧完的香留下的粉末。”
付祯惊奇的看着周围地上厚厚的一层,“你是说这一些都是的?”
“嗯,这个我是不会判断错的。”
付祯不禁脑补,自己被想到的事情吓得背后起了寒意。付祯想要挪步到曾科身边,倒是突然觉着脚下似乎是有什么动搁脚,摩擦了之后,付祯看见了片片黑色的羽毛。
“曾科,这里又怎么会有羽毛呢?”
曾科拿起了黑片细看,果然是羽毛,而且还是乌鸦的。
“想不到医院里竟然还藏着这样的一个地方,雷森之前怎么都没有说过?”
付祯拍了拍曾科的脑袋,“你怎么突然扯到雷森了,这羽毛是怎么回事呢?”
“我也不知道,我们再找找,或许这里还藏着什么东西也说不定。”
“我不要,要是找出什么可怕的东西,该怎么办?”
曾科起身郑重的告诉付祯,“应该是不会的,你看看这里古老的成什么样了?若是有不干净的东西,我们还能够醒过来?”
付祯一想觉着也没有错,嘴上虽然说这不愿意,身体倒是很诚实。
“或许我们找着找着就找到了出去的通道呢~”
外面的阳光正是明媚,一片鸟语花香、生机盎然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