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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八章 你还在欺骗我

作者:青梅煮酒 | 发布时间 | 2015-04-05 | 字数:2399

打开房门,阴暗的房间和外面亮度成对比,慕恋郁闷,她离开时什么时候拉上窗帘的,因为今天是阴暗的天气所以房间里比往常更黑暗现在犹如是晚上,但她没有精力去纠结这个问题,这几天感觉浑身都浑浑噩噩的,连思想都不受自己控制,或许是佳姨上来帮拉上也说不定。

昨天都没有去医院,心里有点愧疚,所以她想换套衣服在去医院一趟,出租屋的几套衣服她都搬到这边来,所以昨晚她一直穿着昨天的衣服睡觉。

慕恋打开房间的大灯,门落锁,转身刚要走上前,一抬眸就看到坐在不远处沙发上的楚天越,他薄凉的唇紧紧抿着,阴戾的双眸正一离不瞬的盯着她,手上的食指和中指之间还夹着燃着红焰的半截烟,茶几上的烟灰缸装满了烟蒂,事情证明这个男人昨晚居然在这里等了她一夜。

慕恋打开房间的大灯,门落锁,转身刚要走上前,一抬眸就看到坐在不远处沙发上的楚天越,他薄凉的唇紧紧抿着,阴戾的双眸正一离不瞬的盯着她,手上的食指和中指之间还夹着燃着红焰的半截烟,茶几上的烟灰缸装满了烟蒂,事情证明这个男人昨晚居然在这里等了她一夜。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心突突的跳得快速,慕恋两侧的手自觉的握紧,却发现手掌有一股黏黏的液体,她就像是被老公抓奸在床,莫名的心慌而害怕。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慕恋说话都在打颤。

楚天越慵懒的吐出口里的白雾,此时烟雾缭绕遮挡住了他的表情,若隐若现,此时慕恋看不清他的表情,楚天越这才不紧不慢的回答慕恋的问题“我为什么不可以在这里?”

对啊为什么他不可以坐在这里,这里的主人才是他,房间也是他的,她才是个外人而已吧,她有什么权利问这种白痴的问题,而慕恋只能僵在原地如同一具摆设的花瓶,她被问得哑口无言。

“倒是你?昨天很开心?一天一夜都没有见到人,我以为你是已经要离开呢?”楚天越身体微微向前倾斜把手上的烟蒂往茶几上的烟灰缸摁灭,站了起来,两手插进西装裤兜里,深蓝色的衬衣上面三个钮扣慵懒的敞开着,嘴上挂着若无若有的笑意,犀利的眼神沉沉的盯着她,带着缓慢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

慕恋莫名的感到自己两条腿在颤抖,虽然穿着外套,可是她的后背早已汗流浃背,她能感觉到这房间骇人的气息压着她快透不过气。

“我.....我昨天去打扫以前租住的房子,那里霉气太重,忙到很晚所以就在那里住了一晚。”慕恋故作镇静的解释。

这时楚天越已来到慕恋的跟前,脸上没有一丝动容,似乎这个答案无关重要,他举起节骨分明的中指轻轻碰触在慕恋脸颊边的头发,温柔的为她撩到耳后,随后裸出洁白好看的耳朵。

此时此景慕恋好像掉入了他温柔的陷阱里,就像上一次他们去参加酒会的时候,他也是这么温柔对她,有多久?仿佛就像发生在昨天,让人想忘记都难以忘却。

“一个人?”温和的眼神,温柔的口气,像是在关心。

语毕,慕恋心里咯噔一下,不行,不能让他知道昨晚她和书寰哥在一起,而且他一直很敏感,好不容意难得见到熟悉的他,她不想打破这难得的气氛。

“恩,对啊。”慕恋坚定的对上他平静的双眸。

“果然,慕恋你还是一点没有变,还是很喜欢把我当做游戏团的猴子一样玩耍,你到现在还在骗我,你这个坏女人。”

“额........”随着楚天越最后一句话的怒吼,楚天越终于爆发最原始的怒气双手突然抓着慕恋的肩膀重重的按在背后门上,突然的重力让慕恋哼出一口闷气,脸上闪过痛楚的神色。

楚天越迸发出一簇簇熊熊烈火,嗜血的眼神好像要把慕恋一层层的虚伪剥开,到现在她还在说谎还在欺骗他。

是的,他就算欺骗所有的人欺骗她,这份爱他早已放下,取而代之的是恨,但是他无法欺骗自己的心,无论他怎么抑制不去想曾经践踏他自尊,欺骗,背叛,伤他体无完肤的女人,他还是无法逃掉她织下谎言的情网。

偶尔莫名的恍神就会忍不住想到她伤心的开心的,以前的记忆仿佛如波涛汹涌潮水的涌进他的脑海里。

上次她的腿受伤,他在公司无法集中精神,每一天每一秒都在担心她,他只是还放不开她做的一切太让他寒心了,所以他才没有拉下脸去关心她,即使他不承认自己还是被她牵制,可是缺了一角的心却真真实实的宣告着他的思念和担心。

他苦笑,怪只怪他陷得太深。

尤其经过一个月的检查和安排了手术后,知道慕思悦脱离了危险之后,他在躺在病房的床上毫不考虑拔掉手上的针管,从柜子拿出一套叠的整齐的西装,带着虚弱的身体换掉身上的病服,手里还拿着手机挂在耳边,嘴里还喃喃的说着火速的定下最快飞往S市的飞机票,心里莫名的想要急切的想回去见某一个人。

“你干什么?”手术成功后,张瀚还穿着手术白大褂来到楚天越的病房,却瞧见这一场景,他一下就明白了楚天越的用意,张瀚脸上马上沉了下来,大声呵责他,“你难道不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吗?你的身体还很虚弱你这样会很危险的。”

是的,骨髓移植本来就很伤身体,现在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最极限,如果搞不好,他会陷入重度昏迷,身体也跟着受挫,他是打算不要命了节奏吗?

但是楚天越对张瀚的怒气充耳不闻,穿好了衣服,疾走如飞的往门口直径走去,走到张瀚的身边他停下了脚步,苍白憔悴的面容磨掉了他本来冷冽的面孔,这几天筹备这次的手术都没有合上眼的此时,眼眸里布满了通红的血丝。

他带着恳请和信任的眼神凝视着张瀚,“我的女儿就拜托你。”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离开病房。

张瀚只能呆滞的看着匆匆远去的背影还有叹息。

楚天越莫名的很担心很想念她,就算自己再不舒服他还是不计前嫌的赶往家里,对于家的概念,以前他不曾在意,但是现在他感觉家的路程好遥远,时间过得好慢.......

红路灯,一辆辆五颜六色的小车井然有序的停了下来,楚天越坐在计程车里焦急而急迫看着手碗上的手表,虽然他时时刻刻盯着手表上的时间,但是时间不会因为他心里怒骂的情况下而快起来。

楚天越看向前面停着长长的车辆,心情莫名的烦躁起来,然后他往窗外看去,而后又快速的收回目光,突然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腾的他再次转过头看窗外几米以外,对面的公路上熟悉的脸上挂着幸福甜蜜的一对男女,他的眼底翛然腾起一股森冷的杀气,骨节因为他的愤怒而攥出咯咯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