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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告别木禺
第二天,苏娆娆没有立即就走,而且齐白与木禺,也换上了人皮面具,不管怎么样,他们还是比较喜欢这种老妪、老人的田园生活。
苏娆娆心里真羡慕他们两个,如果一辈子能够得此一人,执只之手,与子偕老,又有何不可呢?只可惜,木禺心中所爱,真的是齐白吗?
清晨,苏娆娆带蓁蓁和夭夭洗漱完毕后,来到木禺的房间,向木禺的两个孩子招了招手,说道:“木了,白禺,你们好?我是苏娆娆,这是我的两个孩子,叫蓁蓁和夭夭。”苏娆娆说着,指了指蓁蓁和夭夭,蓁蓁和夭夭也礼貌地笑了笑,冲着木了和白禺打了个招呼。
苏娆娆看着木了和白禺,继续说道:“阿姨希望,你们可以成为好朋友,你们今天就一起玩吧,好吗?”
木了和白禺转头看了看木禺,木禺微笑着点点头,说道:“去吧,他们可是你们的弟弟妹妹哟!”
木了和白禺高兴地拍了拍手,笑着走过去,牵着蓁蓁和夭夭的手,开心地说道:“太好了!太好了!我有好朋友啦,我有弟弟和妹妹了!”说着四人便跑出屋,到屋外嬉闹去了。
木禺随同苏娆娆,一起来到屋外。
苏娆娆向四周看了看,疑惑地说道:“齐白呢?怎么一大早,就没有见到他的人影啊?”
木禺当是什么事儿,笑了一下,眉宇之间,像盛开了一朵娇嫩欲滴的桃花一般美丽,说道:“他呀,他今天一大早,便去山上采普洱茶和砍柴去了。”
苏娆娆惊讶地看着木禺,木禺又笑着解释着说道:“不然,你以为昨夜我们喝的那些普洱茶,是从何而来的呢?”
二人说笑间,齐白背着一个大背篓,从山间小路走来。
齐白径直走向木禺,摸了摸木禺的肩膀,说道:“昨夜睡得那么晚,为何不再多睡一会儿?”
木禺笑了笑,说道:“哪里会睡那么久的啊?”
齐白又摸了摸木禺的手,说道:“天凉了,记得多穿件衣服,昨夜你的手,可是冷得很呐!”木禺温柔地点了点头。
齐白看了看苏娆娆,礼貌性的笑了笑,说道:“我进去将普洱茶放下,去收拾收拾。”
木禺点点头,看着齐白走进了屋里。
齐白将今天刚采的普洱茶,都弄松散之后,放于通风处晾晒,尔后,又拿起前几日早已经晾晒好了的普洱茶,将它们一一都钻进竹筒里,然后,去里屋拿了一件外套,唤来木禺与苏娆娆。
齐白将外套轻轻地披在木禺的身上。
木禺笑着,拍了拍苏娆娆的手,说道:“娆娆姐,今日,木禺就教你做普洱茶吧!”
苏娆娆面若桃花似的点了点头。
木禺耐心地教着苏娆娆制茶的过程,小到茶叶的挑选,大到火候的控制,都一一向苏娆娆告知。
而苏娆娆也像个小学生似的,认真地听着。齐白翘着二郎腿,坐在不远处的栅栏边上,微微一笑,看着木禺,只是眉宇间,尽染上了一层忧愁。
“其实,制茶很简单,就在于你够不够细心了!”木禺笑着说着,便将已经泡制好的两杯茶,递给苏娆娆,又看了一眼齐白,苏娆娆一下子就明白了木禺的心思。
木禺一个一个地叠起茶具,对苏娆娆说道:“娆娆姐,你先去和齐白坐会儿,聊会儿天吧,我去将这些茶渍与茶具洗干净。”
苏娆娆点点头,看着木禺远去的背影,喝了一口滚烫的茶水,就缓缓地向齐白走去。
苏娆娆将手中温热的茶,递给齐白。
齐白摸了摸手中的瓷茶杯,放在鼻下,深深的闻了一下,说道:“木禺的手艺。”尔后,细细地小抿了一口普洱茶,茶水滚烫的茶水在唇齿间游走,不觉间,竟也慢慢的温热起来,顺着棋牌的喉道,流动了下去,齐白滚落的喉结显得格外的迷人。
苏娆娆皱了皱眉,看着齐白,说道:“你为什么,会选择在木禺身边这么多年如一日地始终不离不弃呢?”
虽说,这是苏娆娆对齐白的疑问,但是实际上,却也是对白子画的疑问,齐白就像是白子画的影子一般,这么多年来,白子画对自己也是不离不弃的,她想知道齐白的想法,以此,来折射白子画的想法。
齐白呵呵一笑,看了眼不远处的大山,想了想,皱了皱眉头,说道:“没有什么为什么,只是因为爱木禺,所以我愿意陪在她的身边。若有一日,白起回心转意,那我也甘愿离去,可是白起并没有,因此,我要留在木禺的身边,不管她是否会爱上我,我都愿意留在这个女人的身边。看着她笑,就是对我最大的宽慰。”
齐白说着,愈渐伤感起来,眼里流动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情感,让苏娆娆不禁心疼起眼前的这个男人,不知道白子画,是否,也是这样想的。
齐白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不远处,碧绿的山峰上,仿佛在山的那头,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一样。
半夜,狂风大作,夜雨骤起。狂风拍打着窗户“吱呀”乱响,雨水滴在屋顶上,滴答滴答的,有如千军万马呼啸而过一般,整个世界都沸腾起来。
苏娆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她从床上起来,听着风声少了一些,便微微地开了一点窗户。
窗外,时不时会有一丝凉风灌入屋内,苏娆娆从柜子里拿出一床棉被,给蓁蓁和夭夭盖好之后,坐在窗户旁边,静静地看着窗外。
窗外的雨势不曾减小,滴答滴答的,直入人心。苏娆娆的脑海里,全是今日其木禺与齐白和自己谈话的内容,也许自己真的应该放下萧祁晟,应该放下过去了。
苏娆娆感觉身上有些许凉意,拿了一件披风盖在身上,看着窗外,浩浩荡荡的雨势,静静地闭上眼睛,枕靠在窗户旁,聆听这动人的雨声。
雨声像交响乐一般,苏娆娆不知不觉间,竟睡着了。
第二天,苏娆娆就和木禺与齐白告了别,踏上了回A市的路,木禺告诉苏娆娆,只要翻过了前面那座山,便有一条公路,可以搭乘便车,去往A市。
蓁蓁和夭夭年幼,因此,苏娆娆一路上,都走的特别慢,况且山路崎岖,不好走,苏娆娆担心他们,便走一步停五分钟。
苏娆娆、蓁蓁和夭夭,三个人好不容易翻过了那座山。可是,天已经黑了,而且,前方只有一条大马路,也没有人家了,苏娆娆三人不知何去何从,蓁蓁和夭夭害怕地抓着苏娆娆的手。
苏娆娆担忧地低头看了看蓁蓁和夭夭,若是只有自己一个人也就罢了,但是,蓁蓁和夭夭还那么小,如果要让他们留宿街头的话,苏娆娆怎么也不忍心。
于是,苏娆娆想快点走,或许再走一段路,就能看到人家了。
但是,夭夭龇牙咧嘴地拉住苏娆娆,皱着眉头,说道:“妈咪,夭夭的脚好疼呀!”
苏娆娆蹲下身子,脱下夭夭的鞋子一看,夭夭的左脚已经红肿了,肿的像个大草莓。
苏娆娆心疼地摸了摸夭夭的脚,夭夭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说道:“妈咪轻点,夭夭疼!”
“对不起,都怪妈咪,害得你们跟着妈咪,受了这么多的苦!”苏娆娆难过地看着蓁蓁和夭夭,心疼的泪水湿了眼眶。
夭夭懂事的看着苏娆娆,说道:“妈咪,你千万别这么说,夭夭没事的,夭夭还能再走!”
苏娆娆沉思了一会儿,突然想起自己的血,有愈合伤口的作用。于是,她便毫不犹豫地咬破了自己的手指。
“啊,妈咪,你在干嘛?”不知道状况的蓁蓁和夭夭同时叫了起来,担心地看着苏娆娆。苏娆娆手上的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蓁蓁连忙从口袋里,拿出一些纸巾,想要帮苏娆娆擦掉手上的血,苏娆娆勉强地笑了笑,摸了摸蓁蓁的脸颊,说道:“妈咪没事的。”而后,苏娆娆将流血的手指,放在夭夭红肿的脚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