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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遇见木禺
只是……这味道竟然是如此的熟悉。不仅熟悉,而且……苏娆娆皱了皱眉。
老妇人却不以为怪地继续喝着茶,淡淡的说道:“姑娘,莫不是我这茶不好入不了您的口?”苏娆娆尴尬地笑了笑,连忙摆摆手,淡淡的摇了摇头,说道:“不,不是的!老婆婆,您家的茶,香味沁人心脾,味道正宗,是一等一、上好的茶,只是……您这味道,让我想起了我的一位故人朋友。”苏娆娆说着,陷入了回忆的漩涡,脑海里,尽是和木禺的相遇、相知的画面。
“哦?姑娘,可否说来听听?”老妇人佯装惊讶地看着苏娆娆,却依旧面不改色地品着茶。
苏娆娆淡淡地笑了笑,说道:“我那故人朋友,是一位心灵手巧,且端庄、美丽又大方的姑娘,她泡的茶,与老婆婆您泡的茶,味道简直是一模一样!每当我喝起她的茶,用感觉心旷神怡,能让我忘却一切的烦恼!”苏娆娆说着,嘴角满是抑制不住的美好的笑容。
老妇人欣慰地笑了笑,说道:“能与姑娘的故人泡茶相像,这是老身的荣幸。姑娘若是喜欢老身的茶,明日,老身送你一盒便是了!”老妇人慷慨地说道,又低头喝了一口茶。一旁的老人,虽然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但一直静静地坐在旁边,看着老妇人,眼角满是抑制不住的爱意,嘴角时不时地上扬着。
苏娆娆站起身来,说道:“多谢老婆婆厚爱!”
老妇人摆了摆手,依旧低着头,喝着茶,说道:“姑娘,不必多礼!天色也不早了,姑娘还是尽早回去歇息吧!”
苏娆娆向老妇人鞠了鞠躬,说道:“多谢婆婆款待!婆婆也尽早歇息!”
蓁蓁和夭夭也随苏娆娆鞠了个躬,就跟着苏娆娆一起进去了。
当夜,蓁蓁和夭夭因为一天的奔波劳累,早早的就香甜地睡去了。
苏娆娆在床上辗转反侧,想起今天的事情,怎么也睡不着。
苏扰便轻轻地从床上爬起来,“吱呀”打开小木门,走了出去。
苏娆娆抬起头,望着天空,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明月,繁星点点似水,凉风阵阵,隐隐约约从草丛里,传来几声蝉鸣声,显得格外悦耳,潺潺的流水声,在这寂静的夜,让人听了,心里有说不出的舒服。
隐隐约约中,苏娆娆仿佛又听见,一阵又一阵清脆的笛子声,苏娆娆顺着笛子的声音,往前走去,来到一处小溪边。
溪边坐着一个人,正在喝着香茶,那人正是今天收留苏娆娆的那个老妇人。
苏娆娆轻悄悄地走到老妇人的身后,老妇人侧过脸,对苏娆娆莞尔一笑,说道:“这么晚了,还没睡下呀?”
苏娆娆笑着,在老妇人身边坐下来,俏皮地说道:“您不是也没睡吗?”
老妇人笑而不语,从身旁拿出一个小瓷杯,倒了一杯香茶,递给苏娆娆。
苏娆娆双手接过老妇人手中的茶,闻着空气中飘荡着的茶香味,脱口而出道:“普洱?”
老妇人淡淡地笑着,点了点头。
苏娆娆低下头,一点点地喝着茶,细细地品味着,满足地抬起头,笑呵呵地说道:“还是一样的味道!”
“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只有你,最懂我的茶!”老妇人欣慰地笑着,自顾自地说道。
苏娆娆愣了一下,转头疑惑地看着老妇人,老妇人转头看了看苏娆娆,什么也没说,笑着点了点头。
苏娆娆一下子就明白了,果然,那老妇人就是白起的妻子——木禺,可是,自己也才几年没见到木禺,她怎么会苍老成这般模样,苏娆娆不解。
木禺笑着,一把扯下脸上的胶质的人皮面具。苏娆娆在一旁惊愕地看着木禺,头上原本盘着的头发,一起随着面具摘落下来。
木禺清澈可人的面庞,展现在苏娆娆的面前,
明澈的眼眸,似水般汪汪地闪烁着,高挺的鼻梁,如山峰般耸立,红润的嘴唇,似樱桃般小巧可爱,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长长的乌黑似漆的秀发,像瀑布一样散落下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木禺一点儿也没变,不,应该说,变得更成熟、知性,更小女人了,身上散发的迷人的魅力,就连苏娆娆,也为之动容。
木禺看着苏娆娆错愕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捂着嘴,不再是沙哑的声音,而是温柔地说道:“娆娆姐,要不要这么惊讶啊?老身有那么让你吃惊吗?”木禺说着,又随机转换成老妇人的声调。
苏娆娆拍了一下木禺的胳膊,嗔怒道:“好啊,原来你早就认出我了,还一直捉弄我!”
木禺认真地拉着苏娆娆的手,一本正经地说道:“老身……也没想到你会来啊。”
苏娆娆推开木禺,微微嘟着嘴,说道:“别再老身老身的了,不然,我生气了!”
“好好好!”木禺讨好地说道,笑着看着苏娆娆,“这么多年不见,娆娆姐,你近来可好?那两个孩子……”
苏娆娆淡淡地点点头,笑的像一朵清雅的水仙,说道:“没错,他们是我的双胞胎宝贝,男孩是哥哥,叫蓁蓁,萧一蓁,女孩是妹妹,叫夭夭,萧一夭。”
“萧一蓁,萧一夭……”木禺嘀咕着蓁蓁和夭夭的大名,说道:“他们可是你和萧大哥的孩子?”
苏娆娆听见木禺提起萧祁晟,眼神不禁暗淡下来,像无神的夜,轻轻地点了点头,喝了一大口闷茶。
木禺见一提起萧祁晟,苏娆娆就黯淡无光,看来,这几年,苏娆娆和萧祁晟之间,发生了不少事,看着苏娆娆如此模样,木禺也不好意思再继续多问下去。
苏娆娆调整好心态,继而,转头看向木禺,笑道:“你呢?这几年可好?为何,……乔装为老妇人?”
木禺释然一笑,说道:“三年前,我与白帝分离,带着木了离开天界,却不幸,遭遇歹徒劫杀,幸亏齐白及时出现,相救,我们母女二人得以保全,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已经怀了两个月的身孕了……”木禺长长的谈了谈口气,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
“白禺?”苏娆娆挑了挑眉,试探性地问了问。
“没错,正是白禺。”木禺看着苏娆娆,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么多年,我和木了、白禺还有齐白三人,一直居住于此地。”
“齐白?”苏娆娆隐隐约约觉得这个名字很陌生,但却也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不由自主地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