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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四章 泣血的凤凰
听罢赵贾的话,原本还有些微微颤抖的小腿此刻竟然也不在颤抖,看着那陌生又熟悉,冷落又温柔的面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甚至是周围的声音也都被抛之脑后,此时此刻她的眼里只有那一身明黄色龙袍的男人。
甄仪站在了皇贵妃的身后,皇贵妃那去毒蝎一般的目光紧盯着牡丹,看到某一处地方的时候,还忍不住的露出一抹微笑来。
正在甄仪不明所以的看着时候,只听到“哎呦”一声,牡丹和宫女全都倒在了一起,这样的一幕让皇上的脸色直接难看到了极致。
“你们看,你们快看,那是什么?”
“是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上天有所警示,牡丹不能为皇后啊……”
众人的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直接传到了皇帝众人的耳中。牡丹更是不知所措。
直接有胆大的上前禀奏:“皇上,这是天意啊,天都不能接受牡丹姑娘成为皇后,还请皇上三思啊。”
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人跪下去禀奏:“是啊,皇上,自古以来贫贱之女不为国母,这是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啊。”
众位大臣的话让他也开始有些犹豫不定,看着牡丹身上的那一件凤袍,上面竟然会突然出现一只泣血的凤凰,这幅图,想要表达的含义已经再清楚不过了。
“这,怎么会这样,泣血的凤凰,皇上,这是泣血的凤凰啊。”皇贵妃犹如惊弓之鸟,颤抖着身体慢慢的靠近皇帝。
晏傲天此刻已经没了什么好心情,一步一步的逼近牡丹。
牡丹惊恐的不断的后退,眼中也闪烁着泪花:“不,不是这样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妾身什么都不知道啊。什么泣血的凤凰,妾身从来没有见过啊。”
一旁的甄仪看着那地上突起的一块一个紧接着一个,就明白了过来。
站在甄仪身旁的青睐悄悄的用手肘戳了戳她的手臂,目光不停的示意她,顺着她的方向看去,甄仪便立刻就明白了过来。玩味性的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父皇,这件事情有所蹊跷。”甄仪不骄不躁的行了一礼,道。晏连浦听言后,同样是不急不缓的站了起来,道:“父皇,这是天意,不过并不是母后不能作为皇后的意思,恰恰相反。”
晏连浦的一句话勾起了皇帝想要听下去的欲望:“此话怎讲?”
晏连浦道:“这件衣服是宫中的人送来的,这地又是宫中的人负责的,皇后之所以会摔倒,呈现出这一幅画面是因为……”
晏连浦阴沉着脸,冷冷开口道:“说,什么人在你的背后指使你如此做,倘若你能够坦白,本王可以饶你一条狗命,否则的话,本王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晏连浦一向是说到做到的主,他都开口如此说,小太监更是害怕,看着皇贵妃已经要开口求饶。一旁的晏俊在心里暗暗的骂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正准备动手之际,皇帝直接一脚踹在了小太监的胸口:“朕的宫里又怎能允许有你们这一群乌合之众。来人,把他拉出去,就地正法。”
“是。”一旁的侍卫已经走到了众人的面前,拉起了小太监,小太监直接求饶:“皇后娘娘,求求您救救奴才吧,奴才再也不敢了,奴才只是一时的鬼迷心窍,还请皇后娘娘饶了奴才,皇贵妃娘娘,救命啊。”
他如此的一喊,这件事情似乎已经是有些眉目,皇贵妃直接脸色煞白的退后一步:“你自己犯的错,本宫又如何能救得了你,想要活下去,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要求也应该是求皇后娘娘,而不是本宫。”
有意的躲闪着皇帝的目光,即便没有抬头她也能感觉得到一股炽热的眸子正一丝不苟的打量着自己。
牡丹急忙上前阻拦:“皇上,今天是大喜之日,又何必打打杀杀的如此的不吉利,再者,妾身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皇上何不放过他?这样好了,就惩罚他一年的俸禄好了。”
牡丹的一席话,突然让那些原本极力反对的人都有些面红耳赤。皇帝虽说没有了原本的喜悦,可如今的脸色多多少少还是得到了一些缓和:“既然皇后都已经开口了,朕又怎能驳的了皇后的意思。”
转头道:“既然皇后都已经饶了你了,你还不快快下去。”皇帝已经发话,那小太监早就连滚带爬的滚了下去。
坐在回王府的马车内,甄仪依偎在晏连浦的怀里:“相公,我突然很想爹娘和兄嫂。若是以后真儿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他会不会无法接受?”
晏连浦怔了怔,随后笑道:“不会的,他是男人,有些事情你可以瞒得了一时却瞒不了一世。更何况,他是甄家的子嗣,迟早是要认祖归宗的。”
甄仪无力的点了点头,晏连浦问道:“仪儿,若是本王以后做了什么错事,你会如何?”
甄仪若有所思的勾住了下巴:“那要看是什么事了,如果是很严重的事情,那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听了甄仪的话,晏连浦突然把她抱的很紧,甄仪被抱的有些喘不过气来,拍了拍他的后背:“相公,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晏连浦在她的身后收回了赤红的目光:“没什么,只是本王突然想起你被坏人带走的那一刻,本王很害怕。今天本王打算带你去一个地方,可好?”
“可是真儿和浅宣……”不等甄仪说完,晏连浦直接让郑赢和秋菊两个人回去照顾两个小孩子。
两个人一路上没说多少话,对郑赢来说唯一的女人,让他动心并这一辈子都舍命相护的女人只有甄仪,而秋菊对他的心意他也明白,他并不是一块硬邦邦的大石头,只是他只有一颗心,装满了一个人,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罢了。
秋菊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突然郑赢察觉到了什么不对,从黑暗处飞来一个不知明的东西,晏连浦本能的进了马车,把秋菊护在了身后,接住了那不知名的东西。
郑赢本能的要出去,去找那仓皇而逃的人影,方才不过两步便觉得头昏眼花,脚下轻飘飘的。
秋菊察觉到了不对,上前扶住了郑赢:“你怎么了?”
郑赢转过头去,看到的是甄仪,努力的晃了晃脑袋,还是甄仪:“我没事,没事……”
秋菊还来不及多问什么,便闻到了一股花香,随即自己也迷迷糊糊起来了,随即只觉得自己的浑身都燥热了起来,不轻易间触碰到了彼此的身体,是那么的清凉,不知不觉的靠近,再靠近……
郑赢的心里一直都有一个纯洁的存在,可他却忽略掉了,他也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
两个人你侬我侬,如胶似漆的在马车里颠鸾倒凤。
“事情办的如何了?”晏琅不急不缓的问道。
坐在桌子上大吃大喝的邋遢男人,摆了摆油烘烘的手来:“我办事你就放心吧,蛊已经种上了,只要从此之后他们越是相爱那便会越痛,痛到深入骨髓,只有不爱了那蛊就会在身体里死去。
晏琅似笑非笑道:“你可认准了睿王府的马车?”
“哎呀,你就放心吧。我是看准了,确定那是睿王府的马车才把蛊投进去的,我下的蛊有点重,所以他只要接住了就会立刻中蛊,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失手过,你就放心吧。”邋遢男人边说便从怀里拿出一个袋子来,把桌子上的鸡鸭鱼肉全都装在了一个袋子里,嘴里还不忘念念有词:“这些东西太好吃了,吃不完了,我带回去吃,王爷不会介意吧。”
“本王不介意,此外本王还想要问你要一种蛊。”晏琅冷冷一笑,邋遢男人有些不寒而栗:“不知王爷想要怎样的?”
“要一种只有爱才会相安无事,不爱便会痛不欲生的蛊,本王相信你有。”晏琅缓缓地逼近他。
他颤抖着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来:“这叫忆相思,只要两个人深爱,它活不过两年就会死去,若是不爱,它就会折磨寄生体。”
“什么?”甄仪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有多久晏连浦没有用健壮的后背背着她走向回家的路了。不知不觉,眼睛已经有些湿润。
身体还是很听话的靠近了熟悉的后背,晏连浦起身:“今天我背你回家,我只是想背你回家,很久,我们都没有这样好好的有过回家的路了。”
甄仪紧贴着男人的后背,灼热的眼泪灼烧着他:“是啊,我们回家。”
“仪儿,本王把心交给了你,本王若是没了你,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路上,晏连浦都没有说话,只是在心中默默的说道。
不知不觉,甄仪已经趴在了他的背上,安静的睡了过去。甄仪的身体不自觉的向旁边靠了靠,晏连浦快速的稳住了她的身体,此刻让他再看向回家的路,那是一条宽敞而又明亮的大道,自言自语说道:“我们回家。”
此刻的睿王府,马车内的秋菊率先醒了过来,她中的药量浅,所以并没有郑赢那般的嗜睡。捶捶自己的脑袋,极力的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当看到自己身旁躺着的那个男人,是自己心悦却得不到欢心的男人。
涨红着脸,慌乱的穿好衣服,匆匆的跑了出去。
过了大约半个钟的时间,郑赢有点浑浑噩噩的醒了过来,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便知道了自己是中了迷情散,脑海中断断续续出现的那个女子的容颜,他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混蛋。”
翌日
甄仪起身,身旁的位置早已冰凉。回想起昨夜发生的情况,她还是忍不住的露出了一抹灿烂的微笑。虽然经历过风风雨雨,虽然心中留下了很多伤疤,可是她唯一幸运的就是,还能够拥有晏连浦,还能够用他们这个家。
秋菊和春柳两个丫鬟走进来,甄仪第一眼便看出了秋菊的脸色有些差,担忧的问道:“秋菊,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