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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放弃过去
刘没茗认为自己是一个很开放的人,她完全能够容忍男友以前的性行为,但是现在却不一样,陈洪伟已经是她的丈夫了,她是否能够真的接受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发生性关系的事实,刘没茗自己现在也说不清了。不过,她只对一件事非常在意,就是不论在何时何刻,只要陈洪伟在心里深深地爱着她,虽然他身不由已地一时失去了理智,真的跟别的女人发生了性关系,她也愿意原谅丈夫,只要他不会越陷越深,只要他知错就改。
陈洪伟明白,刘没茗刚刚从那么郁闷的心情中摆脱出来,她随时都有可能重新陷进去,甚至永远都无法自拔,他也知道自己的性能力有限,根本无法满足妻子的性欲望,而且,刘没茗美貌无比,谁也无法预测,她会不会有一天跟别的男人私奔,这是一个明摆着的事实,也许事情比他想象得更复杂。想到这里,陈洪伟明白自己必须得以攻为守,为了避免今后刘没茗跟别的男人私奔,他竟会有了一个很奇特很下贱很羞耻的想法,主动唆使自己的妻子与别的男人发生性关系,而发展的一切又必须都要在自己的掌控中,做到万无一失。陈洪伟自己也搞不清楚,他是过于聪明,还是愚蠢透顶。
陈洪伟心里还明白,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尽可能地压抑妻子的性欲,要么有计划地安排她寻找别的可心的男人,一步一步的释放妻子的性欲。很显然,前一种选择难度很大,时间长了,迟早要失败,弄不好会导致刘没茗精神崩溃,他们的婚姻甚至会解体;而后一种选择,尽管看起来很荒谬,但是却是一种挽救刘没茗,挽救自己婚姻的无奈选择,此时此刻,陈洪伟心中的唯一想法就是,尽最大努力保住他的婚姻,甚至可以作出一定的牺牲。可是,他不知道到哪里去帮她找她可心的男人,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她看上那个男人,然后,接受那个男人。
可刘没茗也早有了自己的打算,她想自己都已经过了说爱与不爱的阶段了,人虽然可以和不同的人做爱,但不可能和不同人生活、过日子,既然已经走进了婚姻,就要坚持走下去,路上遇上了问题,就不能回避,要一起想办法,齐心协力解决。平时,相互要以真心换真情,她相信爱会回来的,一定可以找回来的。
陈洪伟这天从外面回来,把包丢在房内还没有关上门,刘没茗便扑到了他的怀里,闭着眼晴把嘴凑了过去,他一把抱起她就去撕她的衣服,她也很配合立即急促地在他身上摸索了起来,最后稳稳的抓住了他的小弟弟,他心内的一团火一下涌了上来,他立即把她丢在了床上,刘没茗一边咯咯的笑一边躲闪着说:“陈洪伟,你性饥渴啊!”
想不到陈洪伟竟莫名其妙不屑一顾地说:“荣华富贵,过眼烟云;你恩我爱,只争朝夕。人生短暂,青春易逝,我们为什么不趁着年轻,好好地享受呢?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只要用心,何乐不为?”
可是,他说得好听,想法也很好,就是做不到,只响雷不下雨,即使下了也是毛毛雨。正当刘没茗心情激动,全神贯注地迎接他,心想这回总算有戏了,灵魂虽然疲倦,肉体也会偶然苏醒,哪知道他刚进大门,就泄气了。还没见着“敌人”,就撤退……冲锋号没吹响,他就逃跑了。
哎……陈洪伟深深地叹息了一声,又不由得怪起了他那次悔之不及的失足,当初色令智昏,只看到了她的美貌,却忽略了她的野蛮和下流。他对那种“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的及时享乐的处世态度和极不负责任的行为所造成的严重后果有了深刻的体验和忏悔。可惜的是悔之晚矣!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你的意思是说,我在你的心目中,一点也不重要了?那好,只要你一句话,我转身就走!”刘没茗很失望地说,依她过去的性格,不会就这么说两句气话,不把他踢下床,就是走人了。现在,不同了,她想开了,无论如何,也不准备分开。他们多次去医院诊治过了,去过县城,也上过省城,找了许多专家和名医,确定了病源,诊断了病症,做了理疗,吃了药。专家复诊后说,病症已解除,但病根还未除,要慢慢康复,病根是心理,康复期的问题是心理问题,只要耐心、真心,他这种早泄的毛病,一定会康复。
陈洪伟听了专家的话,心态变了,心情好了,也有了信心,没有了自卑,但急人的是迟迟不见效果。
这时,陈洪伟知道又伤了刘没茗的心,连忙伸手摸摸她的大奶,嘻皮笑脸地说:“娘子,你不能走啊!你在我的心目中太重要了,我离不开你,孩子也离不开你啊!没了您,生活还有什么意思啊……”
见陈洪伟厚颜无耻地傻笑着,刘没茗立即气生生地说:“拿纸来啊,白流了这么多水!米却没看见一粒,倒把锅弄脏了。”
陈洪伟连忙从床头拿了一把卫生纸,一边轻轻地帮她擦拭脏水,一边讨好地问:“你真的不在乎我的过去和如今的无能吗?”这句话,陈洪伟不晓得自己已经说过多少遍了,只是一直碍于面子没有问出来。
想不到,刘没茗还是给了一个同样的答案:“哪个没有过去呀?好马都有失蹄的时候!关键是看你能不能悬崖勒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陈洪伟抬头看看刘没茗,看见她看他的眼神,很善意,他知道她放不下她对他的感情与责任,心里就踏实了很多。嘴里立即哼起了一首歌:“你是我的心,你是我肝,你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
她静静地很享受地听着他唱歌,不难看出,喜上眉梢,眼神里虽然好象还夹杂有一点点怨意,但是以前的那股恨意,他看得出来,已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