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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震惊
柳如烟,微风拂面,很是凉爽惬意。两侧平展展的田野间,已经扬花的春稻密匝匝地拥挤在一起,发出一片“哗哗”的喧闹声。正是火喷喷的大晌午头上,四周不见一个人影,却也不觉寂寞,蝉鸣,蛙叫,鸟啼,树摇,交响曲般此呼彼应,美妙婉转。
还有边无际的麦田闪着光泽,牧草发着青绿色,无边无际的芦苇在池沼上沙沙作响。村镇、田庄、乡村,都好像白色斑点似的,在一望无际的茂密的花园里发着白光。塔形的白杨的尖顶,高高地耸入灼热的天空。灰色的风魔的长翅,在炎热的抖颤的土冈上伸开来。
田里的水泛着金光,摇着蓝天白云以及它自己那欢快的身影,一圈一圈地向周围散去.老牛很听话,肯卖劲,拖着犁耙有节奏的走着,一边甩着尾巴,一边蠕动着厚厚的嘴唇,好像在默默的算计着什么.在这一望无际的田野上,蒸发着蜃气,远远望去宛如湖水在荡漾.
涛子想着,如果是夏天的早晨,农村姑娘赤着脚,踩着草上晶莹的露珠,走到银色的小溪里满满的汲了一桶水.从山头那个青石碉堡向下望去,月光淡淡的洒满了各处,如一首富于光色和谐雅丽的诗歌。山寨中,树林角上,平田的一隅,各处有新收的稻草积,以及白木作成的谷仓。田野已经过一番收割,一根根截短的剩余的高粱梗头,在黄昏残薄的日色下,映出修长的森立的淡影。
两岸的柳树开始苍老,天空仍如从前一样明净,可天空下的田野却显得有些凄凉。几只麻雀在草丛里踱来踱去,青草茁壮成长,在河两旁迎风起舞。各家各户的烟囱吐出一团团黑烟,黑烟翻滚得很快,转眼就上了山要,而这时的烟囱开始徐徐缓缓地飘洒出一带青云。
河岸上,有时是稻田,有时又是开着红花黄花的青草地,草地上有一群牧童在放牛,牛背平得像一块石板,牧童从牛角间爬上爬下,牛万般温存的驯服着.女人正在埠头上浣洗,而离她们只有几尺远的乌篷船上正升起一缕白白的炊烟,炊烟穿过桥洞飘到对岸,对岸河边有又低又宽的石栏,可坐可躺,几位老人满脸宁静地坐在那里看着过往船只。
灰色的尘土飞扬的道路像一根宽带子把草原切断了,道路烫着我们的脚。随处可见一块块硬得像鬃毛似的刚收割的稻田,这和士兵好久没刮过的脸颊出奇的像。远远望去,田野上犹如盖了一条绿色的地毯,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美丽。
涛子望着全村略呈正方形,坐西朝东,围以卵石砌成的寨墙,使整个村庄犹如一座小城堡。东面寨墙正中开一寨门,两边稍远处开二小门,寨门内建有樵楼,可观望四方,雄伟壮丽。其余三面开五小门。
涛子走进来,看到主街中部南侧,凿一小溪,水清冽。旁花木繁丽,芳香袭人,建有亭树,石桥缀之。村内沿寨墙、道路引溪水。民宅布置水车众多,以沟通各“斗”形成的流动水系。宅边、道旁清流涓涓,环境优雅。村中民宅大多系木质结构,以参差错落的屋顶,朴实素雅的形态,优美亲切的比例尺度,白墙青瓦的明快色调,兼以家家石砌矮墙,户户绿树成荫,使整个村落构成一种和谐美。
今天真的是不虚此行了,本想着过来抓住二蛋的妹妹的,没有想到一路上让他的心情转变这么大。
看来这个村子很少有人来过,村民看涛子的眼神都带着一丝的惊讶,涛子只是想要找到二蛋的家而已,他把车停着了村口,里面车子根本就进不去,一些孩子围过来在车子周边不停的转悠,涛子上前问一个孩子“你知道二蛋的家在那吗?”
涛子担心对方把自己看成是坏人,还说了一句,“我是二蛋的朋友,他让我过来接他的妹妹的。”
小孩子穿着破烂,衣服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洗了,涛子和他说话的时候,孩子还在不停的躲闪,一副胆怯的样子,涛子知道,农村的孩子都是这个样子,遇到陌生人都不敢说话,就在涛子准备离开的时候,孩子用手一指“二蛋的家在那边。”
涛子向孩子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哪里是一个半山腰,这里每户人家就像是一盘象棋一样,更不像是一个村子,而是七零八落的分散在山上,而孩子手指的方向,正好有一家用木栅栏围起来的一个破落的院子。
涛子爱没有走近,已经感到那是一个破落不堪的院子,三间土坯房摇摇欲坠,涛子点下头,慢慢的向那个院落走过去,这是一个上坡路,看来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道路上的杂草已经漫过脚核。
难道二蛋家里面没有人,或者是他的妹妹也跑到外面打工去了,看到涛子向二蛋的房子走过来,后面的孩子都紧跟在他的身后,靠近院落的时候,涛子发现,里面的门是开着的,而且,从仅有的一个窗户玻璃上可以看到里面好像有人居住。
但是看到院落中杂草众生,二蛋是妹妹也够懒惰的,即使他没有力气好好的修正一下房屋,也应该把院子里打扫干净不是。
涛子在门口喊道“里面有人吗?”
门口围着一些孩子,这时候,从下面走上来一位老人,手中端着一个碗,里面还冒着热气,他走上前,疑惑的看着涛子,不知道,这个陌生人来到这里干什么,涛子赶忙道“大叔,我是二蛋的朋友,他让我来接她妹妹的。”
老人用一种方言道“二蛋他就不是个人哩,一年也不会来一次,把燕子一个人扔在家里,要不是俺们看他可怜,这孩子早就死球哩,他还能想起燕子,你就不要骗俺了,说吧,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涛子无奈道“二蛋出事了,让我来看看他妹妹,你放心我没有恶意,”涛子望着眼前的老人,他是个六七十岁的男人。就近看去,他有一副慈善家的和蔼的外表。他的稍微有点秃的头,他的圆圆的前额,微笑的嘴露出一排雪白的假牙,一切似乎都说明此人有一种乐善好施的品格。
不仅如此。当此人对他的年轻同伴做了个手势,眼睛扫过这个房间时,他朝波洛注视了一会,而就在刹那之间,眉宇间露出一种奇怪的恶意,而且在他的目光中有种反常的紧张神情。
老人没有急着把涛子带进去,道“你在这里等一下,俺进去问问燕子是啥意思,她如果让你进的话,你就进去,不让你进,你就走吧。”
老人走进院子,不一会,涛子看到窗户打开,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女孩探出头来,对着涛子招手,涛子赶忙向里面走去,他这时候倒是没有了要把二蛋妹妹绑走的意思,而是想要看看这个女孩到底在里面干什么。
当他带着疑问走进去的时候,看到这个屋子里面的设施,他被震惊到了,这那还有一点家的感觉,更像是一个破烂多年,没有人住过的地方,走进屋子,他看到了二蛋的妹妹燕子,她长长的头发斜斜地散在棉被外面..涛子并没有看到可以称为咖啡色的头发..她的脸型变得稍圆..不再具有以前那种美丽的弧线..而她的脸颊及鼻梁已经有像蝴蝶状分布的红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