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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章 置办用品
仍是沉默着。
“爷!”
“小楼怎么样了?”淡淡地开口道。
“小公子吵着要见你。”虽有些不甘于白衣男子转开话题,但女子仍是如实回道。
“那就回去一趟吧!我也……很久没见他了。”白衣男子看了一眼满地紫色的蒲公英。停不了的爱吗……一如,止不住的恨。
看着那缕炊烟,宿嫣晚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我们过去看看吧!”
听到她这么说,众人也不多说什么,各自策马向那个方向奔去……
他们在一座小土楼里见到了祖孙俩,并向他们借了宿。小姑娘同宿嫣晚差不多大,看起来怕是更小一些,名叫小玉,为宿嫣晚安排好房间后又把尘川他们带到了隔壁的一间土楼。
看着小玉因为他们的到来忙进忙出,几个大男人似有些不好意思,主动出去寻找看有什么可以加菜的食物。
跟小玉交待了一声,宿嫣晚便披着轻便的裘衣绕着土楼外的湖缓步逛着。从看到炊烟起她便觉得奇怪,这里离蛊源该是不远了,但无论是从空气、植物还是任何一个方面都没有一丝“尸鸢尾”留下的痕迹。刚刚也悄悄地为那祖孙俩把过脉,她们体内没有子蛊,可,为什么?
脚步继续向前着,一小座翠绿的竹阁映入眼中,与四周的环境相比有些格格不入。
有趣。勾起一丝笑意,脚下动得更快,不一会儿,宿嫣晚便来到了竹阁前。随之,一阵咳嗽声落入耳中。
微微皱眉,宿嫣晚伸手推开门便来到对方面前。
突然出现的阴影让对方下意识地抬头看去。映入眼中的那双小鹿般的眼睛让宿嫣晚微微一愣,映入对方眼中的倾国倾城却让对方一时失了心神。
“好看吗?”意识到对方的死神,宿嫣晚有些坏心地逗着面前这个如小鹿般的单纯大男孩。
“恩……”无意识的回应。下一刻,明白刚刚自己说了什么的男孩红透了那张白皙的脸。随之,咳嗽声又起。
“好了,不闹你了。”听到他又开始咳嗽,宿嫣晚蹲下身搭上他的脉门。
绝色的脸上细长的睫毛垂下一片阴影,那么安宁美丽。看在对方眼中,脸上又是一阵不由自主的红。
“风吹得多了吧!受凉了。”放下他的手,宿嫣晚起身去关那扇大开的窗,“你是这的人吗?就你一个?”
“平常不是,今天筱儿姐姐出去置办用品了。”看着宿嫣晚走回身边,男子低低地说着,似有无尽的委屈。
从怀里拎出一个小瓶子放到他手中,宿嫣晚叮嘱着,“一天一颗,这么大的人了,自己也要学会照顾自己。”
“恩……”男子又开始对着宿嫣晚失神。好漂亮的头发……
意识到男子的视线,宿嫣晚扯过一缕发丝,“喜欢?”
“恩……”
下一刻,利刃闪过,手中一小撮蓝色发丝静静地躺在。
“送你。”宿嫣晚将发丝伸到男子面前。
“可以吗?”如小鹿般的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人,带着一丝紧张。
“当然。”
无比珍视地接过,男子清澈的眼中泛着慢慢的欣喜。
望了望屋外的天色,回头便撞入那双小鹿般的眼睛里。愣了愣,手边传来温暖的触感,“自己的手都冰冰的,还好意思说我。”
听着他孩子气的话语,宿嫣晚不由觉得好笑,“我与你不同,等这冬天过了,我的体温自然就回上来了。”
“冬天都这样?”握着的手不由更紧,似想多传递一丝温暖。
“习惯便好了。”淡笑。
清澈的目光直盯着她,两人之间一时无言。
看了看天色,宿嫣晚似喃喃着,“天真是蓝啊……”
“楚水一带一直都是好山好水。”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窗外,男孩轻声述说着。
“一直吗?”那话入耳,宿嫣晚又喃喃自语了起来。下一刻,笑浅浅勾起,“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你还会来吗?”清澈的眼眸中有一丝眷恋,男孩低声问着。
“怕是来不了了。”笑依旧浅浅的泛着,宿嫣晚望着楼外的碧水蓝天,眼中波澜不惊,“我只是来借宿一晚,明日就启程。”
“启程?”清亮的眸子眨了眨。
“我走了。”回首报以一笑,宿嫣晚便在男孩眼中飘然远去。
呆立了好一会儿,一阵熟悉的清香飘入鼻中,男孩惊喜地转身,扑入来人怀里,“哥哥!”
温柔地抚着怀里的人柔软的发,白衣男子宠溺一笑,“小楼最近还好吗?”
“不好,哥哥都不来看小楼。”仍窝在男子怀中,小楼不满地抱怨着。
“是,是,是哥哥不好,我带了你最爱吃的绿豆饼和桂花糕。”男子拉着小楼走到桌边。
“哥哥最好了。”小楼开心地坐到桌边吃着。
宠溺一笑,走到窗边,男子看到手捧一条白丝绢的青黛,眸中的光闪了闪。没想到她竟找到了这,那……男子有些急切地走到小楼身边拉起他的手。
“哥?”小楼有些不解地看着面前紧张的白衣男子。
好一会儿,男子松开手,喃喃地吐出一句,“还好,没事。”
“哥?”小楼更加不解地看着面前的人。
“没什么。”男子又恢复了那如尘的样子,转身进入内室拿了一件披风为小楼披上,“天还凉着呢!多穿点。”
“没事,我有这个。”小楼开怀地举起怀中的瓷瓶。
“谁给的?”男子狐疑地拿过瓷瓶打开,却为之一愣。
歪头想了好一会儿,清澈的眼眸亮了起来,“一个跟哥哥很像的人 。”
……
吃完晚饭后,宿嫣晚又窝回了蓝烁言的怀里。恩,虽然天气是转暖了,可入了夜还是凉凉的,一点都不好玩。
“我四处看过了,并没有晚儿所说的衍生物,甚至连‘尸鸢尾’过境的痕迹都没有丝毫。”单手支着脑袋,司徒紫墨一身的慵懒,似被宿嫣晚带坏的样子,“但方圆十里外可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没有也是正常,这里,可一直山清水秀着。”那双清澈如小鹿般的眸子浮现脑海,眼中的光一时朦胧了起来。
感觉到怀里人细微的变化,蓝烁言以为她冷,环着的手不由紧了一分。
“你打算怎么做?”挑眉,眼中一闪而过的不快,练冥开口道。
不等宿嫣晚开口说什么,一直雪白的鸽子已扑腾着翅膀落在窗台上。微微皱眉,宿嫣晚自蓝烁言怀里下来,走到窗边。
阁楼内一时沉寂了下来,只剩下纤细的指尖划过皮纸的细微声响。
“发生什么事了?”见宿嫣晚一直盯着皮纸不说话,冉奚迈步走到她身边。
一阵风拂来,扬起柔软的蓝发让冉奚有些恍惚,飘渺的声音在同一刻响起,“棋传来消息,雏菊中毒了,城里的大夫无能为力。”
惊了一下,冉奚低头,“你,打算如何?”
沉默。一段长长的沉默,沉默到让楼内的男子们都开始不安起来。
“晚儿……”冉奚担心地开口唤着她的名。
“当时是回去。”似看到了什么,宿嫣晚眼中的光闪了闪。
“那‘尸鸢尾’……”这次开口的是尘川。
“回去之后给皇上上一道折子吧!他会知道怎么做的。”转身,宿嫣晚赖入冉奚怀里。一句话轻轻飘入他耳中,刹那沉寂。
将宿嫣晚送回祖孙俩所住的土楼,冉奚悠闲地走着。
“她真的打算回去?”树干上,一个黑影立在。
“怎么不自己去问她?”似早知道那人会来,冉奚只是淡然一笑便将“皮球”推了回去。
“你喜欢她,不,该说是爱她。”树上的男子忽然邪邪一笑,语出轻佻。
“你不也正在陷进去?”笑染上眼角,却带着一丝苦涩。
“她有让人迷恋的资本。”似叹息,练冥低低地吐出这句话。
沉默。
“她,可曾为你们怒不可竭?”许久,久到冉奚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时,他说出这样一句话。
愣了愣,冉奚的笑荡了起来,“不曾,更不愿。”
“呵……”练冥突然笑了起来,“我还以为她身边的每个人都以她为其怒不可竭为荣呢!”
“怒不可竭的代价是血流成河,现在的她,最不愿的便是挥刀杀人吧!”脚步缓缓迈开,带着与语调中截然不同的有限继续向前。恰恰她身边有不少人了解这一点。
“最不愿吗……”眼中映入繁星点点,耳边又荡起那时的轻言,“可这却是现在的任最要不得的。”
……
一行人在翌日照原路返回,只是速度却比来时快了很多。
穿过一小片梨树林时,快马带起的梨花瓣在半空中打着旋,忍不住伸手去接住一小片花瓣,眼前浮起那双小鹿般的眼眸,真是纯白如雪的人儿呢!是,自己觉得不可能有的纯白……眼中,那一片白飞逝,垂下的眼帘隔开了一切。
“我在,我在。”棋慌乱地握住雏菊的手,心痛得愈重,恨不得此刻的自己是一个暖炉,好让身边的人温暖起来。
“棋……”床上的人朦朦胧胧地睁开眼,喃喃叫道。
“你醒了!”棋惊喜地叫道。
下一刻,床上的人又闭上眼,“好热,棋……好难过……”
一听这话,棋又开始手忙脚乱地拿开刚刚为雏菊盖上的一层又一层的棉被。
一双白皙纤细的手止住了他的动作,回首,棋愣了愣,随即,软弱,无力一起浮上心头,让他止不住咽呜了起来,“小姐……”
“回去休息一下吧!雏菊就先交给我了。”宿嫣晚歪头征询着,一头蓝丝刹那倾泻而下。
练冥眼中有光闪了闪。那样的美,真是不食人间烟火啊!
“可,可是……”看着床上仍旧难受着的人儿,棋犹豫了。
手指用力地戳着棋的脑袋,宿嫣晚摆出一脸凶狠样,“大哥,以本姑娘现在的体力最多帮雏菊解完毒就要去会‘周公’了,你现在不休息,难道等瘫了再让本姑娘照顾吗?你欠揍是不是!”
“小姐……”看着那装作一脸凶样的宿嫣晚,棋有些哭笑不得。
“走,走,走。”宿嫣晚推着棋往外走,“画,去看着他,一定要看着他睡着!”
“是,小姐。”画一脸严肃,心里却早已笑开了花。他这样看着棋,他会睡得着才有鬼呢!身后的几个男子虽同样未曾出声,但弯起的眼角和嘴角已显示出他们的笑意。
看棋走出视线之内,宿嫣晚坐到床边,翻手间,一颗白色药丸出现在手心里。
“我记得那好像是我们进林子时服下的‘香雪兰’吧!”看清宿嫣晚手中的东西,尘川不解地问道。
“你不会认为那是专为‘尸鸢尾’而生的吧!”将药丸喂给雏菊,宿嫣晚拉过她的手腕,“雏菊中的不是特别厉害的毒,‘香雪兰’还是可以解的。”
“万能灵药吗?”练冥轻笑着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