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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以棋试探不了情
以前坐下来的时候杨名厉总是沉默的多,话说的少。人越多,话越少。玲玲总是怪他少言寡语,言语无力。不知道他是因为不想承诺。他以为对人承诺太多就等于欺骗。他说有时候相爱的人并不一定能在一起。她咄咄逼人的说一定会在一起。要么就是爱得不够深,只是一方在自作多情,另一方其实在逢场作戏。否则,只要真心相爱,什么都不是问题。什么经济原因,什么家庭压力,什么年龄不合......统统都是借口。
李玲玲总是那样的自信和热情。老是给自己吃定心丸。她常说:“人生就是一场梦,梦见什么了,就要努力去做。不管谁,只要敢作敢为,就一定能够干成几件体面风光的事情。没有过不去的河,也没有上不去的山。”
午饭后,杨名厉意味深长地看着玲玲说:“外面太阳好大,今天下午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再带你去爬附近的八宝山!”
“嗯,听你的,下午你陪我下棋吧,毕业后我都好久没有下了。”玲玲觉得他们的棋艺还是没有决出高下,至少没有达到双方心服口服的程度,有机会就应该分个高低。
“没问题,我正想看看你有没有长进。不过,不能空来,要有奖惩措施!”一提下棋,杨名厉兴致也来了,而且,很有信心,觉得胜券在握。
“别神气,走着瞧,如果你输了,明天爬山要背我。我输了的话,就……”玲玲故意卖关子,让他说明白,到时他就没有退路了。
“就,怎么样?”杨名厉对奖惩措施很感兴趣,特别是对她输棋的罚则,觉得最好由玲玲自己说出来比较好,因为玲玲是客人,让他说,重了,怕玲玲受不了,轻了,他又不想冷落自己。他看出了玲玲的用意,就反将了玲玲一军。
玲玲听他这么一说,知道彼此彼此,也就不客气地红着脸说:“就奖你一个吻!行了吧?”
“呵呵,好!没问题。”杨名厉对这个罚则最满意了,叫他说他想说还不敢说出来呢,这样让玲玲自己说出来,最好。
说着说着,他们就动手开战了,玲玲执红,杨名厉执黑。一开局玲玲就利用先手优势,布重兵对杨名厉施压,不让杨名厉出“车”。他自然不敢大意,沉着应对。
也许是天气太热了,玲玲无意识地解开了上衣的两个纽扣,身子往前扑着低头思考。杨名厉不经意地一瞥,哇塞,好大好丰满的大波山,虽然有叠嶂笼罩,但分明还是还是呼之欲出。杨名厉几乎没有这样近距离的注视过女人的那两座山峦,这时看得他不禁心跳加快,心猿意马,望眼欲穿,心想,自己都23了,应该能控制自己了,怎么就这么没出息!
玲玲全神贯注在棋盘上,对杨名厉的表情和举动全然不知。
杨名厉想着想着,就把一匹红马送进了黑炮的控制区,中了马后炮,白白丢了一匹红马,对棋技差距不大的棋手来说,一卒一兵,也举足轻重,失一棋,就意味着失败。尽管后来杨名厉竭尽全力严防慎攻,但一只红炮又被黑方包围,一只红“车”也被逼进了死胡同,不得不与黑“车”同归于尽。
眼看杨名厉已招架不住,玲玲还一点不手软,大胆地发起了总攻,只听她叫了声“将”,当头炮就飞越当头卒把杨名厉的红兵化成了炮灰,杨名厉急忙上“仕”。可是,已大势所趋,兵败如山倒啊。
只听玲玲又大叫了一声“将”,随即黑“车”就直奔红“将”老巢。杨名厉终因寡不敌众,不得不举手投降。
“呵呵,叫你别神气太早了!你却不信。骄兵必败。”玲玲得意洋洋地看着杨名厉说。
杨名厉心想这样也好,人家远道而来输了更不好,于是夸了句:“看来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有进步,有进步......”
杨名厉没说完,玲玲就把她那嫩白白的小脸往他眼前送,杨名厉腾地红起了脸,小媳妇似地闭起眼,伸了一下舌头,想在她那嫩白白的小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结果他那红舌头唰地一声重重地撞在了玲玲那嫩白白的小脸上,因为他们的脸贴得太近了,竟破坏了他们原有的美好感觉。
晚上,杨名厉本想把房间让给她睡,可是她说一个人害怕,要杨名厉陪她,他答应了,决定把床让给她睡,自己则准备用那张竹板床,睡地上。
睡前的安排,因为没有电视,他们就一起聊天,她告诉杨名厉,有很多同学都停薪留职下海去了。她问杨名厉:“你有没有想过出去闯一闯?还是准备一辈子在这里教书?”
“哎!我真的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过段时间,我回老家走走,看看能不能利用家乡的资源做点生意。同时,还要好好复习一下,再拚一次高考。”
“是啊,我一直觉得你满有冲劲的,应该对将来好好谋划谋划,我准备秋天和我叔叔一起到上海做点服装生意。否则,连自己也养不活自己,哪还有脸活在人间。”
“我支持你啊!我们年轻人就应该好好拼一拼,我离开学校是迟早的事,下次来,你可能就不能在这里见到我了。”
聊着聊着,不知不觉时间就快到11点了,杨名厉说咱们早点睡,明天还要去爬山呢。于是,玲玲先去洗手间冲凉,他躺在竹椅上翻翻金庸的《神雕侠侣》,还是睡意全无。
没多久玲玲出来了,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粉红色睡衣,那对丰满的大波颤悠悠的,看得他想入非非,心里不禁涌起了一股想抱抱、揉揉那对诱人的大波,但他有点心怵,不敢多看,转身跑到淋浴间把门关起来,心想这样,晚上肯定睡不着呀!怎么办呢?
后来,他想到了一个办法。很久以前,有一次他在家里趴在床上看电视,电视正放着男女亲吻拥抱的画面,因为趴着,感觉下体有一阵阵的快感涌上心头,他就趴压得更紧了,随即就有了一股痛快的释放。当时他又紧张又兴奋,他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快感。
从那以后,每到他有性冲动难受不忍的时候,就偷偷地躲进宿舍或卫生间,想着男女亲近的画面,就有了释放自己和快乐的享受。尽管他知道对男子汉来说那并不是光彩的事,但没人知道,做得还是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