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案中案
话说，杨雄被邱宏.郭晶带头县衙门口，好不容易等到县官升堂问案，他俩把杨雄带上大堂，向县太老爷说明了一切。
县太爷冯屾听了邱宏的交代，上下打量了一阵杨雄，看他只不过是学堂学生，性格老实，不像杀人的狂徒，审问也就温和了许多。
“你叫什么名字？”
“张雄！”
“你是男，还是女的？”
“你自己看不见吗。”
“要你自个说？”
“男的呗。”
“嗯，男的，多大年纪？”
“一十五岁。”
“小小的年纪，为什么杀人？”
杨雄听得泪如雨下：“禀告县太爷，小的没有杀人。”
“没有杀人，为何拿着人脑袋？”
“我去高家猪肉店，买猪头祭神，那时候天刚朦朦亮，他把包好的猪头递给了我，当时我给了他钱，也没有仔细看，拿着就往回走，没承想被两位衙役看见，大老爷我没有杀人，我冤枉啊！”
“别说是买的，就是捡的东西，还得看看好坏呢，你觉得你说的事情，合乎逻辑吗？”
“可是事情，就是这么一回事儿啊。”
冯屾叫两个捕快，传高家猪肉店老板，高卫到衙门对质。
一会儿的工夫，高卫带到，一进大堂就大喊大叫，气得衙役在他腿弯儿上狠狠的踹了一脚，把他按倒跪在地上。
“你叫什么名字？”
“高卫！”
“ 是你卖的杨雄的猪脑袋？”
“是呀，卖猪头还犯法呢！”
“你卖猪头，是不犯法，你卖人脑袋，就犯法了。”
“我卖人脑袋瓜子，有证据吗，谁看见了？”
冯屾看见在审下去，也没有什么结果，高卫也不会承认什么的，只好把他当堂放了，把杨雄押进监狱，等找到证据再审，县太爷冯屾没有想到杨雄的母亲，告到龙啸天哪里去了。
龙啸天看了高冰冰的状子，让他回家等候音讯，高冰冰千恩万谢的去了。
龙啸天回到县衙，冯屾早已经连接到大堂门口。
冯屾对龙啸天躬身一礼，互相客气了几句，让进了客厅。
龙啸天问起了杨雄的案件，冯屾回答道：“杨雄买猪头，变成了女孩脑袋，此案正在审理之中，没有定案。”
“把杨雄传来，本官审理。审理！”
龙啸天说着与冯屾来到二堂坐下，一会儿的工夫，衙役已经把杨雄带到。
只见他哆哆嗦嗦跪在龙啸天面前。
“草……草民，拜……拜见大人。”
“你杀了人，还明目张胆拿着脑袋在街上走？”
“我没有杀人！”
“被你杀的女孩子，姓氏名谁？家住哪里？是你的什么人？从实招来？”
杨雄都快被吓死了，哭哭啼啼，说道：“我又……没有杀她……我哪里知道他……什么名字……我真……的没有杀人。”
“你说你没有杀人，为何拿着人脑袋，在街上行走？”
“我母亲叫我买个猪头祭神……因为起得早……许多店铺都没有开门……只有高家亮着的，我进到屋里，叫了半天店家才出来……卖给我一个已经用油布包好了猪头……我付了钱……也没有细看就拿走了……谁知道漏……漏了一地血……被衙役抓住……望大人明察。”
“你可曾记得，什么时候去买的猪头。”
“天刚朦朦亮，那就是四更末。”
“买猪头祭神，一般都在晚上，你为何早上去买猪头？”
杨雄到了自己性命攸关的时候，只好据实交代了，龙啸天想到：“杨家贫困，从地下挖出金银自己用也很是正常，买猪头祭神，也是正常的事。”
他沉思了一会儿，叫人把杨雄押回牢中，叫衙役捕快，叫冯屾带衙役捕快去杨家，检查是否合乎实际。
县太爷带领衙役捕快走后，顾小凤去定一个干净的客店，随后又叫捕快去传猪肉店老板高卫。
高卫一到二堂，就乱七八糟的叫喊：“你们还有没有完了，我还正忙呢，没有时间老往这里跑，耽误我做生意。”
严亮看得恼羞成怒，喝道：“你胆敢跟内阁大学士龙大人，如此喊叫，真是胆大包！”他跳跃到背后，飞起一脚踢在后背上。
踢得他“妈呀”一声大叫，一个趴虎抢在地上。
龙啸天喝道：“不得无礼！”
他站起身来，亲自扶起高卫，说道：“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灵，你回去自己想一想吧。”
龙啸天说着回到座位说道：“看在你摔了一跤的份上，今天不问了，你回去吧。”
高卫看了龙啸天一眼，也不言语带搭不理，走出了县衙回去了。
高卫回到猪肉店，坐在板凳上，心中想到：“你们一无凭证，二无人怔，你能把我怎么样！”
他刚想到这里，五脏六腑如同开锅似的钻心疼痛，豆粒大小的汗珠从头额涌出，最后疼得受不了了，躺在地下来回打滚，如同杀猪似的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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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屾回到县衙，向龙啸天报告说是，铁箱子也就在地下埋了半个多月，是新埋在地下的？铁箱子上面那些金子全是假的，下面有个无头男尸。
那死尸的脑袋，是活着被切下来的。还是死后被切下来的？
“这个我还没检验！”
“既然发现死尸，为何不检验？”
“这个当时着急，没有想到检验。”
“你别忘了你的职责，是干什么的！”龙啸天缓了一口气，说道：“想来你也累了，坐下休息休息，明天再去检验，也不迟。”
冯屾哪里敢再言语，去旁边坐下心中想到：“不怪龙大人，名震京城，今日一见，名果然不虚传。”
龙啸天看了冯屾一眼，叫衙役把杨雄带来。
一会儿工夫，杨雄来到龙啸天面前，又跪在地上，龙啸天看他可怜，叫平月强拿来一个板凳，亲自扶他起来，叫他坐在凳子上。
“杨雄，你家的房子，是买的，还是祖先留下来的？”
“那房子，是我母亲辛苦了大半辈子这积蓄，买来的。”
“那房子买多少天了？”
“才买来四五天。”
“你家的房子，从何人手里买来？”
“这个是家母办理的，我不知道。”
龙啸天问完案子，已经到了晚上，叫衙役把杨雄带回牢房，走出了县衙，回到客店住宿，坐在床上，问顾小凤道：“这个案子，你怎么看？有什么见解没有？”
顾小凤没加思索道：“不如学学，百灵通，查访....查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