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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八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只是……
瑶琴的胸前瞬间被冰冷的空气覆盖,他的体温不再。
看着他*着的上身,在灯影之下散发着无穷的魅力,那矫健的体魄,极富魄力的胸膛,健壮的腰身,以及那跳跃在油火之下的肌肤,无不显示着他男人的吸引力。
瑶琴近乎痴迷。
但是,“爷……”不满之声。
再抬头,黑衣加身,眸子冰凉,“你要的我给你了,我要的,你最好现在给我!”镶着黑玉的腰带被东方锦冷然地束在了腰间,口气清凉地似刚才的一幕并未发生过。
瑶琴的身子瞬间冰凉,脸色暗淡得似被秋风呼啸而过般苍凉,“爷在说什么,妾身不明白!”
“你要的宠幸,有了,我要的解药,给我!”东方锦的眸子一沉,被汗湿的散发似乎在瞬间便干了。
“呵呵,爷答应妾身一次宠幸换一次解药,只可惜,爷中途退缩了,是爷失约,并非妾身不守信用!”瑶琴赤*裸着身子翻下了床,近乎盛气凌人。
“不给?!”脸色冰封。
“不给!”瑶琴断然道。
“给我搜!”东方锦猛地下令,让瑶琴脚底发凉。
看着门外晃动的影子,瑶琴不甘心地咬着唇道,“算你狠!”
随即伸手拔出簪子扔给了东方锦,便扯过床单将自己给裹了个严实。
好一个东方锦,居然安排这一拨,倒不是怕他让进来搜,倒是高东方锦的她怎么能够在众人面前赤身裸体,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想借此获得东方锦的宠幸,一旦他对那药物上瘾,日后想要多少宠爱不能,只可惜这男人的意志力超强,失算。
半路撤退,空留下她躺在床上欲火焚烧,这种侮辱,怎能让她甘心。
瑶琴冷声道,“簪子里解药只能抑制毒素扩散一个月,想要彻底解毒,爷知道该怎么办!”
东方锦握着簪子的手一紧,冷然转身,不语,脚步冰凉生风。
“你就气吧,哼,想你太子爷再厉害也不可能找死人来解毒,这世上解药只有一份,除了已死的陆轩,我还真找不到人可以解这种毒!”瑶琴叫嚣的声音近乎尖酸刻薄。
“当然爷也大可杀了妾身,这样爷宠爱的卓纤儿可是要一辈子‘默默无语’地伺候爷了,只是不知道爷是不是欢喜卓纤儿这般法子活着,不要说妾身忘了提醒爷,这毒可不光是让人变成哑巴,时间一长呀,也会让人变傻!”瑶琴冷冷地说道。
这药瑶琴喂给雅茹吃了,所以雅茹才不用痛苦地活着,痴傻的雅茹自然不会觉得自己犹如蛇般活着有什么不对,甚至还很开心,和蛇类嬉戏,跟蛇类一样只能发出单音,沙哑淅索。
如果说东方锦的惩罚只是让雅茹有了蛇身,那么她瑶琴的残忍,却让雅茹有了蛇的生命,最毒妇人心,她只会比东方锦更狠更残忍,绝不容许自己有一丝丝的仁慈,今日她只是让他喜欢的女人不能开口说话,明天,她会让那个女人活着比死了更惨,她瑶琴会让他厌恶她*视他抛弃她,然后她才告诉他真相,她真想看着他那个时候痛苦的表情,想来也一定精彩万分,哼……
“记住你今天留给我的侮辱!有一天,我会——”
“那就先保住你的命再说话!”东方锦冷然打断她的话,冷冷地打开了门,门外德安领着一竿子人躬身相迎。
“多谢爷关心,瑶琴自然会好好守着这条小命,看着某些人痛苦!”
东方锦脸色一沉,对身后嚣张声音不加理会,径自对着德安开口,“让大夫给太子妃降降火!”
“你——”瑶琴自然知道东方锦的讽刺,一脸愤怒。
却依旧无法无视屋外若有似无的窃笑声。
几乎让瑶琴暴怒成狂。
“主子受累了,这份情,奴才想小主子会珍惜的。”德安看着东方锦那阴暗不明的脸色,心里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这药拿过去,一个月时间……”东方锦把玩着手上的簪子,尖端滑过掌心的纹路,银色触碰冰冷,是个怎般让人晃眼的组合,德安微微一怔,心里有所明白,不敢有所迟疑,直接接过了簪子,在东方锦的眼神下急急地朝着守月阁跑去。
但愿那帮子废物大夫能够在一个月之内化验出这解药的成分,否则,爷一定会杀人的。德安在心里想着。
“小主子,您开口试试?”德安看着卓纤儿有些恍惚的脸,心里忧心不已。
“是呀,主子,您就开口说句话吧!”小茗一脸的紧张担忧,这药下去了,可是卓纤儿却是半点儿声音都没有,难道解药是假的,还是……
卓纤儿依旧呆呆地不语,似乎游移在自己的世界里,眼神空无恍惚,表情淡无。
“哎……”小茗深叹一声,拉过德安于一旁小声道,“主子这是怎么回事儿?一呆就是半天没个回神的,难道是药没得效果?”
“主子给的药,怎会没得效?”德安有些皱眉,主子牺牲色相换来的解药要是无效,让主子情何以堪,一想到这儿,德安脸上的不满不甚明显,“恐怕是小主子心事儿太重,你得多多开导才是,这会儿我就得过去了,主子那儿还等着消息呢!”
“诶……”小茗还想问些什么,却被德安毫不迟疑离开的背影给塞在了喉管里。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奴婢是小茗呀,您这样,让奴婢怎么跟爷交代!”小茗的手紧紧地握着卓纤儿苍白的手,卓纤儿却是依旧呆呆地没有反应,不管小茗如何紧握她的手,不管力道多大,她都愣愣的,眼神空洞得让小茗心里苦涩万分。
“一定是太子妃对您说了什么是不是?奴婢这就去找太子妃,不,奴婢这就去找爷,让爷还主子一个公道!”小茗说着便站起身来就要抽出手愤愤地出去找东方锦说话。
却不料被卓纤儿死死地拉住了,小茗回转了头,却看见卓纤儿缓缓摇头的动作,眼神带着水痕,依旧空洞得如同牵线木偶,没有表情。
“主子,您听得见小茗说话不是?既然听得见,那您跟小茗说句话呀,一句话也行,就一句话!主子,您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您说话呀,奴婢求您了,您说句话吧!”小茗猛地跪了下去,“算小茗求您了,您若是有个什么的,让小茗怎么活呀!”
你要是有个什么,让我怎么活下去?
卓纤儿的脑子猛地闪过这句话,电闪而过,震得她眼睛猛地睁大,瞳孔有了伸缩。
“我该活下去么……我该活下去么……”
“主子,您终于说话了,主子……”小茗激动地抱着卓纤儿的手将身子探了过去,却只看见卓纤儿上下唇摩挲的动作,丝毫听不见一点声音,“主子,您在说什么,不要吓唬奴婢呀!”
“小茗——”卓纤儿的眼神缓缓下移,看向了小茗因担忧而皱起的一张脸,不禁心痛地伸出了手缓缓抚摸上了她带着泪痕变得冰凉的脸,“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这下小茗听清了,“主子,你好了是不是?”
“我好了,好了……”卓纤儿紧紧握住了小茗的手,脸上带着苦笑,“我很好,你看,我很好,让你为我担心了,对不起。”
“主子能好就好了,再说,再说,真正担心主子的人是爷……”小茗吸着带哭的鼻息却笑着道,“您不知道,当爷看见你落水的瞬间,他的脸色有多苍白,是他跃入了鱼池,将您给带出了水,您若是看见了那刻的爷,也一定会心痛的……”
卓纤儿有瞬间的震动,脑子空空,却避开了小茗的眼神,撇开了头。
“奴婢还是第一次看见爷如此的慌张,直直地唤着您的名字,手下不停的给您腹推排水,当时的爷浑身湿透,每个动作都在滴着水,任谁都不敢相信那就是平日里那个冷漠的爷,那一刻,爷完全就是个在为自己的妻子生死而疯狂的男人,让奴婢看了都心酸不已……”
“小茗……”卓纤儿猛地打断了小茗的话。
小茗一怔,寻思着卓纤儿脸上平静地神色,“主子什么事儿?”
“爷的事,我不想再听了。”卓纤儿声音里带着排斥和冷漠,这让小茗心里一沉,有些迟疑地看着卓纤儿的眼睛,那里面不知何时竟然带上了笃定和不可商量,让小茗的心一阵阵的发寒起来,主子这究竟是怎么了?
“那,主子您好好休息,奴婢这就下去给您端点吃的过来,您都整整一天一夜滴水未进了。”小茗也无法揣测卓纤儿此刻的心声,只能在她微怒的脸色下找了个借口拉开了话题。
滴水未进么?
卓纤儿低笑,她不是昨日还灌了一肚子的水么?有谁的水喝得有她多,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她只是无法接受那个在自己耳边萦绕的声音,是他么,是他吧,当她还有一丝清明的时候,他的气息便已经在水中将她包围。
那令她在鬼门关徘徊颤抖的话至今在她的脑中翻腾着,她讨厌这种被控制被影响的感觉。
你要是有个什么,让我怎么活下去?他说得好轻松,难道他不明白他的每一句话她都当成承诺来听,来感动,来珍惜,但是结果呢,结果却换来他的冷酷、残忍和折磨,这算什么,他可以随时甜言蜜语,过后又可以狠狠地折磨自己,他把自己当成了什么?
“还真没见爷将哪位小主子当宝似的捧在手心的?”德安看着东方锦沉没在冷水里,这个硕大的池子早已被安排放满了冷水,而此刻的东方锦就沉在池底,用冷水消磨体内的魅惑之毒,已然两个时辰了,德安看在眼里心里却是越发地对东方锦担忧起来。
爷这么做,不知道小主子会不会领情?
虽然东方锦冷酷反复,但是一旦遇上小主子的事情,就会方寸大乱,完全没了平日里的冷静。任谁都能看出爷对小主子的用心,只是当事的两个人,似乎无法认清自己的心声,相互抗拒着,相互折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