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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着急伤身
李从荣回到秦王府,心里正在懊恼在朝上发生的一切,秦王殿少监过来安慰道:“秦王别着急!凡事都有个过程,欲速则不达!”
李从荣心里正在烦恼,拔出宝剑一剑刺在他的心口上:“你们这些无能之辈,凡事慢慢来,拿这个为你们的无能做借口,那皇位早被宋王夺去了,孤王留你们何用?”
少监口里喷出一口鲜血,眼睛变得血红,睁得越来越大,指着李从荣道:“你!你既然这样残暴不仁,要是你坐拥天下……黎民苍生……不得安……宁!”
秦王叫牙兵进来抬他出去,牙兵头目为他抹上死不瞑目的眼睛,心里觉得一阵悲凉,秦王府的众人见少监的尸体,都震撼了,兔死狐悲之感袭上心头,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得小心翼翼服侍才行,不该说的话决不能说了,以免惹来杀身之祸。
秦王正在气恼,有人来报:“安相有重要事情要和秦王商量,请秦王过去相府一下。”
秦王忙叫人给自己梳妆打扮一番,骑上白龙骓,急驰向安重诲的相府。
本来作为秦王,安重诲应该要到秦王府拜谒秦王才对,可是自从死了任圜,没有人和安重诲分庭抗礼,安重诲已经是权倾朝野了,秦王为了王位,巴结安重诲,不惜屈尊降贵到相府。
秦王到了相府,毕恭毕敬地给安重诲见礼,问道:“安相叫孤王来,有何指教!”
安重诲道:“现在情况是越来越紧张了,不知秦王殿下如何打算?”
秦王道:“安相也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吧!”
安重诲道:“都火烧眉毛了,秦王还不自知?”
秦王一脸茫然道:“还请安相教我!”
安重诲道:“现在朝野上下,议论纷纷,有人说宋王最像皇上,可能要立他为储君;有的说当今皇上,就是义子当皇帝的,也要把皇位传给李从珂。”
秦王道:“怎么可能,宋王虽然相貌像父皇,可是各种能力都没有孤王强;更不用说那螟蛉之子李从珂,没事就会哭鼻子,哪有帝王之相。”
李嗣源在桂兰殿,喝着王心兰沏的龙井茶,吃了一块桂花糕道:“朕不知道尝了多少人做的桂花糕,还是觉得爱妃的桂花糕冠绝天下,甜而不腻,酥而不松,朕天天都想吃几块。”
王心兰道:“肯定是皇上爱屋及乌,以为臣妾做的就好吃,别人做得再好吃,也没有臣妾做的好吃,是吧?”
李嗣源干笑道:“也许是吧!”
王心兰道:“皇上昏迷时候,秦王请求监国,臣妾看也未尝不可,就请皇上立他为皇太子吧,立了太子,大唐江山就稳定了。”
李嗣源沉默不语,王心兰又倒给他一杯茶,李嗣源道:“虽然说朕是万岁,可是朕也知道活不了那么长,不过朕觉得再活二三十年应该没有问题吧。”
王心兰道:“臣妾也知道这个道理,知道皇上至少要陪臣妾到八十岁,可是为了大唐江山,为了国家稳定,还是立下皇储,这样就不会为了争皇位而血流成河了。”
李嗣源道:“道理如此,可是朕的苦心又有谁知道呢。”
王心兰道:“皇上的心事臣妾知道,皇上就是想把皇位传给厚儿,因为厚儿脾气秉性最像皇上。”
李嗣源道:“看来朕最宠爱的妃子也不知道朕所想啊。”
“那臣妾就不知道了,如果是厚儿。”王心兰道,“自古皇家都是传长不传幼儿,这恐怕会让人诟病,更会让厚儿惹来杀身之祸,皇上还是好好考虑一下,万万不可!”
李嗣源道:“不知道爱妃想到哪儿去了,朕最爱爱妃,更爱益儿,朕要立他为皇太子!”
这话轻轻地从李嗣源嘴里说出来,吓得王心兰都差点摔倒在地上,自己皇后都不想当,更不会准许李从益当这个皇太子:“皇上开什么玩笑?”
李嗣源一本正经地说道:“朕是天子,怎么可能和你开玩笑!朕就是要立他为储君。”
王心兰道:“益儿年轻不懂事,更没有军功,怎么能服众,更何况臣妾不许他陷入皇位之争,只想平平安安过日子。”
李嗣源道:“朕还可以活二三十年,有朕护着他,为他培置势力,为他继承皇位打下坚实基础,看谁敢动他,谁能拿他有什么办法?”
王心兰劝道:“话虽如此,可是前朝不是血淋淋的教训吗,皇兄朱友圭残暴杀害了父皇,要是皇上对李从荣有些不满意,就立李从珂为皇太子吧。”
李嗣源陷入深深的沉思,没有在说话。
安重诲和秦王在讨论如何成为储君的方案,这时一个宫女慌慌张张地进来道:“刚才皇上和淑妃娘娘在讨论谁将成为储君,还说让李从珂也加入竞争呢!”
李从荣暴跳如雷,拔剑就要刺杀李从益乳母金氏派来的宫女,吓得宫女立即跪在地上,哆嗦起来。
“住手!”安重诲喝道,“看你这点出息!好不容易才从淑妃娘娘哪里重金买到的内线,秦王竟然如此嗜杀,以后还有人敢为秦王效力吗?”
秦王忙扶起宫女道:“对不起,是孤王急昏了头脑,你下去领二十根金条,和金氏平分了。”
宫女慌慌张张地退下去,怕迟了被秦王斩杀。
王心兰平常给许王李从益的乳母很多的赏赐,几年下来,竟然累计高达三十多万,差不多和红芙,绿芜一样多,可是金氏对金钱更加渴望,贪得无厌,竟然答应做秦王的内线。
秦王急得来回走动,对安重诲道:“安相倒是给孤王一条妙计,否则孤王可是好日子到头了。”
安重诲也是心绪不宁,道:“秦王殿下能不能坐下来,让老夫安静地想一下,这样晃来晃去,老夫头都晕了。”
秦王急切地看着安重诲,安重诲想了一会道:“明天王爷就在秦王府宴请一下几位王爷,看看他们的风头意向,如果有想争储者,就能知道,到时候杀了他,如果能吓病了皇上,那更好!到时候直接带兵逼宫就行。”
秦王哑然失笑,心里说:“孤王用大脚拇指都能想到的事!这算哪门子计策啊?”
安重诲觉得秦王在嘲笑自己,严肃地道:“王爷爱信不信,不信就请便吧!”
秦王笑道:“安相怎么一个小玩笑都开不起?”
安重诲道:“想当初,本相和皇上逐鹿中原,那一次硬战恶战不是赖着老臣的妙计?”
秦王道:“是!孤王照着做就是!到时还请相爷光临!”
秦王叫人准备酒宴,要在王府宴请李从珂,李从厚,李从益等王爷。
李从珂带着王妃刘丽华,宋王带着王妃孔音来了,李从荣和颜韵一起到殿外迎接。
秦王见许王李从益带着一个侍卫进来,把他当着一个小屁孩看待,调笑道:“许王弟,你也应该要带一个女朋友,你看看潞王,宋王都带着妻子呢!你倒好,带一个瘦弱的护卫。”
许王笑笑道:“还小呢,再说了,觉得女人很麻烦,还是不要的好。”
秦王刚要再逗几句,颜韵不高兴地看着自己,讪笑几声道:“请许王到里面先喝茶。”
大伙喝茶,吃糕点,聊天了一会,酒宴已经摆上来,秦王招呼几位王爷和王妃坐下。
秦王和王妃坐在上首,安重诲做在最右第一位,其余就是各位王爷。
秦王见李从益的身旁立着弱小的侍卫,心里不悦,对李从益道:“现在是宴请各位王爷及王妃,许王不曾有王妃,可是也不能叫侍卫在身旁啊,打发他下去和各位王爷的侍卫一起吃肉喝酒就是。”
李从益对身后的侍卫说了几句,侍卫朝着许王拱拱手,离开下去。
秦王和颜韵举杯道:“现在孤王和王妃敬各位一杯!”
各位王爷和王妃都站起来,安重诲老气横秋地坐着道:“老夫有腿疾,就不站起来了。”
酒至半酣,安重诲道:“现在秦王是事实上的嫡皇子,是要被立为皇太子的,以后还请各位王爷鼎力支持!”
宋王李从厚以为自己的实力是不能和秦王争夺的,还是心有不甘,可是嘴上还是道:“那是!那是!”
李从益年纪最小,自己觉得怎么也不可能轮到自己,道:“孤王也会好好支持二哥的,只是二哥这脾气太暴躁了,要好好修身养性,遇事还是要忍耐一下,否则伤身。”
众人大笑起来,许王面红耳赤道:“诸位皇兄!难道孤王说得不对吗?”
李从珂得泪都快出来了,说道:“许王说得没有不对,而是说得太对了!”
秦王一脸黑线,恨不得去杀死李从珂。
桂兰殿里,李嗣源和王心兰正在询问李重吉,李重美,李惠明的理想。
李从吉道:“我的理想就是当一个御林军统领,保护皇爷爷和皇祖母的安全!”
李嗣源听了,很高兴,笑道:“哈哈哈!皇孙有志气,那皇爷爷就封你为禁军统领。”
李重吉还在发愣,王心兰道:“快跪下谢皇爷爷啊!”
李重吉忙跪下谢恩,李嗣源道:“现在朕已经赐封你了,你可是要争气,给皇爷爷长脸啊!”
李重吉道:“皇爷爷尽管放心,孙儿天天都和父王练习武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