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生死有命？

走在外面，明显觉着春意渐浓，一边的花花草草已经长得十分繁盛，突然映入眼帘的一株桑树，尤为的让我意外而惊喜。

这一片几乎生长的都是矮树丛或是一株两株，是风从其他的地方将种子吹来，说不出名字的花朵。

一年四季里无论是风吹抑或是雨打，都是它们自己默默的承受着最最直接的洗礼。现如今，突然长出了一棵树，尔后的话，它们终于是有了一个依靠。

夏树慢慢的跟在木苗的身后，迟迟不见木苗回过一次头，听得到的只是远远传来的阵阵鸟鸣，无奈的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头在不断的朝前跨步，脑海里一时竟然想不出该如何向木苗打开话匣子？

病房到食堂的路原本就挺远，不过就这会儿，我觉着很是遥远遥远。

仿佛是地面上仰头看见的星空，一颗星和另外的一颗星看似那么的相近，事实上却是好几光年的距离。

周遭的春色，完全已经盖住了冬的萧瑟感，若是撇开这里事精神病院的事实，相比城市中心的任何一处，都要更亲近着大自然，让我觉着从心，到每一个细胞的舒适，每一处仿佛都可以听到它们的呼吸声、窃窃私语、银铃般的笑声……

相对第一年我来此的时候，现在所看见的往往是带着色彩的，哪怕带着某一些痛苦，或是悲伤、或是伤心的回忆，然而，眼睛所见的却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变化的难道是这里的一草一花吗？我想并非如此，那个变化正是我自己。

“木苗？”

“木苗”

“木……”

渐渐的我听到声音，然而，我没有立刻停下脚步，缓缓的再往前走了几步，回过头看着夏树，“有什么事情吗？”

夏树愕然的看着木苗没有说话，指了指前面的路：“知道你在想事情，就没有打扰你。”

回头看看，原来我竟然是走错了路，再这样继续走下去的话，恐怕走到小黑屋了。

我看向夏树，不好意思的道歉，心里想着：既然知道我在上一个口路就走错，为什么不提醒我呢？

现在换做是我跟在夏树的身后，无奈路很窄很窄，窄得只能够容纳下一个而已，而这也是我想要的。

“木苗？”

“嗯～”

“我知道你、你们在想什么～”

我抬起脑袋，看着夏树的后脑勺，默然的觉着那高高的背影，突然被抹上了好几缕悲伤。

“我也知道你知道。”

“这样也好，木苗。有些话，若是不说出来，恐怕我自己会难受死。”

我一面悄悄的观察着夏树的脚步，始终都是先迈出左脚，然后才是右脚。一面盯着他的背影，盯得时间越久，仿佛那背就驼得更厉害了。而夏树的声音，很清澈，而且很醇厚，仅仅只是声音就让我突然觉着有些回到了从前。

当然，是那个我和夏树的从前。

“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咚------

耳边轰然一声，静静之后，竟然是自己的心跳声在作怪。

夏树他突然的一转身，低头瞅着我，他的一张扑克脸，变得很温柔，柔和的可以挤出暖暖的水滴来。

“可不可以不要再对我这么冷了，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震惊让我暂时忘记了羞涩和脸红，依然抬头看着夏树，他额头上的刘海，层层叠叠耷拉下来，几乎都快要盖住了那双明明就是浅棕色却是带着深灰色的瞳孔的眼睛，嘴角不快乐的下撇，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扬起嘴角的笑容。

清晰的记忆打破了我脑海里的画面，眼前的夏树究竟是夏树还是未邪？曾经那个笑得让我觉着暖心的夏树是真正的他么？

潜意识里我快速的低下头，连连的往后退却了几步，伸出手拦住想要靠近我的夏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之前走错路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我得赶快去食堂了。”

无意识中，我重重的甩开了夏树向我伸向来的手，最后的手掌上的痛过的麻木，让我自己吃惊了，我在干什么？

等我问自己的时候，我已经躲开了夏树，并且快步的朝着笔直去食堂的路上。

“木苗！”

“你先放开我，有什么事情之后再说。”

“不要等到以后，我们现在必须要把一些事情说的明明白白。”

看着夏树的眼睛，我就是他是认真的，而这样的夏树，让我一下就心软。

明明我也知道这或许就是未邪的找不出任何一丝丝漏洞的演技，可是，每每一抬起头，与我面前这个夏树对视的那一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他就是真正的夏树，不要怀疑了，毫无保留的去相信吧～

我点点头，被夏树拉着，从旁边的一排矮树丛上跨越过去，被夏树带着，来到了我不能够再熟悉的地方----寻安角。

被夏树摁在一颗大石头上，他蹲下严肃而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我。

“这是你最喜欢的地方，我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你，它也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只是和你原因不同，我喜欢纯粹是因为你。”

夏树见木苗双颊上立刻就染上了“夕阳”，心里暗暗的欣喜，看着木苗的眼神更为热切。

“我知道现在我说这一些不合时宜，也会让你难以接受，不过，若是不说出来，我定会觉着很遗憾。”夏树更靠近了一步，不过，没有任何对木苗产生侵犯或是欺身的想法。

“我和未邪现在让你们傻傻分不清楚，你们的一些防范和对我的戒心，我都很理解。可是，木苗你对我的态度，的确是伤到了我，我还是我自己。当初告诉你我和未邪之间的事情，不仅仅只是想要保护你，虽然你是一个聪明又敏感的女孩，可是，未邪他肚子里的坏水，不是你所想的那样。而且，我还要想要告诉你，未邪他对你的感情，其实就是一种利用，他想要得到你的蛙灵珠，毁掉你所有的努力，让人类彻底的混乱，更不要说是去拯救蛙界了。”

情不自禁的，夏树握住了木苗的手，“对不起，这一些话听着很难听，一定会让你心里不好受，对不起。”

我，居然没有抽回自己的手，觉着……好真实、好温暖的手。

“没……没有，你说的我曾经都已经想过了，所以说，不会意外，也不会难受了。”

夏树看着我，丢给他的眼神，他领会到却是没有付诸行动，我只好抽出手，毅然起身。

“如果只是要说这一些，不管之前还是现在我都已经知道了。”

“我要说的不仅仅只是这一些，木苗多给我一点儿时间，和我好好谈谈。”

我迟疑了，那一个不字，无法说出口。

夏树见木苗犹豫，伸手牵住木苗的手，“我现在唯一希望木苗你不要将我和未邪混而一谈，不要因为他躲避我，忽视我，冷落我，当我是真正我的时候。”

“这个……有些强人所难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是未邪，什么时候是自己？我若是知道，犯得着像之前那样对待你吗，我自己也不想……”

自然而然我就说出了口，没一点点预料，夏树惊诧而露出了笑容看着我，而我，只想要扭头离开。

躲开了夏树，却是没有躲过他快速的跑来，伸来的那只手臂。

“木苗，很开心你能够这样说，我……”夏树整理了下自己繁多的思绪，“虽然不是一开始，当我和你接触多了，对你了解后，我发现自己早已喜欢上了你。当我感受着自己被未邪控制讨你的喜欢时候，你不知道我究竟有多么的难受，不知道到底应该是愤怒还是高兴？触碰你的身体是我的，但是那个心却是另有他人，我心里实在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我喜欢你，原以为只是一种在普通不过的喜欢，之后每一次和你接触，我的心都怦然一动，最大的期待就是赶快出现星月同在的夜晚，那样我就能够变回真正的自己，然后和你说话，和你笑，和你一起。”

说到情深处，夏树坚毅而严肃的眼，竟然渐渐的红了，紧紧握着木苗的手，轻轻的放在了唇边，看了一眼木苗。

未经得木苗的点头同意，夏树在木苗白皙映着青紫色经脉的手背上，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

“过于凡是不好的记忆，都统统的抹去，如果不能也不要影响现在。就像是我爱着你，以往还是现在，我都想要留下最美好的那一面。木苗～”

“我们……”

“木苗，我现在就是我自己，我就是很想要告诉你，至于你的答复，有或是没有，都没有关系。”

“夏树你……”

“现在是怎么样的情况，虽然我并没有参与你们其中，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我自己也多少猜得到一些，木苗你尽管努力的去应付未邪就好了。之后，如果我恢复了，也不会再这样拉着你强迫和我说话的。”

夏树轻笑了一声，“如果真有我能够帮上忙的地方，为了你我一定会奋不顾身。”

一语毕，或许是心中的话终于吐露给那唯一的人后，轻松了不少，夏树继而笑了笑，不禁伸了一个懒腰，转身后对着身后愣在原地的木苗，语气里带着愉悦和欢快：“木苗，我们现在赶快起食堂吧～”

夏树欲要拉着木苗一起大步向前，奈何，木苗定住在原地上，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夏树松开了手。

“怎么了？”

……

此时此刻，正窝在被子里的老程，被子突然被掀开，他那惊诧的眼神望去，瞧见了自己的儿子，刚刚准备夺来被子，就听到：

“被子上怎么都是湿的？爸，你上哪儿去了？打你手机也不接电话。”

听到手机二字，老程煞白的脸，突然变得僵硬。眼里无神，不安的双手不自觉的摸着什么，脑海倒是一片空白。

“爸爸？爸？你今儿究竟咋回事？”

“你给我说话小点声，没有看见我在找东西吗？”

无缘无故的大喊大叫，老程自己不但一点点察觉没有，而且，仅仅只是因为儿子的一句话，整个自己顿时石化。

老程双脚已经麻木不仁，有些艰难的下床，看都没有看儿子一样，指着门，“现在就给老子滚出去！！”

莫名其妙的被骂，老程的儿子一下子就怒了，甩下被子，也不在意自己的老爸是在发什么神经，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去。

“我这是怎么了……”

“我……”

摊开自己的两只手，老程这才发现，不知道何时，手机竟然就已经紧紧的握在左手里。老程出神一会儿，朝着房门快速的瞥了一眼，跑上前去反锁上了门。

转过身，靠在门上，嘀嘀咕咕道：“我刚刚找怎么没有找着，现在倒是就在我的手上了？”

老程双手十指相扣，手机在两手掌中间，一滴两滴水珠从滴落在地面上，而老程本人毫无察觉。

紧紧的抓着手机，老程坐回到了床上，傻愣愣的低垂看着地上的被子，终于是松开了手，伸出一只拾起了被子的一角，捏在手里，稍稍一用力，就可以拧出呈现条状而流下的水来。老程惊得连忙一面丢开被子，一面往后缩。

“这些水……怎么是怎么回事？”

“我之前怎么一点都没有感觉到……”

老程在仔仔细细的看着自己的手机，记忆慢慢的就清晰而完整了。

手机在池塘边分明就被木剑丢进了水里面，而后来……

老程回想到这里，身体不住的打着哆嗦，“后来我还报警了来着，我是用……好像用的就是我自己的手机……不是已经没有了吗？”

----咚咚咚

房门被敲得叮咚作响。

“老程，你在屋里干啥呢，还不赶快出去，亲家都已经来了，赶紧的出来。”

“……”

啪啪啪……

门被抽的更响了。

“老程你没有听到我的话啊？一大早上神经兮兮的跑出去，外面也没有下雨，却是被淋成落汤鸡的似的，我都还没有问你咋回事，这会儿还跟我闹脾气了，快快给我出去来。若是被亲家知道，还不被笑话，你听见没啊～”

“都走，就说我不在，或是已经死掉了，都别来烦我……”

对于这一番话，老程的妻子当然是生气，不过，听到亲家喊着自己，无奈之下，对着门一踢，算是解解心中的气。强力的挤出了一丝的笑容，扭头转身，一面应声，一面匆匆的走向客厅。

房间里静默的老程，看着地上被自己丢下去的手机，弱弱的又是往后挪移着，顺手拿起了屁股下的枕头，紧紧的搂在怀中。视线无论如何都移不开手机，老程觉着自己着了魔似得，自己的魂儿被手机勾着，怎么都觉着自己不能随意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出相应的动作来。

咔咔咔咔咔咔……

“啊噢……”

被惊得从床上一下子就跳起来，光着脚站在房间的某一个角落里，老程浑身都在发抖。

突然的声音正是从浸满水的手机发出来，这一点哪怕是慌忙、精神甚至都有些错乱的老程都是深信不疑的。

“这手机肯定是怔了魔……”老程便小声的嘀咕，眼瞅着手机竟然渐渐的向自己挪动，只可惜了，等到迈出脚步的时候，手机已经安安静静的躺在了两脚之间。

“这手机……竟然……竟然……”

双腿加速的颤抖着，双手都含在嘴里，上下牙齿印子留在手指上，分外的清晰。无比惊恐的老程，脑袋里就像是断了信号的电视，身体倒是很诚实，顺着老程的裤腿，有液体开始往地面滴落下来。

静静的手机再次发出声音，刺刺拉拉作响，漆黑的屏幕快速的亮起来，透着一两滴水珠，手机屏幕上竟是开始播放一段“视频”。老程很是害怕，被吸引住的视线，留在脑海里的画面：透明色的一片，时不时的就冒出来一团黑影，然后，不等看清，那黑团早已消失。如此的重复、重复再重复着，却也是没有一次是能够看得清。还可以听到水声，除此之外，再别无其他的声音和画面了。

“那池塘里一定是有什么东西……”

老程突然之间，整个人就振奋了，握紧了拳头，也不管对脚底下手机的畏惧，闭着眼睛就是往手机上狠狠的踩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手机被踩个粉粹，老程才抬起脚。

“老木现在生死未卜，若是一直躲在家里，恐怕余下的日子，一天都不会好过的。我的想一个办法才是啊～”

老程不顾手机了，转身推开门，大步的朝前，往大门走去。

这时，老程妻子气哼哼的横在老程的面前，伸出了一只手，脸上写满了不悦，毫不客气的对着老程的胳膊一拧，道：“亲家都已经回家去了，你现在倒是舍得出来了，到底是咋回事啊？”

老程瞥了一样一旁的儿媳妇，丧着脸，“爸爸现在有事情，你们也不要闹我了，现在该干嘛去就干嘛去。”

说着，老程正准备侧过妻子速速离开，哪里知道自己说了倒是不如不说的好，这下可是彻底的得罪了本就窝火的妻子。

“今儿你那里都不许去，咱家儿子现在婚也结了，孩子也有了，正是缺钱的时候。你老程倒好了，在工厂里的活儿说不干就不干了。怎么滴？跟谁学的先斩后奏啊？”

被妻子楸着耳朵，提着胳膊的教训，虽说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毕竟现在身旁还有儿子和儿媳妇，就算是妻管严晚期了，老程的面子上究竟是挂不上。

“你最好是给老子放手，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老程怒瞪着，“我告诉你，以前都不是我让着你，不然你当老子真的是只病猫啊？”

一瞬间，老程将多年被压制在内心深处的火，霹雳巴拉的爆发出来。

秒秒钟掰开了妻子的手，随意的狠狠一甩，扯了扯自己被拉的褶皱的袖子，再没有留下一句话，“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老程心里既是爽快也是懊恼更是疑惑，自己的脾气一直都被隐藏好好的，怎么都没有想过有突然爆发的这么一天。

带着没有答案的疑惑，老程一个人跑到了一栋最靠边，且是最靠后的单元楼前。

这一栋是小区里，唯一没有电梯的一栋，老程一口气爬了八层后，已经是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站在八零三门前，老程的腿突然出现了在房间里的状况，控制不住的颤巍。老程用一只手摁着腿，另外一只按下了门铃。

不一会儿，门被打开了，仅仅只是打开三分之一，老程就迫不及待的问：“请问一下，阎师傅是不是住在这一栋？”

“咳咳咳……是的。”

听着声音，沧桑油然而生，老程暗暗的怀疑。

正当看见说话人的面孔，老程瞠目结舌。

原以为是一位年事已高的老太或是老头子，真面目却是一个妙龄女子，身穿着一件玫葡萄紫色贴身单肩连衣裙，显现出小蛮腰。露出的胳膊和腿，格外的白皙，还透着苹果红。

“你就是阎师傅吗？”

老程不敢置信的问出口，左脚不自然的往前垮了一步。

女子露出了八颗白亮的牙齿的笑着，温婉的摇着头，“您有什么事情还是先进来再说吧～”

与此同时，传来一声：“是有人找我吗？”

“是，既然已经知道了，就赶快出来啊～”

女子笑着关上了门，将老程带到了客厅，尔后，从厨房里拿来了一瓶矿泉水，放在了老程的面前，“不好意思，我们家只有矿泉水。”

“哦哦，没事没事。”

老程坐在皮质的沙发上，身体不安的忸怩，双手暗暗不断的摩擦。听到有木棍敲着地板的声音，循着声音，老程看见一个弓着腰，头发已经花白的老头向自己走近，连忙起身：“您……您就是阎师傅吗？”

“正是在下，先生找我有何事？”

老程面露严色，重新坐回到沙发上，盯着老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我也是听别人说，阎师傅您能够看见像是孤魂野鬼不干净的一些东西，我……我今天……我……”

“先不要慌慌张张的，慢慢的说，我这里保证十分的干净，有什么直说好了。”

一语说完，阎师傅不屑的瞅了一眼女子，“现在我们说正经儿事，能走多远就走多远，我们没谈完就不许回来。”

女子伸出手，对着阎师傅娇媚的一靠，“什么都没有我怎么出去嘛？”

“今早你不是刚刚收了我一张卡吗？”

女子自知无法再讨的更多，撩了撩一头秀发，转过身：

“是是是，我现在就走。”

女子翘起来的臀部，被紧身的裙子凸显的尤为性感，毫无在意的从老程的面前走过，顺手拿起了老程一旁的一只包，女子便是真的离开。

女子离开的五分钟后，阎师傅开口道：“是不是最近你身边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对老程而言，阎师傅的话一针见血，连连点头，之前的怀疑烟消云散。

“不瞒阎师傅你，五六天之前，我一个朋友家的邻居，本来一家都已经搬走了，可是空荡荡的屋子里面竟然遍地都是恶心的东西，墙壁上突然被挂上了几幅看着就让人看着就汗毛直竖的画。我那朋友的老婆自从女儿被送到了精神病院之后，慢慢的精神上受到了刺激，这不？最近都变得疯疯癫癫的了。朋友一中午找我，说是他老婆失踪了，我忙着一起找，找着找着就出鬼了。”说到这里，老程一脸忧心忡忡的看着自己布满老茧的手。

“怎么个出鬼法？”阎师傅倒是不在意老程的表情，完全只是想要知道其中的详细。

老程伤心的摇摇头，“具体的我现在也不能够详详细细的说出来，当时，我都不知道自己都干什么了。只知道在我离我们小区不远的放野公园里的池塘，有一具尸体漂浮在水面，我朋友认为那是他老婆跳下去就没有了消息，我匆匆忙忙赶回家，发现之前被我朋友丢进水里面的手机在我的身上，还有一段视频，我……除了有鬼，我真的是想不出其他了……”

“是今天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阎师傅突然来了兴趣。

“我……我记不清了～”

“也没有什么，现在我们就赶去公园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我一看便知。”

阎师傅拍着的自己的胸膛，吹嘘却是脸不红心不跳，想着就算是自己解决不了，不管还是对于人类还是那鬼，他自有办法脱身。而老程就真的是觉着自己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欣慰的笑了笑，跟在阎师傅的身后前后的离开了八零三。

待到两人到了公园，里面不再是空无一人，非但如此，可是说是人满为患。

老程倒是纳闷了，心道：“现在正是吃饭的点儿，怎么就有这么多的围在池塘边呢？”

阎师傅挤推了推老程，指着人群：“你说得就是那池塘吗？”

“嗯嗯嗯，是的，是的。”

另外一方面，正是因为这么多的人，老程才没有感觉害怕了。

“你说的正是，我站在这么远的地方都已经感受到池塘里面有一股很重的阴气，看情况，你的跳水的朋友情况很吉祥～”

老程听后立即抓着阎师傅的手，“阎师傅，您是大师，一定能够想到办法的。”

老程的话音还未落下，所有的人都自觉的未警方让开了一条路来。

也正因为这样，老程看见远远的地上，躺着的正是自己的朋友----老木，还有熊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