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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矫诏

作者:玉雪银龙 | 发布时间 | 2018-03-12 | 字数:3049

李嗣源大怒道:先皇的那套,皇后还发教令,现在立刻废止,不许你在发什么教令,更不得后宫干政。”

曹皇后更恼火了:“皇上就是偏心!虽然淑妃没有当皇后,可是却掌握着后宫的大权,臣妾就是有名无实,皇上就是欺臣妾年老色衰,老是护着那小狐狸精!”

李嗣源更火了,道:“是你逼朕的,原以为看在芝儿的面上,从轻发落,可是你变本加厉,以后你给朕听好:曹皇后无德,竟敢乱发教令,图谋杀死朕的爱妃!从现在开始废除皇后之位,贬为德妃!禁足宫中。”

曹皇后听说要废了自己的后位,发疯似地撞向李嗣源,李嗣源猝不及防,被撞倒下,头落在桌子边上。

李嗣源昏了过去,头上起了一个大包,曹皇后吓得六神无主:要是皇上死在自己这里,各位皇子争位,自己最多能当一个皇太后,自己可是捞不到什么好处,忙大声叫道:“来人哪!快传御医,皇上摔倒了!”

曹皇后突然一个不好的念头出现,忙捂着自己的嘴巴,让自己停止叫下去。

曹皇后对秋凤道:“别声张,把太医院使叫过来,一定要封锁皇上受伤的消息!”

秋凤也被吓到了,忙道:“是!娘娘!奴婢这就去!”

曹皇后叫太监和宫女一起把李嗣源抬到床上,一会,太医院使匆匆忙忙赶来到,给李嗣源切脉,看舌苔,查看脸色。

太医院院使长看了一会,摇头道:“启禀娘娘,皇上这是严重的脑震荡,恐怕要好多天才能醒来。”

曹皇后听后,慌了起来:“皇上要昏迷不醒,那大唐还不得乱起来,这如何是好?”

太医院使长道:“现在下官给皇上开一贴,请皇上先服下!慢慢调理几日,皇上应该就能醒过来!”

曹皇后心里骂道:“都是些饭桶,慢慢调理!天都要跨下来了,还慢慢调理!”

不过想到这太医院使可是知情者,这太医院使应该是太医院医术精湛的人了,又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只得说道:“只有这样了!”

曹皇后又问道:“那皇上头上的大包怎么办?”

太医院使道:“皇后娘娘别急,下官的药里有活血化瘀的药,几天就能消肿止痛了。”

太医院使道:“下官告退!娘娘但有所命,立刻就到!”

曹皇后道:“等一下!秋凤,拿三百两银子给太医院使!”

曹皇后见太医院使拿着银子装进医箱里面,道:“还请太医院使对外宣称皇上偶感风寒!不能上朝,得等几天才能上朝!”

太医院使迟疑道:“这!这……!”

曹皇后发怒道:“要是太医院使把消息散发出去,别说本宫要罢免你的职位,还要诛你九族!”

太医院使吓得忙跪下去道:“下官不敢!下官一定依皇后娘娘旨意!”

曹皇后满意地说道:“好了!下去吧!”

曹皇后忙叫秋凤下去煎药,看着李嗣源昏迷不醒,脸色蜡黄,心里不禁难受起来。

曹皇后给李嗣源喂了药,叫秋凤叫来了太常卿。

太常卿见李嗣源躺在床上,大惊失色,忙问道:“皇后娘娘,皇上是怎么啦?”

曹皇后道:“太常卿大人别急,皇上不小心摔了跤,昏迷了过去,刚才已经请太医院使亲自来为皇上把脉!”

太常卿急忙问道:“太医院使怎么说!”

曹皇后道:“说皇上没有什么大问题,还开了药,等三天后就能醒来。”

太常卿长出了口气:“吓杀咱家了!能醒来就好!”

曹皇后道:“还请太常卿大人到朝堂上对大臣们说一下:皇上偶感风寒,需要罢朝三天。”

太常卿道:“这恐怕有些难,有些老臣不依不饶,凡事都要问个清楚明白,有的甚至会来看皇上病情。”

曹皇后头皮发麻起来,想了一会道:“大人就说皇上心烦意乱,不见任何人,大人尽管放心,本宫已经和太医院使交待清楚了,就是他们去问,也是一致的。”

曹皇后又亲自拿出五百两银子给太常卿。

安重诲是最后一个去上朝的大臣,坐在轿子中,微闭着眼。

随身的副使过来道:“安相!任相的轿子怎么又转回来了。”

安重诲道:“叫人把本相的轿子横着堵住路,别让他过去。”

安重诲也不下轿子,任圜的随身官员过来道:“请安相的轿子让一下,任相要过去。”

安重诲的副使道:“安相有些不舒服,要在这歇一会呢!”

任圜皱着眉头:这安重诲一贯嚣张跋扈,算了,让他吧!道:“我们绕另外一条道过去,他像螃蟹横着走,就由着他!”

副使道:“难道我们就这样让他下去,他会变本加厉的。”

任圜道:“算了!本相就如瘌蛤蟆爬到脚背上,不是怕他,而是恶污他。”

安重诲下轿追上去道:“任相为何不上朝?”

任圜也不下轿,伸出头笑道:“还以为安相病得不轻呢,横在道上!”

安重诲心里一阵痉挛,恨不得上去掐死任圜。

安重诲干笑几声,说道:“怎么就不上朝了!难道是任相病得不轻,是吗?”

任圜道:“是皇上病了,而且安相也病了。”

安重诲沉思一会,看着任圜远去的身影,猛然拍一下大腿道:“真是天助我也,看你这次还不死?”

安重诲回到相府,想了每一个细节,觉得虽然不是很完美,但是应该可行,忙叫人抬着轿子,坐了上去,来到门下省。

门下省的尚书过来问道:“是什么风把安相吹过来?”

安重诲也不和他打哈哈,说道:“你们这里不是起草诏书吗?盖上玉玺,那一封给本相。”

尚书道:“现在皇上病了,要是还有诏书从门下省发出去,下官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安重诲粗鲁地道:“你尽管拿来,有什么事,本相一律承担。”

尚书嘴上一阵抽搐,刚要想办法拒绝,安重诲大声喝斥道:“快点拿来,本相还有事,忙着哩!”

尚书头皮发麻,只得亲自去拿盖好玉玺的诏书递过去。

安重诲一把接过,展开看了一眼,脸上阴笑道:“告辞!”

任圜正在整理准备向李嗣源进鉴的奏章,只是听到安重诲带着两个太监进来,还带着五十个御林军,道:“任圜接旨!”

任圜丈二菩萨摸不着头脑,道:“不是说皇上病了吗?怎么会有旨意来!况且传旨一向都是太监吗,什么时候安相充当这个,莫非安相转性了。”

安重诲冷笑一声道:“本相懒得和你扯淡!是皇上叫本相来传旨,怕任相心有不甘!”

忙叫人摆上香案,跪下道:“微臣接旨!”

安重诲从太监手里扯过圣旨,大声读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任圜勾结朱守殷,密谋造反,妄图里应外合,颠覆大唐江山,朱守殷已然伏诛,现革去任圜相位,即刻处死,念其有功大唐,只是处死任圜一人,家人全部流放塞外,勇南公夫人除外!”

安重诲得意地大笑三声:“哈哈哈!老贼你也有今日,屡屡和本相作对!”

任圜被突如其来的圣旨吓傻了,瘫软在地,老泪纵横道:“皇上啊!老臣对皇上忠心耿耿!对大唐绝无二心!为何要如此对老臣啊?老臣不甘心哪!”

任世昌扶起任圜道:“父相!皇上现在病了,而且淑妃娘娘又不在宫中,安相一定是矫诏来杀父相,公报私仇,绝不能相信!”

“对,一定是安重诲老贼矫诏陷害本相,本相一身清白,别想把屎盆子往我上头上扣。”

任丽拉着任敏的母亲就要到勇南公府找李继州,任夫人没有拒绝,从密道悄悄地跑了出去。

安重诲怕他们拖时间对自己没有好处,道:“皇上已经口谕,和任圜永不相见!”

任圜父子道:“不行!无凭无据就想处死我父亲,没门!”

安重诲叫人端上毒酒,道:“任圜要和毒酒,还是要被砍头,你自己看着办!”

安重诲使了个眼色,御林军上来团团围住任圜父子。

任世昌一声吆喝:“一百多个府兵出来,围住御林军!”

安重诲大怒道:“果然是朱守殷一党的,枉皇上信任你一场!”

任圜端过毒酒道:“安相!本相可以死,不过还请你放过我的家人!”

安重诲假惺惺地道:“好说!好歹我们同事一场,只要你死了,其余的事好说!”

任圜端起毒酒一饮而尽,七孔流血,倒在地上。

任府一片哭声,李继州骑着快马,带着一百个横冲都冲进府来。

御林军听到李继州几声狼嚎,吓得全部放下武器,曾奔鸟窜,跑得无影无踪。

李继州见任圜七孔流血而死,快马飞奔过来,举起禹王槊 照着安重诲的脑袋就打下去。

安重诲抱着头,倒在地上,大声喊到:“饶命!饶命!”

禹王槊打在地上,一声巨响,石砖暴碎,地上轰击出一个大窝。

安重诲吓得魂不附体,裤子都潮了。

任丽进来,抱着任圜大哭起来:“爷爷!爷爷!” 凄厉的叫喊着,悲痛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