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黑帮聚义
“我没事,只是想一个人安静安静。”洛嘉华推开陈紫月,何文秀久久的站在后方不曾跃前一步,注视着他。
“老公!”何文秀拉住陈紫月,任由洛嘉华走远背影随路灯的斜影折射在身上。“为什么拦住我!”
“他现在需要安静。我今天的心情也不好,只是没想到你这儿会是这么遭。”
“什么?”
“我被未婚夫悔婚了,今晚没地方去,希望你收留我。”
“什么!”
小说话本里常说‘在相遇的城市迷失之前,寻找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就能找到些许安慰的活下去。’活着的意义究竟是为了什么?洛嘉华迷惘了,他陷落在江城这座本不属于他的战场。
徘徊在停车场上的洛嘉华时而坐在花园里的长椅上,时而站在亭子前。站在阳台上俯视的陈紫月担心的纠结在楼上。何文秀在客房的窗台上俯视,暗自揣摩他的心境。
夜深的打黑行动,造成了部分在太和街一带过路的群众不少困扰,有的还被当成是嫌疑人一样的搜身、盘问。
养伤在小楼里的马达在小兰的细心照顾下稍有起色,郑宇带队突袭了小楼,逮捕了各房里的妓女,查到了里间,他一脚踹开了门。
小兰惊的一下打翻手里的汤药碗。郑宇看是面熟的她,一把拉起双手按在墙上。“你男人?”
“不关你事!”
“我说过什么,你不记得了吗?”郑宇阴阳怪气的说道。
“要抓就抓,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有个性。”
被激怒的郑宇关上里间的房门,一把将小兰推倒在大屋里的床上。办案的警察撞见,立即回避到屋外。
“你这个畜生!”小兰骂道。
……
扯碎了的衣服零乱的掷了一地,小兰的秀发凌乱的散在床头,半身仅有一件残破的外衣遮在身前。
“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只配给我玩。”郑宇穿好衣服坐在床边抽烟。
小兰两眼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花板。
“兄弟,干活。”郑宇开门,门口的下级警员见长官出来,瞄了眼屋内的情况,禽兽般的走进。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叫声充斥着小楼内外,正义的警笛声变得沙哑,被逮捕上车的妓女们各个低泣不语。
在郑宇带队扫荡太和街外围后三天,洪乐例会,韩斌邀请了几个受打压最厉害的几个帮会的老大入会,洪乐的所有堂主齐聚。
韩家花园。
“时间差不多了,斌哥?”阿龙提示道。
“好。”
阿龙给身后的小弟使了一个眼色,那个小弟拿出数十张郑宇的照片,坐在陪席上的角头老大也人手一张。
“大家可能有些疑问,我今天为什么会让人把他的照片给大家看。我们洪乐除了在太和街以内的地盘没有受到这次的扫荡的波及外,外围的堂口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扫荡。郑宇带队扫荡的次数很频,三天来,平均每天我们的场子被他扫8到10次。抓到的妓女和地痞每天都有上百人,光是我们交保的保释金就花了几百万。”阿龙介绍着情况。
“这个年头有什么是钱摆不平的。他扫这么频是想升职还是想盖国旗啊!”洪乐的一个堂主不悦道。
“我曾经叫人给过他好处,他不收,一副十足的好警察样子。我看,我们得另想办法了。”东联社老大无奈的说。
“请允许我打断你一下。据我所知这个叫郑宇的人并非我们表面所看的那么干净。”佐治犯了游戏规则,掀了同僚的底,韩斌惊讶的看他。“我查过他的底,他不是不爱钱,因为他本身就是和我们对立的人。”
“他是双重身份?”韩斌问道。
“没错,为什么太和街外围那名多盘口,他只扫我们的,而天鹰门的场子反而没事。问题不是他不爱钱,因为他本身就是天鹰门的人。”
“天鹰门!”韩斌恍然大悟,感觉似被人摆了一道一样愤怒。在场的其他帮会老大也是激愤不已,恨不得给郑宇其人来上几刀或是几枪解解气。
在场的人纷纷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韩斌见佐治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开口问道:“这件事你有什么对策。”
“我没有什么对策,我只知道他会在下个星期五和一个叫小清的女人结婚,不用我说,相信大家知道该怎么做了。”佐治再一次违犯游戏规则,说了他不该说的话。
其实佐治的建议卑鄙了点,可黑帮的处事方法就是这样。一旦锁定了目标,就会不惜一切代价找对方寻仇。
郑宇的这次危机搞的太大了,没有人能保得住他。就算佐治不违规、不出谋划策,韩斌身边的人也一样会找机会干掉他。这就是江湖……
郑宇的花心是整个警局中众所周知的事情,但死性不改的他常常染指那些风尘女子,小兰就是其中一个。
半年的时间过去了,小兰不愿再想起曾经为郑宇怀下孩子的事情。那时大着肚子的她不能工作,手里的积蓄又花光了,只好为难的去找他去拿生活费。
可刚巧那天,提早下班的郑宇和一个女警在警局门口痴缠。小兰便上前了解情况,但见他对那名女子的态度,她的心冷了。
郑宇凶狠的一脚把小兰踢倒,两腿间的血流了下来。她哭着坐到地上,他还不时的放下狠话。
“以后再让我在我的管区里见到你,我就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滚!”郑宇无情道。
……
那次之后,小兰再次来到警局门口,郑宇见是她,转身要走,她并拦住了他去路。并哭着对他说:“我有话和你说。”
“有什么话你快说,说完快滚,我赶时间。”郑宇不耐烦道。
“我们的孩子没有了……我们的孩子没有了,你知不知道!我们的孩子没有了!”小兰哭道。
郑宇上前又是一脚,狠狠的斥责小兰:“你脑子有毛病啊!你的孩子没有了关我屁事。还有这里是警察局,我以后不希望在这儿看见你,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他收起外露的霸气和身边的那个女同事柔声说:“亲爱的,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