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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八章 顺应心意
压抑了四年,等待了四年,憋闷了四年……
此刻的霍涵义,便似是一座待喷的火山,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然口。
她在他火热的周身之下,竟是浑身的细胞给通了电般,承受不住那分妙不可言的折磨,齿缝里逸出一丝丝嘤咛。
“涵哥哥……不要……不要……”她在阻止,听上去却是充满渴望。
“臭丫头……谁要你这么诱人……”昏昏沉沉的意识中,霍涵义粗嘎的轻吟。
她认为,这是她和他的第一次。
他醉意的微闭了眸子似是浑然睡着,很享受的样子延续着刚才的余温,他便这般沉溺于两人世界里。
她以为他已经睡着。在这种得到满足情况下的男人,大都是一翻身就睡着。
她便抬起头来,伸着长长的脖子,大着胆子向他的脸上看去,她的眸子里荡漾着幸福的光斑。
她盯着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
他的天然而成的毫无挑剔的五关,布局合理极是比例的分布在他的瘦长的面颊上。
每个男人的脸上同样长着眼睛鼻子嘴巴,谁也没多长一个,谁也没少长一个,可是,他这张脸上的摆设,怎么就似是按着国际标准给组合在一起的呢。
竟是找不见一点让人扫兴的败笔!
他轻抿着红润的双唇,优美的唇线轻轻勾起,他特有的欧米伽型下巴,魅力四射与性感奔放,显得更加的迷人……
心头那份甜蜜幸福的感觉,似是刮过的一屡暖暖的春风,谌凯丽抿了一下桃花瓣,她便向着他的肩胸之间的那块平坦而光滑的肌肤上偎了偎,似是要分享从他的光洁的肌肤里分泌出的蜜汁般的幸福,她不老实的伸出手臂在他的下颌上轻轻摩挲,让那些刚刚钻出来,却是视而不见的胡子渣在她的指端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就是这样一个让无数女人都垂涎三尺的钻石男,竟是对自己这般的矢志不移!
幸福的泪光游动在谌凯丽的眸瞳里,今生再没有哪个女人比得上自己幸运的了!
这是和他的第一次,谌凯丽却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也许,这就是自己心如止水的那个男人吧!
天意!他们顺应了天意!
趁着他熟睡,要好好看看!
谌凯丽又把温润的眸光流泻在了他面颊上。
“看够了没……”霍涵义突然幽幽的询问。
“啊?”吓得谌凯丽突然惊呼。
似是给抓了现形,她尴尬得直接把脸埋进他的腋窝。
“自己的男人,还用得着偷偷看?来,看吧,大胆的看!有人说我长的像李敏镐,我到是没看出来,你看有几分像?”在霍涵义的诱惑下,谌凯丽抬起头来,羞赧着扫向他,面颊莫名的腾的红了。
“几分像啊?”他的墨眸里充满得意。
“一点都不像,差远了!”谌凯丽故意打击着他的得意。
要是自己说真的有几分像,还要比李敏镐好看,有过之而不及,他还不是骄傲死啊!
他已经够自信了,可不能再助长他的自信!
“我觉得也不太像……”霍涵义的声音里听上有点失落。
接下来,两个人便偎依面沉默着。
过了几分钟,谌凯丽轻喃:“涵义哥?”
“嗯?”他轻哼。
“别睡了,去医院吧?”
“你病了?”他依然微闭着眸子,沉醉着轻吟,“哪里不舒服啊?”
“不是我,是你!”
“是我?”他突然睁开眸子,故意不怀好意的挑逗着,一抹可爱至极的狡黠撩拨着谌凯丽,“是不是觉得我不够男人啊?要不再来一次试试?”
她的面颊腾的红了,躯体里的某些敏感的部位,也便游鱼四起。
原来,他又在假寐!
不敢迎接他直视过来的强光,谌凯丽悄悄的把头别向傍侧,嚅嗫着:“就会耍流氓……”
“是吗?”说着霍涵义竟是腾的爬起身,侧着身子,一只手臂支在脑袋上,喷火的眸子包裹着谌凯丽。
一眼看到他赤条条的样子,这么近距离的低视着她,谌凯丽脑袋还是嗡的一下炸开。
瞬间,强烈的难为情,向着谌凯丽袭来,她抖动着手臂便去扯缠绕在腰间的薄单,想把自己给整个儿裹起来,却是被霍涵义伸过来的一条腿故意绊住,直接向下一蹬,薄单便散落在了床尾。
这样一来,不但没覆盖住自己,反倒全然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下,把她给臊得直接把脸埋进了他的怀里不敢抬头。
“切,又不是没看过!臭丫头,忘了?四年前?谁给你洗的澡?”
四年前?洗澡!
啊?谌凯丽暗自惊呼。
她直接联想到了那个的晚上,一个男人帮自己洗澡的,那是一个秃顶老色男啊?
这个混蛋怎么会提这件事?
脸色渐变,谌凯丽不知所措的空握着双手:“你……你……”
“臭丫头,你什么你啊,真是猪头,怎么会想不起来呢?那个晚上……”霍涵义故意拖着长音似有所指的沉吟着。
“那个晚上……”谌凯丽已经慌乱的没着没落的了,她拧了眉心,散乱着眸光羞怯的扫向他。
“忘了?给你提个醒,你曾经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跟我搭成了一项交换条件,说只要我答应你把华烁赶到考场里去,只要他考上名牌大学,你谌凯丽任由我霍涵义处置!”
似是空袭解除,谌凯丽突然粗喘了一下,刚才,她简直要爆炸了。
“那一页早就翻过去了,干嘛还要提!”谌凯丽嗔怪着。
“我可没有结束!你知道当时我有多么吃华烁的醉吗?我喜欢的女人竟然拿自己的一切来替我的情敌埋单,我恨不能把华烁给整死!”
“反正你也没少折磨他!”谌凯丽怪怨的回着。
“他都尿了裤子,简直不成人样了!”
“还大哥呢!真狠!”谌凯丽讽刺着。
“谁要是敢招惹你,我可不管大哥小弟!何况——嗯?”
他极是玩味的挑逗着,趁谌凯丽被他的一番话迷惑得痴然着,他的一只手臂突然出击,在她敏感的梅花上用力捏了一下。
“啊?”她情不自禁的惊呼,身子也跟着乱颤,似是被激怒,张开口猛然向着他结实的胸肌扎下去,含在嘴里,牙齿便真的用力向皮肉里扎。
霍涵义咬着牙不吭声,任由着她的报复性的反击。
好在,谌凯丽清醒着,有一丝理智在支配着她的行为,片刻便放开了。
霍涵义胸部的一块肌肉紫红,还明显得残留着四个深浅不一的牙印。
“你数狗的啊,动不动就咬人!”霍涵义貌似另有所指的样子。
“啊?”谌凯丽惊得一下子彻底清醒。
动不动就咬人?他,他指的是什么?
心,怦怦怦狂跳,似是要从喉咙里崩出来,脑袋嗡嗡作大,谌凯丽已经不着北。
那个的晚上,从她的脑海里闪现。
那个晚上,她狠狠的咬了那个跟自己云雨的男人,可是,他是一个秃顶老色男啊!
不,不可能!绝不可能!否定着霍涵义,谌凯丽渐渐的冷静下来,装作什么都没听懂的样子扫了一眼霍涵义:“不是说人家猪,就是说人家狗,人家真的不高兴了!”
谌凯丽果真的噘起了嘴巴,双臂攀在胸前,有意遮蔽起自己的高耸,将身子团了团,快要缩成一个圆球了。
就一张床单,还被他给控制着,枕头也给他扔在了地板上,她的睡衣早不知去向。
她就像一个初次的女孩子,臊得只顾扭了脖子把面颊贴在床面上。
霍涵义不作声,润滑着一双墨汁般的眸子扫着她,任由着她折腾了一番,团缩起来,直到看着她贴在自己的身边,双膝顶在她的小腹上,半卧着身子,把后背撂给他,才扯了纤薄的唇瓣笑得无比的狗血。
她已经憋的粗喘,背部起伏,再不把埋在床上的脸露出来,说不定窒息。
伸出手臂,他把床尾被自己霸占了的薄单扯过来,轻轻的落在了她的后背上。
他忍不住笑叹:“把脸放出来吧!”
她依然坚持着。
他的手指抚过她的发际,温柔的在她的发间轻轻的摩挲,眼中是几分兴味:“你是不是等着休克了,让我把你这样一丝不挂着送进医院啊?”
她顿时仰起憋得通红的脸,咬着唇片剜了他一眼:“讨厌……”
“吔,会撒娇了?”
“哪个撒娇了?才不是呢!”谌凯丽否认着,声音却越是嗲嗲的,都不知道怎么把嘴里的那些个惯常用语发出来。
他却是笑的极是发坏:“不是?呃,原来涵哥哥还没让你个贪婪虫达到发嗲的程度,对吧?”
从他嘴里发出的声音虐虐的,顿时就让她满脸绯红,以致于连修长的脖颈也似是笼上了一层薄薄的粉纱。
这一刻,谌凯丽都要幸福死了,呼吸,说话,眼神,无不有别于平常,她心间的那些压抑了太久的沉重全被霍涵义的一通折腾给驱赶出心外。
如今,为生命里的两个最亲的男人服务,成了温碧箫今生最大的幸福和荣耀。
却见她满意的拧灭了蓝汪汪的燃灶,轻盈着脚步,闪身出了厨房。
这不,片刻的工夫,她又提了两个干净的保温饭盒进了厨房。
哼着小曲,竟是邓丽君的《采红菱》。本来年轻时就是一个出了名的美人儿,而今虽然年过半百,面颊却是丰润得年轻了十岁。
捏着热辣辣还在汤手的盖顶的柱头,取下紫沙锅的盖子,扑面的香气一下子把温碧箫越来越光泽的面颊滋润得更是鲜泽泽的了。
满满的一沙锅老母鸡汤呢!
温碧箫最认可的营养滋补品,就是多年的老母鸡炖上十个八个的小时,那浓浓的汤于身体,于病情,胜过任何补品和药物。
“老东西,喝了老母鸡汤,就自然站起来的……”温碧箫不是自语,就是哼唱,还伴着发自内心的笑。
把香喷喷的鸡汤和她的幸福一并盛在保温饭盒里。
迈出厨房,抬头看了看客厅墙壁上的时钟。
7: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