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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不怕,我在呢
“白总您不要难为我,我也是按规矩办事……”酒店经理心中七上八下,深知如果此事败露,自己将会付出什么代价,因此试图拖延时间。双手不自在地握在一起,目光躲闪。
“我再问最后一次,云小姐在哪里。”白子言微微侧着头,眼眸微垂。烦躁的拽了拽领带,“我希望你明白,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然后便将手插进了裤兜,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人,那目光,不客气地在他身上流转,似乎如果他再不肯说实话,下一刻就会把他撕碎。
酒店经理的喉结动了动,来来往往三三两两的人,都忍不住侧目看向这两人,一股散发出来的气势,使得经理心里越发没底。
“云小姐,在陪客户,我安排个人带您过去。”说完便转身要去照顾其他的小厮,时刻准备开溜,可当他刚说完这句话,再转头,周围没有一个代班了,不由得心中暗骂。
“呵,不用别人,你带我去就可以了。”白子言看到酒店经理的样子,心中又越发焦急云裘现在的处境,“带路!”见面前的人仍不动,他最后的耐心也被消耗殆尽。
酒店经理轻车熟路得领着白子言穿过一个又一个杂乱的房间,偶尔还会听到哪个房间里有调情的嬉笑声,心中不免恶心,又想起云裘,脚步也不自觉得急促了起来。
“白先生,就是这间了。”酒店经理站在门外,没再敢随意开门,似乎不打算进去,白子言斜眼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也没再难为他,身后的保镖迅速将门打开了。
而此时,房间内,血泊中躺着一个油腻的中年男子,旁边云裘手中还拿着一个破碎的啤酒瓶颈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一个男人正气急败坏得上前要去拉他,听到门锁的响动,所有人都转头看向白子言。
云裘也泪眼朦胧地望向门口,身上凌乱的衣服和锁骨处的吻痕似乎昭告了刚才发生的场景,白子言双眼通红地冲了进来,看见云裘如此他心痛的不能呼吸,都是他,没有好好守护在云裘身边,都是他的错。
“你他妈是……”刚才那个试图去拉扯云裘的男子挡在了她面前,一句话没说完就被白子言一拳打趴在了桌子上,啐出了一口血。缓了好久都没能站起来。
“过来把这个人给我拉出去喂狗!”白子言看着瑟瑟发抖的云裘,攥着拳头咬牙切齿地命令道。身后的保镖立刻赶上前将那个人从云裘的身旁拉走,扔在了一旁的地板上,至于是不是真的喂狗,等待下一步的指示,毕竟冲动是魔鬼,看此人模样,也是有点地位的人,也许过一会老板心情没这么糟糕就会放了他呢。
“哎呦……”刚才保镖扔在地板上那一下动作有点粗鲁,中年男子觉得自己骨头都要散架了,躺在地上痛苦地闷哼,余光看见了有外人闯进房间,试图站起来,却被保镖一脚踩在背上又趴了下去。便不敢再轻举妄动,使着眼色让旁边的男子救他,只是那人也刚刚被白子言一拳揍得也不敢轻举妄动,目光敏捷的环顾四周,寻找机会。
白子言的目光从进门开始就一直停留在云裘身上。他慢慢的蹲了下去,将云裘手中破碎的啤酒瓶拿开,安抚地揉了揉她凌乱的头发,“不怕,有我呢。”轻声的安慰让云裘渐渐的冷静了下来,呼吸也没再那么急促,白子言看着云裘脸上的泪痕,心如刀绞,用手指轻轻的擦去了她的眼泪,然后将她的身体从冰凉的墙壁上朝自己怀里推,“墙上凉,到我怀里来。”紧紧的抱住了怀中的人,似乎要把她抱在自己的身体里,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分开他们。
“唔……”云裘有些喘不过气,在白子言怀里挣扎,他赶忙松开了她,看着云裘在自己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气。嘴角不自觉得上扬。
毕竟,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现在就在自己怀里啊,哪有别的安全感,能比得上伸手就可以触到的幸福。
云裘眼神迷离地望向四周,看到地板上蔓延的暗红色血迹,瞳孔缩了一下,条件反射地往白子言怀里凑了凑,像一只受伤的小猫咪,急急地要往温暖的怀抱里求安慰。
白子言以为云裘会把自己推开,可她又靠近了自己的怀里,不由得心中一暖,吻了吻她的额头。“我在呢。” “嗯……”云裘脑袋昏昏沉沉的,也不知来人是谁,只觉得这个怀抱让自己安心,有着熟悉的味道,忍不住想要依赖。
白子言将云裘抱起,小野猫似乎比以前重了一些呢,他轻笑,那就代表她这段时间跟着林书清没有吃苦,刚刚想到林书清,白子言心中醋意弥漫,脸色又黑了下来,旁边的保镖看着自己老板一会笑一会凶,在那自娱自乐,也明白自己老板心里肯定脑补了一场大戏。也不好前去打扰。默默地吃着狗粮不敢言语。
“老板,这个人……”白子言快要走到门口,保镖才在背后弱弱的提醒道,白子言转身看到趴在地板上已经清醒过来的中年男人,那个男人慌忙求饶,“对不起啊兄弟我不知道这是你的女人,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一次吧。”他献媚地求饶,“或者您把银行卡账号留下,改天我打几万块钱过去给这位小姐买点补品,就当我赔个不是了……”中年男子从白子言的气场上就明白此人不简单,自然也不敢硬着说话。“刚才不就说了吗,拉出去喂狗。”白子言听着他的言语,烦躁的皱了皱眉,打断了他的话,“我的女人,还不需要你来送补品。”随后就抱着云裘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那先生我就对不住了。”保镖嘴角噙着一抹坏笑看向脚下惊恐的人,“倒是好久都没有杀过人了,这次来个恶趣味一点的吧……”
白子言抱着云裘来到了大厅,没有人带路,在这么多个走廊里出来倒也是费了番功夫,“把我的车开来,在门口等我。”白子言给手下安排完,看着怀中的人恬静的睡颜,忍不住吻了吻。
没一会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是司机打来的,白子言没有接通,便起身就往门口走去,迎宾礼貌地帮他打开了玻璃门,暖风吹过来让云裘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可门口的车太多又一时没有看到司机,白子言气急,又心疼怀中的人,便往旁边撤了撤,蹲了下来,将云裘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就匀出了一只手臂将外套脱了下来,裹在了云裘的身上。迎宾在门内看到也星星眼地望着白子言,大有一种看模范丈夫的眼神。
“白总抱歉!”司机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解释,态度非常诚恳,因为他刚靠近白子言就感受到了一股……杀意。“怎么回事?!”白子言没有耐心听他解释,可此时又不好直接炒鱿鱼,便忍着火气抱起云裘打算离开,“带路!”“是是是。”司机慌忙答应着,“白总,门口处不知道怎么出了个小车祸,我们的车进不来,刚才想打电话给您解释结果您以为我到门口了没有接通……”领着白子言去车的路上,司机赶忙抓住这段空隙解释着。“好了知道了。”白子言不耐烦地答应着,“闭嘴。”
司机委屈地眨巴眨巴眼,也不知道老板听下去没有,自己只能自求多福了。
“白总去哪,去您家还是云小姐的公寓。”司机从内后视镜看向白子言,而他则是头都没有抬,眼睛里全都是云裘,没有回话,司机有些为难,也不知道该不该再问一遍。车速缓缓地慢了下来,“去她家。”白子言从刚才云裘的抗拒就可以看出来她不想跟着他回家,自己现在明明可以趁虚而入带她回白家,可是却又不忍心看着她再难过。
轻车熟路的司机很快就驱车到了云家。窗外一晃而过的景色,风混杂着晒暖了的草木香涌了进来,将云裘的发丝吹起,看着她脸上的泪痕,白子言心中疼了起来,自己不知让她难过了多少次在深夜里哭了多少次。
白子言到了门前才发现云裘的手提包忘在了酒店,按响了门铃,没多时,女佣便慌忙打开了门。
“这是……云小姐,怎么这个样子了。”女佣看见云裘凌乱的头发和脖子上的吻痕,慌乱中多说了话,等她反应过来时,一抬头对上了白子言凌厉的眼神。“我劝你,不要多说话。”说完便上楼去了,毕竟云裘现在需要休息。
“唔……”云裘刚刚靠近软软的大床,舒服的闷哼了一声,又往床的深处缩了缩,“头好晕……”她轻声呓语,白子言凑近她吻了吻她身上散出来的酒气,“不会是真喝醉了吧。”他有些无奈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