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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我的心中只有苏苏
“呵,污蔑。”云裘气极反笑,“我所有的话全都是污蔑,而云苏苏说的所有的话都是事实?”云裘仰起头挑衅地望着他,她明知道她现在的一时痛快会让她一会更痛苦,可是,她连最爱的人都已经失去了,她还有什么好在乎的呢?
白子言没言语,转身拽起将角落里的绑匪头发想丢垃圾一样将他丢在了云裘面前“云裘,从头到尾苏苏都没有说过你一句不对,全都是你雇的人自己受不了酷刑自己坦白的,怎么,还要他把证据再说一遍吗?”
云裘看着面前因为痛苦缩成一团的人,忽然有点心疼,他虽然污蔑了自己,证据是假的,可这浑身的伤是真的,云裘忍不住将指尖探向了伤口。
“姐姐,你是不是也没想着雇的人会被子言哥哥找到,怎么,心疼吗?”云苏苏也没想到云裘会可怜绑匪,但见此情景便更加的落井下石,趁机坐实云裘是雇主的事实,“姐姐为什么对其他人都这么善良,偏偏对苏苏自己……”
“呵,云裘,你倒不如心疼一下过一会的你自己。”白子言冷言一笑,被云苏苏的一句话更坚信了云裘就是雇主,他转身便要出门。
“子言哥哥你去做什么?”云苏苏被白子言的忽然离开弄得一愣,以为他就要这么放过云裘。
而云裘,只是默默地又将自己环抱了起来。因为她明白,以她对白子言的了解。他不会善罢甘休。她也明白一会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
“苏苏乖,我只是去门口喊保镖,将她带到地下室,我不愿意碰她!”白子言轻声给云苏苏解释着,而最后一句则明显加重了语气,似乎是故意要说给谁听,而云裘,也只是心中一震,再也没有其他反应了。
“怎么了苏苏刚才这么慌张地问我去哪里。”白子言转念想起来刚才云苏苏慌乱的神情,随口一问。
“苏苏还以为子言哥哥又要扔下自己了。”云苏苏顺势走上前一步像只猫咪一样攀住了白子言的手臂,“子言哥哥去哪里我就去哪里。”然后仰头望着白子言笑了起来,人畜无害的模样。
“好以后去哪里都带上你,寸步不离好不好?”白子言看着云苏苏纯真的笑脸,心中莫名的愉悦了一些。
门口响起了开门的锁动声。“对不起……”沙哑低沉的声音从云裘脚边响起,她微微发怔,看着身体血肉模糊的绑匪嘴唇微启,然后一点一点的,又挪向角落。
云裘自嘲一笑,她没有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跑去告诉白子言绑匪承认了,因为她知道,白子言不会相信,而且绑匪的那句对不起也只是敷衍,不会再说第二遍,反而会让白子言觉得她更加的无理取闹,云裘仰起头,头顶抵着墙壁,任由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弥漫在耳旁的发丝间,有点潮湿,有点冰凉。
“把她带走。”白子言权威的声音在耳旁响起,云裘无力得睁了一下眼睛,然后便看到一左一右两个黑衣保镖将自己架了起来。
“滚开。”云裘毫无情绪的两个字,毕竟是白家的夫人,两个保镖也不敢再有其他动作,等着白子言发指令。“滚开,我能自己走,别碰我。”话没说完,云裘便挣脱了两个人的禁锢,强装力气地走向门口。
看见到现在还强装坚强的云裘,白子言心里满是讽刺。而云苏苏也一时不知怎么办,怕自己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令他起疑。只是站在那里看着白子言。
“带路。”走了两步见没人跟上,云裘转身望向他们,试图捍卫着自己最后一天身为白家夫人的尊严与傲骨。可是,只有她自己明白,她心中的堡垒,早就被白子言摧毁得不剩一砖一瓦。
地下室——
“云裘,你到现在还不肯承认是你雇凶杀人吗?”白子言看着被铁链束缚跪在地上的云裘,心中没有一丝怜惜之情。
“白子言。”云裘干裂的嘴唇微启,“不是我做的事,我为何要承认?”云裘抬眼望向他,“白子言,如果我在受尽酷刑之后,说这一切都是云苏苏指使的,你会信吗?”地下室寒冷得刺骨,可是,她的心本来就是生活在冰窟中了,再冷。又能如何?她曾一直觉得白子言是她唯一的太阳,而现在,她的四周只剩下了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
云苏苏没想着云裘到现在还在试图反抗,她这是在含沙射影得讽刺那几个绑匪受刑之后说的话被白子言相信。“姐姐你为什么这次一定要污蔑……。”“云苏苏你还能换句别的话说吗?”云裘冷笑,没等她把话说完,便打断了她,挑衅地望向云苏苏。她明明知道自己的挑衅会醒来云苏苏变本加厉的报复,可是,她不能忍受别的女人在白子言怀里耀武扬威。
即便,他不爱她,即便,她也开始迷茫这么多年的追随值不值得。可是。他永远都是她记忆中的子言哥哥,这点,不会改变。
“够了!”伴随着白子言的低吼,一记鞭子狠狠地抽在了云裘的身上,听的旁边的保镖心中也猛的一沉。“你以为苏苏像你一样会狡辩颠倒黑白随意诬陷别人?”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云裘脑子一片空白,仿佛是刚才的鞭子震动伤到了内脏,云裘觉得自己嘴里一股血腥味要翻涌。可更让她感到痛的是,这一鞭子,是抽在了心上。
“啊——”云苏苏装模作样地尖叫着遮住了眼睛躲在了白子言身后,“子言哥哥我怕。”
白子言蹙了蹙眉,似乎也有点没想到会吓到了云苏苏,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子言哥哥你陪我聊聊我们婚礼的事情吧,那样苏苏就不会觉得害怕了。”云苏苏笑意盎然地看着白子言,似乎觉得这是很好的让云裘崩溃的方式。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老公和别的女人谈论他们的婚礼,云苏苏的眼中闪过得意的光。
“好。”白子言宠溺得望着云苏苏。将手中的鞭子交给了保镖,“给我继续打。”再转向云裘是眼神中的宠溺再次显示的无影无踪,毫无感情的一句话,仿若地板上跪着的人是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女人。他的温柔,从来没有给过她。
“苏苏想要什么婚礼?中式还是西式?”白子言揉了揉云苏苏的头发,“都听苏苏的好不好?”
“子言哥哥最宠苏苏了。”云苏苏眼睛笑成了月牙,给了白子言一个大大的熊抱,而这一切,更多的是做给身后的那个女人看。
“当然宠你了,毕竟我的心里只有苏苏。”白子言温柔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少爷,白……云小姐昏过去了。”保镖怯怯地汇报,一时间不知道改称呼白夫人还是云小姐。
“昏过去了?怎么,以前没让你们审讯过人吗?”白子言冷冽的声音让保镖心中发寒,“水呢?递给我。”
“哗——”一盆凉水从云裘头上浇落,让她迷迷糊糊中麻木了身上的一部分痛苦。可是越来越清醒的感官又让她痛不欲生。
“云裘,你最好早点承认,还能少受点皮肉之苦。”白子言望着地板上喘着气的女人,在他的心里,事情似乎早就水落石出了,只差云裘的口头承认。而云裘在这里死不承认,也只是拖延了时间。
隔了几秒,云裘依旧没有言语。
“鞭子给我” 白子言伸手结果鞭子。“啪——”皮鞭游走过的地方,殷红的血液瞬间浸透了单薄的衣衫。云苏苏从白子言背后漏出一直眼睛,幸灾乐祸地笑着。
“白子言,你可不可以,相信我一次。”在下一鞭快要下来的时候,云裘拼尽全力说出了一句话,刚说完,口中便吐出了一口鲜血。
“少爷,可能是刚才力度没拿好伤到内脏了……”旁边的保镖看见云裘口中吐出的鲜血好心提醒,若是只是皮肉伤,过不久便可好,可是若是伤到了内脏,就会比较麻烦。
白子言看见云裘倔强的眼神仰望着自己,嘴角还有血渍,心里莫名的疼了一下,忍不住就伸出手指想要拭去云裘嘴角的血渍。
“子言哥哥……”云苏苏见状慌忙唤了他一声,“苏苏的肩膀好痛,今天中午那些劫匪太粗鲁了好像把我的肩膀弄伤了。”云苏苏楚楚可怜地看着白子言,白子言喉结动了一下,终于还是把手收了回来。
“继续打,打到她交代为止。”白子言将手中的鞭子递给了旁边的保镖,便再次握着云苏苏的手走向了一边。
云裘似乎还想要说什么,可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还有什么可说。终于,张了张嘴,沙哑的嗓子没能再发出清楚的声音,她便任由着皮鞭一下又一下地落在他的身上,落在她,越来越麻木的身上,至少不是白子言亲自动手,这样。只是身上会疼,心里,疼的没那么厉害了。
云裘在刚刚白子言伸来的手指而燃出的希望,又在他握着云苏苏的手心里,一点一点的,被捏碎,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