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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都是话多惹的祸
“另外我还有一件事情,放心不下,如果皇帝把厂子的钱还给了我,能不能像和珅似的呀,今天河南闹灾害了,给朕筹划五百万两金子,后天新疆地震了,你在给朕筹划一千万两银子,如果要是那样的话,我可就不能活了。”
“你想哪去了你,和珅有搂钱的耙子,你古今来有什么,不就趁这么个破裁缝衣裤厂吗,都不够和珅金库的一个墙角值钱。”
“别说那么大声说话,好吗,我心里现在没底,另外还害怕徐龙报复我,毕竟是拥护我的厂子,把他弄的倾家荡产,也不知道他藏到哪里去了。”
萧玉峰说道:“我说这件事,还得感谢白莲教,没有他们,全京城的地痞无赖,怎能一下子就消失了,他们真是功不可没。”
“唉”古今来听得长叹一声,说道:“说起白莲教,本来也是江湖正义之派,怎么就叫邪门歪道给占领了呢,如今变成了,都是妖魔鬼怪,不知道是朝廷灾难,还是百姓之祸。”
萧玉峰摆了摆手,说道:“吃饭喝酒,莫谈朝廷之事,语多必失,在朝为官那么多年,这事你是懂的。”
“懂不懂的以后再说,就害怕张廷玉,来个刘备摔孩子收买人心,把罪过都推到我身上,然后皇上来个卸磨杀驴,像这样的事情,历代皇帝又不是没有做过。”
萧玉峰点点头,说道:“皇上要想卸磨杀驴,谁都没有折,那只有凭天由命了。”
古今来说道:“大内密探,到处都是耳目,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不可以说,我一时也糊涂了,说一些不该说的话,如果要传到皇上耳朵里,那可就不得了,明明他没卸磨杀驴,也变成了卸磨杀驴。”
古今来话音刚落,只听门口有人说道:“古卿家,说的好像是那么回事!”
古今来回头一看,吓得魂不附体,哆哆嗦嗦跪在地,萧玉峰看见皇上到来,也有些哆嗦了,慌忙也跪拜在古今来身后。
皇上来到饭桌前坐下,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又夹了一口菜,吃得下去,放下筷子说道:“古卿家,这里没有外人,你自己说说看,朕怎么变相,霸占了你的家产了?”
古今来吓得面如土色,跪拜在地上,哆哆嗦嗦体如筛糠,他哪里敢回答?
乾隆皇帝继续说道:“你自己说说吧,朕怎么才能把你这条驴,从磨上卸下来。”
古今来吓得哪里说得出话来?脸色一会黑,一会儿红,都快成变色龙了。
乾隆皇帝向萧玉峰说道:“萧卿家,你先起来,朕有话对你说。”
“谢吾皇万岁万万岁!”
萧玉峰从地上站立起来,乾隆皇帝运用“隔空传音术”如此如此吩咐了萧玉峰一遍,说完站起身来,抬腿踢了古今来一脚,走出饭店单间门,和龙飞凤去了。
萧玉峰看着古今来,笑道:“这才是自找的呢,你知道大内密探,遍地耳目,还抱怨个不停。”
古今来,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摸了一下,被乾隆皇上踢的地方,也不跟萧玉峰说话,爬起来一溜烟的跑了。
他慌慌张张来到徐府,直接来到徐本房间“扑通”一声跪拜在地。
“徐哥,救命啊!”
徐本看得一愣:“你这又唱得哪一出戏?”
古今来我把事情来龙去脉,仔仔细细讲了一遍。
徐本听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是乾隆皇帝听见,要是在雍正或者康熙年间,被皇帝听见,说他们卸磨杀驴,那还了得,当时就得拉出去杀掉,或者是凌迟处死。
徐本吓唬道:“我的娘啊,我徐本是保不住你了,不过你的全家,我可以担保,不会有什么损失的,”
古今来吓得连连磕头:“我的徐哥,看在咱们光腚娃娃的份上,你就救救兄弟这条命吧,兄弟求你了。”
徐本笑道:“我救吗,是救不了你,只有一个人,可以救你。”
“谁啊?”
“从我这屋里出去,走出府宅大门,你就看见了。”
“这是真的吗?”
“真的,你去吧!”
古今来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出客厅,一溜小跑,走出了徐府大门。他刚刚站住脚,寻找那个人。
只听咣当的一声,徐府的大门,严严实实的关上。
古今来一看,知道自己上了徐本的上,气得他一跺脚。
“真不够哥们义气,不救我,就直说,干嘛把我骗出门外,今天我还不走了。”
他脚尖一点地,双腿一弓,身形腾空而起,越过徐府大门,从空中直接奔客厅大门而来!
他进得客厅,只见客厅中,空无一人,心中想到:“徐本刚才还在屋,这么一会工夫哪里去了。”他为了保命,也顾不得许多,转身就想出去,到别的房间去找徐本。
可是他刚转过身来,只见徐本如同鬼魂似的,就站立在他身后,他慌忙跪拜在地上:“徐哥,只有你在皇上面前能说上话,替我求求情呗,兄弟就是做牛做马也忘不了您的,感恩大德。”
“好了,好了,你也不用做牛做马,我都替你求过情了,你一走,我就去了,这不才从皇宫回来。”
古今来知道徐本功夫神速。他从不怀疑,连忙磕头问道:“皇上怎么说?”
“去找萧玉峰,他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不可以抗命知道吗。”他说着,伸手把古今来搀扶了起来。
古今来知道平安无事了,向徐本一拱手,道:“大恩不言谢!”转身离去。
徐本看见古今来走了,转身来到奴婢丫鬟的房前,只见双凤还在床上沉睡,他知道昨天练功累着了。
双凤躺在床上,又梦见了自己在悬崖峭壁上,只见身后有么三四十人,手里都端着洋枪,向自己枪弹齐发,她万般无奈,想杀开一条血路,是比登天还难,因为他们手里端的是洋枪,不是刀和剑,唯一的办法,只有跳到海里能够逃生,事情不容多想,身子腾空而起,向浪花翻滚的大海跳了下去。忽悠一下,醒了过来,原来又是河南一梦。
她睁开眼睛,看看已经是差不多,是巳时了,他想起徐本的吩咐,早上起来继续练功,她慌忙穿好衣服,去地下室练功,可是她刚刚穿上鞋,只见徐本站立在面前。
他如同做错事的孩子似的,低头站立在徐本面前:“大少爷,奴婢起来晚了。”
徐本听了闷闷的说道:“起来晚就有理了,应该受到惩罚!”
徐本说完,向家奴喊道:“来呀,把她大头冲下,给我吊树上去。”
家人们哪里敢怠慢,上前抓住双凤,拿根绳子捆在脚上,来到门口歪脖树前,把双凤的脚冲上,头朝下吊在了树上。
徐府奴婢卧室房门前,就那么一棵树,还是个歪脖树。可能是专门惩罚奴婢,栽的这棵歪脖树。
双凤被大头冲下吊在歪脖树上,徐本可能还怕别人把她放下来,站立了一下面,拿出一支箫,吹起箫来。
只听那箫声,带着很愁肠的悲哀,来回路过的家人,听见箫声都不由自主停下脚步,流出两行心酸的泪水。
丰绅殷红在房间听了,不由自主痛哭了起来,徐本的三个儿子,龙旭尧、天钰轩、徐鹏涛听得泪水滚滚,从屋里跑了出来。
“爹爹,你怎么啦?为什么这么样悲哀?”
龙旭尧哭道:“爹爹,是不是想娘亲了?”
双凤大头冲下吊在树上,听到如此哀愁的乐曲,也不由自主泪水滚滚,又有一丝愤怒之色。
心中想到:“你一个堂堂的左都御史,东阁大学士,却连媳妇都保护不了,眼睁睁的死在别人刀剑之下,还有颜面吹这么悲哀愁断肠的乐曲,不由自主露出愤怒之声,越想越是愤怒,不由自主怒气化成了内力,如同无形利刃,冲射出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