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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彻夜长谈
寒生靠在燕凝脂的肩膀上,第一次,这是第一次寒生在燕凝脂面前哭的这样厉害,这样的毫无保留。
燕凝脂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像在抚慰睡前的婴儿,不一会儿,寒生的哭声变小了小的听不太清楚。燕凝脂看看寒生,她正自己擦着眼泪。
她欣长的手指在轻轻的滑动脸上的泪珠不停的就,婆娑了她的双眼。她试着去制止自己的泪腺,然而,无论怎样都无法停止,燕凝脂急了,他安慰道:“寒生,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吧。”
寒生听了燕凝脂的话,把眼睛闭上了。
一会儿,寒生睁开眼和燕凝脂交谈起来。她想,是时候该交流一下,把内心放空了。
燕凝脂还是像原来一样不停的抚慰着她。在抚慰下寒生终于恢复了平静。
寒生开始将事实娓娓道来:“我很小的时候就跟随着父母亲辗转母亲是一个背拖离婚的人,想要改嫁都很困难,于是他带着我在讨生活。偶然间的一个机会让他得知,一个的工厂在招新员工好,于是他就去报名参加。”
到新公司不久,因为初出茅庐公司给他分配了一个带她的人,那人对对于寒生的母亲,也算是殷勤,在男人的糖衣炮弹的夹击下,寒生母亲竟然动了情。
眼看着一切都好了起来,然而好景不长。噩耗袭来。那间公司倒闭了。公司倒闭后,那个男人一直萎靡不振。整天的他借酒消愁,没有一丝丝想要工作。
他还爱上了聚众赌博,家里总是三天五头的来,一群人要债,廖玉霞为了躲避债主的追债,他搬了许多次的家,甚至和那个男人断了联系。
我一直知道,我不是那个男人的孩子。以至于小时候我妈妈不在家时,他经常拿他的皮带狠狠的抽我。
这是寒生可能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又哽咽了起来。
燕凝脂道:“一切都过去啦,没事了。”
寒生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继续说道:“眼看着我长大了,母亲可以不用那么辛苦了,然而又冒出个违背亲情的爷爷。”
“寒生,他只是认你做孙女,你不要太当真”燕凝脂开解道,他不知道,原来莫文杰就是寒生血缘关系上的爷爷。
这是,寒生从梳妆台上拿了一张白纸,给燕凝脂。
燕凝脂看着那份从美国高级DNA鉴定所寄回来的鉴定书,顿时目瞪口呆。
“你也觉得不可思议吧!我知道这件事的反应也和你一样。”寒生说。
这时的燕凝脂脑袋中一片乱糟糟,就像炸开锅的蚂蚁,他不知道该怎样安慰此刻的寒生。
他思索片刻,决定先稳定住寒生的情绪。
燕凝脂说:“寒生,这个世界上,请你相信我是真心爱你的你不用去在乎其它的情感,不要为不必要的事情而伤怀,你要开心点。我会永远保护你。”
其实此刻寒生的心已经被融化了,但是她依然强装镇定道:“你是我什么人,你保护我?”
“我是你亲爱的老公啊,老公保护老婆天经地义啊!”燕凝脂调侃道。
寒生一记拳头揍在了燕凝脂的胸口,燕凝脂吃痛的叫了一声。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狠,就不懂得温柔吗?”他继续调侃。
寒生道:“偶,温柔,你是不是觉得还需要我的拳头和你亲密接触?”寒生挥挥拳头。
“不要”燕凝脂装作很害怕的样子。
不得不说,燕凝脂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于是,寒生开始调侃道:“影帝燕,签个名把!”她装着一副小粉色的样子道。
“这个嘛,得看我老婆同意不同意了。”燕凝脂道。
寒生顿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顿时气氛变得那么和谐,外面的雨也停了下来。
燕凝脂说:“寒生,你睡吧,我看着你睡着了我再走。”
寒生道:“可我睡不着。”
“那你还想干什么?“燕凝脂耐心的问他。
于是寒生从书柜里取回了一本村上春树的著作《天黑以后》。
“你也喜欢村上春树的作品”燕凝脂问。
“我知道爱丽为何昏睡,也知道玛丽为何逃避家宅,游荡在外——都市的故事错综复杂,人与人之间微妙得擦肩而过并不需引以为意。我们最终都要面对的是我们孤独的人生和我们尝试逃避的黑夜,无论是以昏睡的方式,还是以游荡。”寒生自顾自的说着。
“高桥这个人物出现的作用是他的年轻,和单纯。如同白川的作用是他的成熟,和近乎残忍的世故。”燕凝脂说。
“7-11是都市二十四小时的匿名庇护所,无论是罪证,垃圾,还是低脂或全脂的牛奶,无论是酸奶,乳酪,还是苹果,人们可以无视身份金钱地位在此平行地交错,目光扫过同样的货架。”寒生憧憬的说。
“归于年轻的结尾,碎片式的留学和书信或煎蛋,是尝试温柔的希望。”燕凝脂说。
“沙拉,煎蛋,有激素的鸡肉有水银的吞拿鱼和政治不正确的低脂牛奶,爵士乐,情人旅馆,电子摄录机,计算机从业者,Tower Records,Denny's,都是一贯的时代气息。如果你没有亲眼见过这些东西,没有看过长条形的城市里的公园,没有在Denny's感受过它惨淡的面包片,没有在半夜面对过涉谷道玄坂那些名字玄妙而大同小异的情人旅馆的液晶显示屏,你当然无法理解,为什么白雪公主般的少女模特爱丽和那个被客人殴打抢劫的中国妓女的处境其实是一样的。这真让人不解。”寒生带着感叹的语气。
“(3:42的场景中,高桥和玛丽用吞拿鱼三明治喂着猫的时候,作者借高桥的口吻说,“只是我的一个念头——你看这么想怎么样,就是说,你的姐姐(爱丽)在另一家类似阿尔法城那样的地方——哪里不知道——遭受什么人的无意义的暴力,发出无言的呻吟,留着看不见的鲜血。”)”燕凝脂说道。
“有什么区别?爱丽十二三岁开始做模特,没有学校教育,她能如何掌控自己的人生?年纪轻轻被人掌控命运,爱丽的家人能理解她的职业和处境吗?她能得到谁的建议?她的父母能给予她关照吗?他们只能为她提供昏睡的场所罢了,如同组织对妓女的照看。她只有天降于身的唯一的career,即使外人看来光鲜美丽但和那个从小被人卖到日本的妓女了无区别,甚至不如那个妓女,因为她受伤至少还有人骑着摩托来接应而爱丽只能无助地昏睡——多么可悲。”寒生似有所思的说道。
“爱丽和妓女看似身份千差万别,却有着相似的不幸;玛丽和高桥看似只是泛泛之交,却有着相似的幸福。纵然你应该相信你是辛福的哪一类”。要命直说。
文章的时间线一目了然,视角切换如电影剪辑般平衡,人物设置上也不无精巧之处。
2004年,年轻的的爱丽,玛丽,高桥和老练的白川诞生于55岁的村上春树笔下。
就这样两人对于共同所喜欢的东西而进行了心灵的交流,而彻夜长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