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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痛思友情
白莲教弟子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轰天雷从天而降,轰轰的爆炸声,团团强大浓烟翻滚而起,拖着白莲教弟子冲上天空,炸声响成一片,震耳欲聋。
炸得白莲教弟子,都不用化成烟雾了,顿时被炸得四分五裂,胳膊大腿腾空而起,爆炸声过后,林玉辉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左右快望了一阵,只见弟子们都趴在地上,道:“没有被炸零碎的,都给我起来。”
有的胳膊腿在身上还好好的,只是脑袋没了,林玉辉从地上捡起一个脑袋瓜,安在他的脖子上,渐渐愈合又活了过来。
他清点人数,损失的不算多,三十多个弟子。林玉辉抬头看了看这座小土山,他咽不下这口气的是,连敌人什么样子都没看见,就稀里糊涂损失了三十多个弟子。
他看见山上静悄悄的,想是清兵已经撤退了,率领着弟子慢慢悠悠,向山顶走去。
此时的萧楠早已经撤离了山顶,往前行走了十多里,感觉很是疲劳,招呼大家进入草丛中休息,不准大吵大闹,惊动了白莲教。
众兵卒听见进草丛中休息,心中很是喜悦。都钻进了草丛之中,坐在地上休息。
他们刚刚坐下,只见军探跑过来报道,说是白莲教,八堂主林玉辉,带领手下弟子,往这边来了。
萧楠听了问道:“大家检查检查,看看身上还有多轰天雷?”
众兵卒都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上,刘鹏检查了一圈,来到萧楠面前。
“报告将军,我还有二十一个,轰天雷。”
萧楠听了,点了点头沉思了一会说道:“白莲教,我怕咱们的轰天雷,不敢靠近咱们,他们一定会放火烧山的,”
大家找一找,看看附近有没有山洞?如果有,我们撤到山洞里去,比较安全。
刘鹏说道:“我是土生土长的西安人,这个地方我熟,前面不远,有个山洞,很是隐秘,不如到那里隐蔽起来。”
萧楠点了点头,说道:“好,事不宜迟,赶快走。”
在刘鹏的带领下,很快的找到了那个山洞,众人心中很是喜悦,都钻进了山洞里。
这个山洞还真不错,口小,里面宽敞,能容纳千十个人。
萧楠说道:“咱们在这山洞里,休息半天,谁要是困了躺下休息,等天一黑,咱们另有行动。”
话说徐本从遏府回来,心中很是苦恼,他脑海之中始终在想,讷亲到底发现了什么?叫人家暗害了灭口。
他悔恨自己,为什么要讷亲过来?而自己不过去。
自己的好朋友,一个一个的离开自己而去,他眼前仿佛,王玉翊,王玉梅浮现在眼前。
他感觉自己对不起,生死与共的好兄弟王玉翊,唯一的妹妹都没给保护好,死在了白莲教主手里,酸甜苦辣一起涌上心头,不由自主泪如雨下。
丰绅殷红从门外走了进来,看见丈夫落泪,心中也很是难受,她走了过去把丈夫的脑袋抱在怀里。
“不要哭相公,男子汉大丈夫要坚强,终有一日,会把那些狡猾的贪官,绳之于法,还百姓一个清平世界。”
徐本推开丰绅殷红,道:“你嫁给我,一次也没有回娘家,取下你的面具,带着咱们的儿子徐鹏涛,回去看看他姥爷。”
这工夫,徐鹏涛手持小木剑,从外面走了进来。
徐本把她抱了起来:“儿子啊,愿不愿意去看你姥爷?”
徐鹏涛很是聪明:“,爹爹,姥爷是谁呀?我愿意去。”
“好,去吧!代我向你姥爷问好!”
“知道了爹爹!”
话说,看守和府的老家人,闲得无事,站在大门中间,往外瞧去。
他不看还不要紧,一看吓了一跳,在也控制不住自己,泪水夺眶而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老奴,见过小姐,欢迎小姐回来。”
丰绅殷红也流出两行热泪,伸手搀扶起老家人,然后躬身一礼:“见过冯叔!”
“使不得,使不得,小姐你可折杀老奴了。”
丰绅殷红招呼儿子说道:“鹏涛,快来见过你冯爷爷。”
徐鹏涛走到冯伟面前,甜甜的叫了一声:“冯爷爷好?”
“好好,好乖的孩子。”冯伟流出两行热泪,伸手抱起了徐鹏涛。
有腿快的家人,慌忙报告了和珅。
和珅在和丰绅殷德,父子俩正在下棋,忽然听见丰绅殷红归来,不由自主的流下了心酸的眼泪。
自从丰绅殷红,去追赶活菩萨何艾琳,一去不归,如同石沉大海。
跟着五年过去了,今日忽然听见,丰绅殷红归来,让他爷俩,怎能不心酸?又怎能不落泪?
和珅和丰绅殷德慌忙跑了出来,和珅一眼看见徐鹏涛,这小孩他太熟悉了,那日,他去徐府借钱,正好徐鹏涛在屋里玩耍,事过两天,他怎能忘记?他想不到女儿离自己不过五里之遥,却如同隔万水千山。
丰绅殷德痛哭流涕喊道“妹妹,你可想死哥哥了。”
“大哥!”
兄妹二人拥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和珅哭道:“好狠心的姑娘,这么多年,也不回来看看阿玛。”
丰绅殷红推开丰绅殷德,扑上前去紧紧抱住和珅“阿玛,想死女儿我了。”
和珅小声说道:“想死了,就在附近,也不回来看看阿玛,口是心非的姑娘。”
丰绅殷红慌忙嘘了一声,“隔空传音”把事情,来龙去脉,仔仔细细讲了一遍。
和珅明白了女儿的苦心,拍了她一下“隔空传音”道:“圣意难违,阿玛不怪你。”
丰绅殷红把徐鹏涛拉到和珅面前,道:“是你姥爷,快叫姥爷。”
徐鹏涛甜甜的笑道:“姥爷你好,外孙给您老行礼了,爹爹让我代他象姥爷问好。”
说完跪在地上就要磕头,和珅慌忙抱起徐鹏涛,在他小脸上亲了一下泪流满面:“姥爷的乖乖孙子。”
夜深了,闫长喜坐在书房,书桌旁边,他心中觉得很是难过,讷亲仿佛总是出现在眼前,以前他们都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现在怎么走越远了呢。
仿佛年轻的时候讷亲、古今来、匡正义、龙啸天、徐本,在一块堆戏耍,蹦蹦跳跳,有的时候切磋功夫,仿佛如同昨日。
他越想越是心酸,不由自主牙咬破了嘴唇,嘴角流出了一行鲜血。
他的妻子关淑红从外面走了进来:“老爷,您不要难过,讷兄弟遭人暗算,那是天灾人祸,谁也预防不了的。”
闫长喜落泪说道:“虽然是那么回事,但在我心中总是想不开。”
“讷亲被伤成那个样子,想了就去看看他,说不定哪一天走了,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
关淑红每一句话,如同刀子似的,捅进了他的五脏六腑,趴在书桌上嚎啕大哭。
关淑红安慰道:“讷亲倒下了,他父母年纪又大,自从他妻子走后,他一直未娶,等哪天我去看看他,你看拿点什么好呢?”
闫长喜道:“现在皇上,疯狂整理朝纲,现在你拿东西去,等于是害了人家,没事过去坐一会,陪二老说说话,聊聊家常,就可以了。”
“嗯,我知道了。”
话说,风潇然刚回到西安,接到了徐本的飞鸽传书,说是讷亲被人暗算,昏迷不醒躺在家里,命是保住了,能不能醒过来还是两说。
风潇然看得呜呜痛哭,鄂尔泰、刘墉、百灵通,从门口路过,听见风潇然的哭声,以为他惦记萧楠,都进屋里来安慰。
“将军,您不要难过,我相信萧将军逢凶化吉,平安无事的。”
风潇然把飞鸽带来的书信,递给了鄂尔泰看完顿时就傻了,刘墉看见鄂尔泰眼睛直勾勾的,感到莫名其妙,伸手接过书信,看了不由自主也呆傻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