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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伪装上吊
“可是这样的弊端为何要犯?”晏连浦想不通了,“凶手怎么将自己的腰带给了付玉和?她完全可以用付氏自己的腰带,这样还不会引起怀疑。”
“皇上,今天在缀芳阁遇到徐大人时他说当日付氏被废时穿了一身寝衣,里面只有一层束腰并没有腰带!”孝和提醒道,“凶手是在勒死了付玉和之后才发现她的腰上没有腰带,所以为了掩盖真相只能解下自己的伪装她上吊了。”
孝和的话引起了晏连浦的注意,看来凶手很可能是个腰肢纤细的宫女,昨夜潜入缀芳阁杀了付玉和。
“皇上有没有想过一点”,孝和摸了摸自己的下颌深思道,“付玉和本就是个身材并不丰满的女子,比她还腰肢纤细的人一定是个弱小的女子,能够勒死付玉和,还能够没什么响动,很可能是熟识的人!或者信任的人!”
“四九马上传徐圭!”晏连浦觉得线索已经很多了,不再拘泥于那几缕被撕下来的碎丝。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这句话还是有点道理的,徐圭对于查案是半路出家,晏连浦和孝和没有任何经验,三个人面对这个案子倒是进展的很顺利,甚至在听了徐圭的见解之后孝和觉得明天日落之前就能找到凶手了。
“现在除了凶手可能是个身材瘦弱的宫女之外,臣还有一点发现!”徐圭将那几缕碎丝拿了出来说道:“臣在付氏的身上找到了一处外伤,指甲里这几缕碎丝,外伤是被剪刀一类的尖锐之物戳伤的,而碎丝则来自于自缢用的腰带!”
“既是勒死何来的外伤?”孝和觉得蹊跷,她对了下徐圭的眼睛,恍悟的说道:“其实凶手并不想勒死付玉和,而是用剪刀一类的东西杀害她,只是因为身体瘦弱,并没有成功,付氏受伤之后很可能抓住了她的腰带,所以指尖有碎丝,也是这个腰带,她勒住了付玉和,死后将她造成自缢的假象!”
“果然娘娘是都明白了!”徐圭笑了下作了个揖,他想了一下午,又与仵作讨论了半天,得出了这个结论,“而且仵作也可以证明,勒痕是在伤口之后产生的。”
整庄案子的脉络都清晰了,现在该考虑这个凶手了,晏连浦看了眼徐圭说道:“仔细调查瑞雪宫的人,很可能与淑妃有关!”
“皇上可曾想过如果凶手真的是闵淑妃或者与闵淑妃有关的人怎么办?”孝和看到了徐圭脸上的为难,可略有一阵的迟疑。
“如果真的是闵淑妃,朕也不能任留她在后宫里作恶!”晏连浦决然的答道。
“可是皇上可曾想过闵氏的影响,如果因为一个闵淑妃就让皇上在前朝不好做,可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听了喻皇后的话徐圭松了口气,有个被宠的无法无天的皇后就是好,有些事情他们没办法直言不讳的,皇后都代劳了,徐圭此时就像是庇护在母鸟羽翼下的小鸟,一脸放松的看着皇帝,心里得意着‘这么刁钻的问题是你夫人提出来的,跟我无关!’
“爱卿有何见解?”晏连浦甩锅给徐圭,别想站在一边看好戏,自己对闵氏心存怜悯怕惹孝和吃干醋,毕竟后宫里剩的这些女人还没被撵出去孝和已经是还没腾开工夫,如果自己有任何念旧情的想法,他可能自打今晚开始就又得在出云宫里独守空闺了。
“臣,臣倒是……”
“臣妾有个主意!”见徐圭支支吾吾的样子也是左右为难,既是自家的事情,何必为难他人。
“皇后睿智,且听娘娘高见!”徐圭的马屁马上跟了上来,孝和瞪了他一眼说道:“山阴郡主的事情尚未解决,穆太后不止一次让我们处于被动,不如此番借此机会让她们也处于被动之中!”
“微臣并未明白其中深意?”就算凶手是与闵淑妃有关,穆太后怎么会甚至火坑自己往其中跳。
晏连浦低眉思忖道:“你的意思是成妃?”
果然知她者晏连浦是也,孝和脸上带了一丝笑意与晏连浦目光相接,心意相通,可是徐圭还是满头雾水,孝和转身与徐圭道:“徐大人先尽力破了此案,限你三天,不!两天的时间将这个案子破了,找到凶手,本宫自会吩咐你下一步如何做,徐大人可要记住了,找到凶手之后可不要打草惊蛇哟!”
有一个聪明的皇后有时候也有弊端,徐圭有点委屈的动了动嘴,作了个揖退了下去。
方才提起山阴郡主的事情,孝和方才想起来自己帮着风卿卿与李琳见了一面之后还不知道二人后续如何呢,孝和知道任何发展都是逃不过晏连浦的眼线的,于是问道:“李琳与卿卿的事情如何?二人有没有继续?当晚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撮合他们,李琳看上去就是个倔强的人,还真怕卿卿搞不定他!”
“没有!”晏连浦傲娇的喝茶答道。
“怎么可能!”喻孝和提了裙子坐在他对面,“卿卿的信我亲自看了的,写的很酸,很符合李琳的气质,他不可能不受感动的,这可是郡主的亲笔,还亲自送给他呢!我还特地嘱咐了卿卿一定要含情脉脉、楚楚可怜!”孝和觉得自己好像是有点在教唆风卿卿勾引李琳。
看着孝和眉眼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晏连浦嘴角含笑的问道:“所以风卿卿的信你有指导吗?包括替她写点情诗什么的?”
“有一点点!”孝和手指比了一下尴尬的笑了笑,随即又是一副无奈的样子,摊手说道:“小女儿未经情爱,自然腼腆许多,文笔青涩无物,我也只是给她指点一二,大部分还是卿卿自己写的!就真的只是几句而已。”
“那平生相逢但一笑,初会便知许平生这句话是卿卿自己写的?”晏连浦眸子挑了眼孝和以表怀疑。
“这倒是我写的,也就是这一句啦!”
“那思君之朝朝暮暮!”
“也就这一句啦!”孝和咬着唇尴尬的笑了笑。
“那萍水相逢回眸中”
“好啦!里面的情诗都是我自己写的!”孝和打断他承认道。
晏连浦神色稍显复杂,叹了口气,起身说道:“据朕所知,李琳已经原谅了郡主,二人约定初五在郊外骑马踏雪,而且李琳对郡主的文采相当的赏识,尤其是那几句歪诗!”
自己夫人给别的男子写情诗这种感觉不大好,晏连浦见李琳一脸憧憬的神态心里就不爽,好像是喻孝和受了意银一般,然而他并不能翻脸,还要表现出一脸的欣慰来。
“那晚上我多写几首给你!”孝和拿肩膀蹭了下晏连浦,算是撒了个娇。
“要比替风卿卿写的更情深一些!”他家夫人可是从来没给自己写过情诗呢,那些一见钟情、酸涩爱恋的话,倒是让一个李琳占了便宜了,而且她的蝇头小楷写的相当好看,手受伤之后就很少写过了。
“好啦,不仅仅深情还会更……”
“更怎样?”晏连浦将身边的人一把拉进怀里,躺在他的膝上,目光相触缠绵的问道。
“凌郞看了不就知道了!”孝和朝他耳边吹了口气笑着答道,有时候想象会更美好一些。
孝和摸了摸他的脸,这个男人有时候真是像个孩子一般,这样的干醋也吃,孝和心里面哭笑不得的,跟他在一起的日子真是不停地发现从前未知的东西,比如这未曾见人的性格。
晏连浦撂了手里的棋,看着孝和梳妆,未施粉黛却两颊含春,即使长了一岁还是这般的美,“那好,朕晚些过来!”
“凌郞不是说卿卿和李琳关系镜圆和好,那我还不得快些撮合,过了十五郡主和夫人就要离宫了!”
晏连浦起身绕至孝和的身后,拿起了镜前的黛石在孝和的眉上细细的画了几笔,身边侍奉的碧桃丹杏都红着脸向后退去候在一边。
看着自己在镜子里的眉毛被他画的粗粗的,孝和咬了咬唇,很显然这货不是什么情场老手,画个眉毛都画的像两条毛毛虫一般,真是煞风景。
“好像画的不大好看!”晏连浦自己也看出来了,镜子里的佳人瞬间成了莽夫相,“朕也是第一次画眉,日后一定勤加练习!”
孝和拿过他手里的黛石,回身抬头看着俯身的人,手搭上他的肩,柔声说道:“凌郞,你闭上眼睛!”
“你要做什么?”晏连浦试图逃开,却被孝和搂紧了,他只能乖乖地闭上眼睛,求饶道:“夫人手下留情。”
孝和在他不生毛的嘴边画了两撇八字胡,像极了抗日剧里的日本鬼子,放了黛石孝和捧腹笑了起来,晏连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皱了皱眉,回身说道:“怎么看着像东瀛人?”
“我还会画西域人的卷卷胡子,凌郞要不要试试?”孝和拿起黛石笑着问道。
“朕真是应该把胡子都留起来,在你身上蹭!”晏连浦说着抱紧了孝和,将自己嘴上的痕迹悉数都蹭在了她的衣服上,被他抱着,躲是躲不开,疯的冬天都起了一层汗。
在她脖颈上吻了一下,孝和捧了他的脸,用帕子将剩下的痕迹一一擦干净,“我陪着凌郞,直到胡子都长长了,变老了,好不好?”
四目相对,十指交握,晏连浦吻上孝和的唇,“到那时,朕一定能将眉画的好看”。
送走了晏连浦,孝和略略的打扮了一番,好歹山阴郡主也是外人,总不能常服见客,可比起宫里其他妆容浓艳的女子,风卿卿眼里喻后还是素雅的一个,甚至连衣裳的颜色都是丝毫不招摇的靛蓝色。
“今日恰巧园子里的梅花都开了,你随本宫到园子里走走!”孝和扶起请安的风卿卿说道,碧桃拿了白狐裘的斗篷给孝和披了上,准备了一个暖手炉。
“听闻宫里有一个红梅苑,臣女还真是奢求一见呢!”红梅本是稀罕之物,即使风卿卿也是难得一见,所以她现出一丝欣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