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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垒寨得女名盼惜
那椅子上的老者叹了口气:“哎,我也知道,可是这女儿外孙转眼就没了,心里不好受呀,阿刀他们也该回来了吧?也不知道阿刀知道之后会怎么样。”不待说完,又是叹了两口气,两行浊泪便顺着道道皱纹横流。
众人也不再说什么,静静地等待着。
不一会,几道人影飞到了村外,为首一人怀中还抱着个婴儿,正是那刀哥等人。
只见众人都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小块散发着乳白色光芒的石牌,对着大幕靠了过去,只见那石牌光芒忽然大盛把众人笼罩,再见众人已然进入寨中。
那几条双头黑犬骤然起身,瞬间就来到众人面前,摇着尾巴大声吠叫,两个狗头还不是同步,让人觉得滑稽搞笑,好似在讨赏一般。
众人也没察觉到寨中异样,一边大笑着讲女婴在归途中的趣事,一边取出些兽肉扔向广场,那几条双头犬便丢下众人,扑了过去。
众人说说笑笑走进正北大屋,刚一进门便觉得气氛不对。
刀哥忽然脸色大变,把怀中婴儿往身后的井然怀里一放,大喊一声“麟儿”,便急急冲进了厢房。
众人也是忽然反应过来,紧跟着也往厢房冲,却见那刀哥刚进门便停了下来,一群汉子挤在门口,个个都是满脸焦急之色。
刀哥好似丢魂摄魄般呆立在门口,怔怔地看着那石床上躺着的两个人,不觉间泪水奔涌而出,过了好久,刀哥那扎髯大脸才有一丝晃动,接着便颤抖不已,脸颊上肌肉越绷越紧,下颚死死上顶,嘴角狠狠下压着,嘴边的黑色长髯不住地抖动,却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像是要死死压下那即将要出口的悲伤,又像是怕打扰到那女子和婴儿的熟睡。
忽然间,刀哥踉跄一步,头往上仰,一口鲜血喷洒在半空,而人却睁着眼睛直直后倒了下去。
几名站在其身后的汉子赶紧伸手去架住,七手八脚地抬出厢房,扶靠在椅子上,再一看,却是七窍流血,眼见活不成了。
一众汉子看的这个情形,俱是眼眶含泪,不忍直视那张刚毅倔强的容颜。
“阿刀,阿刀,你个傻孩子,这是活活把本就受损的经脉给裂爆了呀,你怎么这么傻,你怎么这么傻呀,我的孩子。。。”那村长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踉跄几步扑了过来,颤抖着双手抚摸着刀哥的脸,不待哭完就晕厥了过去。
一屋子人大乱,几个汉子赶紧把那老者村长抬起,奔向隔壁屋子。
那本在井然怀中的女婴,这时也似感觉到了什么,哇哇哭了起来,两只小手还不停地向那椅子上的刀哥空抓,几个妇人接过去怎么哄也止不住。
井然又抱了过来,把女婴轻轻放到刀哥的怀里,女婴才止了哭声,一只小手举起,抓摸着刀哥那逐渐苍白的脸庞。
一名老者见得,大为气愤:“然小子,你干什么玩意?不知道死者为大么?把个婴孩放上去成何体统?还不赶紧抱下来。”
井然也是一时心急,想着孩子跟刀哥亲近,看着孩子哭闹不停,便一手抱了过去,却也想着不妥,被老者一骂赶紧去抱。
刚伸出双手,异变突起,只见那女婴手指不知怎么插进了刀哥的鼻孔,更是散发出柔和的白色光芒,那光芒慢慢好似有灵性般顺着鼻孔钻入,转眼间刀哥整张脸都发出淡淡的白光,还继续扩散。
井然一时间竟是呆住了。
那老者看井然弯着腰伸出双臂,却是不在动作,心头大怒,吹着胡子大喊:“然小子,你做啥呢?”
井然才回过了神,指着刀哥的躯体向那老者说:“二、、二、、二叔,您、、您看。”
一屋子人听的这话赶紧看去,却见刀哥那身躯通体散发着柔和白光,很是好看,而那女婴却已恢复正常,似累极了般,趴在刀哥怀里睡了过去。
众人惊异连连,围着井然问是怎么回事?可井然也不知道呀,就说那女婴手上聚起一些白芒,后来便成这样了。
看问不出个所以然来,都仔细打量那女婴,却是让大伙越看越是喜欢,好漂亮的孩子啊。
“这是谁家孩子?”那二叔老者忽然发问。
一屋子妇人面面相窥,尽皆摇头。
井然赶紧说是刀哥在路上捡来的,看着可怜打算收养,几个随着刀哥回来的汉子也众口说是。
一时间话语纷纷,吵杂一片。
二叔听到心烦,赶紧喊:“都静静,杂杂忽忽的,也不烦躁,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吵吵。”
众人这才闭口,妇女们也相继带着各家孩子回去煮饭了,只余下几个老人和一帮汉子静静看着。
过了些时候,村长醒来,听的这事也是急忙赶了过来,仔细看了看刀哥身体散发的淡淡白光,思虑了好久,又拿起刀哥左手把了把脉,忽然带着喜色说:“经脉在修复,太难以相信了。”
那帮汉子听了激动不已,个个兴奋地喊“太好了,太好了”。
“别这么吵吵,虽在修复,可是速度很慢,怕是一两天是好不了的,你们几个把阿刀抬到床上去”村长继续指着一帮汉子说着,又见那井然怀中熟睡的婴儿吹着胡子说“你这小子,抱着她干嘛,找个床放着呀,哎,先给我看看”便把女婴抱了过去。
看着熟睡的婴儿,村长越看越是喜欢,那布满皱纹的脸上微微露出慈祥的笑容,慢慢悠悠地抱着婴儿走到隔壁,轻轻地放在床上,还不忘给女婴盖条被子。
一连过得三日,那刀哥身上才慢慢消散,不过多时便悠悠醒来,咳了两声。
本在床边打盹的井然,被咳声惊醒,一看刀哥已经醒了,可是高兴坏了,撒丫子跑到门口大喊:“刀哥醒了,刀哥醒了。。。”
喊了几嗓子,才想起床上刀哥还虚弱的很,又急忙跑回来瞪着大眼问刀哥要不要吃点什么。
这样子却把刀哥给逗笑了,摇了摇头。
不一时,全寨子人全都跑来看望,七嘴八舌,甚是噪杂,村长进来看的心烦,全给打发了回去。
待得众人散落,井然喂着刀哥吃了点稀食,扶着他坐了起来。
刀哥盘膝而坐,打算运两圈真气恢复,却发现体内空空如也,一丝真气也提不起来,顿时大骇,赶紧出声相问。
这井然才滔滔不竭地将前事说了一遍。
“真是如此,能留得性命便是万幸,再慢慢修炼吧,那孩子在什么地方?”
听的刀哥问话,井然苦着一张脸道:“那女婴从那日之后,便是一直沉睡,现在都还没醒呢。”
刀哥闻言便要去看,井然拗不过,只好搀着他过去。
看着女婴熟睡的样子,刀哥甚是不忍,俯下身子,轻轻地吻了吻婴孩的额头,这小家伙却在睡梦中露出了笑脸,看的刀哥甚是怜爱,端过一碗兽奶,一点点喂进女婴口中,神情却是慈爱至极。
众人看到刀哥那神态,均是松了口气。
井然在一旁趁机说道:“刀哥,既然要收养这个孩子,不如现在给她取个名字吧。”
众人也是纷纷附和。
刀哥笑了笑,看着熟睡的女婴,摇头道:“我白三刀哪是什么文雅之人,这大字可能认识我,我却是不认得几个,不如二叔给取个吧。”
二叔摸了摸花白的胡须,看看坐在藤椅上的村长笑道:“这为人父的不取,可也轮不到我这糟老头,大哥,你这为人爷爷的怎么也得把这差事给办好喽。”
村长也是哈哈笑了声说:“人生在世,坎坷艰难,并非事事都能如意,既然有此缘分,便盼她能怜惜性命,一生平安,便取个盼惜吧。”
白三刀听的其中含义,便恭敬地对村长鞠了个躬,口言:“多谢父亲教诲,孩儿谨记,便叫白盼惜吧。”
人也纷纷言好,正在这时,一妇人进来,看到井然便骂:“你个兔崽子,还在这磨叽啥呢?你媳妇要生了。”
井然一下子便跳了起来,急匆匆地跑了出去,还一边高喊“我的大胖儿子哎”,惹得众人一阵哄笑。
又是过的三日,那女婴才醒来,不过神情却疲乏的紧,缩着脑袋,两只本来明亮的大眼睛此时却是微微眯着,不时还一合一合地打盹儿,好似马上便要睡着一般。
白三刀抱着孩子在石屋里踱着步,上身一扭一扭地微微摇晃着,另一手里拿着一个小拨浪鼓来回摇着,不时还俯下脑袋亲亲孩子的额头。
嘴里还念叨着:“小惜惜,看这个,好不好玩呀?嗯。。。小惜惜乖,长大要做个好宝宝。。。”
村长也靠在藤椅上打着盹。
这是有个小子兴冲冲地跑了进来,开口便说:“村长,井然哥要给他家娃娃测灵了,让我来请您老人家过去主持呢。”
本来百般无聊的老村长听的这话,马上便来了兴致,话说这每个新婴的灵根都是个谜,一个灵根优秀的孩子就是村子未来的希望,作为村长,这种事情自然是期待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