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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失亲之痛
广岛一男看见军营外,四面八方全架起了火炮,刚想指挥弟子撤出军营,只听四周火炮一齐响起,颗颗炮弹,在营中开花,团团烟火翻滚冲向天空,他也顾不得手下弟子,几个翻滚跳跃,终于逃出清兵大营,一口气跑到鸭绿江边浮桥上,转身望去,只见四大堂主浑身鲜血斑斑,一瘸一拐逃了出来,功夫不好的扶桑弟子一个也没能逃出来。
这一战,扶桑派太惨了只逃出来总堂主与十大堂主,手下弟子没有逃脱一人。
他们互相搀扶过了鸭绿江浮桥,广岛一男和堂主抱一些干草树枝放在浮桥上,然后一把火烧了浮桥。
防止清军趁机冲上浮桥,追杀他们。
广岛一男十几个人望着鸭绿江浮桥熊熊烈火,心中疼痛难忍,不由得泪水滚滚!
丰绅殷德保护着时佳瑶尸体回到京城,直接把尸体拉进和府,和珅抱着时佳瑶尸体,一连哭了几个发昏。
丰绅殷德看见父亲伤心欲绝,也不好去道破那是一具假尸体,忙派家人去纪府给风悠悠报信。
乾隆皇帝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能去说破,装模作样送一些银子,安慰了一下和珅,心中说道:“原来时佳瑶是你的儿子,也是我大清后裔,难怪他处处为我大清着想。”
风悠悠接到时佳瑶死的消息,顿时昏迷过去,渐渐苏醒之后,来到和府见到和珅不由分说“啪叽”就是一耳光:“你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
和珅好像是不知道疼,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痛哭流涕。
风悠悠来到时佳瑶尸体旁,抱着儿子脑袋呜呜痛哭,心如刀割,如同万箭穿心,她哭着哭着,觉得不对劲,她仔细一看,不是儿子尸体,是易容的。
她心中顿时明白了七八分,儿子想与和家划清界限,不再有来往,才使用这个计谋,心中暗暗骂道:“跟你那个死爹一样,比他妈狐狸还狡猾,使出这总下流计策,也不告诉老娘一声,弄得老娘哭了好几个发昏,等你回来看老娘我怎么修理你!”
她装模作样哭了一会,又劈头盖脸骂了和珅一会,转身出了和府回去了。
和珅伤心欲绝,倒在床上卧病不起,丰绅殷德伤痛无比,哭哭啼啼,指挥家人找了个风水好的地方埋葬了。
且说春浩宇正在传左俊逸功夫,只见何艾琳手里拿着一封信,走了过来。
春浩宇叫左俊逸自己练习功夫,吩咐他好好修练不要受外界干扰,转身来到何艾琳面前。
“姑娘怎么有时间,来看老爹了。”
何艾琳笑道:“安排完孩子,想到老爹,一个人怪寂寞的,就赶紧过来看望,走到门口遇见一个人,叫我把这封信递给你老人家。”
“你这丫头,都有一个多月身孕了,也不知道小心,跑来跑去的。”
春浩宇说着伸手接过信,撕开信封,抽出信纸打开观看,一会工夫看完,把信丢到了地上。
“说是洪门吴幻灵不知所踪,洪门要另选掌门,要求我去参加!”
“爹地你说洪门谁会选上掌门呢?”
春浩宇长叹一声说道:“吴家,一共哥四人,老大,吴幻神,老二吴幻仙,老三,吴幻灵,老四,吴幻怪,无论是谁当帮主,都是老三在背后操控,说是不知所踪,倒不如说是,怕左家找他报仇。”
“嗯,可能是,象爹地所说,怕复仇吧。”
这工夫,院子大门一开,两个青帮打份的人来到春浩宇面前。
春浩宇看了哈哈一笑,拱手说道:“青龙堂主红晧轩,舵主王修浩,自从左家庄一别,一向可好?”
红晧轩与王修浩慌忙躬身一礼道:“惭愧,惭愧,一想起左家庄,无颜面对盟主。”
“不知两位找本盟,有何事情!”
红晧轩说道:“我们帮主张正志,已经做古往驾鹤西游了!”
春浩宇心中想到:“这两个老狐狸,怕我找他麻烦,诈死归隐了,现在我却不动你,过一年后,我定叫你们血债血偿!”
春浩宇冷冷的说道:“你们青帮掌门做古了,推选新掌门什么的了,是你们内部的事情,找本盟有什么事情?”
“我们青帮是跟你没什么关系,盟主可曾看见时佳瑶?”
王修浩听得一愣,说道:“红堂主,你开什么玩笑,时佳瑶被皇上封为军师,在丹东抗击扶桑倭寇,已经做古了,和珅和大人父子为他举行的丧礼,埋葬在香山脚下!”
红晧轩冷哼了一声说道:“也许是同名同姓呢,反正祥途镖局叫我给盟主带个口信,说是遇见时少爷,叫他回镖局,继承总镖头一职!”
何艾琳顿时脑袋轰的一声响,在地上晃两晃,火急攻心,一张嘴,一口鲜血喷射出来,慌忙运用“凌空移动”之术,来到和府。
只见丰绅殷德正在指挥家人,清理院子拆灵棚。
何艾淋看见灵棚,再也坚持不住,软绵绵坐在地上呜呜痛哭。
丰绅殷德瞅见何艾琳慌忙扑了过去,双手抓住她衣裳泣不成声说道:“嫂子……佳瑶哥……他!”
何艾琳稳了稳情绪,问道:“弟弟,把你哥哥埋到哪里了!”
“在……在……香山……脚下!”
何艾琳也不与丰绅殷德多说,忙运用“凌空移动”之术,来到香山脚下时佳瑶坟墓前!
她哭哭啼啼伸手推开墓门,进得坟墓,到得棺材前面,用剑起开棺材盖!
尸体渐渐呈现在她眼前,不是时佳瑶还能是谁,他的面目真真切切是时佳瑶,她再也坚持不住了,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他渐渐地苏醒过来,再也忍不住心中的伤痛,趴在棺材上嚎啕大哭。
她越哭觉得我越不对劲,凭他的功夫,谁能害死他,就是千军万马也拦他不住,再说了他内功深厚,有真气护体,利刃怎么能随随便便刺入他的五脏六腑。
她心中暗暗大叫:“不对.......不对,这里一定有鬼!一定是他又在玩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