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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 一个笑话
下巴被捏的生疼,她就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终于有些不甘,蒋何凤抬起手腕,血液逆流,不顾那狂涌而来的剧痛,一掌将他击退!
奚林向后踉跄着,不可置信的看她,怒火更盛。怒极反笑,男人冷酷的说:“看来,你已经做了选择!”
他只是踉跄几步,她却如刀砍斧剁般的疼痛,错位的手腕再遭重创,更何况她强行冲破穴道,更使鲜血逆流,嘴角有一道血流划过。蒋何凤冷冷淡淡的说:“你要怎么对付我,都可以,但是,我不会出卖我的兄弟!”
奚林冷笑,很好,这就是她的选择,这就是她拼命想要护住的兄弟!而他,自始至终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
怒火化为蓬勃的杀意,奚林掌风袭来,蒋何凤慌忙后仰,避开了他的袭击,刚想运力反抗,穴道已经被那人再次拂中,凝聚的内力顿时潮水般退散,血液凝滞,殷红浸透了下面的丝绒薄被。
他的身子压住了她的,随手抓过柔软的丝带,死死的捆住了她的手腕,拉过头顶,系在床头,让她再无法反抗。抓过她的俏脸,奚林再次说:“要反悔吗?要让你的父母因为这场无妄之灾失去生命吗!?”
蒋何凤双手挣扎了几下,虽然布料很软,她却根本挣脱不开,那人打了死结。看着他,蒋何凤似乎想从那冷酷的眼神中看出点别的东西,可惜,一丝都没有。
终于无助的笑了,蒋何凤知道有句话说出来会瞬间燃爆男人的火山,但她还是说了:“皇上,你还记得,我有一份空白圣旨。”
奚林瞬间惊愕,然后大怒,是的,当初他相信她,为了安抚她的兄弟们给她的圣旨,现在却要来威胁他?
“我已经写好了,林家无罪,放过夜幕。”
奚林突然狠狠的握紧了拳头,额上青筋暴跳,这算什么?所有人都无罪只是他有罪对吗?他母后就这么活该送命吗!
“放过?”奚林语气莫名的反问,冷笑:“就算你写了又如何?发出来又如何?朕是皇上,随时可以将圣旨驳回!”
蒋何凤翦眸睁大,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皇上,君无戏言!”
“朕的承诺只留给顺从朕的人,至于你……”奚林眸光突然向下,邪魅的看着她挣扎中露出的春光,大手将她遮盖的衣物全部扯落,吹弹可破的肌肤上两团丰盈已尽收眼底。
“你配不上朕的信义!”就像是宣誓一般,他疯狂的扯落她身上的所有衣物,在他惊人的力道下,她柔软的衣衫已经碎成了片片,美妙的女性裸1体完全呈现在那人的视线。
蒋何凤睁着大大的眼睛,茫然的看着那游弋在她肌肤上的大手,似乎有些不明白。或许在她心里,从没有想过有一天奚林会这样对她。
突然间胸前一痛,蒋何凤皱紧了眉,奚林一手毫不客气的掐着她的柔软,另一只手却一路向下,来到她的私|密处。
突然的痛让蒋何凤身体一僵,来不及多做反应,他的手指已经插了进去。她睁着眼睛看他,这样木木的反应让奚林怒火更多了几分,除了怒火,还有他根本压制不住的东西正蓬勃欲出!
慢慢低下头,啃咬着她另一侧的嫣红,而插入她体内的手指,从一根,加到两根,三根……
痛,第一次都没有这样的痛,或许还有内心的羞耻。从来没试过这样的凌虐,让蒋何凤咬紧了牙关,只感觉身体战栗感逐渐加强,越来越麻,越来越软。
终于受不了这种变态的羞辱,蒋何凤喘息着,说:“奚林,别那么墨迹,要上你就上!”受不住又如何?他不就是要惩罚她吗?
奚林盯着她已经泛红的脸,虽然强硬,依旧有情|欲渲染的媚态。
“这算是邀请吗?”奚林换上了讽刺的眼神,语气平淡的说。
蒋何凤怒,奚林究竟要怎样才满意?看着她在他面前哭泣求饶?
“不行就下去!”
蒋何凤这句话成功让奚林再也没有玩笑的心思,怒火爆棚!而那欲|火,也像狂风一样,迅速从心中升腾而起!
再忍不住灼烧的欲望,他快速的褪去身上的所有衣物,分开大腿,以一种发泄似的凶狠,进入她的身体。
“呃……”蒋何凤只呻吟了一小声,就立刻闭紧了嘴巴。虽然有疼痛的预知,在他进入的那一刻,她还是止不住的有些痉挛。
明显的锐痛过后,是一下一下有力的撞击,蒋何凤闭上了眼睛,不想看到他含怒的眸子。
没有温柔,只有野兽一样的交合,奚林因为身下人无言的反抗而更加冷酷,一下比一下重,直接让身下人再也忍受不住,终于放声喘息,他才释放第一次。
没有离开,奚林就这那身体相连的姿态,伸手抚平她鬓角的一丝湿发,冷冷淡淡,却带着难得的温柔:“睁开眼睛。”
女孩脸色潮红,紧咬下唇,在他略带温柔的话语中,睁开了双眼。那眼中,没有怨恨,没有恐惧,只有静水一般的平静。
可这样平静的眼睛,却让奚林很恐慌。在情欲下,她一点也没有沦陷。
“我是谁?”奚林诱哄似的说。
“奚林。”蒋何凤很快的说出他的名字。
“朱雀白虎他们在哪里?”奚林声音更柔,脸上竟有了笑意。
蒋何凤看着他,微微摇头,“我不会告诉你的。”
奚林瞬间转怒,从未有过的挫败感充斥着他的内心,手掐住她的下巴,恨恨的说:“蒋何凤,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朕对不对?在你心里,朕永远比不上你夜幕的兄弟!”
不知为什么,明明是质问,却有心酸的情绪露出来。
蒋何凤看着他,脸上终于有些波动,不是因为情1欲,却缓缓笑了,“阿林,若不爱,你觉得我会躺在这里?若不爱,我会任你羞辱?你忘了我的能耐吗?”
“那你告诉朕,夜幕的去向!”奚林的眼中,又有一丝微弱的希望,宛若遥远夜空的点点星火。
蒋何凤还是摇头,唯此,不行!
希望还未真正升起,已经完全熄灭。划过的流星带来的火光,虽然耀眼,却转瞬即逝。
“为什么!”奚林怒吼,已经失去了平日的冷静。为什么不肯告诉他,为什么要让他的亲人冤死!他是皇上,他是一国的皇上啊!
蒋何凤不忍看他疯狂的眼睛,故作冷漠的说:“因为,我是夜幕的领袖。”有一种东西,叫责任。即便知道他们做错了,她依旧不忍看他们去死。
“这就是你的坚持?哼,你别后悔!”奚林说完,大手再次抚弄着她的柔软,毫无温柔,而那火热的欲|望早就被蒋何凤激起的怒而分外挺立起来。
再一次的大力抽送,比上次更加激烈,带着绝望和惩罚。蒋何凤很想找个地方大哭一场,究竟是为什么,他们会走到这一天?上一次他们还温馨甜美,这次却换成了这样的惩罚。上天是嫌他们的甜蜜太多了吗,所以要收回他们的幸福?
为何,他们相爱,却要给一个注定对立的身份?
根本不知道他发泄了多久,她在他的惩罚中已经昏昏睡去,直到手腕上的疼痛减轻,好像得到了自由。下一刻双腕猛地疼痛让她瞬间清醒。原来是奚林复原了她的腕骨。
“谢谢。”蒋何凤依旧淡漠的说。
男人似乎不想看到她这个样子,一把揪住她,把她从柔软的床上扔下来。蒋何凤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奚林,你不知道自己刚刚的侵犯有多么粗暴吗?深秋的夜里已经有了凉意,蒋何凤被这寒冷刺激,身上冒出了鸡皮疙瘩,既疼又冷。
崭新的衣服被奚林扔在她身上,蒋何凤困惑的看着他,奚林不言不语。
之前被奚林撕碎的那件衣服是不能穿了,蒋何凤忍着身上散架般的痛,在他面前穿上了衣服。这件衣服不大不小,正好是她的尺寸。
承泽殿是皇上的寝宫,怎么会准备女人的衣服?还是专门为她准备的。
奚林……
蒋何凤抬头,沉静的目光中有了些波澜。
奚林故作冷漠的转过头去,不知为什么他读懂了蒋何凤眼神的意思,那是困惑,更多的是惊喜。她竟然认为自己在关心她!
“不要多想,朕只怕你受不了接下来的牢狱之苦而已!”奚林压下窘迫,冷冷的扫视她。刚刚因为发泄,她身上的衣料被他撕碎,避体都做不到。她是他的女人,无论要怎样对她,别人无权插手!
该死的,他好像越解释越黑了!
牢狱?他要关她?还是不肯放过爹爹和娘亲?蒋何凤眸中的亮光散去,终于苦涩的笑了。
“多谢吾皇关怀。”蒋何凤单膝跪地,行了个标准的宫庭礼。
“谢?”奚林玩味的说,她是脑子坏掉了不懂他的意思吗?他要把她关入天牢和林易念一同处死!
蒋何凤淡然的笑着,好像什么都不怕了:“您比穆绝空要仁慈,想当初我落到他手里,皮鞭刀刺,几乎是天天都有,家常便饭。为了逼我还刺穿了我的手指。您不会这么做的吧?”
“……”
奚林握紧了拳头,涌动的内力让他难受。他很想不管不顾,就这么一拳打在她淡漠的脸上!她怎么可以拿他跟穆绝空相提并论!她怎么敢把他想成那种人!
“来人,把林氏之女拿下,押入死牢,听候发落!”帝王冷酷的说完,常年保护皇上安全的御林军已经冲了进来,粗鲁的拉起地上的女孩就带走了。
奚林突然瘫倒在床上,全身失了力。怎么办?他要怎么办?诺大的天下,藏起几个人还是很容易的。母后,孩儿还能不能为你报仇?
曼珠和沙华彼此相爱,却永生不会在一起,他喜欢彼岸花,是不是也意味着自己的爱情就像彼岸花一般,注定没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