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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对舒言的警告
就在舒言满以为会轻而易举将眼前多管闲事的男人杀死时,一股强大到让人无力反击的内力,猛然间地将舒言整个人击退到身后的一丈开外的巨树上。
五脏六腑被震裂般,一口滚烫的血从胸腔内涌出,“噗”,他掩住胸口,看向面前一步步朝他走来的白衣男子,眼底流溢出不可思议。
他没有看见这个男人发功,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击打开去。此刻他根本就不相信那股内力来自于这个男人,想着他的眸光谨慎地扫视了周围一圈。
却发现一个穿暗黄色斗篷的男人不知何时矗立在离白衣男子两丈开外。
兜帽压的很低,斑驳的树荫下,舒言完全看不到那人的面孔,里面黑漆漆一片阴影,其实什么也看不见。
呼延瞬已经走近他面前,冰冷的面孔带着一丝妖孽的冷笑,慢悠悠地开口:“你师父不是怕我,他是敬我!”视线移开落在别处,“你要紧记我的话,否则……”
缓缓抬起手,眼底闪过一抹冰冷,在舒言胸前撑开五指,掌心飞出白色的云丝。
猛然间舒言的心脏似被他攫住般,慢慢用力紧握。他全身的筋脉开始收缩,似有冰注入,痛的让人生不如死。暴涨的血脉在四肢静脉鼓出发紫。
“啊!”舒言额角青筋爆出,涨红的皮肤被血管高高鼓起,趋于透明,下一瞬间仿似就要爆裂。
舒言痛的身体缓缓收缩,面部表情扭曲。
“啊~”
他却没有丝毫的反击之力。
就在濒临死亡的那一刻突然被攫住的心脏被人松开,一口新鲜的空气灌入体内。
呼延瞬收回手,舒言身子失去支撑般瘫软了下去。
体内血脉回流间似乎如暴涨的潮水,有无数虫在身体里窜动般,舒言痛的闷哼,憋出了了一身的汗水。
待疼痛感缓缓消失,舒言瘫软地靠在身后的大叔上,身前被献血染红一片,他虚弱无力地喘息着气息,微微抬眼看向高高在上的男子。
“我要一个不听我话的人死去,死的就是这般生不如死,痛不欲生,今日你尝试的不过是三成的疼痛,如果你想尝试九成死亡之痛,不妨一试!”
话毕,呼延瞬负手慢步从他身边走过。
随后那个穿着暗黄色斗篷的人佝偻着身子走在他身边停下了脚步。
兜帽里传出沙哑的老人声音:“你可知晓逍遥剑庄有一本武学秘籍?”
舒言半眯着眼眸,苍然地笑了下,“我如今已经不是逍遥剑庄的弟子,无论什么武学秘籍都跟我没有关系。”
“是吗?”鬼谷冷笑一声,随即开口道:“据我所知这本武学秘籍是逍遥剑庄武学之精,一度是众多学剑之人想拥有的武学秘籍之一。”
“只可惜,这本武学秘籍只有剑庄最出色的弟子才能拥有,你可知晓你的师父白莫离赠予哪位弟子了吗?”说着兜帽朝舒言偏了偏。
舒言却没有看清楚他的面孔黑洞洞让人眩晕的面孔,心中不禁升起了几分骇然之色。
在这晴天白日之下,他的面容居然黑的看不清,犹如没有躯体的鬼魅。
舒言在逍遥剑庄学艺十几年,人不仅聪明,也深受师父的喜爱,本想着那本剑庄的《武极乾坤》师父会赠予他,但是后来师父却并没有此意。
白莫离对他说只有终身留在剑庄的弟子才能拥有那本秘籍,所以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拥有逍遥剑庄的武学秘籍,所以当他选择离开剑庄,离开隐山就已然是放弃了那本秘籍。
至于那本《武极乾坤》白莫离会曾给剑庄的哪位弟子,就与他毫无干系了。
“白莫离赠予谁,跟我有何干系!”舒言脸色苍白,不耐烦地开口道。
鬼谷大笑了两声,“白莫离将那本武学秘籍曾给了他最宠爱的女弟子,璃国的公主沐婉玲,难道你真的无所谓?”
兜帽微微低了下,似看向了舒言。
舒言顿时脸色一怔,眸底是深深的不可信。
他在隐山十几年,知晓剑庄森严的规矩,如果要得到剑庄的最高武学秘籍,就必须得留在剑庄,一生不得背弃剑庄,如果要与剑庄脱离干系,一生都将被追杀。
就因为他没有听白莫离的话,私自离开剑庄,从此在逍遥剑庄被除名,而沐婉玲因为是受师命离开,她今生便永远是剑庄的弟子。
不仅如此,白莫离居然还赠予她那本《武极乾坤》。
舒言想到这些,心里越发的憎恨白莫离,越发的憎恨沐婉玲。
随即舒言冷笑一声,“你怎么知晓我师父将那本武学秘籍曾给了她?”
“哈哈,我猜的!”鬼谷大笑两声回道,“难道你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吗?”随即语重心长地开口,“你好好想想吧,按理来说他的武功不及你的十分之一,为何突然之间进步如此之快。”
话毕,鬼谷迈步离开。
舒言思索了片刻,回首看去,林中再无他们二人的身影。
靠着树木,在林中休息了良久,舒言起身回了安国。
安国太子府内。
舒言一身血渍冲进了太子府,在大殿整个人匍匐在地,他面色苍白,唇部裂了血口,爬在地面吃力道:“太,太子殿下,不好了,公主在峡谷口遭人偷袭……”
云子胥蹲下身子一把握住舒言的手臂,目露骇然,“你说什么?”
心中急切,他欲起身亲自前往峡谷口,被舒言反手一把握住,“太子殿下,公主无事,她被一位白衣男子救下。”
云子胥眉宇紧蹙,“白衣男子?他可是长着一双冰蓝色的眸子,天狼国人也。”
点了点了头,舒言口吐一口鲜血,吃力道:“正是那位男子,是她救了公主殿下。现在公主已经无事了,请太子放心。”
“你可知是是何人要刺杀公主?为何你会伤成这样?”云子胥焦急地问道,恨不得此刻就去接沐婉玲。
舒言怕云子胥前去接沐婉玲,手死死地攥住云子胥的手腕,“是亡国太子申,不知何故他会了太和,并拉拢旧部,招兵买马……”
云子胥实属不忍心,将他扶起来,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快去请太医。”对下人命令道。
舒言缓了缓气,继续开口:“属下听命太子暗中保护太子妃,谁知发现他救下太子妃,紧紧牵着太子妃的手不愿松开。”
“时候我便找他理论,属下就对他说,公主乃是安国太子之妃,请他自重,他便将属下伤成这样……”
话未说完,舒言猛烈地咳嗽了起来,“咳咳……”
云子胥的眸光里流溢着冰冷,双手紧握,随即让人更衣,穿上大红的喜袍,骑上马背朝沐婉玲来的方向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