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下手真狠
“姑娘这边请。”
“好。”白菩提也不客气,抬腿就上了桌。
年风撇嘴:“白丞相我也有幸见过,那么斯文一人,竟是有你这般妹妹。”
“我怎么了?”白菩提一拍桌子,立刻站再来,一副要打架的样子。
“你是大家闺秀,端庄贤淑。”
“哼。”白菩提坐下。
二皇子在一旁轻笑:“吃吧。”
在二皇子邀请她的时候就应经让人准备了,现在面对满满的一桌子菜,白菩提真想大吃一顿,但是还是被理智战胜了。
她掏出一根银棒,前端有些扁,在二皇子面前晃了晃:“不介意吧?”
二皇子摇摇头,做出请的姿势。
刚刚银棒在面前,他分明看到了那上面有‘卿’字。
白菩提不在意的在几道菜中探了探,这银棒是白竹卿给的,就是放着别人陷害,虽说有没有毒她一眼就能看出来一鼻就能闻出来,但是有事时候,还是得做给别人看。
年风适时说:“穷讲究,有什么好试的?能毒死你?”说着,年风拿起筷子在菜上夹着吃了。
只不过他夹的菜,是白菩提刚刚试过的菜。
“你懂什么,哥哥说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为妙,这银棒就是我从哥哥那里拿的,是我的宝贝了。”
一听白竹卿,年风不说话了,他现在的身份,白竹卿可是他以后的‘贵人’,他哪有那个胆子说。
二皇子说:“试过了,姑娘可以吃了吧。”
白菩提点点头,将银棒放在了桌子上,巧的是那‘卿’字正好朝上,再次落在了二皇子的眼中。
“怎么?二皇子想要这个?”
二皇子的眼神一直盯着银棒,出神后没有察觉,贝白菩提一说,尴尬的笑了笑:“没有。”
白菩提倒也大气:“你要喜欢就给你了,反正哥哥多得是,下次我再拿。”
“这可使不得。”二皇子想要的不得了,以后找白竹卿,这完全可以有用处,但是做人总得恭维一下。
谁知这一恭维,就恭维没了。
“你们这些人就是太规矩了,不要就不要吧。”白菩提拿过来银棒,在二皇子的注目下讲银棒擦干净放进了袖中。
年风闭了闭眼静,死命的忍着笑。
二皇子轻咳两声,吃了口菜,他怎么就没想到白菩提这性格使不得恭维呢。
一顿饭后,白菩提摸摸圆圆的肚子,笑道:“多谢款待了。”
二皇子挥手,有人将一千五百两的银票拿了过来。
白菩提也不客气:“多谢了,哥哥旧友就是好,回去一定给哥哥说到说道。”
“不用,客气了。”
“你叫什么呀?都不知道你的名字,怎么说呀,你瞧我这脑子,不中用了。”
“我姓南,名业。”
“南?”白菩提皱眉,“南不是南域皇室姓吗?”
“只是宗室之人,被派到这里而已。”
“好吧。”把菩提耸耸肩,二皇子正要问白菩提名字,就被白菩提打断。
“我要走了,哥哥派的人恐怕都要疯掉了,出来了两天,虽然路上留下记号,但是我主动回去比较好。”
这话听得二皇子眉头一紧,留了记号?他这里可是隐秘之地,怎么能够让外人再找来?
白菩提心中一笑,现在二皇子绝对不会将她扣住,里面的情况在刚刚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摸了个大概,这里面一定不会低于五万人。
现在二皇子不放人,那么‘哥哥的人’早晚都会寻着记号来到这里,若是放了,赶在他们发现‘记号’之前白菩提回去,那些人自然也不会追到这里来。
“走好。”二皇子皮笑肉不笑,他今天干了些什么?损失了一千五百两,连白竹卿的消息都没有打听出来,还白白放了人。
二皇子看着两人的背影,有些气恼,但是又无可奈何。
白菩提和年风出了天涧,看了看四下无人,直接闪进了默山,在隐蔽处,果然看到从天涧出来了些人,左看看右看看,向山下走去。
“这二皇子的人,也太不机灵了。”年风说道。
白菩提向着默山走去:“你以为谁都跟有无山庄的人一样?这些人呀,差的很。”
神医有午睡的习惯,他们上去的时候就只看到了方可忍和穆好好。
穆好好上前,高兴道:“姑娘你可算来了。”
“想我了?”白菩提坏笑道。
“可不是,他们都不让我出去,在这里要闷死了。”穆好好抱怨道,小嘴撅起来,又说:“幸好有年风在,不然那我宁可毒发……”
“胡说什么呢。”年丰打断了她的话头,严厉道。
穆好好吐吐舌头,自知理亏,也没有再说话。
白菩提看着两个人,笑了笑:“方太医,那两个人呢?”
“托你的福,腿断了,在侧房中休息,还没有醒。”
白菩提点点头:“断了好。”这样她就不用担心他们两个的性命了。
默山上虽然只有师父和神医,但是这默山上有师傅亲自弄的迷药和毒气,一般人都上不来,他们在这里是绝对安全的。
“你还有没有人性。”方可忍看着白菩提的样子,不由得斥道。
白菩提也不惜的理他,转过身和穆好好一起去了侧房。
白菩提现在知道,方可忍对谁都没有恶意,只不过作为医者的他太过于死板,遵循着世俗,处处讲着大道理。
方可忍看着两人的背影,又看了看年风,轻哼一声朝着反方向走去。
年风挑挑眉,自然是跟着自家媳妇去了。
那两人脸色有些苍白,张哥体型彪悍一些,面上还有些许红润,年龄小的那一个骨头还酥得很,自然是有些扛不住年风攻击。
年风悻悻的抹了抹鼻子,当时他也没有想那么多。
穆好好一脸不满的看着年风:“这孩子才十几岁,你竟然能动得了手?”
“谁知道他这么不经打,我练武的时候下手没轻重你又不是不知道。”年风替自己辩解,废话,这要是让穆好好以为他是个暴力分子,那他还不得找个墙角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