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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好戏慢慢看
喝着茶,聊了些无关痛痒的话。
一盏茶的时间,紫兰带着魏语嫣进了正殿。
魏语嫣进门那一刻目光落在热尔洛身上微微一滞,随即敛去了眼中的神色,给沐婉玲和云子胥行了礼。
沐婉玲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身边,拉起语嫣冰冷的手,笑盈盈地握在手心里,目光看向热克沙,“我今日写了一份奏折给父皇,热先生你猜是什么内容。”
她面带微笑,给热克沙卖起了关子来。
热克沙的神情严肃,小心翼翼地回道:“再下愚钝,猜不到公主的的奏折是关于何内容,还请公主告知。”
盈盈笑出了声,沐婉玲依旧握住语嫣的手,魏语嫣的手心里浸出了丝丝冷汗。
“我啊,想着语嫣已是出阁的年龄,既是魏大人再舍不得,也不可耽误了女儿的终身大事,所以今日我早早地上了一书奏折,恳请父皇为热尔洛和语嫣妹妹赐婚!”
她话语未落,四人的脸色顿时骤变。
魏语嫣和热克沙具是跪下请求,异口同声道:“公主使不得!”
看他们神情惊慌失措,沐婉玲故作震惊,“哦?这是为何?”眸子里带着不解:“语嫣妹妹前些日子不是说并没有心意的人吗?”
魏语嫣神情慌乱,一时间不知道作何解释。沐婉玲看向一旁坐着的热尔洛,“难不成公子已经有心意之人?”
热尔洛起身正要回禀沐婉玲的话,她却不给他开口解释的机会。
“热公子,我既是上书父皇,想必也是对你是有所了解的,你可要如实回答,若如欺骗了我,便是欺骗了皇上,欺君之罪,你父亲想必是对我璃国的律法知晓的很清楚吧!”
笑笑的眸光凝视着他们父子二人,眼底是让人心颤地寒意。
热克沙的额头冒出了一层密密的汗珠,匍匐在地道:“公主殿下,小儿不才,属实配不上语嫣小姐,还望公主殿下不要勉强。”
“虽说在璃国,婚姻乃是父母长辈说了算,可是在我西域,婚姻讲求的是自主,父母不会干涉。再者魏大人就此一个女儿,疼爱有加,想是要找入赘女婿的,所以……”
“你别告诉我,你西域没有入赘这一可能?”沐婉玲沉声开口。
热克沙身子一颤,怯怯地解释道:“入赘本国内可以,他国开没有先例……”
“没有先例可以开!”沐婉玲正色道,“我也知晓你小儿热克沙在西域并没有倾心之人,所以本公主就替你们做主了,你们也无需在哀求于我,看皇上的决断吧!”
“好了,都别再跪着了!”沐婉玲耐着性子挤出了个微笑来。
“我今日请你们来我府上,为了那日冤枉了你小儿赔罪的,为了表示我的真心实意,所以自行决定为你们做下一桩好事。”
跪在下面的人,个个心如死灰,热克沙拜谢之后怏怏地起了身。
热尔洛和魏语嫣却匍匐在地迟迟不愿起来,大概是还想拼死恳求。
“公主……”魏语嫣哀求的声音刚刚喊了个公主,就听见门口传来蔡公公尖锐的声音。
“圣旨到!”
所有人面朝蔡公公下跪。
“西域乃是我璃国邦交,世代友好,永乐公主之提议甚好。朕也有此意,遂赐婚热尔洛与魏语嫣,热尔洛入赘魏府,三日后举行婚礼!钦此!”
顿时热克沙一家人和魏语嫣一身摊在了地面。
蔡公公笑盈盈道:“公主接旨吧!”
沐婉玲抬手接下圣旨,拜谢。
“皇上可是夸赞了一番,说公主着实有远见!”蔡公公扶起沐婉玲笑盈盈地开口。
“父皇过奖了,沐婉玲不过就是一个女流之辈,何以有什么远见?”说着看向还在地面跪着的魏语嫣和热尔洛家人。
“也是想着语嫣妹妹好,又闻热公子博学多才,武艺精湛,想着他们郎才女貌,最是相配,所以才在未征求他们的同意下向父皇请奏。”
说着,前去扶魏语嫣,“语嫣妹妹,身为女子,到了年纪自然是要嫁人的,再者我也是为你着想,想着你不舍家人,所以招了热公子入赘!”
看着魏语嫣愁眉不展的神情,沐婉玲有些错愕道:“语嫣妹妹这是在怪我擅作主张吗?”
魏语嫣赶紧敛去一脸的忧伤,挤出一颗微笑:“语嫣不敢!”随即欠了身子,“多谢公主的好意!”
一旁站着的云子胥一眼不眨地凝视着身旁的女子,从她眼中他看不到一丝温暖,这个女人似乎陷入了极度的仇恨里,每走一步她都在实行自己的计划。
她的温柔是绵里藏针,她的微笑看似纯的没有一丝伤害,却深藏着冰冷的寒刺。
这一刻她让云子胥感到了恐惧,再一次在心中问:“她是那个梦洁吗?她到底是谁?想要干什么?”
和魏语嫣说话间,沐婉玲感受到身旁一股灼热的眼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她笑着抬眼看去,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惊愕。
注意到沐婉玲的笑盈盈的目光,云子胥赶紧敛去了眼底的那一次不解与骇然,将深沉的目光落在了大殿门外。
“赶快回魏府接圣旨吧!”蔡公公突兀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殿里的死寂。
魏语嫣朝蔡公公行礼,“是!”
热克沙父子三人垂头叹息地跟着蔡公公回了魏府,沐婉玲看着他们挫败的背影,唇角勾起了一丝冷笑。
“你为何要这样做?”云子胥淡漠的声音在身旁想起。
挑了下眉,沐婉玲看着她,眼角浅浅地笑意,意味深长地开口:“我要他们下不了台,看他们怎么收场?”
“你知晓了他的身份是谁?”云子胥眼眸微眯,眸底划过一抹莫名的敬意。
轻笑一声,沐婉玲的眸光悠然,看向殿外回廊上远去的身影,“我不知晓他的身份,但是你不是帮我打探到了,西域的二驸马不再府上吗?”
“你怀疑,他是西域的二驸马?”此话一问出,云子胥顿时也有所怀疑。
云子胥一直安插在西域皇宫的细作,传来的消息,告诉他,西域二驸马在十天前离开公主府,无法得知去向。
“你给我的那画像,不觉得那个西域的二驸马和热尔洛长得有几分相像吗?”问着径直笑了笑,慢悠悠道:“无论是与不是,我们且不妨慢慢将这场戏看下去!”
悠悠的眸光,看似是温和的笑,眼底却深藏了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