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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身先士卒
“大不了就一同去见阎王,我颜耀前还从未怕过谁!皇帝莫以为主动出击就能轻轻松松的将我这几年苦心谋划的事情解决,不可能,你包围了我颜府,难道就那些禁卫还能包围了大都督府?只要我引燃了这些炮仗,今日这里的人,全都被想活着走出去!”
“颜耀前,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道回头悔改,看来不取你性命是难以制服你狼子野心了!”被八名护卫包围拖住了手脚的高车四一个俯身避过了迎面而来的刀剑,极力的想从八人的包围圈之下寻找破绽作为突破口。
却也是因为他被颜耀前手中的火折子与炮仗扰得有些乱了心神,一时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直击而来的一柄弯刀,眼看弯刀就要呼啦啦带着风成功的偷袭斩到高车四的后背,就在此时,外头护着冉奚边走边杀了进来的张庭风一见到高车四面临的险境,纵身一跃提剑踩着一个护院一蹬,就借着力到了那举着弯刀的护院面前。
人落剑没。
张庭风这柄剑乃是皇上御赐的龙泉宝剑,可说削铁如泥,不过是骨肉,对这把宝剑来说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意识道了身后那一股杀气袭人的高车四猛然转身,只看到了身后那颗脱离了脖子飞起的脑袋与那喷涌直出的鲜血与张庭风给他的一个小心的眼神。
两人携手,这些靠着人数与配合而拖住了高车四手脚的护院自然就不成了问题,有张庭风在,高车四也无需在分心留意身后,正趁着这一破绽漏洞就滑出了七人的包围圈,向着颜耀前而去。
颜耀前再次退后,抬着箱子而来的护院护在了他的前头。
颜府今日唯一的难题在与那三箱子的炮仗,这些护院不过是虾兵蟹将,比之颜府,皇上派去了大多禁卫的大都督府,此时又是另一派景象。
樊将军,就是宿嫣在客栈里看到的那个剑眉星目蓄着短胡须的中年男子此时正握着一把钢刀站在人前身先士卒一刀就解决一个禁卫的性命在禁卫之中横冲直撞。
他今日才与颜耀前达成了合作,晚上皇上的人马就来了,他自然知道是计划败露,此时他已经没了要逃脱的心思,一心一意想的是如何杀入皇宫,为自己的家人报仇雪恨。
骨肉与钢铁的相对,肯定是毫无悬念,樊将军的刀十分的快,不出几下子,就将面前的禁卫都斩杀殆尽突击出了一个小圈子,无奈今日皇上几乎是让禁卫倾巢出动,他杀了一拨,就还有一拨。
这也给他留了一个可能,樊将军在心里激励着自己,只要将这些人都杀死,那进宫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杀死皇帝更是不在话下。
刀起人头落,樊将军的勇猛无人可比及,禁卫的三个统领本是在马上看着,见樊将军实在是厉害,才一同下了马,拨开了人群到了樊将军杀出的这个小圈子之中。
脚下踏着的早已不是平地,而是软绵绵的尸体,手气刀落喷涌而出的鲜血,就像是黑夜里一场粘稠的雨,粘在了衣衫上,落在了泥土里。
樊将军曾是天子信臣,要爬到这个位置,可说是倾尽了全部的本领,可也因为君臣间隙,今儿生了反心,才会造就了这么一场血腥杀戮,他领下的本都是大贺的士兵,但在今夜,不敢是皇上还是他们自己,都无法承认他们的身份。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杀之而后快,现在的他们,就是这么一群人。
造反,得是占据天时地利人和,无奈颜耀前一己之私全不由众,三样之中一样也没占全,樊将军是天纵之才,但在筹划还未得当的情况下迎来了来势汹汹的禁卫大军的时候,他也慌了手脚。
大都督府是军机重地,落建之处离着皇宫也就是一条街的距离,在它四周百姓也是隔着有些距离,但在这厮杀声震天的黑夜里,还是有不少的百姓是探出了头,闻到了空气里这一股子血腥味。
随着百姓的惶恐,一盏盏牛油灯煤油灯蜡烛亮了起来,家中的汉子多是推开了门看上两眼,妇人却是没一个敢出来看大都督府闹出的这阵动静,只敢抱着孩子躲在屋子里。
大都督府闹出了这样的动静,此时带着一小队人马前去了冉王府的司马弓却是刚刚抵达冉王府,皇上的交代十分模糊,即为说如何处置冉王,也没有要重罚的意思,这可就全靠着司马弓去揣测了,皇上对冉王的疼爱是有目共睹的,现在冉王掺没掺和进来还不知晓,若是要万无一失,最好的办法自然就是以静制动了,好在让司马弓欣慰的是,他抵达冉王府的时候,冉王府十分的平静,冉王并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有一丁点的焦躁,冉王府的兵马护院也没有集结,皇上是不想让冉王一错再错,其话中意就是不想追究冉王是否到底有没有掺和进来只是要保全他让他别做出寒心的事情,从皇宫到冉王府的距离,足够冉王的人打探到颜府的动静,皇上如此偏袒,就算是冉王有过一些大逆不道的想法,看到现而今的形势,聪明的人就该是乖乖的将这些藏起来才是。
其他三方现在都是在刀剑中拼杀,司马弓却是在冉王的大堂里喝起了只有皇上才能喝到的贡茶,颜府的情况没人提起,冉王府有的,只是静谧。
司马弓饮着杯中浓香的茶水,口中细细嚼着那甘甜回味无穷的细嫩茶叶,双眼却是一直在冉王身上打瞟,冉王知晓司马弓此次前来是带着皇上的吩咐,司马弓不动,他也不敢动。
虽说细细品味,但一盏茶也抵不过时光的流逝,在最后一口茶水咽进肚子的时候,冉王十分尽主人情谊的让下人又换了一杯,但这一杯茶,却是话题的开端。
“司马统领家中可还有什么家人?”
“回冉王殿下,尚有六旬老母与妻儿。”
“儿子,多大了?”
儿子,冉王寻到了话题。
“已经年有十三了!现在正是在读私塾。”司马弓也无意去冷淡冉王,自然就接下去了这个话题。
冉王轻哦一声,似乎是对此十分有兴趣。“为何不让令公子像司马统领一般习武呢?”
“武夫出了一个就行了,父子都是习武,家里还不是没了半点家的样子!”司马弓摇头苦笑,呷了一口茶水。
冉王一拱手,神色一肃:“司马统领为大贺尽心尽力,实在是可敬可佩,十三,再有两年就到了年纪,司马统领可有打算让他去考考功名?”
“读书自然是要考功名光宗耀祖的,只是犬子这脑子差了一些,末将是不抱什么希望了!”
“司马统领此言差矣,读书一来靠天赋秉异,二来也是靠勤学苦读,有道是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只要发奋好学,功名肯定是令公子囊中之物,轻轻松松过了会试进了殿试入了三甲也不足为奇啊!”
“不敢当不敢当,犬子才疏学浅资质寻常,怕是会试第一轮就过不了啊!”
“司马统领何须担忧,有司马统领这样的好父亲,这根本就算不得是什么问题,司马统领在宫中当差,与那些个御史文臣可说是天天见面的,当然,以令公子的才华,肯定是能一举通过会试三轮的!”
冉王这话里有话的提点之意司马弓也懂得,只是这涉及到了那些背地里的污秽东西,他也不敢接着这话茬说,当下也就是笑了笑又呷了一口茶水。
冉王有意套近乎,司马弓却不敢误了正事,闲聊扯扯家常固然是好,但若是提到了不能触及的东西,司马弓也就只能做个哑巴了。
“呵呵……司马统领怎得是把本王当成洪水猛兽了,司马统领把守东北门,可说皇宫一直是平安无事,也就是前些日子李贵妃一事受了些冤枉,这茶喝着实在是没滋味,来人啊,去吧酒窖里那几坛子绍兴花雕拿出来,本王要与为大贺尽忠职守的司马统领喝几杯。”
“是。”候在一旁的小厮掐媚的哈腰一笑,一溜烟一般的就跑了,片刻就带着两个下人走了上来,手里捧着的托盘里是酒杯酒壶等些东西。
“冉王殿下,末将公务在身,饮酒误事,小酌一杯就是!这……喝多了不好交差!”
冉王动作这么迅速,司马弓断然拒绝也是不妥,这冉王要是翻脸起来,他一个小小的禁卫统领又哪里制得住,除了眼下意思意思的顺从一下也别无他法了。
“司马统领随意,随意就是,本王是觉得如此良辰美景,不喝两杯,岂不是浪费了!”
冉王抖了抖衣袖起了身,笑着到了大堂的偏堂,司马弓呵呵一笑,亦随着走了过去。
冉王没有动作,这是最好不过的事情,比之张庭风等人拼命奋力的厮杀,司马弓自觉要幸福太多。
五城兵马司,顾名思义,就是负责洛阳治安的,夜间在街上巡逻的那是五城兵马司的人马,在以前五城兵马司直属大都督府的时候,夜间巡逻是由大都督府的直辖军负责的,皇上之所以将他们分离,就是不想白日晚上洛阳都在这些人的掌控之中,分散了大都督府的兵权,做皇帝的才能心安。
而今的五城兵马司的人马,依旧是在洛阳的大街上巡逻着,不过对于颜家大都督府几个地方是避得远远的视而不见,北大门的统领刘名正与其他两名统领坐在五城兵马司待客的大堂之中,虽不见刀刃鲜血,但气氛却没有冉王府的和谐融洽。
而五城兵马司的最高头领常庆年常将军,此刻却正座在正堂之上,一脸的阴沉。
皇上有令让五城兵马司出兵去剿灭大都督府与颜府的反贼,常庆年却是拉着几人兜起了圈子,一直拖延到现在,虽听到了集合士兵的命令,但迟迟却不见士兵前来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