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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两相争女人
任圜义正言辞地看着安重诲肥硕的身子,厚厚的双下巴道:“我们身为臣子,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安相倒是好,空养一身肥膘不说,竟然骄侈淫佚,古有圣人孟子说过:‘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安相的圣贤书都独到哪里去了?”
“嘿嘿嘿!”安重诲干笑几声,短粗的手摸着肥厚的肚皮,避重就轻,道:“没法啊!现在不行军打战,就是喝白开水,吃大白菜都会长膘!”
任圜见他死乞白赖,而又顾左右而言他,不想和他再和他啰嗦什么,说道:“安相日理万机,国事家事繁重,还是早点回府衙处理公务要紧!”
安重诲见任圜下逐客令,道:“其实今天本相到来,主要是为了这翠儿而来,还请安相割爱!”
任圜道:“安相无需再说,本相是不会把她送给安相的。”
安重诲火了,道:“这翠儿还不是任相的侍妾,任相怎么这么小气,夫人也不会容她吧,我不同,没有夫人,可以好好疼她。”
任圜拒绝道:“等几天,到了良辰吉日,本相就要纳她为侍妾,怎么可能让给他人?”
安重诲道:“此女甚合我心!还请任相割爱!”
任圜道:“不可能的事!安相还是请回吧!”
安重诲道:“要是本相就要带走她呢?”
“那就别怪本相不客气了!”任圜想不到安重诲竟然这样厚颜无耻,道,“来人哪!快服侍翠儿下去休息!”
任圜道:“安相请吧!不送!”
几个府兵上来,拦在翠儿和安重诲的中间,翠儿吓得浑身发抖,仿佛心都要跳出来了,忙移步要走,可是受了惊吓,走得慌慌张张,几次快要跌倒。
安重诲厉声骂道:“本相是朝廷大员,你们要是伤了本相,皇上会赐死你们的,还是给我躲开一边,别妨碍了我的好事!”
任圜拔出宝剑道:“别听他胡说!他要是敢乱来,就杀了他,本相会保你们的,更会给你们赏金。”
安重诲的随从也杀了进来,安重诲更加肆无忌惮,杀了一个发愣的府兵,欺身上前,拦在翠儿前面,用剑架在她的脖子上道:“你们让开一条路!否则本相就杀了她!”
任府几个府兵围住安重诲,几个府兵在和安重诲的府兵厮杀,整个右相府大乱斗。
任圜又怕伤了翠儿,叫自己的府兵让开,反倒是给了安重诲和他的府兵合拢一起的机会。
安重诲劫持着吓得脸已经脱色的翠儿,翠儿不停地叫着:“救命!相爷救命!”,翠儿被劫持坐上车驾,快马乱奔,回飞奔向相府的路。
安重诲紧紧抱着翠儿道:“翠儿别怕!以后本相会好好疼你的!让你做宰相夫人!”
车驾上,安重诲有些意乱情迷,嘴里不断说着要给翠儿荣华富贵。
翠儿哪里听得进去,以为安重诲就是一个粗鲁的野蛮人,一口咬在安重诲肩上的肥肉上。
“哎哟!疼!”安重诲用力推开翠儿,右手举起,就要给她一记耳光,翠儿闭着眼睛,晶莹的泪珠顺着精致细腻的脸上滑落。
安重诲忍了一下,没有打下:“小娇娘!打在你的身上,疼在我的心里!”
翠儿愣了一下,一口吐在他的脸上,骂道:“无耻!油腔滑调,一大把年纪了,还想着没羞的事!”
安重诲的脸抽搐地扭动着,眼皮不断跳动。
任圜把茶桌掀翻了,骂道:“安重诲老贼也太无耻了,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带走本相的人,眼里还有王法吗?真是无法无天!”
旁边的大管家道:“要不这事就算了,安相虽然低相爷一小个级别,但是同朝为相,其心歹毒,要不相爷就慷慨相赠,以后也好见面!”
“糊涂!这不仅仅只是一个女人的问题,他现在都欺本相到头上了,难道任他这样下去,还不得到本相的头上拉尿拉屎,是可忍孰不可忍!”
任圜想了一会,道:“给本相沐浴更衣,备好车驾,本相要进宫面圣,请皇上为本相做主!”
一路上,安重诲紧紧地抱着翠儿,怕她刚烈的性子跳下马车,或者自杀,那自己撕破脸皮抢来的美人不就无福消受了。
“吁!吁!”,马车停在相府广阔的门前,府兵就要上前去帮忙,翠儿一把推开两个府兵的手。
安重诲不悦地骂道:“挪开你们的脏手,美人厌恶!”,府兵不敢再帮忙,悄悄地退下。
安重诲害怕翠儿一离开自己就跑了,忙一把抱起她,一步步沿着石级而上,怀里抱着美人,可是还是觉得越来越沉重,累得大汗滚下,走上了五步石级,安重诲干脆把翠儿扛在肩上。
安重诲把翠儿扛到自己的卧室,轻轻放下,觉得翠儿就是一块美玉,害怕把她摔坏了。
安重诲急不可耐地吻上了翠儿的樱桃小口,翠儿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安重诲肥硕的身子,跳下床就要跑。
安重诲忙跳下床,顾不得穿靴子,追上去,又抱起翠儿,把她丢在床上。
安重诲像一匹饿极的狼,双手用力地撕扯翠儿的衣服。
翠儿拼命地护着自己的胸,安重诲重重地扯掉她胸前的红色肚兜,露出一对粉嫩的的大胸。
安重诲疯狂地折磨着翠儿,翠儿嗓子都哭哑了,眼泪不断地留着。
安重诲好像吃饱了,又安慰了翠儿几句,打着饱嗝,晃晃悠悠地出了门,来到大厅,喝了一杯茶,惬意地躺在太师椅上。
朦朦胧胧快睡着了,一个侍女慌慌张张地进来道:“不好了!不好了!”
安重诲立起身骂道:“慌慌张张地,成何体统?”
侍女不敢说话,安重诲问道:“是任相带人打进来了吗?”
侍女道:“不是!”
安重诲不高兴地骂道:“那还有何事?大惊小怪的!”
侍女道:“是相爷带回来的那女人悬梁自尽了?”
安重诲不解:刚才还睡在一起,享受着温柔乡,怎么就自尽了。
不容他多想,他甚至想去看看,翠儿是否还活着,可是宫里的太监已经到了,太监道:“皇上口谕:着安相进宫面圣。”
安重诲的眼皮又不住地跳起来,只得跟着太监进宫去。
只见任圜跪在李嗣源面前,李嗣源道:“任相就起来吧!”
安重诲跪下,给李嗣源见了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不等李嗣源说平生,安重诲就要起来。
“跪着吧!”李嗣源道,“安相可知罪?”
安重诲只得跪下,说道:“下臣不知!”
任圜指着安重诲的鼻子道:“你带着人,到我府上抢人!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安重诲道:“是有这么回事!不过她已经死了!”
“死了?”任圜惊奇,根本不相信,“别骗老夫了,才被安相带走不过一个多时辰,就死了!骗谁呢?”
安重诲道:“你看看我这苦脸,充满着悲伤,痛苦,不像是装出来的吧!”
任圜其实还是擅长看读心的,可是心里还是不愿意相信,那么聪明伶俐,懂事,善解人意,这些词语都不足以说出翠儿的好,在自己心中的好女人,就这么死了。
李嗣源见两人僵持在哪里,头越发大,说道:“那这么说,一定是安爱卿侮辱了翠儿,才逼死了视贞洁如命的翠儿死亡!”
安重诲漠然,任圜怒火更甚,骂道:“你就是一个畜牲!动作比鸡还快!真是用衣冠禽兽这样的词语也不足以形容你。”
安重诲任凭任圜怒骂,不发一语,李嗣源又不好驱赶他们,因为任圜是来告状的。
李嗣源悄悄地对身旁的太监道:“你到桂兰殿把王淑妃招到朕的寝宫一下。”
身旁的太监一边走一边想道:“难道是皇上受了安重诲的刺激,在这青天白日下就要和宠爱的王淑妃亲热!”,想着这些,太监都有些脸红。
王心兰听说李嗣源要召见自己,在大铜镜前理理云鬓,觉得还算得体,没有耽搁。
王心兰尚未坐定,李嗣源跑过来,抱起王心兰就狠狠轻吻一口,王心兰推开他道:“这青天白日的,怪不好意思的。”
太监脸更红了:看来所料不差,皇上还真是一个情种。
李嗣源道:“安相和任相已经在朕面前吵了一会了,而且又是为了女人的事情,朕不知道这么办才好?爱妃主持后宫,处理起来得心应手一些,还请爱妃为朕出出主意,尽量可能公正些!”
李嗣源向王心兰说了事情的缘由,并说道:“这安相平常都自侍功高,经常咄咄逼人,有时候弄得朕也是不好意思,更有时候让朕也脸上无光,真想以藐视皇权杀了他。”
王心兰道:“是啊!安相确实做的很过分,人家府上的侍女,就抢回去,还罔顾王法。”
李嗣源道:“爱妃先替朕想想办法,把他二人打发走吧!朕的头都大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王心兰道:“皇上对安相说一下,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吓一下他,否则他那嚣张跋扈的性格,以后还不知道还要惹出多少事来!”
李嗣源道:“还是爱妃聪明!”,说着又抱着王心兰亲吻起来,王心兰道:“那两位丞相还在殿上等着皇上呢!”
李嗣源道:“那皇上就在这等这朕,一会朕就来陪爱妃。”
李嗣源来到延英殿,见二人还在吵得不可开交,李嗣源严肃地看着二人,任圜忙跪下去:“请皇上为下臣做主!”
安重诲傲然站立在哪里,仿佛不当回事,仿佛在说:“不就是区区一个侍女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一个劲地拿她做文章,难道就能搬倒本相?”
李嗣源看着安重诲一副不知道悔改的意思,咬咬牙道:“来人!把这个草菅人命的安重诲拉下去砍了,再抄没家产入国库!”
这时十个御林军拿着铁链,金枪进来,安重诲拔出宝剑就要抵抗御林军,李嗣源喝道:“安相难道要谋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