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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你侬我侬
将军府。
寒盐君愁眉苦脸地趴在书案之上,他神情沮丧地望着面前这堆狼藉不堪的书卷,一夜苦读万卷书,却终究没能想出一个治理洪水的妙计。
他坐直身子,撇撇嘴,忍不住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唉......”
辛悠不紧不慢地将书房的门推开,有条不紊地走了进来。
“这么早就回来了,是替本将军打探到什么消息了吗?”盐君突地坐直身子,目光炯炯地盯着辛悠。
既然自己想不出一个合适的办法,但至少得先知道对手要出什么招。
辛悠抱拳曲腰,有些惭愧地摇了摇头,叹道:“翊坤宫的防御格外森严,门外有一封把手,属下实在难以潜入。”
“区区一个一封,便将辛副将难住了?”盐君眉毛轻佻,匆匆起身,再问:“什么都没打探到,你回来作甚?”
“属下与一封的功力不相上下、旗鼓相当,想要从一封的眼皮底下溜进翊坤宫,着实......”他低头敛目,吟了一句:“将军莫怪。”
盐君沉默。
“此番辛悠出去,倒也不是毫无收获。”辛悠的嘴角泛起一丝浅笑,抬眸深深地望了盐君一眼。
“有何收获?”盐君甩甩黑袍,冷声叩问。
“昨夜贺兰府中灯火通明,乱做一团,将军可知是因何?”
见他故弄玄虚,盐君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吓得他连忙说道:“听闻贺兰诺昨夜喝醉了酒,割腕自尽了。”
“贺兰诺心性暴虐,怎会自尽?”盐君闷哼一声,神情很是幸灾乐祸。
随即又说道:“这件事情蹊跷不已,还需再探,想必定是有人想要她的命。”
盐君说的轻巧,辛悠心中一怵,他忙不迭地垂下脑袋,露出了一副惊慌失措的神情,再不敢抬头望着盐君。
“辛副将这是何等神情,为何本将军有些看不懂?”盐君轻抬眼皮,轻飘飘地问了一句。
辛悠心中纠结不已,他很想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告诉盐君,却又怕盐君听后勃然大怒,惹得一身骚却又不讨好。
“想说便说,你我兄弟一场,何须这般支吾。”
闻此一言,方才举棋不定的辛悠咬着牙下定决心,睁大眼睛闷声开口:“属下怀疑这件事情的幕后之人便是夫人。”
“还记得在宁城之时,夫人的手腕与血性都是女儿中少见的。”
“便因此事?”盐君凉凉一笑,沉声说道:“欢儿的血性乃是在战场之上同本将军习来的,便如你所言,她擅蛊,那为何这番却大费周章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呢?”
辛悠一懵,瞬间被盐君问的哑口无言。
宁城之时,承欢在众目癸癸之下只用一蛊,便将那以下犯上之人处以极刑。
若是她当真要杀人,只需眨眨眼睛,勾勾手指便可叫那人死无葬身之地,无需制造出一副贺兰诺自杀的假象。
此番想来,倒是他误解承欢了。
“无需再纠结贺兰家的小事,本将军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黑衣男子的脸上浮起一抹魅笑,随即匆忙朝外而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辛悠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即在此时,盐君停下脚步,站在门口,背对辛悠,阴冷一笑:“征战沙场多年,竟连区区一个一封都打不过,本将军罚你练剑三个时辰,若下次再打不过一封,本将军便打断你的腿!”
辛悠脊背一寒,懵在原地,委屈不已。
清晨的薄雾风吹便散,白色的柔纱逐渐消失,榻上少女缓缓睁开自己睡眼惺忪的眼睛,朦胧之中她仿佛看见了一个黑衣男子坐在她的榻前。
“又做梦了...”少女含糊不清地说道。
男子磁性、沉稳的声音传入她的耳畔:“欢儿不曾做梦,正是本将军。”
“怎么可能是你,这大清早的......”少女睁大黑圆的眼睛盯着他,思索片刻之后,伸手摸了摸盐君的手背。
他的手背很粗糙,却泛着隐隐温热,这样的触感,绝对不是梦中可以拥有的。
“大清早的,便忍不住要吃本将军的豆腐吗?”黑衣男子扬唇一笑,细长的眼睛此刻正深情款款地望着少女。
少女笑了笑,问道:“你怎么来了?”
“昨夜发生了件大事,不知欢儿是否知道?”
“何事?”少女满目茫然地望着男子,半晌后垂下脑袋,心想盐君是否已经知晓了贺兰诺昨日来闹之事。
“贺兰家,昨夜可是闹出了一件大事。”黑衣男子出声试探少女。
少女沉默,等着男子自己乖乖向她诉说。
两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一阵,最后仍是男子败下了阵,他淡淡一笑,接着说道:“听闻贺兰诺昨夜在府中割腕自尽了。”
“怎么可能,她昨天下午还来了瑶华宫,让我放弃二皇子,选择你呢!”少女惊呼,难以置信地望着黑衣男子。
男子暗暗一笑,心想贺兰诺乃是友军,除不得。
“欢儿你是否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他冷哼一声,傲娇地开口:“你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淮城之时,你已嫁给本将军,便生生世世都是本将军的妻!”
少女垂下娇羞的眸子,嗲嗲地说道:“人家知道啦,干嘛一遍又一遍地强调呢~”
男子用力地握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拽入自己的怀中,柔声一叹:“本将军怕,怕欢儿毫无征兆地离开我,”
“放心吧,不会的。”少女蜷缩在男子的怀中,轻笑。
这样专情的盐君,她又怎么能够舍得放下,这世间最难放下的东西,便是心中的情。
情不知因何而起,却一往情深,便是他们现在的写照吧。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缓缓从男子的暖怀之中挣脱,难舍难分地说道:“快去上早朝吧,要是让别人发现你在我的房中偷情,我可是要被灌猪笼的。”
“哼。”
“谁敢!”
他像个孩童一般,久久不愿起身,直到承欢勾指刮过他的鼻梁,他才兴奋地站起身子,愉悦道:“那本将军便先去上早朝了,夫人莫慌,待本将军归来,定好好伺候你~”
“快走吧。”她挥挥手,目送男子从窗口离去。
一霎后,屋内恢复宁静,女子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她用手奋力地捶打自己的脑袋,闷声道:“这都第三天了,赈灾之策还没想出来,明天就要掉脑袋了......”
想到此处,她的眉头不禁又皱紧了几分,暗骂自己,当初不该强行逞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