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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沐婉玲中毒
一帮人见了进来的皇后,跪的跪,拜的拜,纷纷向母仪天下的皇后行礼。
独沐婉玲正座于正中面色淡然地凝视威严的皇后。
“都起来吧!”皇后亦是一眼不眨地冷视正前方的女人,眸底是厌恶的神情,对跪拜的人开口道。
众人起身回了自己的座位,皇后未入座,她们一干人等都不敢入座,于是站在座位边等待皇后入座。
此时云子胥才缓缓起身,走至皇后面前,“子胥拜见皇后!”
皇后浅笑:“太子殿下多礼了!”
待众人散开,皇后的目光才落到面前神色憔悴的女儿身上。
眼中露了疼惜,握着沐婉欣的手,她的一双手冰凉,皇后疼惜之余眼底划过一抹冷厉,看向身边站着的太子:“婉欣不是告知你,身子不适吗?你怎的还将她邀请来!”
太子垂下了眼睫,拱手轻声道:“母后,儿臣知错了!”
“你真是她的好皇兄!”冷嘲了太子一眼。看向沐婉欣的眼眸疼惜,“你身子不适就跟母后道一声,谁敢拿你如何?”
沐婉欣垂下眼睫,楚楚可怜地落出了几滴眼泪。
看这情形,皇后便知是谁将她女儿给硬请来的,心中更是愤怒,对身边的婢女吩咐道:“送三公主回府!”
沐婉欣被下人送回了府,本来热闹的宴会就被皇后给破坏了,众人心中多少有些唏嘘。
皇后的神态威严,步伐从容,一步步走近沐婉玲,冷厉道:“永乐公主着实太没有礼貌,你即便再是天女降世,本宫作为你的长辈,你也是该懂得行礼的吧?”
在大殿中,她故意将声音提的很高,好让在座的人都能听见。
所有人都提心吊胆地看向了沐婉玲,为她捏了一把汗。
太子怯怯地瞟了一眼沐婉玲,朝皇后拱手道:“母后,皇姐身子不适不便行礼,还望母后见谅!”
“哦?是吗?”皇后微微挑了眉,似笑未笑地看着沐婉玲。
顿时沐婉玲的身子斜斜靠在椅子上,神情悠然,“太子说的不假,我身子不适给皇后行不了礼,还望皇后见谅!”
皇后不屑一笑,走近沐婉玲的桌前,为沐婉玲酌满一杯酒,端起递在她面前,幽幽开口:“永乐公主既是身子不适,无法向本宫行礼,可否喝下这杯酒也算是给本宫行礼了?”
坐正身子,沐婉玲从容地接过她手中的酒盏,挑眉:“当然!”
宽袖遮面将一杯酒迎尽,皇后红艳的唇角扯出一抹难以发现的冷笑。
放下酒杯,沐婉玲含笑,须臾开口:“皇后可有意与我们一……”
话说一半,沐婉玲面露难色,掩住炙热的胸口,额角出了一层密汗。
“婉玲,怎么了?”云子胥发现她脸色绯红,眼露痛色,上前关心道。
“噗!”云子胥话刚落,沐婉玲口中便喷出一口鲜红的血液,顿时身前的桌面一片血红。
皇后面色大惊,看着面前的景象莹润的容颜失了血色。
身子倒在大惊失色的云子胥怀中,沐婉玲一手死死抓住自己疼痛的胸口,一手狠命地指着面前的皇后,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来:“你,你,居然,居然下毒……”
话未毕,眼一闭身子一软,倒在了云子胥怀里。
顿时间,大殿乱成一团,皇后怔然地看了半晌,腿一软,朝后趔趄了几步,被身后的婢女搀扶住。
“传太医!”云子胥抱着怀中快没有气息的女人,怒喝道。
简简单单的一个宴会,云子胥完全没有想到竟暗藏杀机。他紧紧抱住怀中奄奄一息的女人,知道这件事并非表面上这样简单。
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心里害怕至极。
太子焦急地看了一眼昏死过去的沐婉玲,转身愤怒地看向皇后,痛心疾首地喊道:“母后!”
被两个侍女扶着,皇后才得以稳住自己的身子,慌乱地摇头,“宣子,不是母后做的!不是……”
太子失望至极地一挥袖,转身目光落在沐婉玲的身上。
先前喝下好几杯酒都无事,却在皇后很不高兴地让沐婉玲喝下那杯酒后,就出了事。
任谁见了都会相信是皇后在酒中下了毒。
此时太医疾步跑来,跪在气若游丝地沐婉玲面前,为其把脉,而后查看了一番中毒的沐婉玲,额头上渗出了一层密密的汗液来。
来不及擦拭,匍匐跪在云子胥面前,哆嗦着身子道:“太子殿下,公主所中之毒乃是西域的断肠草,要是十二个时辰内没有解药,公主便会毒发内脏腐烂而亡。”
在坐的年轻公子小姐,有一半都知晓皇后与西域人来往密切,此时更加的肯定下毒之人非皇后莫属。
但是也有一种可能不排除,那就是太子。
然而转念一想,即便皇后再记恨和讨厌永乐公主,当着众人的面毒死她,再笨的人也不会这样做,况且精明的皇后怎会傻到如此地步?
聪明的人,都觉得此事定有蹊跷。
此刻的太子心中也隐隐觉得事情并不那么简单。
跪在沐婉玲脚下的严晴儿哭成了泪人。
“璃国宫中可有此解药?”云子胥一脸骇然,冷厉问道。
豆大的汗珠滚落,太医浑身颤抖的厉害:“回太子殿下,太医属并未有此毒药的解药,就看下毒之人有没有此解药。”
云子胥的眸光直直地落在了皇后的身上,皇后被看的心中一阵发虚,随后收敛了惊愕之相,大袖一挥,威严道:“这分明就是有人想陷害本宫!”
冷厉高傲的眸光扫了一眼在座的人,大声道:“她是我璃国的天女,被璃国百姓高高敬奉,我岂敢伤害她?再者,我作为她的母后,哪有母后毒害自己子女的?”
最后将眸光落在云子胥的身上,眸子微微眯起,“安国太子,你这样看着本宫,是否怀疑是本宫下的毒,简直是荒唐!”
“我并未说皇后是凶手,但是皇后的妹妹嫁给了西域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想必皇后可以替婉玲找到这救命的解药吧?”云子胥沉声开口。
太子一听立马反应过来,上前一步,“母后,你可有此毒解药?”
“啪!”一个耳光扇在了沐宣子的脸上,冷喝道:“你疯了吗?你知不知你在说什么!毒又不是你母后所下,你母后好端端的要那东西干嘛?”
“紫兰!”情急之下,云子胥大喝一声身边吓的哭泣的侍女。
“是!太子!”紫兰跪在了他的面前。
“无论用什么法子,我要你在十二个时辰前找回解药,否则你便拿命来见我!”云子胥瞪住皇后,冷厉吩咐道。
“是!”紫兰擦干泪水,握剑大步出了殿中。
云子胥正欲抱沐婉玲回宫,还未起身,便听见殿外传来蔡公公尖锐的声音:“皇上驾到!”
一干人急急下座要来行跪拜之礼,被疾步进来的蔡公公给挡了去。
“免了,免了!一边站着去!”
于是一干人赶紧收住步伐,在原地向皇上行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