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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宁静致远
被扯短的时间,再是一点点的被拉长、拉长,五点钟的太阳,虽然已经落下了山头,不过,还可以依稀的看见一轮金红色的弧线,点点映照在正在低垂的万物万事上。
付祯顺着公路一直往西的行驶,一边镶着淡金色的边缘在慢慢的消去,从车窗吹进来的风,渐渐的生起来一丝丝的冷意。
到达家,付祯下车的时候,没有注意到一旁停放的黑车,默然的转身朝着自家的门前走去。
当付祯拿出了钥匙,正是准备开门,才是发现到门前竟然站着一个人。
见那人穿着黑色呢子衣,随着风,满身都是名牌,不仅如此,付祯嗅到了一股香水味,分外的刺鼻,闻着让付祯十分的不舒服。仔细一看,那人的头发竟然在一旁亮起来的灯之下,泛着金色,而耳轮后有着纹身。立马就打破了付祯在继续往下猜想的劲头,付祯她保证自己绝对不认识眼前这样的男人。
“你是哪一位?”
付祯直接上前,挡在男人的面前,怀疑而鄙夷的眼神望着男人的眼睛。
“我是丁锐!”
付祯重复了一遍,心道:“我偶听说过丁锐或是看见这个人吗?可是,怎么就感觉有些耳熟呢?”
“你是不是付祯?”
付祯吃惊的张着嘴,“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丁锐从口袋里拿出一串手链,付祯见着,心里立刻明白了一些,一手夺过了手链,“你现在来这里干什么,快走!”
“方星去世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就是想要来亲自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顺便来还了她的东西,看着不舒服。”
付祯一面瞅着手里的钻石手链,一面抬头看着丁锐,虽然听着那话,心里为方星生气,不过,想一想,这件事似乎错的就是方星。
付祯放缓了口气,“方星的确是已经去世了,既然现在我告诉了你,希望你以后都不要再来这里了。”
丁锐脸上还是昂然的一股痞气,玩弄了一会儿手中的戒指,“告诉我她的墓碑在在哪里?”
付祯叹息了一下,将手链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拧开了把手,打开门,“现在外面还挺冷的,有什么话还是进家里面说吧~”
虽然不曾听到方星说过与丁锐的点点滴滴,不过,那个时候感觉那一个爱着方星的男人对她真的挺好,至少,是能够比雷森更宠、更重视方星。尽管,也是不知道其中其实只是一场骗局的报复,然而,现在付祯眼里的丁锐,看上去明显是在掩饰着自己的伤心。
付祯打开了空凋,端来了茶放在茶几上。
“方星去世已经有挺长的一段时间了,你既然现在还会来关心她,我看着出来你……”
丁锐将茶杯往茶几上一砸,“不要有任何的误会,我对方星的感情已经是过去式了,就只是来看看而已。况且,我丁锐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是这样吗?”付祯憋着气,若无其事的说:“你不知道想知道方星的墓碑在哪里吗?实话谁说好了,我根本就不想要告诉你。”
丁锐一挑眉,斜看着付祯,“为什么不告诉我?”
“其中的原因我觉着自己没有必要告诉你,谢谢你还记着方星,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可以离开了。”
付祯放下水杯起身,毫不客气的指着门,看着丁锐。
这时门恰好就已经打开了,提着包包的走进来的付建明和罗欢愉,齐刷刷的看向站在客厅里的丁锐,没有换下鞋子,就一前一后的的走进。
“你来这里干什么?”
丁锐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罗欢愉,“我想要说的已经和付祯说了,和你们我无话可说。”
说完,丁锐大步的朝着门走去,头也不回的离去。
付祯愣在原地,看着惊诧的罗欢愉和付建明,问:“爸、妈你们认识丁锐?”
罗欢愉将包包万沙发上一丢,过去的一点一滴的不开心一下子就涌上了她的心头上,让她不得不使劲儿的拍打着自己的胸口顺顺气。而付建明唉声叹气的坐到沙发上,对着付祯说:
“本来就是不想要提起来的事情,现在倒是又出现了。很早之前他来找过星星希望星星能够把孩子生下来,只是,星星她说丁锐撒谎,纠缠她,将他赶出去了,我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可不曾想过那丁锐竟然叫一些街头混混三番两次的来找我们的麻烦?”
付祯咋舌,真是后悔自己会让丁锐进屋,而且又让他好生生的回去。
“爸,这些事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罗欢愉连连的叹气,拍着枕头,叫道:“祯祯呐,我和你爸爸都担心那混小子会找你的麻烦,又怎么能够对你说呢?你又是一个容易冲动的孩子,妈妈担心啊。更可况,那个时候……哎……”
罗欢愉一时怎么都想不起是谁让丁锐进家里看方星,云里雾里的看着付祯和付建明,“当时也是不知道丁锐是怎么进了我们家的门,然后就时不时有一群混混堵在我们小区的门口,恶狠狠的盯着我们。”
付祯气的脸都发白了,气呼呼的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盯着丁锐动过的茶杯,二话不说的拿起就扔进了垃圾桶内。
“爸、妈,以后有什么事情都要告诉我们,现在在家做饭也是来不及了叫外卖吧~”
付祯点好了菜,一个人回到了房间,将自己偷偷留下方星的手机拿出来,翻了翻,找到了一个昵称是“该死”微信号,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加了他。
仅仅只是三秒钟就得到了同意,付祯发了一条消息:我是付祯,丁锐明天你若是有时间的话,中午在×××见面。
回复:可以!
在精神病院里
小胖昏迷了整整一个白天,都没有醒过来一次,照顾他的雷森,现在都已经六神无主了。
欲要出门却见石小映站在外面,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纸袋,雷森横眼几下,关上了小胖的病房门,小声道:“现在来这里做什么?”说着,雷森的眼睛就是一直毫不遮掩的盯在纸袋上。
石小映盈盈一笑,将纸袋拎起来,放在雷森一眼可以清清楚楚看见里东西的位置,“雷院长,这些都是我亲手帮小胖织好的帽子,这不是小胖一直昏迷嘛,天气预报说是明天开始就要变天了,我就想着给快一些送来戴上,就来了。”
雷森接过了纸袋,拿出里面所谓亲手编织的绒毛线帽子,冷冰冰说:“既然已经来了,就进去。”
“哎~”
石小映走进去,拿着帽子,慢慢的未小胖戴上,回过头望着雷森,笑一笑,虽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只是,石小映一点怒色都没有,自顾自的看了几眼小胖,自觉的说着打扰后,离开了小胖的病房。
石小映今晚不用值班,献了殷勤之后,想着这样会不会打消一些雷森对自己的怀疑?石小映想着:只要等到小胖体内的寄生蛙的胚胎形成,一切都是好办,哪怕是被发现了也是不用再担心。
走到了宿舍的门口,小黑猫经过,石小映瞅瞅两边,立快速的回房。
“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
哇拉黑坐在床上的枕头上,玩耍着一团毛线。
安爱丽将事情都一一的告诉了它,坐在床尾,拿过一只枕头,“现在唯一的就是希望在雷森没有发现任何的问题之前,胚胎已经完全能够适应在那个死胖纸的身体。”
哇拉黑将毛线抛起来,对着安爱丽的脑袋一脚踢去。
“你是猪脑子吗?现在我们不应该是保护好那一些棒棒糖吗?”哇拉黑跳到了安爱丽的面前,挠着她的腿,两只深深湛蓝的眼瞳望着,“那一些棒棒糖可是用老大的邪灵还有阴灵的血,历经了九九八十一天而酿制而成,若是,你让它们被发现了或是被销毁了,你一只区区的小狸猫,能够用几条命去换?”
“啊哈?”安爱丽显然真的是没有考虑这么多,猛然的站起来,拎起哇拉黑,握着它的两只黑黢黢的爪子,“我藏在那个死胖子的病房里的地下室里面,没有人会发现的,难道不是吗?”
“你傻啊你?不怕一万就是害怕万一,雷森你也是知道,他的脑袋瓜机智着呢~若是真被他找到了,我们两个就彻彻底底的完蛋了!!”
“不会有那个万一吧~”
“不会你个头哇……你这么笨,是怎么长大的?”
“现在怎么办?”
“你还说废话,当然是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啦!!!”
安爱丽傻眼了,立即跟在哇拉黑的身后,跃身从窗户跳下去,一左一右而偷偷摸摸的溜到了小胖的病房前,摇摇身,化作了一股青烟,从门缝里钻进去,快速的打开了地板,一只黑猫和一只漂亮的狸猫,抬起了一箱子,一齐消失。
将棒棒糖搬回到宿舍里,哇拉黑上气不接下气的揪着安爱丽的脸,呼哧呼哧的说:“你……下次带着脑子做事情,不要什么都想的那么的美好!!听见没???”
“我……若是连想象都不美好,那要是怎么实现。不是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你快给我闭嘴,就和你呆的时候,我只觉着自己的智商都被你拉低了。走开走开,我现在要好好的补充能量去了。”
“别呀,你带着我一起啊……”
安爱丽跟着哇拉黑一起去觅食了。
老汤头自从付祯离开之后,就靠在床头,呆呆的看着对面的那一堵发灰的墙,久久都不能够平复自己不安的心。心心念念的终是木苗和草儿现在身在何处,有没有遇见什么危险……
想起白天这里的景色,两边都是无望的空地,黄色的土地上什么都没有生长,看似很荒凉。若是突然的扬起一阵风的话,那黄土上的灰尘便是立即就随着风一起飘舞。
我和草儿顺着他记忆里的方向,已经走了好几天,之前的山川,现在的平原,让我喜出望外的是,一路上似乎总能够找到让我们充饥的食物,尽管只是几个水分流失的野果子,草儿竟然还挖到了类似于红薯的底下果实,不过,对于我们便是最好的馈赠。
现在,天已经黑了,距离我们吃饱已经过去了整整六个小时候,可以说,我们现在饥寒交迫。
我牵着小家伙儿的手,包包里的两颗糖果,依旧是不舍得吃。之前的无数次,我强力的要求草儿吃掉它,这样他嘴巴里不至于会是苦的,可是,他很是固执,若是我不吃的话,他就誓死不吃。眼看着我们最后的口粮,我怎能忍心吃掉,一直僵持到现在,糖果还是静静的躺在我的背包里面。
天黑了也是好事,几乎是看了一天的黄色土地,两只眼睛已经乏累,闭上眼睛都是觉着一片混黄色拦在眼前。“草儿,我一直都有一个问题没有问,为什么我们不能够借用你的妖术去棫神殿呢?感觉小家伙儿你已经受不住了~”
草儿舔了舔嘴唇打湿自己干燥的唇瓣,咽了咽口水,看着木苗,“木苗姐姐不用担心,我没事的。一直以来棫神殿是极其神圣的地方,只要是知道,不管是人类还是妖怪,若是想要进入里面的第一道门,就必须是要徒步前行。”
“哦哦,原来是这样~”
所以说,之前老汤头带着两个小家伙儿去棫神殿的时候几乎是花费了一个多月。
“木苗姐姐,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找一处地方住下呢?”
我环顾了四周,似乎难度系数很大呐,完全就是一片黑,连现在是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该往哪儿去找一个能够安全睡下的地方呢?
我拉着草儿,试探的往一边走去,说不定有什么惊喜等着我们,我这样想着。
“木苗姐姐,你害怕吗?”
我拿着手电筒照亮了自己的下巴,学着草儿做了一个鬼脸,“你说我害怕不害怕呢?现在我根本就不能够害怕,要赶快的找到一个好处儿,然后给你找好吃的去。”
草儿跟着一起走,耳边闪过一丝声响,突然的拉住了木苗的手,定住,“木苗姐姐你听一听?”
我立刻就静下心,则耳倾听,只觉着前方窸窸窣窣的,我心里一惊也是一喜,仿佛有什么小动物在草丛里面奔跑,这样一来,我们寻找食物的机会就更大。
“走走,草儿我们现在还是慢慢的往前走。”
“嗯嗯~”
草儿小声的应着,跟在木苗的身后,小心翼翼的往前一步一步的走去。
我们能够看见的只不过是手电筒照到的地方,至于,两边略略映上了光的地方,也都是空地,和我所希望的截然相反。不过,我和草儿都是十分的确定,那窸窸窣窣的声音的就像是草地里一样。
往前走了大约十分钟,我后知后觉的往脚下一瞧,“草儿!草儿!你看我们的脚底下是什么??”
“……”
我将草儿抱起来,往后倒退了几步,不敢信心,眼下竟然是一条血路,而当我退到不能够后退被绊住的地方,回头看,黑压压的一片,比黑夜还要黑,之前空气里的沙尘味变成了一股浓重的血腥。
见草儿想要伸手去摸一摸那一团“黑色的东西”我呵斥了一声,抓过了草儿的手,“现在我们都不知道是什么,姐姐不准你随随便便的就去碰。”
说着,见刚草儿放下,护在我的身后,牢牢地牵着他的一只手,将手电筒对着莫名其妙的“东西”从不知道是不是头,照到是不是尾,眼见着“它”虽然一动不动,但是,毋庸置疑的是,“它”必然是一活物。
我回头看看草儿,眨眨眼睛,喊着三二一,我反身拉着草儿的手,撒丫子就跑,也是顾不了脚下的鲜血,还有往哪儿跑,哪儿有路就往哪儿跑。
“木苗姐姐,我现在就变成一只青蛙好了。”
一秒之后,我伸出手,掌着草儿的脑袋,往口袋里塞进去,“木苗姐姐我助你一臂之力~”
草儿一席话说完,我就感觉自己脚下生风,若不是一整条路上都是弥漫的血腥,我倒是觉着挺快活的。就像是小时候大半夜的和唯一的几位小伙伴一起玩捉鬼的游戏,可曾想过,现在我真的会被什么奇怪的东西盯上了。
我大口气大口的呼着,听着草儿时不时提醒我那怪物到哪儿呢,接着我就是更卖力的跑着、跑着、说成飞着也是不为过。
也是不知道我们1逃了多久,就算是脚下风无数,可是,我好歹还是凡人,终究是抵不住长时间的耗时耗力消耗精神的逃亡。
说停下就停下来,哪知道双脚就顿时无力,我软趴趴的坐在地上,双掌撑着地面,方才想起那血色,抬起手掌一看,幸好我们现在跑到的地方,总算是没有那可怕的血迹,干净了许多,就是……坐着屁股好痛。
我吃力的爬起来,拍拍屁股,将手电筒往我坐上的地方看看,看见一团带着刺的球滚开,我叫着草儿的名字,他拿着一根在一旁找到的棍子,我们十分温柔的将那球滚到我们光线下,吼吼,竟然是一只灰色的小刺猬。
我难为情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对比刺猬身上的刺和我屁股上痛,果然,不是一般的刺。
我对着草儿挥挥手,“草儿你把小刺猬抱在怀里,我们继续往前赶路,若是被追上了就不好了。”
草儿为难的看着地上一紧紧缩成一团的刺球,看着木苗,“木苗姐姐,我……我来照着路,姐姐你……抱着它吧……”草儿尴尬笑笑,指着小刺猬,上前拿过木苗握着的手电筒。
我耸耸肩,好吧,也是,让草儿抱住小刺猬若是让他受伤了怎么办?
我蹲下,慢慢的拎起了一根最为凸出的那一根刺,“乖乖,我没有想要伤害你,所以呐,你千万不要害怕哦。”我一面提起来,一面往前走了几步,见空中的小刺猬没有动静,虽有担心,倒也是蛮欣慰。
总是觉着自己能够和小动物们说话这一件事情,我现在还是深信不疑。
只是,小刺猬似乎一种惊吓的姿态,有意无意的用它的刺扎我的手,我手背上基本上都已经不敢让我直视。
无奈之下我们向前走十步就要安抚三分钟小刺猬,草儿让我还是将小刺猬留在一边,我们赶紧离开,可是,总觉着这刺猬出现的太突然,而且,偏偏就是我们歇脚的位置,这会不会是一种缘分呢?
最后我把小刺猬塞进了包包内,若不是因为一开始担心,呆在里面会让它难受的话,我一早就这做了,因为事实上刺猬它倒是优哉游哉的舒展开了身子,我背着它能够感受得出来,它对我们的防备心已经渐渐的放下了。
舒了一口气,还没有走上几步,等待着我的却是一只巨大的鹰钩嘴的鸟,突如其来的横在我们的前面,手电筒的光,在它的羽毛上,一闪一闪的亮着璀璨的金黄色,其中的一丝丝的残阳红晕慢慢的展放开来,就如同是一朵血色的罂粟绽放在清晨的暖阳之下,险些闪瞎了我的眼睛。
我将草儿拉到我的身边,包包里的小刺猬似乎也是感受到了危机感,一动不动。
我慢慢的将手电筒抬起,照着它的脚掌,比我整个人都还要大,更是不要说它的身体了。
我抬起了我的视线,想着,就算是有危险,也要看清楚敌人的面容才对。它的头颅太高,我看不清,不过,我慢慢的上前去瞅瞅它的羽翼,记忆的闪光片立即从我的脑子里面一闪而过。
我见过,这一只巨鸟,我见过!!!
“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
巨鸟对着夜空长鸣,扇了扇双翅,只觉着身边突然起的风,都快要将我送上天,若不是草儿施了妖术,紧紧的抓住我的手,恐怕我真的会随着那狂风上上天去。
说时迟那时快,在巨鸟对着伸来鹰钩嘴之时,草儿扯过我,将我推到了一一旁的黑暗里,而小家伙儿他却是拿着手电筒,指着巨鸟还不忘做着鬼脸,仿佛是告诉巨鸟:“我在这里,我在这里你倒是来抓我呀……”
我摔在了地上,但是,出奇的不觉着疼,只是觉着身上痒痒的,我往下仔细的一抹,软软的感受恰似干稻草。既然看得见草儿那小家伙儿挑衅的举着手电筒,我就也能够看到那只巨鸟,我掏出了包包内则里面的匕首,匍匐前进,悄悄的挪动到巨鸟的身后,眼睛紧紧的盯着那一对粗大而看着就觉着力大无比的爪子。
抓紧了时间悄无声息的靠近,一定要赶在被草儿激怒而上前攻击之前,在它的爪子上留下我的手印。
哪知道,那巨鸟虽然块头大,但是智商却是不低,不知道怎么发现了我,用翅磅试探的往地上随随便便的拍来拍去,砸来砸去。
被扇到地方顿时肿起来,虽然疼,可是,我就有更大的干劲,一定要给它点颜色看看,可就不能让它小瞧了我和草儿。撑翅磅挥上与挥下的间缝,我腾空的跳上前,抓住它的爪子,拿着匕首大力的在插进去,看着里面渗出来的墨绿色的脓液后,自己已经被刺痛叫喊着的巨鸟一伸脚,将我甩出了数十米的空地上,重重的滚了好几次才停住。
我捂着被摔痛的手臂,牵着跑来草儿的手,趁着巨鸟还未回头看见我们,匆匆的跑到了一旁的干草上。
巨鸟飞走之后,我终于能够叫出声了,感觉自己的左手臂都要废掉了。
“木苗姐姐你真勇敢,竟然会用匕首去刺伤阴灵的脚,太棒了!!!”
我表示很无奈,被紧急情况所逼,而听到阴灵二字,却是很奇怪,“草儿你刚刚说的是那只巨鸟的名字吗?”
草儿停止了手舞足蹈,安安静静的蹲在木苗的面前,对啊,阴灵是未邪最宝贝的妖怪。”
“是这样,可是被它发现了会不会告诉未邪,我们会不会……”
“木苗姐姐你放心好了,我们现通往棫神殿的路,原本几只能够我和朵儿安全通行,阴灵也是误打误撞来到这里,不会知道姐姐你发现了没有,它的实力可强了,可是,刚刚却是行动缓慢,所以,不用担心的。”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们现在继续找住处吧~”
草儿扶着我慢慢的走到路上,背包里的小刺猬这一会儿倒是变得挺活泼,都想要从包包里面溜出来。
“你们是谁?”
我还没有缓一口气呢~怎么就有人说话?我惊喜万分的回头,见三位穿着奇怪的人类,拿着被削尖的木棍对着我和草儿。
“我们是经过这里的,没有其他的意思,仅仅只是路过~”
“你背过去!快快!!”
我背过去,感受有人野蛮的扯去我的包包,我立马反身,看见小刺猬已经被他给倒出来了。
“你们要对小刺猬干什么??”我拿出了匕首对着他们。
我一步步的靠近,他们一步步的后退,最后竟然是徒手捧着刺猬对着我笑了笑。
叽里呱啦的对着我说了一连串我根本一句都没有听明白的话,我迟疑的收起了匕首,牵着草儿,竟然被其中的一个男人抓着一起走,我使劲的掰开,没有用呐。
正在草儿准备施展妖术的时候,一栋栋小木屋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帘里,我揉了揉眼睛,果然真的是小木屋,而且,还有一群同那三位穿着一样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站在我们的面前,那一只小刺猬爬到我的脚边,用它的鼻尖点了点我的裤脚,仿佛是说:“他们都高兴我能够来到这里……”
太太让我吃惊了,我被他们热情鼓舞着,内心里的澎湃不言而喻,篝火熊熊燃烧着,火花四射,火红的光,闪照在每一人的欢笑的脸上,尽管,事实上我根本就不知道其中的原因,自然而然的就跟着一起舞蹈一起欢笑,甚至是喝着他们给的水,吃着他们烹饪好的食物。
其后,和一位年长的老太聊了一会儿,便是知道,竟然是一只小刺猬给我们带来了幸运。
这个是十分古老的部落民族,过着自给自足而与世完全隔绝的生活,他们所信奉的便是这里的万物苍生与它们和谐共处,不贪求任何,不去所要任何,种下一株草一棵树,移动着石头当做围栏,圈养的动物事实上都是放养……
而我巧遇的这一只刺猬名字为---幸运。最初就是一只刺猬指引了他们前进的方向,现在他们爱刺猬,也是爱着所有的苍生,所以,刚刚吃过的食物全部都是蔬菜和果实。
这一晚,我入睡的很快,也是十分的安心,丝毫不去担心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