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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唯一的突破口
“…………是…………”李老板憋着了许久,才总算是憋出了一个是。
“好,秦飞,你带着几个人跟他去走一趟,把赌坊的老板带回来!”吴大人了然欣慰一笑,怕了拍言明朗的肩膀继续说道:“你就先回去,有事再传召你。”
“是。”被吴大人这一拍,又听了这几句柔和的话,言明朗心里跟吃了蜜一般的甜滋滋的,当即就掐媚的笑着说道:“是,为大人效力,小的愿意上刀山下火海!”
“好好好。”吴大人自不再多说,拍了拍言明朗的肩头就转了身。
有了这一突破口,宿真也是大松了一口气,这一日的事情压在他的肩头压得他是步步艰难,颜十拿出的那封书信他更是无法自辩,要不是在这些人的身上找到了突破口,今日的事情就别想解决了,虽是松了一口气,但颜十的神情,他还是觉得怪异得紧。
那李老板虽有异样,可颜十,却不见一点的慌张,原先是如何的飞扬跋扈嚣张,现在就是如何的嚣张。
趁着秦飞带着李老板出门的时候,宿嫣拉与李庸跟了上去。
在这件事情上,李庸与宿嫣有着一样的看法,李老板虽神情慌张,但颜十的神情着实是古怪,现在的这个李老板是唯一的突破口,两人都觉得看着一点才放心。
秦飞知道两人的身份,加上李庸那张嘴也能说道,没交谈两句秦飞就同意让两人跟着一同去了。
李老板被两个人左右压着根本无法动别的心思,钱庄外的百姓看着官兵压着李老板走了出来,一个个都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李老板许是觉得尴尬,一路都是低着头。秦飞在李老板的口中知道了那赌坊的所在,一路开道带着几人穿过了几条街道到了城北。
城北的巡防是洛阳城最严谨的地方,一家赌坊能在这里藏着而没有被人发现足以说明那赌坊老板的本事,李老板一路显得很是忐忑紧张,不时的看着四周的屋子。
走到一处大宅子前,李老板紧张的顾望了一眼四周,然后带着群人进了一条小巷子,一直走到了底他才停了下来敲响了那户人家的门,这户人家的后门看着与旁边四周人家的后门并无不同,也是风吹雨打红漆剥落看着有几分破旧,李老板也不是一通猛敲,而是很有节奏的敲了几下,停了一会儿,又是敲了几下。
李老板在要敲到最后几下的时候,与秦飞宿嫣等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站到一旁。
如此反复几次,才有一个中年男子打开了门,男子只是开了一条缝,然后用一只眼睛看了一眼外头,见只有李老板一人,他才放心的开了门。
就是这一开门,秦飞一个踏步冲了过去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将其打晕拖到了一旁藏了起来,而其他的官差也趁机进入其中,李老板咽了咽口水,正想脚底抹油逃走,却一下子被李庸抓住了衣领。
“进去吧!”
李庸拉着李老板小心踏入了门槛,宿嫣则是小心翼翼的关上了后门,秦飞已经带着人开始在进入了屋子,就这么看,这屋子确实是看不出异样的地方,就是赌坊那种喧闹的声音都听不见,安静得很是诡异。
秦飞不敢轻举妄动,拉着李老板到了一旁询问了起来。
李老板也不敢大声说话,只是伸手指了指里屋,秦飞将李老板交给了身后的几个人照看,自己则是轻悄悄的走到了那屋外轻轻的推开了门探头看了两眼,等确认了里头没人安全之后,才与众人招了招手。
一干官差均是小心翼翼的握着刀靠近,随着秦飞一同进入了里屋。
里屋里头并没有人,而且这里也没了别的门通往别处,秦飞与李老板横眉一瞪眼,吓得李老板赶忙指了指那正中间那一块空地哑声说道:“在下头。”
秦飞疑惑的缓缓蹲下了身子,附耳听了听,看着秦飞眉头渐渐紧皱,一旁疑惑不解的几个官差也都附耳听了起来。
“下头有动静。”秦飞一把拉过李老板,压低着声音问道:“怎么下去。”
“有个机关,我上次看着那个看门的打开过,我这就去试试。”李老板指了指那处放在窗户旁案桌上的一个花瓶。
秦飞半信半疑的松开了手,人却一直紧紧跟在李老板周侧。
李老板揉了揉手掌,双手抱住了花瓶,明明只有人头大小的花瓶,李老板挪动起来却是个格外的费力,努力了许久,才终于是将其转动了几分。
随之花瓶的转动,最中间的拿出空地开始有了动静。
这是一个机关,在这处屋子的下面还别有天地,难怪就算是官兵巡逻这么严密的城北居然也无人发现其踪迹,这一块厚实的木板随之花瓶的转动而收缩,渐渐的露出了阶梯,阶梯一直通向下方,还可借着那微暗的亮光看到阶梯的最后一阶。
秦飞与诸人挥了挥手,自己则是拉着李老板下了阶梯。
这是一处暗道,这座宅子算不得是赌坊,只能算是赌坊的一处入口,越走这暗道越是宽广了起来,镶嵌在墙壁上的烛台里的蜡烛散发着微弱暗黄的光芒,照亮了这一条地下通道。
一路前行,可以听到的喧闹声也渐渐大了起来,走了大概有一刻的时间,终于是看到了终点,果真是别有洞天,在这黑暗无光的地下,居然还会有这么一处绝妙的所在。
随之这赌坊的真面目映入眼帘,宿嫣最好奇的是,这赌坊的主人该是谁?
这样隐秘的赌坊,看着也不是谁都能来的地方,怎么李老板却是寻到了这么一个所在?先不说那赌桌上的钱财,就说这里这些人的穿着,就足以将李老板比了不下几个层次。
“有官差!”
有人看到了从通道口涌入的官差,高喊一声,吓得围在赌桌四周正聚精会神看着那个骰蛊的赌客如惊弓之鸟一般向着四处四窜了开来。
这个地方这么严密,官兵根本就不知晓,这里的人来这里赌博也就是看中了这一点,他们在这里从赌博从来就是放心随意,从来不需要提心掉胆的,有这赌坊的伙计急急忙忙的跑上了二楼,紧接着就听到了二楼楼梯处有了咚咚咚的脚步声。
秦飞带着官兵入了内,那些赌客一个个都躲到了墙跟脚,秦飞也不为难他们,只是高呼一声道:“那个是老板?”
“我就是老板!”二楼楼梯处,一个身穿佛头青的素面杭绸鹤氅的中年男子走了下来。
单看这一身穿着,就知道此人并非是等闲人,再看他那处变不惊的神色,更可知道这人身后必然有着大靠山,宿嫣用手肘碰了碰身侧的李庸,李庸也只是与她摇摇头,表示根本就不认得这一号人物。
“不知诸位官差有什么事?”那人缓缓下了楼梯,走到了秦飞面前。
李老板一看到这人,连忙往秦飞身后藏了藏。
“这人你可认得?”秦飞拉出了身后的李老板。
“认得,认得,前段时日一直在我这里。”那人点了点头。
“他在你这里赢了多少银子?”
“具体的不清楚,不过该是有三千多。”那老板略一沉思,就道出了一个大概的数目。
李老板趁着秦飞一松手,又是往一旁缩了一缩。
三千两?那不就是正好有了一千两还债两千两存银根?可她怎么总觉得,这里头有古怪?偏头看李庸,李庸正是双眼紧紧盯着那位老板,仿佛是要把他看穿看透一般。
“你这赌坊是非法开设的,这次我奉顺天府尹的命令,前来查封,还请配合!”秦飞只是点了点头。
“官差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那人也不着急,只是沉着声说道。
秦飞疑惑的斜眼看了一眼,跟着这人挪了几步。
“官差大人,你可知道这赌坊是谁的?”
“不知,我也是奉命行事,还望配合。”
“这赌坊,乃是颜家的,官差大人,可否行个方便?”那老板在衣袖里拿出了一叠银票,也不避着,就直接塞给了秦飞。
“别耍这些小把戏,就算是颜家的,非法开设,就要查封,兄弟们,动手!”秦飞一把推开,招手命令一干官差行动。
“你们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方才还是和颜悦色的老板脸上猛然大变。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动手!”秦飞懒得理会,一干官差得了秦飞的话,齐齐上了前一把掀倒了赌桌!
“你…………”那老板恼羞成怒,伸着手指着秦飞,圆润的脸随之抖动了起来。
“一干人等,全部出去,再不出去,压去顺天府审问!”秦飞一把拂开了这碍事的手,目光扫了一扫四周的赌客。
听得这句话,四周的赌客才开始有了动作,有些还是想去捡地上的银票,可被官差又赶了走,这些人争先哄后的涌向出口,这赌坊很快的就安静了下来。
“这位老板,有一件案子要带你前去问话,还请配合!”秦飞反正是敬酒罚酒都不吃,与这老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那几座赌桌很快的被官差门掀翻,地上的赌具与银子银票也都收了起来,一干伙计婢女也被赶了出去,官差们查看了楼上楼下再无赌客,才又聚到了秦飞的身侧。
眼见方才还是热热闹闹的赌坊瞬间是一片狼藉,本还是处变不惊的老板的脸上总是有了一丝恼意,可现在是官差办案,他也无可奈何。
秦飞带着人有条不紊的将赌坊的赌具赌款没收,最后清场的时候连着老板也请了出来,最后贴了一张封条,才算是完成了查封的任务。
这赌坊另有一个出口,也是在城北的某一处小巷子的一处宅子里,这处赌坊,完完全全是处在地下的暗桩,要不是今日有李老伯带路,这个赌坊可能永远也不会暴露出来,虽说在赌坊应征了李老板的银子来源,但也不能说是一无所获,至少秦飞在那老板的话里知道了这赌坊乃是颜家的产业,这赌坊既然是颜家的,那这事定然是与颜家逃脱不了干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