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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肆无忌惮
圣旨已经发出去,石敬瑭愕然:自己虽然兼任禁军副统帅,可这汴州节度使不是朱守殷吗!怎么现在皇上把它封赐给自己,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而好多的大臣们也是李嗣源的圣旨发出以后才知道这事的,都听说圣旨已经下了,觉得这事很蹊跷。
百官们议论纷纷,有的认为是李嗣源对朱守殷不信任了,要灭了他。
在桂兰殿上,李嗣源急冲冲地进来道:“淑妃娘娘呢?淑妃娘娘呢?”
红芙道:“娘娘正在花园里侍弄花草呢!”
李嗣源道西苑找,不见王心兰的身影,满急急忙忙又去东苑看。
只见王心兰正在给一株开得更红更大,鲜艳夺目的牡丹浇水,白皙细腻的玉手里拿着一扇葫芦做成小瓢,淅淅沥沥漏出的水似雨滴喷洒在牡丹花上。
李嗣源累得气喘吁吁的,话也说不出来,王心兰见他这样,说道:“看来皇上不打战,体力是越来越差了。”
李嗣源坚守一口气道:“小看朕了,这样的蛮力,就是整夜服侍爱妃,第二天也照样能谈笑风生!”
王心兰皎若明月的脸上,俏然而红,说道:“皇上能不能别在这青天白日下就讲这样的话。”
李嗣源刚要说话,只见一朵朵鲜艳的牡丹全都闭合上了,惊诧得看着王心兰。
王心兰道:“皇上今儿个是怎么啦!今天才认识臣妾的吗?”
李嗣源指着一株株的牡丹道:“以前听说爱妃之容颜,能羞花,朕还不信,今天见盛开的牡丹都害羞得闭上了,才相信所言非虚!”
王心兰道:“皇上言过其实了,臣妾只不过是普通的人。”
李嗣源这才想起自己来找王心兰的目的,看来这王心兰的魅力不减,让自己忘记了自己要问她的话,李嗣源道:“爱妃叫朕赐封这石敬瑭,是以为朕不识字吗?现在圣旨都已经发下去了,才知道是犯下大错了,那汴州节度使为朱守殷大人,怎么办?只有重新封石敬瑭了,或者要把石敬瑭招为驸马都尉,然后把朱守殷调到京中任职。”
王心兰微笑道:“这是臣妾专门这么干的,何必重新封赐呢?”
李嗣源道:“爱妃这个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
王心兰道:“这朱守殷在先皇时候,就充当鹰犬角色,时时刻刻监视群臣,现在又想和皇室联姻,其野心不小!得除去,才免去祸患。”
李嗣源道:“这样不好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朕公报私仇呢!”
王心兰道:“此人现在可能就在谋划着造反,如果不除了他,后患无穷!”
李嗣源道:“那爱妃以为怎么办才好呢?”
王心兰道:“这个好办,就对外传出话去,说要巡视汴州,朱守殷就会先谋反,到时出师有名,一举灭了他。”
李筠筠又想起在外面能和那些朋友,一起喝酒,心里总是盘算着出去。
机会来了,李嗣源忙于朝政,王心兰有事要办,李筠筠拿着金牌,偷偷溜出皇宫。
走进了一条深深的巷道,李筠筠有些害怕,这是巷道的两边都有几个人,朝她走了过来。
李筠筠心里有些害怕,就要跑出去,只见几人死死地堵在巷道口。
从人群里面出来一人,正是朱守殷的儿子,朱晓东。
“你们要干什么?”李筠筠惊慌失措问道。
“哈哈哈!我们不干什么,只是请公主和本少爷回去,给公主开心快乐。”
李筠筠见几人一步步逼近,心里叫苦:悔不听父母告诫,现在要是被这朱晓东抓了去,后果不堪设想,但是嘴上还是说道:“妄想!你们父子狼子野心,本公主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朱晓东双手慢慢揉在一起,看着她美丽的样子,口水都流下来,说道:“要是本公子和公主成了好事,那这大唐的江山还不得由我们姓朱的说了算!”
“妄想!”这时候也不知道王心兰从哪里出来了,“你们父子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朱晓东和他的狗腿子见王心兰只是带着两个侍卫,顿时又有恃无恐地说道:“哈哈哈!这淑妃娘娘不愧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今天本公子全部笑纳了!”
王心兰义正言辞地骂到:“在天子脚下,你们也真是太无法无天了!竟敢对本宫母女俩无理!”
李筠筠见王心兰只是带着两个侍卫,忙喊道:“母妃别管我,快跑!”
朱晓东道:“把两个侍卫杀了,别伤到娘娘和公主,老子还要好好享受呢!”
王心兰的两个卫士接了几招,就被杀死了,朱晓东道:“把两人捆绑起来,嘴里塞快布,我们尽快离开皇城,到汴州去!”
几个奴仆就要上前去绑李筠筠和王心兰,李筠筠抱着王心兰,哭道:“都是儿臣害了母妃!”
王心兰道:“女儿别怕,有母妃在呢!”
几个奴仆要去拉开母女,这时烈焰带着人,把几个拉母女二人的奴仆都杀死了。
朱晓东看得到自己带来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就要逃跑,只是自己的武功确实太差了,被烈焰一脚踢在肚子上,疼得翻滚起来。
烈焰押着朱晓东到王心兰的面前,疼得豆大的汗珠滚下,还没有等烈焰叫他跪下,他已经“噗通”一声跪在王心兰母女面前:“娘娘和公主饶命!”
王心兰道:“本宫还以为将门虎子呢,想不到也是个软骨头!”
李筠筠气愤地一个耳光打在他的脸上,骂道:“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竟敢在天子脚下胡作非为!现在就杀了你!”
王心兰道:“算了,暂且让他多活几天,先下大狱!”
这时,京城的御林军已经到来,烈焰匆匆告辞,朱晓东被押走了。
李筠筠乖乖地跟着王心兰回到桂兰殿,李筠筠跪下道:“母妃!儿臣以后再也不敢溜出去了!”
王心兰道:“女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是母妃疏忽了,以后想出去就出去吧!”
李筠筠以为王心兰在逗自己呢,忙说道:“儿臣以后真的不敢了!”
王心兰扶起李筠筠道:“不出去!怎么可能得到成长呢!可以出去,只是不能做的事就不能做,更重要的是要多带几个人,安全最重要!”
“是!多谢母妃!儿臣告退!”
任圜在府里清闲自在,乐得过逍遥,躺在椅子上,朦胧欲睡,听着鸟笼子里的鸟儿在清脆地叫了几声,任圜道:“翠儿!倒茶来!”
“是!老爷!”翠儿如白灵鸟的清脆声音回答道。
翠儿恭恭敬敬地半跪在地上,端着茶盘,任圜端起茶喝了一口,又吐了出来。
翠儿道:“老爷,怎么了!”
任圜道:“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觉得心里非常烦闷!”
翠儿道:“要不奴婢重新沏一壶茶!”
任圜道:“也好!重新沏一壶茶!”
这时有仆人进来报道:“相爷,安重诲安大人来访!”
任圜心里尽管觉得不舒服,还是道:“让他进来!”
安重诲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挺胸凸肚地道:“任相好自在啊?”
任圜微微躬了一下身躯道:“托安相鸿福,为老朽分了很多事物,老朽倒是乐得个清闲!”
安重诲见翠儿给自己端茶来,看她白皙的皮肤,凹凸有致的身材,一抹抹胸露出雪白的两个大半圆球,在看她那羞涩的眼神,魂都没有了。
任圜见安重诲色眯眯地看着翠儿,非常不悦,心里骂道:“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还这样色眯眯的样子,成何体统!”
安重诲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原来这是任相的爱妾!真是好艳福啊!”
任圜强装笑颜道:“老朽老了,怎么能祸害人家呢!”
安重诲一听不是任圜的小妾,心里很高兴,眼睛肆无忌惮地瞄向翠儿的胸,翘臀,玉葱般的手。
任圜心里像吃了苍蝇一般,觉得很恶心,可既然人家到了府上,也不能太无礼,仍然没有发怒。
安重诲一直赖着不走,任圜只得下了逐客令道:“安相日理万机!老朽不敢耽误!老朽有空就到安相府上拜访!”
安重诲倚老卖老地说道:“本相今天不忙,想和任相小酌一杯!”
任圜见安重诲主动要留下来,心里万分不情愿,可还是吩咐厨房做几样下酒菜。
安重诲不停地瞄翠儿,似乎想把翠儿吞了的样子。
安重诲道:“听闻任右相写有一本《辅君治国策》,可否借本相一观。”
任圜道:“那都是老朽一时的信口开河,不足污了安左相的眼。”
任圜是右相,比安重诲这个左相受到李嗣源的重用,安重诲心里觉得如梗在喉,欲拨之而后快。
安重诲一再坚持要看,他又是客人,任圜只得道:“翠儿,把老夫的书那过来给安相看看。”
安重诲接过书,趁机摸了一下翠儿的玉手,觉得全身好像是触电般的感觉:“这久违的味道,已经十多年没有过了。”
翠儿羞红了脸,慢挣扎着缩回去,任圜看到了,心里非常不悦:“安相贵极人臣,何故如此失态?”
安重诲厚颜无耻,豪不在乎地说道:“不瞒任相说,此女如巫山之仙女,甚合我意,让本相心里都激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