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书网 勤书网
登录 | 注册

正在阅读> 我为君归> 章节目录> 第二百七十二章

选择阅读主题:

第二百七十二章

作者:初楚晴 | 发布时间 | 2017-12-27 | 字数:3896

第二百七十二章

季泷说完这些,仿佛再也承受不住,他猛然转身欲要离去,便被身后的暮云非给拽住了手,暮云非的力气大得惊人,而季泷又没有习过武,自然不可能会是暮云非的对手。

季泷挣扎不开,便被暮云非从身后拽住,强制性地将季泷扯住往西侧的方向走去。

季泷一路被他拖拽着,又挣脱不开,便也随他去了,他一面伸出另外一只手捂住眼睛里要落下来的泪,一面忍着暮云非力气大得拽住自己手腕上的疼痛。

一路走来,地方越来越安静,也越来越偏僻,季泷想着暮云非在人前向来都是注重仪表和风度的人,自己方才在那样宾客满席的地方说了那样一番话,就算无人注意到他们,对于暮云非来说,也是不妥的。

想到这里,季泷便甩了甩手,试图将自己的手从暮云非手里扯出来,道:“你不用故意避着了,你放心,不会有人看见的,刚才我们的话我们之间的事也不会有人敢置喙,你若是放心不下慕容崇,可以去寻他了……唔……”

“闭嘴!”

季泷猛地被前方的人狠狠一拉,便被强行压在了门前的高大柱子上,他的脊背撞到柱子上,疼得他一抽气,眼冒金星地还看清了现在的局势,四周一个人都没有,就算有人也都被暮云非这煞人的气势给吓走了,哪还敢留在这里当炮灰。

季泷再次被暮云非吼住了,自从暮云非和他在一起后,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里,暮云非向来都是温和翩翩的模样,待他也是极为有耐心的,哪里像今日这般因为慕容崇甩了他脸色,现在又对着他怒吼出声,还毫不犹豫地便将他往柱子上撞。

季泷越想越觉得自己活该,自己这是图什么啊?委屈的情绪和着脊背上方才撞出来的疼痛一并在他身上交织着,眼泪也不争气地一直往下流,这下他擦都擦不赢了,一擦就又掉,掉得还越来越多,一次比一次汹涌。

暮云非没顾上季泷什么心情,吼完之后便直接强行按着季泷的脑袋抵在柱子上,随后狠狠地吻了上去,像是发泄怒气一般,气势磅礴又带着惊人的怒意。

季泷眼眶里掉下的泪砸在暮云非的脸上,暮云非这才停了停,他离了些距离,停留在季泷的唇角边上,眼神幽深地让人瞧不清楚底,他看向季泷,季泷已经哭得不像样子了,暮云非这才错愕道:“哭了?”

季泷没空管自己后背上抵着柱子的疼意,只是一面狠狠推着暮云非,一面怒吼出声:“够了!你看热闹也看了这么多年了!看着我在你面前小心翼翼讨好你的样子很好玩是不是?!你既然对我没意思,也不该这么糟践人!我季泷不是下贱的人,只要你说一声,我立即滚出你的视线!”

季泷狠狠一推,暮云非登时没有防备,竟然也被推地踉跄了一步,季泷得了空子,便转身往回走,想着他果然是做错了,他这么多年陪在暮云非身边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瞧啊季泷,人家根本就不在意你,还残忍地看着你出丑,看着你如跳梁小丑一般地在他面前丢尽了脸,也丢尽了自己的尊严。

季泷走得飞快,暮云非站稳后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便大步追上去,季泷情绪低落又比较激动,慌不择路地跑着,这样的季泷又这么能跑得过暮云非。

结果自然还是暮云非将人给拽了回来,暮云非拉着季泷的手便往回拖,现在的季泷仿佛跟失了魂一般,暮云非一抓着他就用力往回拖,随后径自踹开了一间房。

“你够了没有,季泷!”

暮云非将季泷再次压在了门后,身子一歪便将房门关了个严实,暮云非铺天盖地的吻在此刻落了下来,他埋首在季泷的颈间,张嘴狠狠地便咬了一口,疼得季泷浑身都颤栗起来。

“疼……”

暮云非见季泷稍稍平静了些后,这才恶狠狠地道:“你还知道疼!”

季泷闻言,眼泪收不住地流:“我怎么不知道疼了?我和你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觉得疼,你和我在一起说着慕容崇的时候我简直疼到了血肉里,连带着骨头都仿佛疼的快要散架了……”

暮云非一愣,显然根本就没有料到季泷会说出来这样的话,他一时无言,想到刚才他们矛盾的开始,张了张嘴,正要回答,便见季泷又开口道:“暮云非,你不甘心被我困着这么久了,我现在放你走了,我也说我们就这么算了吧,算了吧!暮云非!”

暮云非被他这忽然的爆发弄得再次怔住,察觉到季泷方才说了什么话之后更是睁大了眸子等着季泷,他捏着季泷的下颚,抬起他的后脑勺,便再次对着季泷的唇啃了过去。

“季泷!我不允!”

暮云非大吼出声:“谁告诉你了你是自作多情了!谁说我对你没意思了!”

暮云非猛得把季泷的身子扯了过去,给季泷换了个姿势令季泷面朝着这扇门压了过去,季泷尚还处于暮云非那句“谁说我对你没意思了”没有反应过来,便被暮云非扯掉了遮拦下身的裤子。

疼意从后方传来,暮云非的手指毫不留情地进入了季泷的体内,季泷疼得皱了皱眉,却依然没有出声。

他在想着暮云非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暮云非并非对自己毫无感情?可转念一想,暮云非向来将恩情看得重要,若是暮云非只是见着现在这样的自己,觉得异常同情,所以才对自己说了这句话怎么办?

季泷的裤子被暮云非扒了,下身凉嗖嗖地令季泷微微抖了抖身子,他扭了扭身子,想要离开/暮云非为所欲为的手指。

“暮云非你不必这样,我不需要你的可怜和同情!”

季泷话音刚落,便被暮云非蛮力般压倒在墙上,暮云非毫无波动地再次伸了根手指进入季泷后方,季泷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开始嚷着:“暮云非!你要做什么!”

暮云非瞧着季泷近乎含着怒意和抗拒的眉眼,心里一阵烦扰,直接再次插入了两根手指,四指并进,季泷终于忍不住“啊”了一声,暮云非的手丝毫不闲着,进进出出挑逗的动作都仿佛带着一股子正气在里头。

“你再多说一个字,我现在就上了你。”

季泷被暮云非死死地压在墙上,两条腿早就被暮云非这些挑逗得动作弄得发软,他甚至都快要站不稳了,只能双手攀着墙才能勉强站稳。

季泷的双腿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抖动的动作和幅度也越来越大,简直如秋风落叶瑟瑟发抖一般,他忍着疼痛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暮云非见此将手从他后方退了出来,随后便将他打横抱起,大步流星便朝着面前的床榻上走去。

季泷瞪大了眸子,不敢置信地望着暮云非,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暮云非……你……”

季泷在他怀里动了动,暮云非已然将他按在榻上,季泷正要起身,暮云非便怒意冲发,他想着季泷刚才对自己说的话,他这么多年在季泷身边陪着他,也同样照顾着他,看见他受伤心疼得不得了,这并不是与慕容崇一般那种爱护弟弟的感觉,看见慕容崇受伤,他只是觉得是自己的不该,是自己无能才让弟弟受伤,是哥哥没当好。

可是当季泷受伤后,他的心境就截然不同了,季泷受伤,他流血,他疼痛,暮云非就感觉自己整个心脏都被人揪了起来,疼得自己全身都像是在受着酷刑,他都恨不得为季泷受了这些伤。

可季泷方才和他说什么?

季泷说他对他没有意思就放开他,不要糟践他,可他暮云非试问天地上下,他从未有过一刻糟践过季泷,也从未轻视过季泷。

可季泷却如此轻而易举地便说出了“算了吧”这三个字,他当他是什么?他暮云非在他身边十三载,就换来了一句“算了”?

算了??!!

他……!他季泷……他怎么说得出口!他怎么能对他说算了!

他甚至都不知道季泷心中原来是这样想他的!那个在他身边嬉笑颜开的季泷,那个遇事都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的季泷,那个任由他如何都会微笑着的季泷,原来他所知道的季泷根本就不是季泷原本的模样,季泷原来对他有这样大的芥蒂。

暮云非从未有过一刻这般愤怒,仿佛他真心相待,可季泷从未相信他,也从来没有给过他一丝一毫的解释和机会,从来都没有问过他暮云非的意思,就这样自顾自地便给他定了罪!

季泷都没有问过他究竟是怎么想,他就轻描淡写地说“算了”!

暮云非越想,越觉得愤怒,这种怒意从心底里蔓延全身,他拉过季泷的双手,反手就将之压过头顶,强迫着季泷翻了个身,以背对着的姿势,解开自己的腰带便将季泷的双手反绑住扣在了床沿。

季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失了声,他不知道暮云非这是怎么了,整个脑子里还在回荡着暮云非那句话,恍恍惚惚间,暮云非便已经将季泷全身上下都剥了个精光,衣裳不方便脱下的便被暮云非以内力震开,碎成了渣片。

暮云非含着怒气,下身一沉,便毫不犹豫地将自己送入了季泷体内,“啊!”

季泷咬紧牙关,却还是没有料到暮云非会这般用力,仿佛此刻的他变成了一具发泄怒气的玩具,季泷的面上尚还带着方才哭泣过留下的泪痕,忽然一下又遭到了如此的疼痛,眼泪蓦然又流了下来。

季泷紧紧抓着床沿,因着手被绑住又无法反抗,暮云非的力气向来很大,只是现在特别的大了些,季泷根本就招架不住。

一个没有习过武且全身上下都无一丝内力的人与从小便习武内力雄厚且又十分擅长机关构造的人相比,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

季泷只能被迫承受。

他咬紧的牙关被身上不停律动着的暮云非愈加狂躁的动作撬开,一声一声的低吟从他口中溢出,季泷连咬着嘴唇这样的动作都做不到了,可季泷又不能在这种事上服输,他不能连这最后一点尊严都丧失殆尽。

想到这里,他便张嘴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腕,不让自己再发出这样令人羞耻的声音来。

暮云非瞧着他的动作,心中窝火的情绪一下达到了高点,他狠狠往下一冲,律动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他几乎就像是失控的暴兽一样,急不可耐地想要季泷喊出声来。

“季泷!”

暮云非将季泷的下颚捏住,随后强迫季泷松了口,暮云非看着他将自己的手腕上咬得鲜血淋漓,蓦然心中一痛。

那些从他手腕上流下来的血迹猩红得仿佛刺伤了暮云非的眼,他动作一滞,回想着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到最后变成了这样。

他也不知道。

他听了季泷那句放弃般的“算了吧”,便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怒意,他一想到季泷要丢下他,还与他说断绝关系的话,他就心痛得受不了。

暮云非停下动作,季泷早就发不出声音了,后庭的疼痛令季泷无法动弹,他与暮云非不是没有做过,只是这一次格外汹涌且疯狂,以往暮云非还会顾及着他的情绪循序渐进地来,会顾及他会不会疼痛而时不时问他一句,但这次,暮云非却什么都没有和他说,还以这种耻辱的方式将他绑在床头,动作粗暴得令他根本招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