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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一番庆贺
李府大堂与大堂之外都已经宾客满座,李贵妃前番滑胎身体染恙无法前来,倒是太子冉王晋王三人都来了,这三人在平时可是难得聚头的人物,李府有此殊荣,也是让不少人红了眼,可这三位一聚头,难免就会互相挤兑互相使绊子,也就是李家主这样长袖善舞的人,也能压得住几位皇子互相的挤兑,将气氛和谐融洽一派喜庆,听着一位小厮前来禀告,李家主赶忙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走到了大堂的台阶上。
诸位刚才也是看着新郎进去的,一看李家主这模样就知道是吉日要到了,于是一个个也都会心的放下了酒杯等着李家主发话。
“诸位,老夫今日嫁女,承蒙诸位赏脸前来道贺,老夫万分荣幸。”
“李家主,你觅得如此乘龙快婿,想李家安家日后结成姻亲,必然是声势大涨更加强盛啊!”一位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中年男子举起了杯高声一言,打断了李家主的话。
“借你吉言,借你吉言了,诸位,新郎就要出来了。”李家主呵呵一笑,不予理会。
在二门那个拱圆门出,张灯结彩的挂着一个花球与红绫布,也有两个身穿下人等候在此,其中一个稍微矮了一些的下人探头看见了不远处缓缓走来的新郎,忙招手只会了后头的司仪一声,司仪立即就与人打了招呼,在拱圆门口点燃了一挂鞭炮。
新郎一出二门,诸人都是围了上去,一个个的说着喜气打趣的话,惹得安齐睿几次就差得一松手把人给摔了下来,李二小姐听着这些打趣的话,顿觉得好不羞涩,也是带着几分恼意的更加抱紧了安齐睿的脖子。
终于是到了大门,绕过了那一座障目的假山,安齐睿在喜婆的引领下跨国了马鞍出了大门。
轿夫看得人来了,赶忙是掀开了轿帘,安齐睿一个加速冲刺了两步,将李二小姐放到了花轿内。
背上的重量煞一减轻,安齐睿大松了一口气,放一出门,喜婆就拿起了一盆水泼在了门外,更有一些老妪更是呼天抢地的哭了起来。
安齐睿走到了府门前,听了李家主一通的教诲,这才辞别了岳丈骑上了高马带着花轿离去了。
太子冉王晋王三者身份不同,不管在哪都是站在最前面的,看着离去的花轿,太子少不得宽慰又恭贺了李家主李夫人几句,冉王晋王也是随身附和。
花轿一走,就有宾客准备离去了,李家主李夫人也在忙着送客,所以也就让李庸等一些兄弟负责去招待还留在府里的客人。
李庸向来与晋王交好,难免就会走得近了一些,可这大是引起了冉王的不快,连着说了几句不着边的话看着很是不快。
一等女眷都已经寻到了自己的夫君离开了府,宿嫣在人群里寻到了宿浩然,宿真正在与一个看着四十多岁的男人说这话,宿浩然并未有上前而是留在了一旁。
“方才你在里头可没惹事吧!”
宿浩然一见是宿嫣,也就向后走了几步到了一个稍微僻静一点的地方。
“哪里有我惹事的机会,都一个个见了我就像见到了煞星一样。”宿美琪已经随着父亲贾贵离去,宿浩然大可不必担心宿美琪的出现,看见肖凌凌向着这边奔了过来,他也就没再说话。
“才是一眼没见着,原来你就跑到这里来了。”肖凌凌娇嗔的与宿嫣翻了一个白眼,随即才与一旁的宿浩然搭话道:“原来宿公子也在,宿公子有礼了。”
“有礼有礼。”宿浩然拱了拱手还了一礼。
“二小姐已经走了,宾客也要散了,你也要走了么?”肖凌凌拉起了宿嫣的手。
“也是快了。”
“哦。”肖凌凌煞是失落的轻哦了一声。
两人才一静下来,就听到了大堂里似乎是起了争闹的声音,三人忙不迭的赶忙跑了去,却见到是太子与冉王。
冉王在暗中帮助颜家一事太子早已得知,也是因为如此,考虑到将来的他不得不与宿家达成了协议,太子肚子里一直都憋着这一股火,只是实在经不起冉王的挑衅,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作出来。
“你自己做的事情,却要推到我的头上,这是哪里来的道理。”冉王并不似太子一般要注意在这些勋贵大臣中的形象,他反正已经是豁出去了的与太子相争,不管是什么时候,得了一个胜面总是好的。
“本太子懒得与你说这些。”太子心头火气虽是发作了出来,但他也知道李府的宾客的眼睛都在看着,他到底是太子,冉王放浪形骸并不会有多大的后果,他若是不注意形象那就免不得御史的参奏与皇上的责骂,一时之气,他想想还是忍了,只要自己守住了太子之位,不愁来日没有报仇的机会。
宿嫣隔着人群细细打看了一眼太子,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生在帝王家,册立为太子,这个少年自是意气风发,浑身上下都充满这一股让人心颤的霸气威严,相比之下,站在他对面的冉王与他的气质是浑然不同的,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本该桃花眼会是衬得一个男子妖冶动人,可今日她看到的这双眼睛,却是吐露着怨恨的光芒,太子与冉王之争早就有之,连皇上都不插手,这些宾客自然也不会多管闲事。
李家主听着下人的禀告匆匆赶来,看到一脸阴寒的太子与怒不可揭的冉王,他镇定自若的朝着两人行了礼。
“太子殿下,冉王殿下,今日是老夫嫁女的大喜之日,还望两位殿下看在老夫的面子上,不要动怒,和气生财嘛!”
太子正愁着没有台阶下,听着这番话,他剑眉一横,冷冷回道:“本太子是懒得与他一般见识的,今日是李家主嫁女之日,本太子是太激动了一些,李家主事务繁忙,本太子就不久留了,先告辞了。”
“太子殿下慢走,老夫送送你。”李家主呵呵笑着,随在太子身后送着他离开了李府,太子一走,诸人都觉得在留凡事惹事端,于是一个个都争着走了,倒是冉王一口气梗在喉咙难消,坐在大堂的椅子上就喝起了酒来。
晋王并未有离去,他方才冷眼旁观,倒是看了一出好戏,只可惜两人也只是争了几句,并未有伤及颜面的对骂起来,这倒是让他有些失落。
晋王与宿家交好人尽皆知,宿浩然见他也无需避讳着,冉王正是郁闷之时,他也是不敢上前去招呼的,所以也只能坐在了晋王的身侧。
宿嫣与肖凌凌当然也是随着他坐了下来。
“浩然兄,你怎么还没走!”晋王显然是喝了不少的酒,脸颊上绯红一片。说话唇齿之间吐露出来的都是酒气。
“我爹还在,我哪里走得了!”宿浩然无奈的摇了摇头,与他指了指那一角的桌子旁正在与人谈得喜笑颜开的宿真。
“我是闲着无事,趁着热闹多坐坐,安国公那边你不用去赴宴?”安国公与李府离着不远,两方邀请的宾客有许多都是一样的,大多都是吃了李府的就赶去安国公府。
“我爹已经让人去送了贺礼,去就不去了!”
“这位是?”看着肖凌凌坐在宿嫣手侧与她嘀嘀咕咕甚是亲密的样子,晋王不由询问了起来。
“这位是肖凌凌肖姑娘,是随嫣嫣一同在泾城来的,目前暂住在李府。”
“哦?莫非这位,也跟嫣嫣一般,做了李庸的食客?”晋王挑眉一笑,言语眉间大是调侃打趣之意。
宿浩然被他这一句戏谑的话惹得翻了一个白眼才做解释道:“是这肖姑娘,在泾城的时候,被李维伤了脸,李庸带着她来洛阳医伤的。”
“哦?还有这等事。”晋王侧目,扫看了一眼肖凌凌脸上蒙着的纱巾。
“好在这伤还是可以治愈的,也不会留下疤痕,不过需要半年的时间,所以肖姑娘,暂住在李府。”宿浩然看晋王这般直接的打量肖凌凌的脸,不免尴尬的干咳了两声。
“明白了,嫣嫣,今日你怎地也来了?”晋王了然宿浩然这两声干咳的意味,将目光看向了宿嫣。
“李庸差人叫我来的。”宿嫣对晋王并没有肖凌凌那些的羞涩敬畏,她接触得多,也知道晋王是一个没架子的人,他总是一副轻松调侃的语气与自己说话,自己一板正经也正经不起来。
“浩然兄,我还有些事,就先行一步了。”晋王自是不再多说,与宿浩然道了一句话,就起身离去了。
晋王这莫名其妙的所为,让肖凌凌大是觉得诧异,不过她这诧异也只是埋在了心里,看都不敢多看冉奚一眼。
“宿浩然,你看,那不是宿生?”宿嫣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冉奚的身影一直到了李府大门口,正是要收回目光之时,却是看到了在李府大门口探头探脑的宿生。
“他来做什么?想是有事,我去看看。”宿浩然顺着宿嫣所指也看到了宿生的身影。
府门隔着这里不远,宿嫣当然看到了宿生那一脸的慌张,难道真是出了什么事?她拉了拉身侧的肖凌凌,不假思索的道:“走,我们也去看看。”
宿生正伏在宿浩然耳畔低声细语,虽听不到两人在说些什么,但宿嫣还是能从宿浩然渐渐冷下去的脸色上明白了事情的不同寻常。
“颜十带着人在闹事。”宿浩然只是匆匆简单的说了一声就闪身进了府门,等宿嫣转头,他已经闪失在了人群之中。
宿嫣知道他是去寻宿真了,趁着这一下子的空挡,她把宿生拉到了一旁细声询问了起来。
“颜十带着人把钱庄围住了,说是要我们大通钱庄给他们一个交代,说是我们钱庄出了假银票,还说得有模有样,连什么证人都带来了……”宿生神色依旧慌张,钱庄的事情宿夫人拿不了主意,他只能到李府来寻宿浩然父子,这一路他都是跑着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