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再见再见

若是可以重来的话，是否可以预防一切？

若是可以重来的话，是否可以伤心少些？

若是可以重来的话，是否给我快乐结局？

眼前的老汤头不只是告诉我他不久之后会离开世界，更是希望我不受影响的快乐的活着，美好的祝愿于我而言却是莫大的打击，然而，我不仅仅擦干了眼泪，更是露出了苦涩的对着一直都对我微笑的老汤头报以的回笑。

只是，我再也受不了……

没有顾所有人的惊诧，我冲出了病房，不住的哭而洒泪的奔跑。

若是一个人呆着的话，我觉着自己崩溃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崩溃，我想要找一个人说说话，而且，还是熟悉老汤头的人。顿时，我脑海里就只是浮现了老师傅一个而已。

我偷偷摸摸的跑到了食堂里，依旧还是偷偷摸摸的钻进了厨房，见里面只是空无一人，失落感迎上头，没骨气的哭着。看见一旁亮着的一扇门，我慢慢的走进去，传过了长长的房间，走到后院门口，看见老师傅一个人在躺椅上听着收音机在晒着太阳睡午觉。

我怯生生的走近，而老师傅似乎已经察觉到有人靠近，机警的坐起来，回头朝我看来，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立马舒展开来。

“哦～原来是木苗啊～”

老师傅站起来，走近了木苗而遮住了阳光，看见木苗通红的两只眼睛，“木苗是老汤头出了什么事情吗？”

我被老师傅拉着坐到了躺椅上，而老师傅他匆匆的从屋里搬来了一个小板凳。

“嗯嗯，老汤头他刚刚说了好多关于离别的话，我……”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请？”

“之前有记者来采访，不知道是从哪里拍到了我的这颗珠子发光的照片，第二天报纸还有杂志上都是关于我不好的报导，老汤头他不想要我背负着那一些莫须有的谣言，在我来食堂的时候，竟然施法帮我消除掉了所有消息，等我回房，就见老汤头已经晕倒在地。现在才醒过来，然后就说了好多好多让我安心不要担心他离开的话。”

“这个糟糕老汤头……”

“木苗，老汤头也是实在是不想要委屈你，如果我是老汤头的话，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这么做。现在你跑出来，老汤头一个人在病房里面吗？”

“不是，夏树和草儿在，我真的不忍心看见老汤头一直对我笑，我知道他心里一定是很痛，很难受。”

老师傅点点头，“我们要知道的事，现在无论怎么样，都无法改变最后的结果，可是，我们可以让过程改成我们想要对不对？你看看，现在老汤头费了这么大的劲儿，一直都是笑呵呵的，你个傻姑娘，怎么能够哭成一个泪人呢？这不是让老汤头心里有伤心得更深了吗？”

我看着老师傅，拍拍脸，“我不哭了，我不想要老汤头伤心了。”

“这就对了嘛，走走，我陪着你一起回去，我也要好好的说一顿这个老汤头，还没有到最后竟然究竟对你们说丧气话。”

老师傅是铁汉子的心也是经受不住这一股悲切，抑制住自己的伤心，强装乐观。

看望了老汤头更是难藏起悲切，回到食堂连连叹气，只是帮不上任何的忙。

一连几天老汤头都是萎靡不振，看在眼里难受不已，老师傅每一天到一个固定的时间，都回来看看老汤头，而我牵着草儿的手在一旁静静到的聆听，不做声，也不会点头或是摇头。

在煎熬，也是在蹉跎，老汤头这样告诉我，淡淡的笑容，淡淡的口吻，他最喜欢的那一句口头禅已经不再说了，恐怕是已经没有剩下多少力气去说了吧。

结果和老汤头所希望一模一样，所有关于我的报道已经都销声匿迹，仿佛从未出现过，虽然不知道已经看过的人们后来会怎么样，而草儿又是告诉我，让老汤头真正倒下的是因为他几乎耗尽了自己所有的妖力不仅仅只是消散了那一些新闻，更是，消除了已经见过人类的记忆。

单单如此，敬爱的老汤头变成了一位重病在床的老人。

付祯被闹钟吵醒，没有恼怒之色，相反还挺开心的。现在只是清晨五点钟，穿好衣服，拿着包包，付祯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家。

一个小时之后，罗欢愉一晚上因为担心付祯会半夜里溜走，好几次醒来偷偷的看看付祯是否还在床上，然而，正是因为如此，零晨一两点睡着了，现在醒来，到付祯的房间一看，虽然被子还是鼓鼓的，可是，罗欢愉看着奇怪，掀起来一看，里面只是躺着无尾熊抱枕。

“建明呐～建明～”

罗欢愉回房掀开了被子，付建明被扯着胳膊拉起来。

睡眼惺忪，半睁着眼睛问：“你这一大早上就嚷嚷的让不让人睡觉了？祯祯若是被你吓到了怎么办？”

罗欢愉抓过枕头砸向付建明，“祯祯不见了，你还是担心怕吵着她了？”

“你说什么？”付建明跳起来，光着脚跑到付祯的房间看看，跑回来：

“快快，我们快出去找祯祯去～”付建明一面说，一面手忙脚乱的穿衣服，毛衣不分正反，不分前后，拿着就直接往身上套，穿好了鞋子，才发现自己裤子还没有穿上，不管三七二十一，硬生生的往里面套。

罗欢愉回房间付建明笨笨拙拙的样子，又是生气又是想笑又是无语，帮着付建明套上了裤子。

最后还是衣衫不整的和罗欢愉一起跑出了家门，不过，看着路口两边，两个人没有顿时失去了思绪。

“我们该上哪儿去找祯祯呢？”

“这还用说，当然是去精神病院了，快走快走。”

付建明拉过慌慌张张的罗欢愉，“上一次你不就是说祯祯没有去医院吗？如果这一次也是没有去呢？”

罗欢愉愣在原地瞅着拉着付建明的手，思忖道：“我们兵分两路，你去祯祯喜欢的一些店子，我去医院。”

“好好，我这就去～”

付建明刚刚松开手，下一秒却是被抓住，回头看着罗欢愉，“怎么又是？”

罗欢愉和付建明换了位置，“你也不知道祯祯平时回去什么地方，还是我去，你就去医院好了。”

说着，罗欢愉挎着包包走向了街区那一条路上，拦下了一辆计程车之后，便是不见人影了。

一头雾水的付建明也没有多想，自己开车前去医院。

而付祯已经达到了精神病院，正快速的走向木苗的病房，她的迫不及待可想而知了。

听见敲门声，我先是问了一声：“请问是谁？“

“木苗！木苗！是我，付祯，我来看看你了。”

当付祯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我就已经听出来，小激动的上前去打开门。

没想到见到我的付祯竟然在第一时间给了一个大大的拥抱，“我终于能够来看看你了，木苗～我太高兴了～”

“付祯……我快要不能……不能呼吸了……”

付祯终于舍得分开，我大口大口的呼气，见付祯疑色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老汤头，将原因告诉了她。

付祯靠近了床，“我说呢，之前还看见关于木苗的报道已经消失的无隐无踪了，而且，我爸妈也都不记得这一些事情，原来都劳于老汤头你了。但愿你能够早日康复，虽然我只是刚刚和木苗做成好朋友，也刚刚认识你，可是我希望我们还有好多好多相处的日子。”

老汤头现在已经不能够完全听清其他人的话，看着一脸真诚的付祯，老汤头努力的扯出一丝丝的笑容，点点头，“好，好，好……”

为了让老汤头好生休息，我和付祯一起走到外面的一处十分隐秘而且接近于“鬼路”的小道上，我和付祯一同坐在石头上。

见付祯面露难色，我先开口：“听曾科说你出院的第一件事就是为了帮我去了报社，还闹了起来，付祯，真的很感谢你。”

付祯摆摆手，摇着头不开心的撇嘴，“木苗你和我说什么呢？我们既然是朋友，看到好朋友被冤枉，我还能够无动于衷吗？我告诉你哦，若不是那一天我没有吃饭，看我不和那个好无风度的社长打一架，现在想想我都很气愤呢，他竟然将我给赶出来了。”

“付祯那你有没有受伤？我看看……”、

付祯被木苗碰到了腰，痒痒的咯吱笑着，“别，别木苗不要碰我腰了，我痒痒……”

付祯站起来，左一跳，右一跳，证明自己活蹦乱跳的。

“我真的没事，我难道还骗你不成吗？”

“你没有受伤就好，付祯，以后偶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这样了，你一个人可是很危险的。”

“好，我知道了，当时能够提前巧遇曾科就好了，我一定要给那家报社好看，哼哼～”

“对了，付祯，你好多天都没有来医院了。虽然之前一直都担心你会不会因为那一件事迟迟不愿意走出来，现在看见你的模样，我就放心了。”

付祯点头而笑着，突然搂着木苗的胳膊，表情变得严肃，“实话告诉你木苗，之前我住院的时候，不管是医生还是护士，甚至是打扫的阿姨都用有色的眼睛看着我，他们……都当我是精神失常的疯子。那个时候我才是真正的体会你的心情，木苗真的很抱歉，我以前那样对待你，真心的对不起。”

我见过嚣张的、开心的、兴奋的、难过的、伤心的、恐惧的付祯，可现在与以往都不一样，我看见了一个似乎仅仅只是看着我的眼睛，就知道我切身感受的付祯。

我随意的指着一处刚刚长起来的青草，“付祯，你现在就像是这株草，初见你的时候，你浑身都是带着烦躁，所以才是枯黄色的。现在你已经重新的从土里面钻出来，是崭新的模样，之所以能够有这样的改变，就是之前教会了你什么，而且，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如此，我曾经比较悲观，看什么都觉着是一片灰色，看不到阳光的颜色……”

付祯从石头上跳起来，掌着木苗的左肩膀，“木苗，初见你时，我可是一点都不这样觉着。我什么时候看见你，你都是静静的，仿佛自己根本和我们不是在同一个世界那般的安然，你也用不着为了安慰我把自己说的那么低沉。我都知道，蓝若天之前喜欢你不完全只是因为错误的把你当做是方星了，而且现在我觉着话，蓝若天真正喜欢的人就是你，既然你都和树医生已经分手了，为什么不和蓝若天处处看？”

我怒瞪了一眼付祯，发现她调皮的笑，更是不想要放过她，追着她欲要拧她的嘴，让她胡说八道。

“好了，好了，我错了再也不会说这样的话了。”付祯被木苗追得累了，弯着身子，喘着气。

“付祯这种话，以后千千万万不要说，尤其是在石小映面前，答应我好吗？”

付祯抬头看着木苗，朝着几百米之外的石头走去，回头对着愣在原地的木苗挥挥手，“木苗你说起石小映那个女人，我就是一肚子的火。”

听着付祯的口吻，深深的感觉俩个人似乎有很大的芥蒂，我匆忙跑上去，坐在付祯的身边。

“你似乎一直都很讨厌石小映，只是因为蓝若天吗？”

付祯给了我一个白眼，瞬时，却是苦笑的摇摇头，“还是以前，几乎认识我的女生都说我没大脑，常常被人耍了还不知道。一开始我以为她们还是夸我单纯呢，可是，后来听多了，也是慢慢知道自己一直被当做傻子。没有人会愿意一直被人说成傻子，我就一点点的学会看人眼色，猜测人的小心思，虽然我没有这个天分，可是，勤能补拙，然后就认识了石小映。”

说到这里，我看见付祯脸上一抹极其无奈而让我心疼她的笑容。

“和我说说好吗？”我期许的看着她，希望她能把心里藏起来的烦恼给我分担。

付祯见木苗眼里的暖光，笑容都变得暖和了一些，“我手长脚长，看着一点都不斯文，而石小映就恰好相反，小小巧巧的，还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似乎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她一哭一伤心一生气，很容易很能够牵制住男人的心。好比之前我们只是相互推搡，也是后来骂我稍稍的一推，她竟然就摔倒在地，被蓝若天一口认定我是在故意的伤害。而这样的事情还有第二次，石小映那个女人看着可怜，事实上她比谁都知道怎么得到想要的关心。”

“……”

付祯转向沉默的木苗，拉起她的胳膊，一起往前慢慢的走去。

“我现在也不是故意的在你面前说石小映的坏话，就是憋在心里的委屈，想要和你说说。”

我默默的牵着付祯的手，稍稍抬头看着她的侧脸微笑。

“石小映她从下到大都是在孤儿院里长大，比起我们，她的确是需要更多更多的关心，所以她会特别的期待，特别的小心翼翼。付祯我们给一些理解好不好。”

付祯抬头望着看不见被梧桐树遮住一分部的青空，握紧了木苗的手，释然的笑笑。

“木苗，你和石小映之间也是发生了什么对吧？现在都没有听到你喊她姐姐了。”

“嗯，是发生了一些事情，不止一次觉着她已经不再把我当做朋友了，挺失落的。”

付祯拍拍木苗的背，“打起精神来，木苗！什么都不是永恒的，是不是听着很伤感？”

我点点头，看着付祯笑得很灿烂，“就是因为不能够永恒才要弥足珍贵，不能够因为一棵树就是去了一整片森林，；为了一朵白云就失去了整片天空是不是？你不是还有我吗？……”

付祯拉着我突然的停下来，刚刚还是阳光明媚的一张脸立马乌云密布。

“付祯你是怎么了？”

付祯拉着我转身往回走，尽管我拉着，还是抵不住付祯的力量。走到最前面的那一刻香樟下，付祯才是停下脚步。

“付祯……你究竟是怎么了？”我被拉着快走，上气不接下气。

“木苗，我爸爸、妈妈都坚决不同意我再继续来这里上班了。”

“……”

我稳住自己的脚步，略略偏过头，遮住自己惊诧的脸。

“木苗，其实我今天来找你就是告诉我，我们以后不能够再天天见面了。我……非常想要留在这里，不过，上次我出事之后，我爸妈现在精神每一天都紧绷着，若是超过三个小时候没有看见我，或是听到我的声音，两个人就像是疯了一样，我……我不想让他们这也担心受怕，所以就答应了我爸去他的医院。”

“付祯，虽然不能够天天见面，可是我们能够每一天通话不是吗？”我靠近了付祯，“你就应该答应你爸爸、妈妈，你家距离这里这么的远，无论是换做谁的父母都不放心自己的宝贝女儿离自己这么远。你离开了，我当然会舍不得，可是，我也想要告诉，你远离这里，我也会更放心。”

“付祯啊～付祯～”

“付祯～”

“你在哪里啊？付祯？”

“付祯有人在喊你？”不过听着声音我分辨不出是谁。

“哦哦哦……”

我拍着付祯，“你听出来了？”

付祯惊讶的看着木苗，“我……爸爸竟然来这里来找我了！！！！”

我拉着付祯往声音靠近，见一个穿着灰色的羽绒服的中年1男人四处张望，还边喊着付祯的名字。

我推推付祯，见她跑上前，随后自己便是悄悄的从一边的小路上离开。

付建明看着眼前的付祯，激动的笑着都合不拢嘴吧，上前跨出一大步，抱住付祯，“我的祯祯呐，你跑来着，怎么不和爸爸、妈妈说一声，一大早上就不见你的人，你知道我和你妈妈急成什么样子吗？”说着，付建明松开了已经快不能够呼吸的付祯，生气而心疼的拍了拍宝贝女儿的脑袋。

人也是找到了，付建明将心脏放进了肚子了，搂着付祯，“走走，我们现在回家，上车之后你自己给你妈妈打电话通知一声。”付建明还是嘴巴念叨：“现在都不知道你妈妈上哪儿去找你了？不知道她会不会迷路了？”

一拉再一拉，都拉不动，付建明回头一瞥，“祯祯，你扭着脑袋在看什么呢？”

“爸，你刚刚看见有一个位个头比我矮一些的漂亮女生没？”付祯指着路边的一丛枯草，“就是站在那里的？”

付建明仔仔细细的回想，揉了揉太阳穴，“没有啊，祯祯是你的朋友吗？”

“不是，是我最好的朋友。”付祯欲要跑开，被付建明拉住。

“爸爸，让我去和她再说几句话，然后，我们就立刻回家。”

付建明无奈的摇摇头，“祯祯，你偷偷的跑出来不就是和你那个最好的朋友告别的吗？既然已经说过了，就不要拖泥带水，爸爸虽然不同意在这里继续工作，可是，我也没有说再也不让你来这里，是不是？我们回家去，好不好？”

付祯思忖了好一会儿，点头和付建明一起走出了医院。

坐在车内，付祯显然魂已经不在身上了，付建明打开了音乐，摇头晃耳的跟着一起哼唱，只是调调根本就已经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原本想要保持沉默，经受不住一个年纪一把的男人学着年年轻人说唱而笑出来，“爸爸，你有完没完，唱的难听死了。”付祯掌着下巴，指着付建明笑个不停。

“哈哈哈……哈哈哈，祯祯，你可不要不相信，我年轻的时候组过一个乐队，我还是主唱呢！”

付祯止住笑，靠近了付建明，盯着他的侧脸，“爸爸，你是在说真的还是逗我呢？”

付建明认真的眼神看了看付祯，转了弯之后，“当然是说真的了，我什么时候有骗过你的？”

付祯回到自己的位置，嘟嘟嘴，“那倒也是，既然如此，爸爸之前怎么没有听到你说？”

付建明遗憾的叹了一口气，“那个时候，乐器很昂贵，学业渐渐的增加，我们也就散了。若是，换作现在的话，该有多好。

“那妈妈知道吗？”

付建明对着付祯虚了一声，“这事可不要告诉你妈妈。”

“为什么呢？按道理来说，你们那个年代爸爸你也是一个上进的文艺青年，怎么？妈妈竟然不知道？”

“就是那个时候一个姑娘挺稀罕我的，我们聊着就交往，虽然我们的交往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可是，却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光。和你妈妈结婚看见你妈妈同学竟然就是她，我才知道，你说能够告诉你妈妈吗？”

“哈哈哈……”

付祯险些笑岔了气，捂着自己的肚子，好一会人都笑得不能够自己。

在付祯的威逼利诱之下，付建明详详细细的说了说自己和前女友的故事，听得付祯是又想笑又想吐糟。

父女俩儿一摇一晃的回到家，见家中无人，付祯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爸爸！我忘记和妈妈电话了。”

啪啪啪……

付建明也是连连的拍着自己的脑门，想着自己刚刚讲过头了，压根就已经忘记了罗欢愉。

两个人正准备出门，罗欢愉已经黑着脸走进门，指着俩儿，“若不是有人看见你们回来了，你们俩儿是不是已经把我给忘记了？？”罗欢愉没好气的脱掉了鞋子，双手捂着被寒风吹得红彤彤的脸，气冲冲的坐到沙发上。

付建明忙着端茶倒水，付祯连忙打开了空调，一前一后都是手忙脚乱。

“别忙活了，你们都过来来。”

说话时，付建明已经端起了水杯，和付祯一起走近。

“祯祯，妈妈都说了多少遍，希望你不要再去那里了，你为什么你不能够有一次听妈妈的话呢？”

付建明放下水杯，咳嗽了一声，“欢愉，不是我说你，既然祯祯已经答应我们能够去我医院上班，我们很欣慰，可是，也不能够就限制祯祯。我觉着，去还是可以去的。”

罗欢愉抬头瞪着付建明，转向付祯，“你是真的答应我们吗？祯祯你可不要让我安心就骗我，现在妈妈真的是一点刺激都受不住了。”

付祯做到罗欢愉身边，“我真的是答应你们，今天我也是正式的去递了辞呈。”付建明在一旁使劲儿的点点头如捣蒜。

“听你这么说，妈妈就放心了。”

“妈妈，我以后会经常的去哪里看看，希望妈妈你不要大惊小怪就好。”

罗欢愉没有开心一会儿，又暗沉下脸，“祯祯你……”

“你也不要担心，若是我们祯祯想要去的话，和曾科一起去，我们一百个放心。”付建明高兴的说着。

而罗欢愉更是不高兴了，站起来，指着付建明，“去去，到厨房帮我拿一些枸杞来泡茶。”

故意的支走了付建明，罗欢愉握着付祯的手，语重心长，祯祯，你和妈妈实话实说，你和……那个曾科是不是在交往？”

“哈？”

“说实话，别和你爸爸一个样儿和我打马虎眼，说说。”

付祯一笑，“妈妈，你想什么呢？怎么会误会我和曾科呢？”

罗欢愉放松的笑笑，“没有就好，没有就好，妈妈就是随便问问，你也不要想多了。告诉妈妈中午想吃什么，妈妈都给你做。”罗欢愉站起来，脱掉了外套，撸起袖子，走进了厨房。

付祯回到房间值周，反锁上门立马和木苗打电话。

付祯：“木苗，一个星期之后我就会去找你。”

木苗：“嗯嗯，付祯你在新的环境要多笑笑，千万不能因为看着谁不顺眼就瞪眼睛，控制好你自己的脾气，就一定会让很多人喜欢的。”

付祯：“是是，木苗你……”

木苗：“怎么了？”

付祯：“没事，就是希望开心，也希望老汤头能够早日好起来。”

木苗：“你也是。”

付祯：“再见～”

木苗：“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