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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闪光灯下
相互搀扶跑着一处,护士小钟腿脚剩下的力气已经没有多少,拉着小朱的手拽停下来,胸口上下起伏的厉害,佝偻着身子,嘴鼻都不够呼吸了……
小朱看着后面无人的青石板路,看看四周,才是意识到自己和小钟竟然慌不择路的跑到了很是偏僻的一树林里。
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拍着手边的小钟,“快别休息了,我们还是离开这里,阴嗖嗖、怪可怕的。”
被小朱这么一说,小钟站直,环视了一周,紧张的说不出话来,连看都没有看小朱一眼,一个人慌慌忙忙朝前跑去。
蓝若天穿过小路踏上了台阶,刚刚走出几步,听见后面沉甸甸的脚步声接近自己,回头一看,却见护士小钟竟然跑着跑着整个人都往自己倾倒,情急之下,蓝若天伸手接住了小钟。
不过,下一秒蓝若天突然觉着自己的一只手臂犹如被某种动物咬合住,说不出的疼痛。
“小钟?小钟!”
蓝若天喊了好几声,不见回应,远观一眼,果然小朱紧跟随后。
蓝若天扬起另外一只安好的手臂,“小朱,你快来把小钟拉走。”
听到声音的小朱,愣是停顿了好几分钟才会过神来,“好好,我这就来,这就来。”
蓝若天捏了捏快被掐青的手臂,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瞟了几眼两个看似傻头傻脑的护士。蓝若天直摇头,完全在自己的意料之中,没有想要在继续停留,转身走着,还没有缓解疼痛的手臂,竟然惨遭了第二次的经历。
这下,原本就是没有好心情的蓝若天,彻底的怒了,“不管你们是装疯还是卖傻,都离我远一些,也不要去影响这里的病人。”
蓝若天很少会在医院里对着人大吼大叫,让小朱和小钟着实的惊讶了一次,于此,魂也是回来了。
小钟赶紧松开了自己的手,接连的对蓝若天道歉,“我们不是在装疯卖傻,的确是被吓坏了才这样神经兮兮的。”
小朱跟着一起点点头,“对对,石小映她回来了。”
“你说什么??”
小朱被蓝若天捏着肩膀,“你再说一遍,谁回来了?”
“石……石小映……回来了?”
“你什么时候看见她的,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我和……小钟就是刚刚看见她的……”
“而且……石小映她,感觉变了一个人~”小钟退回到小朱的身边说着。
蓝若天忘记了手臂上的疼痛,“你们知道现在她在哪里?”
“她好像往小胖的病房走去了。”
听到地点蓝若天飞似的跑向了小胖的病房,见小胖坐在床头拿着一只超级大的彩虹糖吃着,看着四周,并没有石小映的身影。
“小胖,这棒棒糖是不是石小映给你的?”
“嗯嗯,你怎么知道,还不止一枝呢,你看看哪儿~”
蓝若天顺着小胖手指的方向,看到桌子上有着不同大小的棒棒糖,走近了看,上面还有之前看过石小映戴在手腕上的一条手链。
“那你知道现在石头上哪去了吗?”
小胖双颊上沾满了糖,舔着自己黏糊糊的手,“石头没有告诉我她去哪里了,不过,她告诉我之前她离开的那一段时间是去睡懒觉和吃好吃的东西去了。”
小胖说出后面的半句话的时候,蓝若天已经冲了出去。
办公室、其他石小映负责的病房,女厕所都已经被蓝若天找过了,唯一还能够想到的就是宿舍。
当蓝如天跑到宿舍门口的时候,看见笑容满面的石小映正从里面走出来,箭步跑上前,握着石小映的手,上下的看着,双眼无不是在检查石小映会不会和自己所想的哪一样----出事了。
“若天你不要在盯着我看啦,没有看出来我都已经很不好意思吗?”
石小映娇嗔的点着蓝若天的胸膛,掩着其实根本就隐藏不住的笑容说道。
“小映姐究竟是到哪里去了?我和木苗找了你好久,能够去的地方都去过了,都没有找到。”
石小映主动的投进了蓝若天的怀里,伸手抱住了他,“我就是累了,出去走走而已,你看看我现在不就是在你的眼前吗?”
蓝若天下巴抵着石小映的头顶,顺势一把抱住,“嗯嗯,看见你平安无事的出现在我面前就好。”
石小映轻轻的推开蓝若天,抬起头,与蓝若天对视,“若天,你真的有那么的担心我吗?会不会只是因为你其实是不愿意看见任何一个人出事才这样关切我的?”
蓝若天不曾想过,有一天石小映会这样笑着问自己如此不明所以的问题。
“怎么会呢,因为担心你所以就担心了,我们现在快去找木苗,让她知道你已经安全回来了,不用再担心。”
蓝若天一面说一面牵起了石小映的手,欲要一起走,而石小映反手抓住了蓝若天,“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若天你这是在逃避吗?”
“小映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在逃避什么。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要耍性子了。”
石小映欲言又止,突然的笑笑,“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敷衍我,不过,其实我相信你不会辜负我对你的情意,是不是?”
被石小映前后反差甚大弄得脑子里都是糊的,蓝若天点点头,“我们现在走吧,可以了吗?”
“好~”
蓝若天是一直牵着石小映的手走进了木苗的病房里,夏树没有留在里面,一个人回到了办公室,剩下的就是被石小映一直纠结于心的“三角恋”。
看见小映姐的那一刻,感觉老师傅的话就是贴近我生活的真谛,果然,不能够自寻烦恼。
“小映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是到了什么地方还是有什么事情才不得已离开这里吗?还是……”
石小映没想要继续听一个自己在心里都不承认是朋友的人说下去,用银铃般的笑声,打断了木苗,还自我的开心说着:“听说你很担心我,我就马上就来找你了,就是一株傻苗,我都多大的人了还要担心,哈哈哈……”
那笑声异常的扎心,我没有看小映姐,而是,偏过头看了看蓝若天,仿佛能够觉着眼前的石小映已经和我之间画上一条隔离线的人,单单只是我一个人而已。而我能够做的只是随声附和的笑笑,不走心的点着脑袋,假装出石小映想要看见而我觉着虚假的模样。
我眼见着她那一双大大的双眼皮眼睛对着蓝若天眨了眨,下一秒就已经靠近了我,贴在耳边,“明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你一定要穿的漂漂亮亮的哦~”
说完了像是对着蓝若天似得,对着我抛媚眼,我一个激灵,似乎想要推开她,可是,我没有这样做,无动于衷的沉默。
“小映,你对木苗说了什么是我我不能够听的?”蓝若天看着木苗似乎没有很开心。
石小映挡在了木苗的前面,踮着脚尖,按住了蓝若天的肩膀,“我和木苗说的当然是我们女生之间的小秘密了,若天你怎么对这个还好奇呢?”
“哦哦,原来是这样,不是,我就是看见木苗似乎不开心,就以为你说了什么。”
石小映单手搂着蓝若天,转过身笑看着木苗,“木苗你快快帮我解释解释,瞧瞧若天的样子,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那个……我现在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你们……”
蓝若天搂着石小映,“好好,我们现在就离开。之前都没能好好休息,现在已经没事了。”
“那好,木苗你休息,我和了蓝若天就走啦~”
目送两位离开之后,感觉整个人都是傻懵圈,不但没有一丝丝的愉悦,取而替之的是,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搁着我。
老汤头拽着草儿不让其靠近木苗,自己慢慢的走上前,拍着木苗的脑袋,“哎呦呦我的蛙呦~哎呦呦我的蛙呦~现在石小映已经平平安安的回来了,你们的关系我之前也是知道,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老汤头说完忍着没有咳嗽出声,悄悄的背过身,杵着的拐杖在地板上敲得咚咚作响。
“老汤头你就直说吧,我现在脑子里也是乱乱的,想不出什么了。”
老汤头轻拍自己的脸,感觉到有些微热,才是转身面向木苗,“哎呦呦我的蛙呦~哎呦呦我的蛙呦~以后苗丫头你还是尽量的不要在和石小映有接触了,刚刚我和草儿没有离开,静悄悄的躲在床底下,已经感觉到石小映她现在已经被邪灵污染了心,现在已经不再是你一开始认识的那个石小映了啊~”
“木苗姐姐,老汤头说的没有错,我也是这么觉着。”
“嗯嗯,我……知道了。现在我想要出去走走,你们要不要一起。”
老汤头倒是想出去,可是深知自己现在出去不像以前了,若是给木苗增添了麻烦就是违背了自己的心愿。
“哎呦呦噢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呦~苗丫头我就不出去了,外面冷,我这把老骨头恐怕是受不住啊~哈哈哈……哈哈哈……”
草儿见老汤头不去,而又担心留下他一个人不好玩,“木苗姐姐我也不出去了,你自己出去散散心吧,我留在房里陪陪老汤头,他太笨了,若是不小心出了什么事情,可就不好了。”
老汤头满满的感动,摸着草儿的头,“我啊,还没有老到一点儿用都没有的地步啊~哎呦呦我的蛙呦~哎呦呦我的蛙呦~苗丫头你还是带着这个坏嘴巴的小家伙儿出去转转,今天也是难得天气放晴了,透透空气也是极好,你们快去把。”
最后只是我一个人出来了,其实,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的确,外面因为天晴,仿佛一切都变成了衣服暖调的画。
漫无目的的走着,不曾希望会遇见一个丁香花般的女子,只是想要走完的时候依旧还是一个人而已。
我掰着手数着,自己和小映姐认识了多少天,那时能够说说话的一天,就是我最最开心的时刻。
现在却是成为了最最迷茫的时刻,好想知道小映姐的变化究竟是因为什么呢?难道真的仅仅只是因为她所认为我和蓝若天之间暧昧不清的关系吗?
我接着掰着手指数,老汤头的病态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任何的好转,也是因为这样,听草儿说的话,我们一旦踏上去棫神殿的征途上,时间的长短就是一个变数,我放不下老汤头独自留在这里,而苦苦的纠结着被诅咒的、就在我身边的蓝若天和雷森的痛苦,我也是看在眼里。
没有人告诉我前面的路究竟是荆棘丛丛还是遍地的花丛?两者似乎也能够共存,不过,我能够穿过荆棘?
想不清,理不清,看不清,猜不透……
“木苗,终于见到你出来了,看着不高兴啊?”
闻声我抬起头,快步上前,“大芳,这是拿着行李箱干什么?”
大芳哭笑了一声,任由手中的行李箱滑走,挽过木苗一起坐在了石头凳子上。
“我本来想要去找你的,可是,觉着毕竟没多少时间说几句话就要走了,就作罢。没想到我们还真的事心有灵犀一点通,你竟然找到了我?”
我握着大芳的手,左手冰凉,而右手却是温热,一看便知,原来是自己把自己的手揪红而发热。
“大芳姐,回家也是一件好事,和大头和小兜说过了吗?”
大芳直摇摇头,会心一笑,“哪儿能和他们说?要是说了,我也就走不成了。哈哈哈……”
“大芳姐,其实我也是舍不得你回家去,可是,祝愿你回家和家人好好团聚,开开心心的就是最重要了。”
“苗啊,我一直都把你当做我亲妹妹的对待,可是,现在姐姐要走了,你却是还要留在这里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够回家。不过,虽然这里没有人不是说我神经兮兮而嘴无遮拦,但是,我就是说得心里话,你每一次都能够说到我的心坎上,我才是喜欢你。你可一定要信姐姐这一句话,再坏的事情落在一个心胸坦荡而又善良人的身上,总是会逢凶化吉的。”
大芳姐看着我的眼睛,和太阳一样的耀眼,“谢谢大芳姐,我一定会记着你的话,大芳姐可以可以常常和我联系,我……会想你的……”
“好好,我一定会的。”
这时就听到远处有一个看着脸只觉着苍老的女人喊着大芳姐的名字,我们抱了抱,大芳姐依依不舍的离去,我留恋的站在原地。
大芳姐出院的消息,我代替了她告诉了大头和小兜,我们蹲在之前偶遇的那一棵梧桐树下,就像当初哪一样,围成了一个圈圈,少了的,是大芳姐的叽叽喳喳,多了的,是我的沉默。
问世间最是无情无义是什么?与我而言,不过就是每每的离别,空间、时间……
次日一醒来我就想到了小映姐和我说过的话,在意是否,感觉已经失去了任何的意义。
我只是按照自己的生活轨道而前行着,最先便是要问候老汤头一声,询问今天是否更有力气了?是否想要吃什么?是否想要出去透透气?是否想要见见老师傅一起聊聊天?自从朵儿离世了之后,一向都不会粘着我的草儿,现在喜欢缠在我的身边,小家伙儿的担心,我都知道。夏树的生活,和以前一样,其中发生最大的变化,莫过于,他是真正的他,掩饰不住的是他带着忧愁,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能够持续多久?
半个小时之前,我已经把老汤头送到食堂,见他和老师傅在厨房后院的空地上,坐在摇椅上晒着太阳,我安心的带着草儿一起回到病房里。
而现在,我端详着朵儿的锁,喊着:“草儿,你现在不要写字了,过来给我看看你的钥匙。”
我接过一把银质的钥匙,就和一开始未邪送给我的那一串手链很是类似。
“草儿,我问问你,你们的钥匙和锁是世界上独有的还是另有?”
草儿呆看着木苗,“当然是我和朵儿独有的东西,如果消失的话,是再也找不到第二个的。木苗姐姐你为什么这样问?”
我把钥匙还给了草儿,“就是之前,我扔掉的手链,有着和着一模一样的钥匙和锁,所以我就是想,会不会就是因为这样朵儿她才出事的。”
草儿戴上了钥匙,捧着木苗握着锁的手,“木苗姐姐,未邪就是那么的坏。”
稚嫩的手掌竟让觉着有些粗糙,再看草儿的眼睛,里面的童真已经渐渐的淡去,经历让他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草儿,姐姐真的非常的幸运身边有你。”
“我也是,木苗姐姐,我会带着朵儿那一份,一起和姐姐你对抗未邪。”
我搂住草儿,“姐姐是不会让你有危险的,相信姐姐。”
阳光正好已经照进了房间,我搬来了椅子,草儿坐在我的腿上,我讲着自己编造的故事,一面看着阳光在草儿的发上闪烁,一面看着窗外蔚蓝色的天空。
“木苗姐姐,你听……”
感觉整栋楼都似乎在震动,被阳光捂暖的脚,明显觉着地板正在颤抖着。
“你在这里坐着,我下去看看就上来。”
草儿拉着木苗的袖子,“不要,木苗姐姐,我要和你一起下去,不,是一定要去。”
我解开了口袋上的纽扣,打开,草儿跳进去,我便是轻步的走到了楼下,躲在墙后,看见走廊上竟然站着一群人。
他们的模样都挺普通的,不过,我数了数,有七位带着相机,还有人戴着麦,叽叽喳喳的说着我完全听不清的话。而雷森就是被包围的那一个人,我更是不解了。
感觉这种现象,就像是在电视剧了出现的一群狗仔,在追拍一位十分有名或是臭名昭著的公众人物,而事实上这里是精神病院,难道这里也能够算是娱乐或是舆论?
我悄悄的外挪了一小步,伸着脖子,想到近一些看清楚。
“木苗姐姐,他们是谁?”
我捂住了口袋,极其小声:“暂时不要说话,我也不知道。”
我退着步子,想着还离开比较好,蹑手蹑脚的上着楼梯,走进了病房。
可是,当我坐下后,犹如一群野蛮人似得脚步声,向我袭来。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幻听,直到们被敲得在发抖,感觉一切竟然都是真实的。
我迟疑的打开门,见之前看见的那一群人竟然全部都转移到我的面前,一个个都是带着兴奋的眸子,张望着我,就像是看见了一个传闻之中的一只怪物。
“你们都是谁?找我干什么?”
“请问你是叫做木苗吗?”
我点点头,却是不知道这个问题是哪一个人问的。
“你能够给我们看看你随身佩戴的那一颗神奇的珠子吗?”
“对对对,听说它还有一个名字,嗯,你能够告诉我们吗?”
“木小姐,希望你能够回答我们。”
的确是一群狗仔……然而,他们又是怎么会知道??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请你们马上离开这里。”
我推着已经挤着凑到我眼前的一位女记者,她不但没有退却,还借着后面人的力量推搡着我,让我无法关上门。
“我们都已经看过照片,绝非是合成照,木小姐你还是配合我们接受我们的采访。”
“没有这种事情,你们都被骗了!”
“是吗?可是给我们照片的人说是千真万确的,为此她还受到过惊吓,木小姐,其中你是隐藏了什么秘密吗?还说你被送进精神病院真的就是因为那一颗带着妖气的珠子吗?”
“现在无论是世界的那个角落,都或多或少的发生着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对我们已经造成的生活负面影响可是可想而知的,木小姐你对此真的没有什么想要说说的吗?”
“木小姐,我们并不是想要故意的捏造出虚假的新闻,我们就是根据世界的趋势从而用我们的慧眼和不舍弃的精神,为世界写出最真实的一面……”
耳边都是乱七八糟的问题,眼前都是一张张一闭一合的嘴巴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他们还手舞足蹈,眼里都是眉飞色舞,丝毫看不出我仅此听清楚几句里面的担心,时不时还有闪光灯对着我眨眼睛……
他们丝毫没有尊重我,言语上的毕恭毕敬和肢体上的威逼利诱,反差之大,让我恶心的想要吐。也顾不什么,我踢着一步步逼近的记者,不管是男是女,照踢不误。
“都从这里滚开……都滚……滚滚!!”
借着我披散下来的头发,我尽量的让自己表现的张牙舞爪,就像是一个活生生的精神病人那样。
见我如此,果然奏效了,他们眼里的兴奋之意被惊愕代替,离我最近的一位女记者,连连的往后退,哪怕是我什么都没有做,在她的想象力,我已经深深的伤害了她,从她瞬时吓蒙的眼睛里,我可以看得出来。
“还不滚吗?都给我快滚!”
所有的记者都被吓到了,但是,却是没有落荒而逃的意思,比起我所吓跑的护士小朱和小钟,他们是有毅力还是不达目的是不罢休呢?
雷森正在看着,从某一位记者包里掉一地的照片,正是自己欲要扯断蛙灵珠的项链而看见蛙灵珠发出光芒的那一瞬间;老汤头和草儿现身成青蛙的模样;一盒子黑黢黢会游动的东西……
每一张照片里都木苗的身影,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木苗脸。
……
隔着十几间病房,夏树听到动静、还有一些护士们的话之后,火速的赶到了木苗的病房前。
只是,夏树不曾想到竟然还有记者来采访木苗,从人群之中走到木苗的身边,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所有的镜头。
“是谁给你们爆出的这种子虚乌有的消息?报出名字!”
记者们被突然出现的夏树的问题怔住,倒还是有一个记者反映很快。
“不管是谁告诉我们这个消息,我们来此就是证实,见到这位先生这么维护木小姐,你们还是恋人关系吗?”
“看你的着装就是这里的医生了,可是,你难道不会介意木小姐精神失常吗?”
“……”
夏树完全没有给任何一位记者面子,长手抓过一台相机,直接扯下来,往地上砸去。那位记者摸着自己被勒出了一道红印子的脖子,虽有不爽,不过,眼见着已经点燃怒火的男人的人,只好不敢前进一步,弱弱的往后退。
夏树只要是手能够抓到的东西,毫不分说直接丢地上,若是有谁看着不爽站出来,夏树拳头已经握紧了。
不过,夏树没能够活动自己的手脚,谁叫记者们都是一群吃着“软饭”拿着工资的人。没有敢横眼、动手。
“若是不想要都进警察局,都马上滚出这里不许再来了,你们都听清楚了吗?”
繁重的脚步声,快速的离开了医院。
夏树扶着木苗走进了病房,“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没有,就是……”
夏树端来了椅子,坐在木苗的对面。
“就是什么,是问了什么吗?”
“嗯嗯,我也是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从哪里知道了蛙灵珠的事情,据我所知的话,我这件事就是我们几个人知道,而且,我相信你们不会说出去。更是让我摸不着头脑的是,他们说有照片为证。”
夏树瞥了一眼门,见变成了青蛙的老汤头跳进来。
“哎呦呦我的蛙呦~哎呦呦我的蛙呦~我走的这么一会儿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请?苗丫头你快快告诉我~”
我拉着草儿到我的身边,与夏树对视了一眼,“没有什么事情,倒是你老汤头,这么这快就回来了, 这么不和老师傅多聊一会儿呢?”
老汤头怒气的做坐下,用手杖敲着木苗的头,“哎呦呦我的蛙呦~哎呦呦我的蛙呦~你们还真的当我是老眼昏花,耳朵不好使了吗?哎呦呦我的蛙呦~哎呦呦我的蛙呦~”
我推了推草儿,努了努嘴。
“也没有啦,就是一群人想要来……来……”
“来这里参观医院而已,老汤头你也不要想太多了。”夏树快速的接过话笑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