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善心还是刁难？

老者忙问：“那就是说你能做你徒弟主了？不过我瞧你这小徒弟人小鬼大不好摆弄，你还是再问问他口供。”

听了老者这么说，我一想还真是这么个礼儿 ，我若不问清楚那再突噜反杖可弄砸了……

想到此，师父到了我面前对我轻声说：“徒儿，现在为师有一事相求……”

师父马上回道：“那好啊 ，有什么事你尽管说！”

师父略一沉吟后说道：“就是刚才争议的我们二人谁跟老者学本事的问题，我现在求你，求你去学走脚本领，我年纪比你大已经过了学习的机会，而你年龄正符合，你就答应我去学走脚本事吧！”

我听了师父的话，心里如打翻的调料瓶五味俱全，不答应师父觉得不听话不尊师，答应了又不是自己心中所想，所以茅盾得很。

正在我茅盾之时，老者出来发话：“你这当师父的也就别难为你徒弟了，你们师徒你谦让我，我谦让你，互相谦让，这种精神令人称道，可现在不是争执的时候，我也想过了，就你们师徒互相重情重义的品性来讲是遇到好事往后退，遇到难事向前冲的人，可能讨论到天黑也讨论不出所以然来，所以我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一听老者说想出了两全其美的办法，我和师父都来了精神。此时师父一扫往日的拘谨问道：“那老师父您请具体说一下两全其美的办法！”

老者开始笑而不答，而后慢悠悠问着师父和我：“你们想听？”

我与师父几乎异口同声回答：“嗯，我想听。”

听了我与师父的回答，老者此时神情严肃起来，接着说：“你们想听我就说给你们听。我为什么称其为两全其美的办法呢？那一定是兼顾你们师徒最佳的办法，为了这个办法我破例收下你们师徒……”

最先反应的是师父，他睁大眼，张着嘴，那神情既夸张又好笑。我呢，不比师父好到哪里去。

看着我们师徒这付夸张的表情，老者猜出了是他的一番话让我们表情变成这样，于是笑道：“你们是不是不相信这是真的？”

我与师父同时回答：“嗯……”

接着师父弱弱问道：“老师父，您的话令我们恍如梦中，您不是在诓我们吧？”

老者脸一沉，瓮声回道：“嗯？年轻人，你这是什么话？我一个长者、师者虽未入佛门却从不打诓语，我是发自内心的。我看重你为师的师德，还看重你徒弟人小胆量和情意重的品德，所以破例收下你们师徒二人做为我的关门弟子，为收徒画上一个圆满的记号，这不是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我与师父同时回答：“是，是两全其美的办法，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感谢老师父！”

我们边回答老者边深躬一揖。

老者看着我与师父对他如此恭敬，笑道：“哈哈，你们师徒不必这般大礼！你们此时的心情我理解，今后认真跟我学走脚就是对我最大的报答。先丑话说在前，学徒其间没工钱只管饭伙，你们若同意我们明日就考核理论，后天考核实际，理论和实际都过关签订书面合同，然后你们才成为我正式徒弟，你们有意见吗？”

我在心里想：“我岂有不同意之理？我开心还来不及呢。”心里话嘀咕完偷眼瞄向师父，师父的神情与我如出一辙，但眼神中有着深深的忧愁。

看着师父眼中的忧愁我一时没想出他此时愁在何处，遂眼光看向老者。

此时眼光敏锐的老着看到了师父眼中的忧愁问着师父：“年轻人，见你眼含忧愁，可否说出来我们一同来解决？”

师父犹豫了一下才回答：“老师父，是这样，本来您收我们师徒就已是破例，我们应该感到高兴，可是……”

老者追问：“可是什么?我们先在可谓一家人，所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尽可以将心中忧愁悉数倾倒出，让为是为你解忧，然后你也好专注于考核过关诸事，反之这些是虎困扰你，让你心不静，心若不静怎么能专心做事，所以你必须说出你的忧愁！”

老者的一番肺腹之言触动了师父的心弦，他一股脑将心中的忧愁全说出来：“老师父，不瞒您说你的约法三章里有一条我怕我与徒弟均做不到……”

老者不解问道：“哪一条做不到？”

“就是让家长签字画押那条我们做不到。”我回答过已是汗上脸颊。

老者疑惑问道：“为什么？”

师父对老者一五一十的说了他家的特殊家事以及我的特殊身世。

听了师父的述说，老者眼里含着泪光但转瞬即逝，然后他伸出长满老茧的大手用力摆动嘴里还说着：“这一点可谓是规定中最重要的一条，没有家长签字我是断然不会收你们做徒弟！这是我们祖师爷定的规矩，谁也不能更改，更改了就是犯了欺师灭祖之罪。你们要想做我的徒弟七走脚这碗饭这一条规矩必须遵守！你们看看是按着规定去找你们家长还是舍弃做我徒弟？你们师徒自己选吧！”

老者的话如晴天劈雳将我与师父劈得晕头转向，师父好不容一出来想潜心学习高深的功夫，本来发誓三年学成归家，可现在三年未满责么向娘交待？一看老者那铁板钉钉不容更改的神情，师父在想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