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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让人兴奋

作者:君天下 | 发布时间 | 2017-12-14 | 字数:6061

“好,我们马上走。”萧凌宇摸摸手里的枪,久违的嗜血感又上来了,真让人兴奋。

“萧少,如果少奶奶出事,您还要她吗?”乐天也知道左家的传统,李天瑜过去了,不敢想象。

“要,不管什么样子我都要。”

房间里李天瑜洗干净换了一身白色的套装,那把刀始终握在手里,一夜之间,发生太多的事,她的人生都变了。左天一死了,左家会怎么处置她。还有萧凌宇,是不是知道她来了这里,仓皇无措间,她第一个想到的还是萧凌宇,那个欺负她哄她宠她的男人,原来不知不觉间已深入她的心底。

“奶奶醒了,去见见吧。”左翊也换了衣服,翩翩然的俊美男人,头发还有点湿很明显是洗过澡才来的。

李天瑜腿有点麻,左翊扶了她一把,“刀收起来吧,拿在手里在左家也保护不了你,只能惹麻烦。”

“你倒是定性,解决了心腹大患还洗澡,想到对策了?”李天瑜突然想起人不可貌相这句话,萧凌宇和左翊都是俊朗的男人,偏偏心狠手辣,谁能看出来这位公子刚刚才安排了杀人戏码。

“死个人而已,还是个该死的人,怎么能影响我洗澡。”左翊带她到镜子前面,“脸色不太好,用点唇膏吧,第一次和奶奶见面。”

“子晴,来,到妈妈这里来。”老太太看见她很开心,李天瑜暗叫奇怪,不是醒了吗?还叫她子晴。

“奶奶,这是姑姑的女儿,李天瑜。”左翊领她到床边,“您看清楚,不是子晴姑姑。”

“胡说。我女儿我不认识吗?子晴,你原谅妈妈了吗?你能回来看我,不要再走了好不好?”

众人面面相觑,老太太疯了?

“妈,这个李天瑜刚才杀了天一,您可要做主啊!”左天一的父母跪在床前,儿子还躺在大厅里,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杀了这个恶女报仇。

“天一死了!子晴,你为什么要杀天一?”老太太难以置信的看着李天瑜,“说话啊。”

“他想欺负我,是他先打我的,打我耳光,拉着我头发往墙上撞,要剥了我的皮。”李天瑜镇定下来,既然老太太疯了,还把她当成妈妈,唯一的活路也就只能将错就错了。

“你胡说!贱人,我要杀了你为儿子报仇!”左天一的妈妈散乱着头发,凶神恶煞的冲上前去。左翊拦着她,毫不客气把她摔了出去,“一切有奶奶做主。谁敢放肆!”

“子晴给妈妈看一下,打哪了?脸这么肿,我竟是睁眼瞎子,女儿被打了都不知道!”老太太泪眼婆娑,“你在外吃了那些苦,回来竟还有人容不下你。你放心,妈做主。”

“天一胡作非为早晚得出事,自己没管好孩子还怪别人!这事不许再提,子晴回来了,谁敢动她!”

“妈,你上当了,她哪里是子晴啊,子晴还活着会这么年轻吗?”左父捶胸顿足,“今天要是放过她,天一就白死了!”

“闭嘴!子晴怎么不活了,嗯?谁说我的子晴死了!”老太太气的哆嗦,“给我滚!”

情势急转直下,李天瑜做梦也想不到有这么一出,房里的男男女女被请了出去,留下左翊和李天瑜。

“尚东,你去安排一下,尽早把子晴娶回来。”

李天瑜算彻底明白了,老太太把她当成了妈妈,把左翊当成了爸爸。生什么病连人都不认识了?

“知道了,您睡一会。”一出房门就有人迎了上来,对着左翊说了什么。“你男人来了。动作挺快。”

李天瑜一喜,“别高兴太早,这里是云南。”左翊泼了一盆冷水,“先去见见萧少吧。”

“妞!”萧凌宇见她没事终于送了一口气,“脸上怎么了,谁干的?!”

李天瑜抱着他哭,“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萧少,来的正好,赶上我和李天瑜的婚礼。”左翊抛出一颗惊雷。

“你搞什么鬼!先是绑架李天瑜,现在还结婚?到底唱哪出!”萧凌宇仔细检查了李天瑜,还好只是脸上肿了,“谁打你的?”

“是左天一,他,他想杀我,我错手捅死了他。”李天瑜支撑到现在全靠想着萧凌宇来救她,如今放松下来站都站不稳了。

“萧少,我跟你借人,你不肯,不得已才让李天瑜过来。只要陪我演完这出戏,我保证送你们回去。”

“把话说清楚。”萧凌宇搂着李天瑜坐下,“演什么戏?”

“我奶奶差不多了,在她去世前要看到我和李天瑜完婚,只有这样她才会把左家完完全全交到我手里,你放心,事情结束我就安排你们走。”左翊阴沉的看着他们,柔美的眼眸里是势在必得。

“老太太为什么连人都不认识了?又是你搞的鬼?”经过左天一一事,李天瑜越发觉得这是个圈套。

“事情很顺利,不管老太太如何发疯的,就剩一场戏,萧少,我完全掌握左家,对于我们的合作更有利。如今你们别无选择,李天瑜身上还背着人命呢。”

“翊少,我们的货被截了。”手下人慌慌张张进来,“连船一起被截了。”

左翊眉一挑,红润的嘴唇嘟起来,“你动作可真快,那批货值不少钱呢。”

“你费尽心思,就是因为侠岚印吧。传闻那是左家的权力象征,当年随着左子晴爆炸消失了。如今李天瑜突然带着那个图案,娶她更能巩固地位。货可以还你,侠岚印如果出现也可以给你。但是李天瑜,决不许你动她。”萧凌宇让乐天去部署了,要逃出这里虽然难,也不是办不到。

“我答应你。希望你言而有信。”

“李天瑜!”萧凌宇拉住她,“不许去!”

“你要是一个人,走可能容易,加上我就是拖累。左翊说的对,这里是云南。还有,我总觉得冥冥之中早有安排。我跟你说过我梦到过这里,隔了二十几年我又回到云南,我妈费劲心思逃走了还是逃不过命运的安排。既然老太太认为我是妈妈,就让她看一次女儿结婚的样子吧,也许,是我妈安排我回来的,尽最后一次孝道。”

李天瑜看看萧凌宇,她要把他记在心里,“我一直盼望着你来救我,你来了我好高兴,可是你来了我又后悔,怕你出事,连累你。”

“我怎么能不来,我说过,你要想走我就把你做成蜡像,打断你的狗腿!”萧凌宇还有一句话没说,当初他的失误,害的韩音流产了,他不会让历史重演,再次让他的女人受伤。没有保护好韩音,又怎么能再李天瑜出事。

婚礼很快进行了,老太太喜极而泣,她是现场唯一开心的。她当众宣布左家以后由左翊接任,相关的法律程序也全部办好。左翊也没食言,当天就安排了直升机送萧凌宇他们走。

临走前,“妹妹,我没别的送你,我答应你我当家了,废除左家的传统,你再也不用担心嫁给哥哥了。”左翊拉着她到一旁说悄悄话,萧凌宇郁闷的看着两人有说有笑,这个左翊,不得不防。

“你可别跟萧凌宇说,让他以为你还会回来,还能让他紧张你。萧凌宇有没有跟你说怀孕的事?”

“有啊,你怎么知道?”

“我们约定好,我可以不娶你,但是你们的第一个孩子必须送回来,左家的骨血要还给左家。”

李天瑜张大了嘴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他果然放松了警惕,让我逮到机会带你回来。萧凌宇怎么可能把孩子给我,他对你可是宝贝的很。你放心,就算你们真有了,我也不会抱回来。”左翊笑的像只狐狸,李天瑜感慨连萧凌宇都被他耍了,越是阴柔的男人心机越重。

到达T市后,李天瑜解下了脖子上的挂坠,经过公园河时甩手一扔,链子抛出漂亮的曲线,落入水里消失不见。

“怎么舍得扔了?”萧凌宇从背后拥住她,入秋后愈发冷了,李天瑜的手冰凉冰凉的。

“我再也不会回去云南了,反正身世都知道了,留着徒增烦恼。”

在云南的事情李天瑜没有和任何人说,包括邱毅他们,那段血腥的过往,她刻意不去想,不去提,但愿这一辈子都不要再和那边有任何牵扯。

陶子媛来找她的时候,憔悴的吓了她一跳。“你这是几天没睡了?”

“李天瑜,你能不能拜托萧凌宇帮帮我,我爸的公司出问题了,我爸他,急的住院了。”陶子媛公司医院两头跑,累的快散架了。

“怎么回事?你从头说。”

“有人故意打压我们,抢我们的订单,还不许别人和我们做生意。发出去的货,说我们有质量问题,全部退了回来,要我们赔偿损失和。银行也催我们还贷,可是还没到时间呢。”

“工人们走的走,闹的闹,工厂都停工了。李天瑜,萧凌宇势力大,你能不能拜托他,看看到底谁在搞鬼。我也是没办法了才来找你的,再这么下去,不用一个礼拜我们就得倒闭了。”陶子媛想来想去也不明白,到底是谁这么恨他们连条活路都不给。

“这些天我到处求人,还是不行,我快崩溃了。”陶子媛是很爱漂亮的,任何时候见她都是光彩照人,如今灰头土脸的,妆都没化。

“你别急,我去和他说说,你爸爸怎么样了?”李天瑜也想不通是谁有这么大能耐,陶子媛家是走投无路了。

“还病着,气急攻心,弄不好会瘫痪。”陶子媛忍不住哭了起来,“我爸真瘫了,可怎么办啊。”

“这么严重。我现在就去和萧凌宇说,先把你爸弄他的医院去,找最好的医生。”李天瑜匆匆和她告别,事不宜迟,希望萧凌宇肯大发慈悲出面摆平这些事。

“你说的我都听说了,妞,不是我不肯,这是人家的家务事。”萧凌宇摸摸额头,“我劝你也别参合。”

“什么意思,家务事?你知道谁干的?”李天瑜不明所以。

“是昊子。”

“你说什么?怎么是他!”李天瑜还以为听错了,“就因为分手了,报复陶子媛?”

“他说不是,因为他试了很多办法,陶子媛都不肯回头,他就想逼陶子媛去求他,不会真难为她的。”萧凌宇乍一听也觉得这小子不厚道,李天瑜知道了不闹才怪。不过司徒昊拍着胸脯保证就是吓唬吓唬她而已,最终目的还是要陶子媛心甘情愿去求他。

当然司徒昊他也有私心,陶子媛家庭小康,人漂亮,傲气的很,打压了索性拆除她的背景,一心一意的跟着他。

“这不是仗势欺人吗?陶子媛她爸都气的住院了,司徒昊想把人逼死吗!”上次车祸李天瑜对他就很反感,这次又挟私报复,这些公子哥把人当什么了!

“李天瑜,昊子是我兄弟,他本性不坏,就是被宠坏了,没有被拒绝过。从没有被拒绝过的人,碰上死活不听话的,心里就想把她驯服了。我不方便插手,你去劝劝陶子媛,跟昊子服个软,那小子吃软不吃硬。”萧凌宇说的是场面话,心里话没说出来,换成李天瑜死活要走,他的手段比昊子要狠烈的多。昊子那些都是小儿科。当然他不会告诉李天瑜他的想法,现在两人关系还是挺和平的。

“我不敢苟同,司徒昊是为了陶子媛?他是为了自己!自私自利,自以为是,老天爷真是瞎了眼!”李天瑜气的要死,躲小房间不肯出来。萧凌宇也不哄她,他是真不方便插手,总不能为了陶子媛喝昊子翻脸吧。

站在司徒昊公司的门口,陶子媛徘徊了很久,她怎么也想不到会是司徒昊,真是看错他了。

“宁小姐,总裁请您进去。”司徒昊的秘书奉命下来请她,陶子媛硬把眼泪吞进去,昂首挺胸走了进去。

办公室里司徒昊嚣张的把腿翘到桌上,猎物终于收网了,真有成就感。

“司徒昊,你到底想怎么样!”陶子媛红着眼睛,忍住上去抽他的冲动。

“啧啧啧,你是来兴师问罪的,还是来求人的?”司徒昊恶劣的在她身上扫描,那眼神就跟她没穿衣服一样。

陶子媛死死的咬住嘴唇,双手松了紧,紧了又松,突然,“咚”的一声,“司徒昊,我跪下来求你,求你放过我们一家,给我们一条生路。”

空气凝结了,司徒昊站起来绕着陶子媛走了一圈,这个女人是他遇上的最有挑战性的,明艳,聪明,骄傲,很能引起男人的征服欲。他很享受追逐的过程,本来嘛,女人都一样就没意思了。

“我看不出你求人的诚意,你拿什么来换?”手指轻佻的勾起她的下巴,“你就只有一次机会,出了这门,再求我也不会理你。”

泪一颗一颗掉下来,没有让他等太久,陶子媛站起来一件一件褪去了身上的衣物。因为紧张和气愤的原因,好几次手抖的连扣子都解不开,司徒昊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跟剥笋一样,光洁白皙的玉体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

大白天的,办公室光线充足,陶子媛是美丽的,身体不比李天瑜的差,阳光洒在她身上,肌肤更加明亮有质感。

“过来,难道还要我去找你?”司徒昊存心打击她的自尊,今天开始,他要她毫无尊严的任他玩弄。

陶子媛面无表情走过去,眼里充满了愤怒,不甘,伤心,他们总算好过一场,竟要这样对她。在司徒昊眼里,她和小猫小狗有什么区别。

“开始你的服务吧。”司徒昊拉过她的小手,顺势把她卷入怀中,陶子媛凄惨一笑,去解他衬衣的扣子。

“那个乡巴佬有没有碰你?”桃花眼还是那么勾人,眼底却是冰冷与嘲笑。

“没有。”

“躺到桌上去,自己把腿打开。”陶子媛僵了一会,屈辱的照做了。

西装裤带着皮带掉落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看着我,不许闭眼。”

这是陶子媛长这么大最难堪最耻辱的一天,眼泪控制不住的流,承受着男人肆意的凌辱。司徒昊是花丛老手,陶子媛再不甘身体还是在他手下尽情的绽放。除了默默忍受,祈祷早点结束,陶子媛已没有任何想法。她的快乐与骄傲,尊严与自信,被践踏的一文不值。

总裁办公室的门一整天都没有打开,偶尔能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求饶声哭泣声,秘书眼观鼻,鼻观心,总裁不是第一次带女人来公司玩,他相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司徒昊变着法儿玩弄了她一天,把平时想用不敢用的都试了一遍。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陶子媛像妓女一样没有任何反抗。等到他尽兴了终于放过她,陶子媛走路腿都合不拢。“以后随叫随到,好说好话的哄着你,你不听,那就明买明卖。”

办公室门一打开,甜腻带着腥味儿的味道冲了出来,秘书都胆寒,这是折腾了多久啊才有这么重的味道。看那小姑娘脖子手臂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绑过的痕迹,秘书看她走路都同情她。“我扶你下去吧。”

“谢谢,不用了。”陶子媛不想连累他人,司徒昊就是个畜生,她不会在他面前示弱的,就算爬也要爬出去。

这一路旁人都对她侧目,窃窃私语,她视而不见。好不容易上了车,陶子媛再也撑不住,失声痛哭起来。身上没有一处不痛,心里更是千疮百孔,“没什么,只要爸妈没事,真的没什么。”陶子媛怕父母担心,先回了家洗澡,换上高领长袖的确认看不出任何不妥来,又化上妆才赶到医院。

“媛媛,你爸他什么时候能醒啊?”宁妈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守在病床旁寸步不离。

“妈,我们把公司卖了吧,房产,车子都卖了,出国去给爸治病。”陶子媛反复思虑,司徒昊能在经济上打压他们,以后也会拿别的来威胁她,爸妈留在国内始终是隐患。

“那是你爸一生的心血,卖了,他醒过来可怎么交代?”

“钱没有可以再挣,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只要我们在一起,不是有钱才幸福。爸能好起来,比什么都强。再说公司被人恶意打压,要再回到以前也难了,爸病着没人打理,还不如脱手卖了。爸这病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陶子媛下意识的拉了拉袖子,她身上的痕迹触目惊心,这样的耻辱,一辈子都不想提。

“好吧。媛媛,你爸好的时候,成天不回家,现在病了,我反倒觉得像个家了。以前见一面都难,现在我守着他,给他擦身子,不吵架不打架,这样平静的日子,好像离我很遥远了。我都不记得上次和你爸好好说话是多久的事了。”

陶子媛抱着她妈,靠在她怀里,“会好的,我们都会好起来的。”

决定了陶子媛就着手去处理家里的事情,公司她求着李天瑜让萧凌宇买了下来,那是她爸的心血。车子房子都以很便宜的价格出售了,李天瑜想着能帮帮她,让萧凌宇把陶子媛家的车子房子都买了下来,给了合理的价格。

一切准备妥当,陶子媛疲惫的从医院回到家,门口蹲了一个人。“老陈,怎么是你?”

陈劳实站了起来,“嗬,你的脸怎么了,跟谁打架了?”陶子媛都认不出他了,眼睛肿的眯成一条小缝,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破了,好像刚被人暴打了一顿。

“阿媛,你是不是又和他和好了?”陈劳实门牙被打落了一颗,嗓子也哑了。

陶子媛说不出话来,喉咙口似乎有东西堵着,发不出音节。

“他来找我了,还给我看了视频,你们在办公室……”陈劳实痛苦的抓着头发,“他说你主动去找他的,我不信,是不是他逼你的!”

血色尽褪,陶子媛眼前一黑差点倒下,司徒昊,你到底要把我逼到什么程度!

“阿媛,你怎么了?你说,是不是他逼你的!”陈劳实过去扶她,陶子媛看着他伤成这个样子,“哇”的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