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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不就是初吻吗
“苏雨,你就是个名副其实的流氓。”楚翊真是有苦说不出来,只能咬牙切齿的骂出一句话。
可苏雨呢,依然是笑眯眯的带着笑容,瞟了一眼太子的薄唇,据说唇薄的男人对于爱情都很薄情,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将栗子口袋塞在他的怀里,自顾自的走在前面:“流氓怎么了?我决定了以后的小名啊就叫流氓,呵呵……”
有时候表面上的笑并非是发自内心,就拿现在的苏雨来说,心里难过了也只能用微笑来掩饰,可怜巴巴的大哭大闹、或者默默忧伤可不是她的风格。
自从大哥回来接手军营的事之后,苏雨便已经回到了以前的日子,吃吃喝喝玩玩,什么都不用去想。只是,随着时间的增长不由的多了很多烦恼,比如说爱情?
躺在床榻上,她虽闭着眼睛,轻微抖动的睫却已经毛证明了她还没有睡着,睡意这东西可不是时时都有的。
记得有句话说的很好,真正的爱是可以超越男女界线,不在乎对方身份的,因为爱上了灵魂身体就成了一个用来挥发欲望的肉壳。以前她一直都觉得这话像是放屁,如今回想起来只怪当初单纯了。是她的爱不够格给楚云风?还是她的人不够格去爱?亦或者应该说她的灵魂还不足以吸引楚云风整个人?
总是说来说去就是一句话,楚云风对她没兴趣,那么好理解的一个问题还要兜个大圈子,才万分不愿的默认了这个事实。
夜色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它一静下来就能把人脑袋里很多东西理的清楚,更能够使人脑袋清醒的去考虑问题。
忽而的,苏雨睁开眼睛,黑夜里亮晶晶的闪动着怪异的光芒,眼神落在门缝里渐渐滑进来的匕首上。哪个贼人那么蠢,进来之前不会先弄点迷香吗?还省的她爬起来。
见那外面的人半天弄不开门,苏雨恼火了,怎么能有那么笨的贼?所以,她发发慈悲走过去直接把门打开:“哥们,你行不行?”
“……”四目相对,两人都傻眼了。
苏雨见对方还在发愣,眼疾手快的夺过其手里的匕首,横在他白嫩的脖子上,色眯眯的笑道:“这么快就想我了,居然还在深夜里来找我?”
“谁……谁想你了,我是来报仇的。”
“报仇?走错地方了吧。”苏雨四五度角扫了一眼,将匕首扔给他点燃了烛火,转身坐在桌前倒了杯隔夜茶喝着。
楚翊见她只着素白的里衣,不知为何总是想起第一次摸她脸蛋的感觉,滑滑的腻腻的……
“噗哧……”苏雨只是随意的瞟了他一眼,哪知道会看到那么春心荡漾的一幕,她抖动着肩膀笑的极其猥琐。
“苏雨,你太过分了。”楚翊顶着一脸的茶水,加上刚才刺杀失败的憋屈,当下有种想死的心。
“太子,你究竟想干嘛呢?”
“当然是刺杀你了。”
苏雨扯着嘴角:“是来报白天我吻你的血海深仇?如果是这样,你捅我两刀吧。”说实话,他那个根本算不上的吻还没有那枚栗子够味。
楚翊眼睛一亮,若琉璃般耀眼的眸子看着她:“真的让我动手?”
“当然了,如果你能下手的话。”没错,她就是料定了太子不会动手。
见他一直不说话只是用双眼表达着自己的愤怒,苏雨忍不住抬手捏了捏他的下巴,眼神柔柔的看着他:“要不我让你吻回来怎么样?”
楚翊那双眼睛突然的发直了,像是被猛兽困住了的小白兔一样,可爱的紧。可爱?苏雨在心里大笑着,居然会觉得这个一无是处、什么都不懂的小破孩可爱。
而楚翊也从失神中清醒过来,眼神一凛,甩开她的手:“你轻薄了九皇叔也就算了,居然还敢把注意打到本太子头上,我要……”
“诛我九族嘛……”话说这句话她都听到耳朵长茧子了,不也还活的好好的,譬如说长公主那只小辣椒也喜欢用这句话来吓她,楚家的人果然都是一个祖宗。
见她这个样子,楚翊略显尴尬的瞥了她一眼:“你不怕死?”
“怕啊,我记得我有说过一句话,我命由我不由天,所以诛九族这样的威胁对我来说已经是毛毛雨了。”苏雨放下已经空掉的茶杯,继而到:“太子深夜出宫就不怕被皇上逮到了?”
楚云焕那厮的变态程度不亚于华卿城,两人放在一起相比都是一个德行,但是相对于华卿城来说,还是皇楚云焕要安全一些。自上次皇上跟他谈了一些话之后,好像就没发生过什么事了,只是这段时间出门苏雨依然要易容。江湖上对与魔剑地煞的狂热,还真不是她能够三言两语讲清楚的。
“父皇哪能管我?”
嘁……太子多牛啊,公然顶撞他家皇帝老子都没事,想想那些为了皇位故作讨好的几位大清王爷,顿时觉得楚翊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苏雨从枕头下取出地煞,啪的一声放在桌上:“喏,这把剑现在是你的了,也免得你明晚还来刺杀我。”
心事被人看穿,楚翊片刻尴尬过后还略有迟疑的问:“真的给我?”
“太子不要?”地煞放在身边,只有苏雨知道那有多危险,为了哪天不被分尸在街头,还是觉得这样比较保险。唉,但是这么做会不会有点不厚道呢?再怎么说太子那么单纯的一个人,会不会把他给害死了?
在苏雨要反悔的时候,楚翊的手已经握住地煞,在下秒像是碰到什么棘手的东西一样扔了出去。
“怎么了?”
他摊开手心,上面全是大大小小的水泡,楚翊看着她却是皱起了眉:“苏雨,你想害死我吗?亏我还拿你当最好的朋友。”说完,不再留恋的转身离开。
这是怎么回事啊?苏雨把地煞捡起来放好,见自己的手并没有发生什么刚才那样的事,奇怪中也追了出去。
楚翊的轻功是不错,但是比起苏雨来那就没什么好比的了:“你站住,我有话要说。”
“我没工夫听你说。”
“我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管你信不信,我话说完了,随便你怎么想。”撂下一句话苏雨立刻转身,此时楚翊的目光很淡,但却非常笃定,眸光中滑过轻鄙之色似乎还带着一丝嫉妒。
她的话,楚翊是相信的,地煞认主人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只有她的血才能开启地煞。
“等等……”
苏雨笑了,转过身来:“先跟我回将军吧,你的手再不擦药就废了。”将军府里对于各种伤的药,几乎比太医院还要齐全。
屋子里,苏雨捧着他的手认真的挑破水泡,再擦伤药膏,弄了块纱布给他缠绕起来:“你那衣服怎么回事?”
楚翊低下头瞅了瞅:“还不是你刚才弄的。”
望着手里的针,苏雨突然间很想做一回闺中小姐,穿了跟线就走过来:“你别动啊,本公子今晚难得心情尚佳,给你补补衣服。”
“谁要你补了,皇宫里还不至于穷到需要我穿补丁的袍子。”
“让你别动就别动,当心我戳死你。”
一句话,成功的让楚翊闭上嘴巴了,眼下只希望她能看清楚再缝。
烛光下,苏雨慢悠悠的抬起了下巴,眸中柔和深情款款的说道:“你知道吗,现在这个情景让我想起了一句诗词。”
“什么诗?”
清了清嗓子她继续用轻柔的语气念出来:“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苏雨,你这是大逆不道。”楚翊爆吼一声站起来,同一时间,那枚针也插进皮肤里,痛的他怪叫起来。
苏雨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就是一句诗至于那么激动吗?她摇摇头轻言慢语道:“就让你别动的嘛,活该。”
楚翊咬着牙将针拔了出来,作势要来刺苏雨,苏雨弹指间不知道把针弄去了哪个角落,转身坐在床榻上,打了个哈欠:“行了,手也包好了衣服也缝了,太子要走要留请自便。”
“你这叫缝衣服吗?你把本太子的三件衣服都缝在一起了,苏雨你这个蠢货。”
“楚翊,你别给脸不要脸,老子的忍耐心也是有限的。今晚若是换做了别人,我不弄死他才怪,你能活到现在算是奇迹了。”小样,还想捅死她,再回家修炼五百年再来吧!话说他背后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师父,都说名师出高徒,这话看来水分含量有点重了。
在楚翊的世界了,谁见了他不是捧着笑着,就只有苏雨不拿他当回事,兴许也是因为这样两人才能不打不相识。
以为自己话重了伤了他,回头一撇只见楚翊愣愣的看着自己,苏雨瞬间觉得自己头皮有些发麻,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太子,这回又想干什么?
在苏雨几位炽热的视线中,楚翊缓缓启唇:“太晚了,宫门早就关了。”
“外面有客栈。”
“……”又是一阵的沉默。
苏雨实在是受不了他不说话的样子,搞的那么委屈像是自己欺负蹂躏他一样,三两下从被窝里烦爬起来:“您老请歇息,小的给你把着门,这总行了吧?”丫的,搞的跟她二大爷似的,还得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