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逛街
“你过去坐，要不要吃鱿鱼？”李天瑜和摊主夫妇很熟的样子，笑嘻嘻的聊着天，烤了很多东西。鸡翅膀，金针菇，鱿鱼，各种肉串，还开了冰啤酒。萧凌宇晚饭也没吃多少，闻到香味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看李天瑜吃的不亦乐乎，心情大好。“连馒头都烤，好吃吗？”李天瑜点头，她嘴里塞了鱿鱼，辣的眼泪都出来了。“少放点辣，你看你跟小孩子一样。”萧凌宇吃了几样味道还不错，特别是铁板鱿鱼，不比餐厅的差。
李天瑜咕咚咕咚喝下一杯啤酒，“不放辣不好吃，这家做的鱿鱼最好吃，以前我和陶子媛经常来，你别看这是摊位，味道不比店里差。我去过一家日本餐厅，吃了三个小时，花了一千多，还没吃饱，就是卖个环境。”
“你还舍得花一千多？就你那抠门样，牙刷才几块钱，花这么多钱不心疼死。”萧凌宇仿佛看见她付账时的表情，忍不住笑出来。
“我哪有钱，陶子媛喊我去的。你说，司徒昊行不行？”李天瑜想套点有用的信息，她看着那男人一张桃花脸，实在很担心。
“行，怎么不行，最高一次记录把女的搞了一晚上，路都走不了。”萧凌宇趴到她耳边，“没我行。”
“流氓！”李天瑜捶了他一下，“我问你真话呢。”
“昊子心太野，他玩惯了，家里还有个奶奶，那老太太难搞。”对于兄弟萧凌宇也不能多说什么，点到为止，何况男欢女爱，不是人能控制的。
“叔叔阿姨，你们买朵花吧。”萧凌宇回过去一看，一个大概四岁的小男孩捧了一束花，身后不远是个中年妇女。李天瑜掏出二十买了一朵，小男孩兴冲冲的跑回去给那个妇女了。
“这花一块一朵还差不多，你被坑了。”看到花萧凌宇想起来，这么久了他还没送过花给李天瑜。
“我知道，小孩子可怜，算了。”李天瑜买的那朵是非常普通的康乃馨，看上去没水分了，不新鲜。
“要我说，那个是他妈妈吧，自己不去劳动反而利用小孩子。你这样只会助长这种风气。”萧凌宇不敢苟同，这不是博取同情心吗。
“大人卖花是没人买的，只有小孩子，即使花不好，别人看看他可怜，多少还是会买的。再说，也许他妈妈有不得已的苦衷。”李天瑜低下头，“我小时候也帮妈妈卖过货。”
“回去吧。”萧凌宇知道她又想起老头子了，爷爷长爷爷短，就是感谢老头子收养了她。车上两人都不说话，李天瑜想着找机会再去问问邱毅的父亲，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萧凌宇眼神复杂，不知道想什么。
连着几天萧凌宇都很忙，李天瑜无所事事就开始收集旅游资料，无意间看到网上有海空的负面新闻，指他技不如人，入前五名恐怕有黑幕。那人特意去他微博留言，粉丝们气愤难平，海空没有任何回应。
李天瑜想了一会，在微博上发言:“别人问我你的偶像是谁，我说是欧阳俊。他们讲没名气，不认识。我说现在你们可能没听说，用不了多久他会成为一颗冉冉升起的明星。我支持你，你也要努力，因为我希望十年后别人问我，你偶像是谁，我能骄傲的说，欧阳俊。”
发言放上去没多久回复就有了两百多条，李天瑜手机一响，是海空发来的信息，“谢谢姐姐。”
“谢我什么？”李天瑜捉弄他。
“我知道，留言是你放的。”海空在另一头也对着手机笑。
“你参赛这么久，我还没见过你呢。一起吃饭吧。”李天瑜留了地址给他，她看了办公室，萧凌宇还没回来，就不用说了吧，吃饭而已。
两人去的是一家新开的泰国菜馆，李天瑜担心他吃坏嗓子，海空笑笑，“我本来就五音不全，无所谓。”李天瑜坚持点了两杯冰水，离淘汰赛还有几天，可不能出岔子。
萧凌宇长这么大第一次来夜市，并且是烧烤夜市，人声鼎沸，烟雾缭绕，他留意了一下停了不少奔驰宝马，还有一家三口过来吃的，大开眼界。在他印象里，夜市是普通老百姓没办法才会去的，没有什么好东西，今天确实改变了他一些偏见。
“你过去坐，要不要吃鱿鱼？”李天瑜和摊主夫妇很熟的样子，笑嘻嘻的聊着天，烤了很多东西。鸡翅膀，金针菇，鱿鱼，各种肉串，还开了冰啤酒。萧凌宇晚饭也没吃多少，闻到香味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看李天瑜吃的不亦乐乎，心情大好。“连馒头都烤，好吃吗？”李天瑜点头，她嘴里塞了鱿鱼，辣的眼泪都出来了。“少放点辣，你看你跟小孩子一样。”萧凌宇吃了几样味道还不错，特别是铁板鱿鱼，不比餐厅的差。
李天瑜咕咚咕咚喝下一杯啤酒，“不放辣不好吃，这家做的鱿鱼最好吃，以前我和陶子媛经常来，你别看这是摊位，味道不比店里差。我去过一家日本餐厅，吃了三个小时，花了一千多，还没吃饱，就是卖个环境。”
“你还舍得花一千多？就你那抠门样，牙刷才几块钱，花这么多钱不心疼死。”萧凌宇仿佛看见她付账时的表情，忍不住笑出来。
“我哪有钱，陶子媛喊我去的。你说，司徒昊行不行？”李天瑜想套点有用的信息，她看着那男人一张桃花脸，实在很担心。
“行，怎么不行，最高一次记录把女的搞了一晚上，路都走不了。”萧凌宇趴到她耳边，“没我行。”
“流氓！”李天瑜捶了他一下，“我问你真话呢。”
“昊子心太野，他玩惯了，家里还有个奶奶，那老太太难搞。”对于兄弟萧凌宇也不能多说什么，点到为止，何况男欢女爱，不是人能控制的。
“叔叔阿姨，你们买朵花吧。”萧凌宇回过去一看，一个大概四岁的小男孩捧了一束花，身后不远是个中年妇女。李天瑜掏出二十买了一朵，小男孩兴冲冲的跑回去给那个妇女了。
“这花一块一朵还差不多，你被坑了。”看到花萧凌宇想起来，这么久了他还没送过花给李天瑜。
“我知道，小孩子可怜，算了。”李天瑜买的那朵是非常普通的康乃馨，看上去没水分了，不新鲜。
“要我说，那个是他妈妈吧，自己不去劳动反而利用小孩子。你这样只会助长这种风气。”萧凌宇不敢苟同，这不是博取同情心吗。
“大人卖花是没人买的，只有小孩子，即使花不好，别人看看他可怜，多少还是会买的。再说，也许他妈妈有不得已的苦衷。”李天瑜低下头，“我小时候也帮妈妈卖过货。”
“回去吧。”萧凌宇知道她又想起老头子了，爷爷长爷爷短，就是感谢老头子收养了她。车上两人都不说话，李天瑜想着找机会再去问问邱毅的父亲，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萧凌宇眼神复杂，不知道想什么。
连着几天萧凌宇都很忙，李天瑜无所事事就开始收集旅游资料，无意间看到网上有海空的负面新闻，指他技不如人，入前五名恐怕有黑幕。那人特意去他微博留言，粉丝们气愤难平，海空没有任何回应。
李天瑜想了一会，在微博上发言:“别人问我你的偶像是谁，我说是欧阳俊。他们讲没名气，不认识。我说现在你们可能没听说，用不了多久他会成为一颗冉冉升起的明星。我支持你，你也要努力，因为我希望十年后别人问我，你偶像是谁，我能骄傲的说，欧阳俊。”
发言放上去没多久回复就有了两百多条，李天瑜手机一响，是海空发来的信息，“谢谢姐姐。”
“谢我什么？”李天瑜捉弄他。
“我知道，留言是你放的。”海空在另一头也对着手机笑。
“你参赛这么久，我还没见过你呢。一起吃饭吧。”李天瑜留了地址给他，她看了办公室，萧凌宇还没回来，就不用说了吧，吃饭而已。
两人去的是一家新开的泰国菜馆，李天瑜担心他吃坏嗓子，海空笑笑，“我本来就五音不全，无所谓。”李天瑜坚持点了两杯冰水，离淘汰赛还有几天，可不能出岔子。
欧阳俊很开心，说了很多话，他的家乡开满樱花，很小的城市，但十分的美。他的父母很早就过世了，留下一套房子，这些年他四处漂泊，吃了很多苦，学了很多东西。他说这么多年来，李天瑜是唯一对他好的，第一次见面就带他吃蛋糕吃面。说话的时候，那样的神采飞扬，李天瑜心疼他的遭遇，要是自己有个弟弟，也像他一样，该多好。
“你的皮肤这么好，女孩子都要自卑了。”李天瑜忍不住羡慕，她也算白，皮肤也细腻，却远远不如海空那样的好看，男孩子长的比女人还美，上帝真是不公平。“姐姐是嫌我娘吧，不像男子汉。”海空的元宝嘴一撅，“我也不想这样的。”
“什么呀，夸你好看还不好。”李天瑜抬了抬下巴，“你看看，周围的女孩子都快流口水了。”
其实他们坐的位子很偏僻，除非特意走过来，不然是看不到他们的。李天瑜想起第一次见面他说是生日，是玩笑还是真那么巧合。海空从口袋里掏出身份证，“你自己看。我没骗你哦。”
“你怎么会想到请我喝酒？”事后李天瑜反复去想，总也没个答案。
“你坐在那里，安静的格格不入，我当时就想管你叫姐姐了。”海空低下头喝水，长长的睫毛卷曲着，像两把扇子，“其实，我对你一见钟情。”这才是他的心里话，他没勇气说。
“对了，下次要淘汰两个了吧，你打算表演什么？说出来我帮你参考下。”
“唱歌吧，我只会唱歌，乐器舞蹈我不行的。要么就是调酒。”
“这样会不会太单调了？”李天瑜看过比赛，选手都很强悍，海空要获胜，很难。
“恶补也来不及了，再说我去参赛也不是为了冠军。”
吃完午饭顺道两人还去了老街，那是T市的古街，城市改造时弄成了步行街，尽可能的保留了原貌，去年翻修了，小桥店铺灯笼，逛街的时候跟在古代集市上一样。“我常常想，开一家奶茶铺，每天上上网，守着我的一亩三分田过日子。”李天瑜看街上那家小店，古香古色，很是羡慕，她要是老板娘就好了。
“你开店，我就给你打工，做小弟。”海空手里拎了很多东西，都是李天瑜的战利品，大部分是吃的。
“好啊，到时候你成了大明星，就是店里的活招牌了。”李天瑜捧着冰奶茶，她的手机一直没响，估计萧凌宇还没回办公室。海空接了电话为难的告辞， 他还得回去排练。
李天瑜打了的大包小包的溜到办公室，萧凌宇有总裁专用电梯，她从地下负二层直接坐上去的，办公室静悄悄的，李天瑜走进大办公室一个人都没有，齐乐天也不在。等她回到自己位子萧凌宇坐在那抽着烟，吓了她一跳，“你什么时候上来的？”
萧凌宇看看她桌子下面的战利品，眉皱的更深了，“你去哪了？”李天瑜缩缩脖子，“出去吃了饭，顺便逛一会。”
“怎么不告诉我？”
李天瑜自知理亏，不敢看他，“你忙嘛，再说我又没事做，就不想吵你了。我下次注意，上班时间出去是我不好。”
“过来。”萧凌宇一脸疲惫，李天瑜温顺的坐他身上，“以后去哪要跟我说，自己要小心，再出去让乐天安排人跟着你。”
“为什么？”李天瑜看他严肃的样子也跟着紧张，“出什么事了？”
“公司在接项目招标，对方来头不小，我怕他们对你下手。”萧凌宇回办公室看她不在也猜到她出去玩了，等他开完会还没回来他就担心了，打她电话又没人接，正想发火她倒上来了。“你的脚链还戴着吗？记住，不管何时都不要拿下来。”
李天瑜上次听邱毅说过夏氏有黑道背景，她没多问，萧凌宇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你一个人去的？”萧凌宇翻了翻袋子，“买这么多吃的，早晚变成猪。”李天瑜咧嘴一笑，“是，一个人。”
好男声淘汰赛终于到来，晚上李天瑜很早就等在电视前面，她想着要是海空被刷下来该怎么安慰他，但愿他能晋级。主持人吧啦吧啦说了一大通，最后说到前三甲将有机会和林凌小姐合拍广告（林凌大家还记得吗？对了，就是一开始和萧凌宇有一腿的），与知名的环艺签约。环艺是国内最大的娱乐公司，能签约是每个艺人的梦想。接着就是开场秀，电台为了这次选秀卯足了功夫，收视率也非常高。李天瑜看着五位选手的亮相，有男有女，海空站在最边上，空灵纯净的气质。
“这破电视有什么好看的。”萧凌宇没兴趣，约司徒昊打球去了，豆豆和李天瑜一本正经的看着电视，怀里的爆米花也忘了吃。
第一场是家庭背景介绍，走苦情戏路线，讲选手怎么怎么难，其中一位女孩子看了大屏幕就哭，说想念父母之类的。轮到海空，大屏幕放了他训练的片段，主持人问为什么没有家庭拍摄，海空淡淡的说:“我父母很早过世，我没有家。”不同于别人的眼泪攻势，他的眼神很淡，说话也淡，主持人又问他最感谢谁，“我的姐姐。”
直播是不时更新短信支持率的，还有网络点击率，此时大家的差距不大。第一场是才艺表演，有吹萨克斯，有弹琴，海空表演的是花式调酒。主持人分别问选手选择表演节目时的想法，海空说他只会调酒，他就是在酒吧调酒养活自己的。李天瑜的电脑也开着，她看到很多人在挺他，说他做人坦率，诚恳。第一场下来，差距渐渐拉大。
第二场的主题是我最爱的人，有个选手唱了很老的军歌，他说父亲以前是军人，退伍后一次意外残疾了，他父亲一直希望他能当兵，那位残疾的父亲也去了现场，哭的稀里哗啦，赚了很多眼泪。第二个找了男朋友合唱，讲述他们的创业史，从父母的偏见到生活的艰辛，也赚了不少同情分。李天瑜暗暗着急，海空没有父母，也没有女朋友，这下吃亏了。这电台也真是，不停的煽情，李天瑜立刻在官网留言:用同情赚取观众的投票，有失公正，希望比拼更有深度的东西。
轮到海空，他没有找任何人帮忙，讲自己去过哪里流浪，做过哪些事。难的时候睡在公园，几天不吃饭，不同于别人的声泪涕下，他像在讲别人的故事，淡的看不出任何情绪。可是李天瑜分明感觉到他的忧伤，孤单，其实不一定哭才是可怜或者伤心，把无助的悲伤的隐藏起来，看着很坚强，那样的更让人心疼。李天瑜是一个人长大的，感同身受，对她而言，求一个家庭比黄金钻石重要的多，而别人理解不了。
因为前面几位做足了戏份，海空在这场很吃亏，那位林凌小姐也到了现场，是嘉宾，投票一出来就要淘汰一位，当主持人宣布名字的时候，李天瑜几乎坐不住。“是……，短信投票和欧阳俊一样，网络投票略逊一筹。”李天瑜拍拍胸口，幸亏没事。
